“我送的是我白眺的一顆心,我白眺的命,這身衣服何止千金萬金,說多少都不為過。”說著白飛羽向蘇萱慢慢的走了過來。
你站住,你可不要說送了我一件衣服,就要讓我以身相許,我告訴你白眺,你這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癡心妄想,你老的都可以做我爹了,我才不要嫁給一個老頭呢。”
蘇萱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么,反正以阻止白秀才靠近為目的,蘇萱說別的還可以,當聽到說自己太老,老的都可以做她爹了。
白秀才的臉一下垮了下來道:“萱兒你也不在這平江城打聽打聽,有誰說我白眺老的,那個不是說秀才我芙蓉如面,玉樹臨風。”
白秀才喪著臉,看著跑出艙門的蘇萱道:“我還告訴你了萱兒,不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不是個優秀的癩蛤蟆。”
蘇萱聽著白秀才后面的話,身一個趔趄,要是沒有護欄差點栽倒水里去。回頭一看三四個穿著水靠的在一邊站著呢。
蘇萱哎呦一聲,又一擰身一頭往船艙里扎去,和往外走的白秀才撞了個滿懷。白秀才摟著蘇萱問:“怎么了,怎么了。”蘇萱也不說話,把白秀才也推到了里面。
白秀才放開蘇萱,出去艙門處看了看,看到幾個大眼瞪小眼的弟兄,還在門口站著呢,幾個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都一臉的警惕。
白秀才看著幾個人的裝扮也黑了臉,“都給我滾到底下去,換了衣服再上來。”幾個人才如夢方醒的樣,看著白秀才嘿嘿笑了兩聲,扭頭走了。
蘇萱低著頭坐在椅上,白秀才過去蹲在他面前道:“萱兒,我把他們都趕跑了,其實水上人家,江湖兒女都是不拘小節的,這也沒什么。``絕對第一時間更新``何況以后你要是嫁給我,說不定我天天都穿成這樣下水打漁,上岸織呢。”
“你閉嘴,誰說要嫁給你了,我也不是不讓他們穿成這樣,只是嚇了一跳。”蘇萱違心的說,心里道,以前看見的都是比基尼女孩,那看過這么多比基尼大漢呀,事情出現的太突然,自己反應過度而已。
“萱兒”白秀才摟住了蘇萱,蘇萱想推開白秀才,發現自己都被摟的喘不過氣來了,白秀才好像要把自己揉進他的身體里去,白秀才把自己的頭埋在蘇萱的脖頸后面,呼吸著蘇萱從蘇萱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體香。
“喂?白秀才,白眺你怎么了,喂”蘇萱并沒有感覺道柔情蜜意,只感覺到了淡淡的悲傷,第六感覺出現錯誤了?應該不會。
“萱兒,別動”白秀才摟著蘇萱道。慢慢的蘇萱覺得白秀才柔軟起來,細碎的吻也從后面的脖頸處一點一點的向前移動,先是脖后面,再是脖的側面。
吻的蘇萱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心里說不出的癢癢,好像有人用羽毛來回的拂過腳心一樣拂過自己的心,蘇萱一下屏住了呼吸,白飛羽濕潤的清淺的呼吸就在自己的耳邊縈繞。
白眺伸出了他的舌頭,輕輕的舔了一下蘇萱的耳垂兒,蘇萱一下就繃緊了身體。“恩”鼻里發出了淡淡的聲音,像是試探或者yin一般,白眺并沒有繼續,只是專注的看著蘇萱。
蘇萱一下抓住白眺又羞又氣的道:“白眺,你讓我別動原來是,是你混蛋。”
“萱兒。”白飛羽低下頭,嘴慢慢靠近蘇萱,蘇萱也罵不下去了,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看著這個無聲的邀請。
白秀才隱去了眼底若有若無的無奈,嘴角的苦澀,專注的用舌頭描了一遍蘇萱的唇線,然后撬開蘇萱嘴,找到蘇萱的舌頭和她在里面纏綿嬉戲。
最后蘇萱消耗完肺里的氧氣后,白秀才還沒有離開呢,蘇萱用兩手揪著白秀才的耳朵,把他給扯開,讓后大口大口的喘了半天氣。
白秀才出奇的沒有調侃蘇萱,而是溫柔的帶著笑意的看著她,蘇萱紅著臉把頭扭到了一邊。
