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她多才多億

221、我會改幫他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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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曦和楊盼盼兩人相視一笑,心領神會地點了三道招牌葷菜和兩道青菜一碗菌湯。

等待上菜的過程,任飛霞如同一個復讀機,黃怡按下啟動鍵,他開始重復‘是的,對的’。

后來可能他自己都覺得好尷尬,難融入,找借口上廁所去了。

他剛走,南曦和楊盼盼仍惺惺作態地端著呢。

黃怡看著好笑,嘿嘿兩聲,沖她們擠擠眼睛說道:“好了,別整得那么累了。我估計他去蹲大號了,沒半小時出不來。等菜上來,我給他發信息讓他過來吃。”

“你確定他是去蹲大號,而非找借口逃避面對啊?”楊盼盼直白揭穿。

黃怡認真地點點頭:“我確定、肯定、以及篤定他去蹲大號了!昨天和我親人吃飯,他搞出相同的狀況,不知道該咋接話,索性找借口跑廁所。后面我去廁所找他,人家在那腿都麻了。”、

“你下次給他備個凳子。”南曦不負眾望,腦洞出奇的嘲諷。

黃怡尬笑幾分,自我得意道:“看他這老實樣,我就放心了,好過一直盯著曦曦挪不動腿啊。”

“嘖嘖,黃鴨你不厚道啊,你請曦姐來為了試探你老公啊?”楊盼盼煽風點火地挑唆掉,轉頭對南曦保證道:“曦姐你放心啊,我如果遇到相同問題,絕對保你不保男人。”

南曦思緒卡頓下,緩緩悟出楊盼盼所說的梗從哪衍生出來。產房前,問保大保小?

淺笑笑,感激回句:“謝謝啊。”

愛爭寵的黃怡急了,忙解釋道:“曦曦,我不是專門找你來試探他的,”

楊盼盼揪起送的涼拌秋葵黃瓜,嘎嘣脆地咬著,嘴仍很快地接話道:“我們懂,不用解釋,順便而已。”

黃怡狠狠瞪眼楊盼盼,斥道:“兩根長條的東西都堵不住你的嘴!吃吧,少說兩句。”

黃怡化了精美的妝容,圓溜溜的眼睛經過眼妝的修飾,顯得又打又有神。修容陰影用得恰到好處,將她臉的輪廓縮小兩圈。

專業的手筆絕對出自大師,南曦早猜出Amy在橋修好后堅持回來的理由了,看來這兩天圍繞黃怡轉了。

“曦曦,”黃怡撒嬌地呼喚道,“好曦曦,你應該不會生氣黃媽一點點小私心吧?只有一點點,剩下全是希望你們能見證我幸福的大愿。”

黃怡單眼瞇起,抬起手比劃著一點點究竟多小。

南曦將她的手按住,臉色倏地轉為凝重。

黃怡心一下涼了半截,哭喪著臉認錯:“就縱容黃媽一次吧,下次再不敢了。”

南曦伸著手貼近黃怡臉,黃怡閉上眼睛求饒道:“曦曦,不至于為這點小事上手啊。”

家里小祖宗應該不會如此小氣啊,記得在前年有個高中女孩為了看南曦電影的首映場,熬著夜耽誤了高考。南曦在此之后,每接一部電影,會在條約中加條專屬規定,避開特大考試時間上映。

小祖宗對粉絲好呢,黃怡放軟聲調:“曦曦,你當寵寵粉唄。”

“別動。”南曦冷冷發生警告。

黃怡慫包地認命道:“好、好,我不動,只許打一下啊。”

下眼瞼處好似讓指尖輕輕扣了下,南曦松開手,叮囑道:“換款睫毛膏吧,容易暈染。”

黃怡驚喜地睜開眼睛,反應過來南曦在幫她調妝呢。

當即緊緊摟住南曦,大大親口小臉:“謝謝小祖宗,回頭我問問Amy。”

“嗯。”

閨蜜仨閑聊會兒,菜上來了。如黃怡所說,任飛霞準時出現,充當吃客和陪酒。

通常人的體重和酒量有著不可分割的關系,任飛霞在溝通上不善言辭,但喝酒真不弱。陪著楊盼盼從頭喝到尾,最后兩人勾肩搭背、稱兄道弟。

得虧那是楊盼盼,黃怡熟悉的楊盼盼。換個其他人,哪怕是男的,估計新娘子都得吃醋。

所謂酒壯慫人膽,在臨分別之際,任飛霞終于敢多正視南曦幾眼,忍不住夸贊道:“真漂亮,可惜啊,”

不知是否有意,在黃怡大巴掌落下前,下句及時道出:“可惜啊,我有老婆了,外面美女千千萬,不如家里老婆熱炕頭啊。”

黃怡來不及收回的手當眾給大家表演了出,猴子摘月。

南曦拍拍過分敏感的女人肩頭,貼近她耳邊,低聲道:“還不錯,繼續觀察吧。”

“嘿嘿,好的。”

楊盼盼喝得正在興頭,勾住南曦胳膊,依依不舍道:“美人啊,咱們快樂夜生活才剛剛拉開序幕啊,你真的舍得丟下我們離開嗎?我喊了公司幾個關系不錯的人,咱們去唱K啊。”

