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當豬喂嗎?第238章:當豬喂嗎?→:舒窈一臉驚訝地回眸,此時,各式各樣的藥膳已經擺了滿滿一大桌子,琳瑯滿目,都快比得上皇帝的伙食了。
舒窈一臉無奈,這讓她怎么吃啊,拿她當豬喂嗎?
這也太多了點叭!
北冥夜可不管這些,大手一伸,直接將還在目瞪口呆的舒窈拉了過來,按在了餐桌前。
而后,北冥夜朝珍珠使了個眼色,珍珠領會的微微垂首,一把拉起正要坐下來的風塵,說道:“風塵,你和我出來下,我有事和你說……”
“哎呀!別拉我啊!我還沒吃飯呢!”風塵被拉得莫名其妙,眼神直勾勾的釘在那一桌子藥膳上,手腳并用的掙扎著。
他,他一口還沒吃呢!別拉啊!好歹你也等我吃一口,一口也行啊!
但是沒用,武力值差距在那擺著,風塵最終還是被強行拽了出去,同時心里也在不住地嘆息。
這丫的,力氣也忒大了,拿我當羊毛薅嗎?
你說拉出來就拉出來吧,干嘛那么粗暴啊,小爺不要面子的嗎?
珍珠這個死心眼啊!
屋內,舒窈一時間也無暇多想,她一臉看好戲的模樣,而后,輕輕嘆息:
“這兩個人每天打嘴架,總是不消停呢!以前,我還覺得他們合適,是一對歡喜冤家,直到后來,梁璟煥的出現,我才發現,梁璟煥更適合珍珠。”
北冥夜一聽,順著她的話,別有深意地說道:“丫頭看得清旁人,卻看不清自己,與其眾里尋求千百回,不如疼惜眼前人。”
舒窈聞言,忙垂下閃躲的目光,這般露骨的話,她怎會不解其意。
北冥夜似是早已料到了會是這般,他甚至沒有回頭去看舒窈的表情,臉上的笑容便已變得苦澀,適時地轉了話鋒,“說了這么半天,菜都要涼了,來嘗嘗這些精心烹制的藥膳。”
說完,他開始一道道地介紹起了桌子上的藥膳……
北冥夜就像是一個大廚,事無巨細地講得頭頭是道,從食材選取但烹飪加工,滔滔不絕的樣子仿佛是每一道都是出自他手一般。
舒窈略微動容,心中甚至有些感動,但,也只是感動。
舒窈沉默良久,而后重重地吸了口氣,盤桓在心里的那句話終是再也忍不住地吐露了出來,“北冥,你不必對我那么好的,我,還不起。”
這一刻,她還是說出了那句最殘忍的話,句句剔骨,字字錐心。
這本就沒有結果的事,就算他一味地付出,也終究是沒有結果。
感情不能成為報恩的附屬品,她舒窈也不會因為感恩就移情他人,雖然這話說來錐心,聽上去殘忍,可那也好過給別人虛無縹緲的幻想吧?
倒不如,直接言明。
北冥夜稍一遲鈍,但也只是愣了一下,那張俊美的近乎妖異的臉上,竟然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
他親手盛了一碗湯遞給她,默了默,輕聲開口:“丫頭,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不必胡思亂想。”
他的聲音那么輕,那么軟,再也沒有了平時的桀驁和乖張。
舒窈垂著眸,長長的睫毛斂去眸光中的愧疚之色,雖心有不忍,但還是生硬地開了口:“可是,我卻不能把你的心甘情愿當作理所當然。”
一時間,屋內寂靜得落針可聞。
他的愛是如此深沉、內斂且沉重,這樣的愛怎么能被辜負?
她舒窈辜負不起,但也接不起啊!
舒窈抬眸看向他,淺淺微笑:“北冥夜,你之前不是還想殺了我嗎?我倒是比較適應那個時候的你……”
或許,是因為不在乎,所以才會沒有要求;因為無所謂,所以無動于衷。
有些事不是他北冥夜做的不好,而是她舒窈并不需要,她不需要一個她不愛的人來如此的為她掏心掏肺,無微不至,那種關心和關懷都會成為她的壓力,她怕她還不起。
她不是不想要這樣的關懷,她只是不想要他北冥夜的!
她不想,欠他太多!
北冥夜心里一陣酸澀苦悶,那種無力的感覺從心底最深處涌了出來,失望的情緒蔓延全身,甚至于還顫抖了一下,似乎是這個下雪天太冷了。
“以前,我是想過要殺了你……”
北冥夜略一停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后才極其喑啞地道:“可是、后來我才發現,我更不想失去你……”
他的手掌緊緊的握成拳頭,似乎要拼命抓住什么看不見的東西,甚至于指甲嵌進肉里他都感覺不到。
心里的疼總是來的那么悄無聲息,那么猝不及防,悲傷是洶涌的海,鋪天蓋地的將他淹沒,他逃無可逃。
而他唯一的救命稻草近在咫尺,只是他沒有伸手去抓。
既不能,也不愿!
