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重如蒙天音,轉過身,跑了過去。
的警服丟了地上,當然這不是主要的。
最讓人流鼻血的是蘇流錦身上只留下一件天藍色的內衣,將其飽滿渾圓的雙峰極美的弧線,現了出來,雙腿蜷縮成一團,小短褲只遮蓋到大腿根部,身體往墻邊靠攏,目光所視之處有一只筷子般長短的蜈蚣。,雙手抱著胸口,很害怕的樣子。
“怎么了?”張重咽了口口水,問道。
“那里……那里……”她驚恐的指著近外。
順著她的目光,張重看到了那只蜈蚣。
“居然欺負,我們家虎妞,踩死你。”張重用力的踩在蜈蚣身上。
蘇流錦看得肉疼得緊。
她殺人都不怕,就怕蜈蚣。小東西渾身長刺,看著讓人起雞皮,強大的敵人,解決之后,才緩過一口氣來。
心神這一松懈之下,才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身上僅穿一種內衣,男人進山洞時,還無遮無掩,起碼的矜持都沒了。這可不是好現象,好似自己對他都不設防。
“出去!誰叫你進來的,居然敢偷看老娘。”蘇大美女對著張重張牙舞爪,哪還有剛剛受驚過度的樣兒。
變臉速度比翻起還快,都不知道過河橋是貶義詞兒。
對于虎妞女王的話,張重同學表示有苦說不出來。仿佛蠻不講理是女人的天性。誰和她講理不是腦殘就會罵成腦殘。
于是本著要當一回英雄的張重在瞬間亮相之后,灰溜溜的往后退,不時還瞧上一眼,看著那規模頗大的胸口,噪子就有點發干。
這種機會,看一次就少一次。
女人肌膚由于經常鍛煉成少有金色,線條流暢,小腹平滑沒有任何贅肉,身體比例達到了驚的完美,是世上所謂的九頭身美女。
就算穿一條普通的軍綠色褲子加上t恤都能博人眼球。
更別說此時身穿內衣的樣兒,英氣中略帶一絲羞澀,像一只伸出爪牙的雌老虎。
“出去,出去,聽見沒有,不然我撕了你!”虎妞突然間展現出虎威的一面,朝著張重吼道。
張重將自己最華麗的背影給了蘇美人,蹲在洞口,望著天邊的光線越來越強,心情實在不平靜。
市里如今怎么樣了?疫情真的受到了控制了嗎?昨天遇見了白衣人也會醫術,跟市民受感染的事有沒有關連。
“你也把衣服,脫了曬干吧。”蘇流錦的聲音向張重背后傳了過來。
張重站起身來,脫掉衣服,就留下一條平角內褲。
身體有著縱橫交錯的傷疤,肌肉鼓起一團又一團,又不像健美先生那樣的恐怖,充滿爆發力。
“你的背上怎么劃傷了?”蘇流錦驚異的問道。
“不小心刮到石頭上了吧。”張重信口雌黃的說道。
“說謊,這明明是指甲印,還挺深的,被你家陌陌給刮的?”語氣中竟有點酸酸的。
張重也不以為意,卻發現那條傷口被觸摸著。
那是女人的手指,不像普通女人那般細滑。
這雙手長年握槍握拳,有著厚繭,指紋都已經快沒了。
“你們也真是的,怎么能這么玩呢?傷口好深啊。”語氣到了后面近似于呢喃了。
過了一會兒,驚訝聲又響了起來:“不對,怎么這么多的傷口?”
“你今晚和誰打架了嗎?不對!你和白衣人的打架根本沒有貼身肉搏,身上怎么會有這么多的傷口呢?難道是……”
女人的陷入了沉思。
過了一會兒恍然大悟,轉過身,走到張重面前,“你看著我,這些傷口是不是我留下的。”
她的眼神定定的注視著張重,讓他避無可避。
或許打心底她希望,答案是否定的。她也不想造成這樣的結果,對于她來說,張重到了市區,自己就盡最大的努力保護他,為了遮擋風雨,不是為了在張如虎面前表現自己的母性一面,只是從心底將這個少年當成了自己的親人。
她比他大八歲。
自小他們一起玩鬧,她就把他自成了弟弟。
幼年時的女孩子個頭兒總比男孩要高,她充當著這個少年的守護者,他受了欺負她都要替他找會場子來。她習慣于當他的保護傘,從某種意上,對他比對自己的親弟弟還好。
她的嘴角咬得很緊,居然有一點傷心。
這樣的情緒從未有過,她一心關注著小男人的傷口,甚至忘了自己身上的光景。
張重神色有點不自在了,點點頭。
“你為什么不躲?”蘇流錦帶著哭音說道,“你的功夫那么好,只要肯躲,我是不可能傷害你的。”
那話里不是對張重的指責,而是對自己的譴責。
如此傷心,自責的虎妞,張重是沒有見過的。
她的身體如同一副油畫在自己面前展開了,張重卻沒有任何綺麗的念頭,心里被她的傷心和自責填得滿滿的。
她將頭埋在膝蓋間,雙腳并攏的坐在自己面前,像一個找不到回家的路的小孩子,那樣的無助,那樣的可憐。
張重慢慢的走到她身前抱住了她。
手在她的后背,輕輕的拍打:”姐,沒事兒,我不是好好的嗎?傷口會好起來的。“
身前的人兒,聳著臉,身子在發抖,不知冷還是因為激動:“傻瓜,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傷害你自己,你到底知不知道?”