一會兒外面嘩嘩的水聲停了,白秀才道:“萱兒我給你的那幾顆黑珍珠你拿給我,在你那放著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你能有時間做成首飾,還是我幫你找個人做好了再給你。”
“好,那到時候你讓馮默去取。”蘇萱的聲音都柔的能滴出水來了。”白眺我不能對你承諾什么,我不想傷害二牛哥,你明白我的意思嗎。”蘇萱看著白秀才,目光坦誠,不必不讓的看著他。
“我知道,我會等到你愿意,二牛也同意的那一天的。”白眺看著畫舫外的波光粼粼的水面道。“好了靠岸了,我們下船。”
蘇萱出來一看發現已經到了漕幫總舵的門前,一出來就看見許多人,探頭探腦的往這邊看,“白眺你看看,你看看,我看好多人真的都誤會我們了,我看你斷袖的癖好是逃不掉了。”蘇萱幸災樂禍的看著白秀才。
“這不更好,起碼沒有女人打我的主意,我好給你守身如玉。”白秀才笑著說,蘇萱臉紅了,罵了句不正經,就跟著白秀才進了漕幫,休息了休息,吃了午飯。
蘇萱去拜訪鄭掌柜,這鄭掌柜這幾天如同熱鍋里的螞蟻,急的團團轉,好容易掰著指頭數夠了五天。
蘇萱倒是來了,可是貨太多了,來回運了三天,中間有點時間還讓白秀才拉走了,這求人的事兒,鄭掌柜是干著急也不敢說什么。
現在看見蘇萱來了,感覺就和三伏天吃到了冰鎮西瓜,數九寒冬碰上了熱炕頭一樣。
鄭掌柜無比熱情的迎接了蘇萱,蘇萱就把和白秀才商量的告訴了鄭掌柜,鄭掌柜一想這主意太奇妙了。
恐怕這平江城的閨秀們都沒有水上飲宴會友的經歷,自己的寶貝女兒這么一弄這不是開此先河嗎?也可以讓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丫頭們體驗體驗,鄭掌柜也興奮的期待起來了,對蘇萱那是千恩萬謝的。
隨著果醬的暢銷,大戶人家都吃著不錯,連帶的自己的珍寶齋也生意越來越好了,有的是看到果醬罐上的珍寶齋,過來看看的,一看之下發現也不錯,一來二去就有了生意。
有的是本來就買過東西,也就還接著買他們珍寶齋的了。現在蘇萱在鄭掌柜心目中那是神一級的人物,不過這次蘇萱委婉的告訴鄭掌柜,想把畫舫裝扮好,還是多去河道上的畫舫看看,那里的布置才是最流行和華美的呢,只是要去了畫舫的俗艷之氣。
鄭掌柜答應了以后,接下來的日經常出入畫舫青,讓他們家的后院差點著起火來。
這都是以后的事了。完成了鄭掌柜拜托的事,蘇萱本以為沒什么事了,就要回山上去,接著做果醬和熬糖準備年貨去了。
但是就看見錢掌柜一臉牙疼的摸樣,手里拿著兩張請柬,對蘇萱道:“蘇姑娘魏家的太夫人想見見您。”
說完也不待蘇萱答不答應就道:“您也知道慈濟是魏家的產業,外面都說小公明蘇公是慈濟的人,不管是不是,反正大家都信了,所以姑娘要是辯白,或者不承認就會讓別人以為,姑娘是個眼里沒有舊人,過河就拆橋的人。”
錢掌柜說完頓了頓,看了一眼蘇萱,蘇萱挑了挑眉沒說話。“所以錢某還是希望姑娘去一趟,而且魏府的人是知道姑娘是女孩的。”
蘇萱還是沒有說話,因為還有一張請柬呢,錢掌柜咳了一聲接著道:“這是蘇府的請柬,是蘇府蘇紅麗小姐邀請你去的,上次的詩社請了蘇小姐的,蘇小姐在龍舟比賽的時候有緣見過蘇公一面,上次詩社的時候看見姑娘覺的太像一個人了,就特意派人和錢某人核實。因為姑娘也沒吩咐過要刻意的隱瞞性別,所以錢某也就據實相告了,希望姑娘不要見怪。所以這次聽說姑娘來了城里,就派人過來了,邀請姑娘過府一敘。”說完錢掌柜就不說話了。
“那就麻煩錢掌柜告訴魏府和蘇府一聲,就說我答應了,我對這些內宅上的事不是很懂,就聽間時大掌柜來安排。”蘇萱毫不猶豫的道。
“姑娘要是聽我的安排,那還是等幾天,我讓拙荊找兩個懂規矩的嬤嬤,給姑娘講講,姑娘的事情有二牛兄弟幫忙,我看也沒什么大事,姑娘就安心多住兩天。”
“那好,”蘇萱暗暗嘆了口氣道,既然答應了,接下來的事情是省不了的,那就多住幾天。
就這么著,蘇萱就又在錢府住下了。錢夫人派了兩個教規矩的嬤嬤,說是經常出入沈府的,沈府的小姐們都是讓這兩位嬤嬤交得規矩,蘇萱點頭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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