“那個、湯冷了,我們趕緊吃吧!一會兒,還要去夜老那看看鑄造的武器怎么樣了。”
舒窈坐在旁邊,半天后才慢慢的開口。
北冥夜眸子里的光黯淡下去,所有的神采都瞬間崩碎,被莫名而來的灰暗覆蓋。
他戚戚然一笑,“好!”
此時,在舒窈的客棧開外的一間客棧里,一間沉寂了很久的房間中,一個店小二突然闖了進去。
房間內的床上,宮昀傲手下的影子衛頭子寄風,正盤膝而坐,他臉色蒼白,額頭上黃豆大的汗珠滾滾落下,嘴角的血跡是那么鮮明。
而在他身體四周,肉眼看不見的氣流凝聚成球狀,將他牢牢的保護在內。
很顯然,他正在療傷。
有人突然闖入,寄風瞬間睜眼,目光冰冷而威嚴,洶涌的氣流呼嘯而出,無形的威壓籠罩了這個房間。
那店小二模樣的人看著床上的寄風。面容同樣漠然,同時兩手共用地舉著一封信,道:“寄風大人,皇帝密旨!”
寄風一聽,眉頭頓時舒展開來,也不敢怠慢,顧不得有傷在身便是連忙奔來,同時躬身行禮。
“皇帝萬安!”
“圣躬安!”那攜帶密旨之人也是回道,而后將密旨捧過去后,也是朝著寄風行了一禮。
“卑職告退!”
旋即便是轉身退了出去。
皇帝密旨,寄風能看,但他不可以。
幾天前,寄風就將這里發生的事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宮昀傲,包括北冥夜一直常伴在舒窈的身邊,他也事無巨細地傳了回去。
畢竟,這就是他來此的目的。
他們的聯絡點遍布各地,所以,信也傳得非常之快,但是,他卻沒有想到陛下竟然這么快回復他。
寄風火急火燎地展開密旨,看完里面的內容后,他才知道,陛下竟然已經離開京都,向哈城趕來。
以陛下的速度,應該很快便可以到此。
“陛下總算來了,太好了!”寄風抓著信,一臉的如釋重負。
他終于可以松口氣了,那個北冥夜的實力太高了,他雖然自負也是有些手段的,但面對著那個俊美近妖的男人,他竟是宛如嬰兒般脆弱。八壹中文網
別說打了,單單是人家周身的護體罡氣,就是他不可逾越的天塹,如果不是娘娘開口保他……
想到這,哪怕是寄風這般殺伐果決宛如機器般的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那個男人,那一身武功,那真的是人能擁有的嗎?
普天之下,如果說真的還有人能與他一戰,恐怕也只有……
陛下了!
但是回想回來,對于皇妃一事,寄風還心存忐忑,畢竟陛下曾說過,若是他的女人出了什么事,可是要他們全部陪葬的啊!
寄風收好密旨,看了看窗外未停的風雪,生平頭一次無力的嘆了口氣。
一個時辰后,北冥夜偕同舒窈踏著漫天風雪,來到野老的山莊。
只是,他們前腳剛踏進山莊,北冥夜就立即察覺到了異樣,那雙因為受到打擊而暗淡的眼中,再度有著宛如鷹隼的銳利涌現出來。
同時身上的氣息也瞬間凌厲。
相較于他們之前來時,這山莊門口不但少了守門的門童,宅院里更是有著一股濃郁的血腥味縈繞不散。
此時,舒窈也察覺出來了,兩人對視了一眼,瞬間便是了解對方所想,而后兩人警惕的環顧著四周,謹慎地挪動著腳步,絲毫不敢大意。
兩人走進內宅,入目所及,便是一副極其血腥的畫面。
鮮血飛濺,潑灑四周,所有的家具器物盡數碎裂,一片狼藉之中,陳橫著兩具殘破的尸體。
那,正是野老的兩個徒弟!
二人死相慘烈,尸身不全,身上還殘留著某種猛獸撕咬過的痕跡,甚至就連頭顱都是與尸身分離而開。
而且根據北冥夜的經驗來看,兩人的頭顱并不是被利器斬下,而是被人活生生擰下來的!
兩顆頭顱直至此時還是雙目圓圈,死不瞑目。
那再沒有了半分生機的眼瞳中,還殘留著濃郁的恐懼之色,仿佛在他們死前,看到了什么極端可怖之事。
兩人互視一眼,頓時便是聯想到了什么,臉色大變,而后也顧不得太多,便急忙向山莊的后山飛奔而去,那里才是鑄劍的重要基地。
兩人輕功不俗,速度遠超常人,從這里到后山,并不需要多少時間。
等二人飛奔至鑄劍后山,卻發現滿地的鮮血,山石崩裂,鮮血肆意橫流,一直至蔓延到洞內。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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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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