她突然抬起了臉,眼里布滿了血絲,像一個柔弱的嬌嬌女,兩行清淚在臉上劃過。
張重伸手去擦她的眼淚:“姐,別往心里去好不好?”
她抓住張重的手欠,眼里充滿了欠疚和心疼:“受傷的是你,為什么要安慰我呢?”
張重啞口無言。
“你身上有云南白藥嗎?”蘇流錦是知道這小子身上一直帶著藥。
張重從褲包里摸出了用保鮮袋密封了的云南白藥。
“我給你上藥。”蘇流錦接過云南白藥,往張重身上抹。
從小到大,都是自己給人上藥,沒想到今個兒,輪到別人給自己上藥了。
“滋……”張重痛得嘴角抽動了一下,傷口在水里泡了一會兒,浸了鹽,這會兒沾上藥就格外的痛。
“痛嗎?忍一忍吧。”蘇美女的手小心的按在傷口上,在上面吹了一口氣。
由于要上藥,她的臉和張重的后背貼得很緊,平素和男人沒少打過交道,部隊訓練那會兒,男戰士不都是赤著上身嗎?
可今兒瞧見眼前這位,明顯有點不對勁。
只覺得心里有只小貓在饒啊饒啊,心底總有一些不安份的念頭。無端的想起剛剛他背著自己從水里游過的情節,想起他寬闊的臂膀,想起他將自己護在身后的樣子,想起他的擁抱,他的寬慰。
心里很煩,很亂。
最近和他走得很近。老想著與他見面,見了面卻不知道說什么,見他和別人好,就有點生氣。
蘇流錦搖了搖頭將紛亂的思緒暫時放下。
陽光酒在了男人的后背上,血跡斑斑的傷口觸目驚心。
“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嗎?”她只是隱約的記得自己和他動了手。
“你被白衣人催眠了。”張重想起了兩人對戰的情景。
“只要和他不碰面就應該沒事兒了吧。”蘇漢錦對于催眠術還是有所了解的。
“不盡然。”張重緊緊皺起了眉頭,
蘇流錦倒沒覺得有什么不對。自己和張重從江上逃生到如今快兩三個小時了也沒覺得有什么不良反應呢?況且催眠術的作用時間很短,持續不了太久時間。
過了一會兒,突然覺得身體里竄出一股火苗來,從五臟六腑燒了起來。
熱。從未有過的燥熱。
先是身上出了虛汗,隱隱的有些狂燥,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需要發泄。想找人打架。
她憤然的轉過身,已是雙眼充了血。
“你怎么了?”張重感覺有點不對勁了。
蘇流錦一句話也不說,抬腿就是一踢。
一記橫掃踹向張重的胸口,事情來得突然。力道奇大。
張重一手按住其腿說道:“冷靜。”
蘇流錦臉上有著痛苦的掙扎,似乎有兩種念頭爭執不下,最終狂燥的情緒占據了上風,腳一抬將張重的手給踢開,又是一拳打向張重的胸口。
張重不避不閃,將女人抱住,按住她的手說道:“姐!冷靜點。”
“殺,殺……”蘇流錦心里只有一個念頭。
這種癥狀與張重之前所遇到的太過相似,那時候,他以自己強大的意志力克服了心里的念頭。
蘇流錦的修為比起張重遜色一些,自然做不到像張重這樣控制自己的思想,更何況,白衣人在蘇流錦身上下了藥明顯要重一些。
“快放了我。放手。”她就像一只要吃人的野獸,體內的戾氣越來越重,掙扎著要從張重的護守中逃出去。
“冷靜,姐,相信我,你可以戰勝它。”張重用盡全身力氣,按住女人,為她越來越強的反撲力道焦心了。
“碰。”她以頭做武器撞過了來。
張重的頭被狠狠的撞了一記。
隨后她的嘴咬上了張重的手臂。
“啊。”張重驚叫起來。手臂上咬出了五個深深的齒印,然而她沒有放手的打算。
這樣下去顯然是不行的。
張重突然吻住了女人的耳垂,這地方很敏感只要舌頭來回活動,能讓她暫時放松警惕。
果不其然,這一吻,讓她咬著自己的嘴放松了一些。
緊接著張重的嘴含住她的耳垂吸吮。
“唔……”她發自骨子里的呻呤聲,讓張重有點意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