“對啊曦曦,難得有時間放松聚聚,晚回去點吧。”黃怡抱住南曦另只胳膊,幫忙搭腔。

兩人左右夾擊,南曦如同讓按進糖罐里的蜜蜂,堅定的心逐步瓦解。

按亮手機,看眼時間,晚上9點半了。佘山花園在市區內,比云尚近得多。晚上不堵車,回去需要20分鐘到半小時。

“走吧走吧。”黃怡狂搖南曦手。

南曦閉閉眼,妥協道:“行,我10點半回家。”剛剛有給張亦辰發過信息,至今未收到回信,估摸著他還在忙,反正趕在他之前回家就好嘛。

“耶!萬歲。”楊盼盼握拳歡呼。

黃怡開心地扭扭身子,從背后推著南曦,一起走向停車處。

任飛霞喝了酒沒法開車,大伙隨南曦上了大奔商務。

黃怡心情大好地從包里掏出喜糖,遞給小李,說:“沾沾喜氣。”

小李前后翻轉下大紅袋子,好奇問道:“黃姐,家里有喜事啊?誰啊?你嗎?”眼尖地掃到最后墊尾上車的任飛霞,嘴甜喊道:“姐夫好。”

“你好,”任飛霞越過后位,使勁握握小李的手。

黃怡攔都攔沒攔住,讓小李簡單一句話炸露餡了。

等任飛霞握完,收下小李曖昧的眼神,黃怡把任飛霞拉回座位,小聲質問:“你怎么能承認呢?”

任飛霞臉上剛揚起的開心瞬間消失,酒醒了大半,愁苦道:“那咱倆結婚了,我不想搞得和做賊似的。”

“哎呀,這不是有,”后面的話讓南曦一把捏回。

黃怡疼得眼淚快出來了,揉揉大腿面,家里小祖宗下黑手好狠啊。

“你啊,你自己想想吧。”黃怡把任飛霞丟到一邊,側身茫然地望著南曦,問:“曦曦,你怎么向著他啊?”

南曦往后挪了排位置,沖黃怡招招手。

黃怡蹭著身子坐到她旁邊,追問:“什么個情況啊?”

南曦給楊盼盼使個眼色,楊盼盼千杯不倒的外號名不虛傳,早喝得走路都飄了,但仍能準確收到信號。將好兄弟任飛霞拉到后座第一排位置,兩人侃侃而談地聊起抖抖未來發展趨勢。在專業領域上,任飛霞有足夠的自信,能多接幾句話。

待任飛霞徹底放松,南曦豎起食指,朝黃怡比個小聲點的手勢。

“你要搞清楚很重要的一點啊。”

黃怡蹙眉納悶問:“啥?”

“我能確定,你想和他嘗試是為了能長久好下去,而非圖一年的露水姻緣。

黃怡不假思索同意:“沒錯。”

南曦壓低聲音,一句一頓正色道:“既然如此,你別總搞出多余的舉動,要努力做為感情好的鋪墊。他又不排斥公開,你怕什么啊?”

“我怕什么?”黃怡納納重復問題,南曦精準問到她盲區了。要說怕再離一次,其實有了第一次敢離的勇氣,等于開了先河,她還不怕這個。要說怕失去吧,那她過于隱瞞的行為反而容易加速失去。

想了想,沒想通,耳邊傳來南曦替她回答的答案:“你怕面子問題,怕萬一到時間走不下去,別人看你笑話。這點毛病啊,在上段感情已然體現了,為了面前死撐到底。這段感情又多出點小矯情,得到太容易了,難激發你的圣母心啊。”

句句直戳重點,聽得黃怡冒冷汗。懷疑南曦在她心里裝有竊聽器,竊取走了她真實的思想,比她更了解自己。

“旦行今日因,莫問明日果吧。”南曦語重心長地道出勸導。

黃怡詫異地仔細打量番南曦,用手背試上她額頭,“沒發燒啊,曦曦通佛性了!”

南曦無奈地抿抿唇瓣,推開擋住視線的胖手:“你最好別聽勸。”

“為什么?”黃怡有種不好的預感。

“因為,”南曦傾身靠近黃怡,嘴角勾起罌粟般的笑容,華麗且奪命:“如果經過觀察,確定任飛霞人品沒問題,你仍沒開竅,我會改幫他出主意。”

黃怡微微瞥了南曦一眼,讓她有著道不盡的鷙歷笑容鎮住,腦海快速閃過得罪南曦之人的下場。

“知道了,曦曦大人饒命。”

南曦淺笑地格外溫柔,纖細的手指摸下黃怡頭頂,輕聲道:“真聽話。”

黃怡隨著輕撫不自覺地抖抖,嗚嗚嗚,祖宗好腹黑,她好怕怕。

抵達天禹招待人專用的KTV,鄧青絲和侯杜明等人先后到場。

當看到侯杜明帶來的武邑,楊盼盼暗罵句:“掃興。”楊盼盼性子直爽,打從簽了南曦,她已把南曦看重的《飛霜流光劍》視為己出,自然對攪屎棍反感。

哪怕有黃怡跑調的歌聲做掩飾,仍讓當事人聽了去。武邑進退兩難地杵在門口,不知道該咋辦。

侯杜明瞧出矛頭,一屁股坐在楊盼盼跟前,打圓場道:“喲,我們小武得罪南總身邊紅人了?”

說著接過任飛霞遞來的酒,一口干掉:“這杯當我替小武賠罪了。”

有了爽快的態度,楊盼盼當即倒滿三杯,“賠罪哪有一杯賠的啊?敷衍我呢!全干了。”

“沒問題,小事。”侯杜明仰了兩下頭,新的兩杯酒下肚。

楊盼盼忍不住揭穿道:“我看你這賠罪是其次,主要饞酒了。”

侯杜明雞賊地笑笑,“今晚陪哥不醉不歸。”

“行。”楊盼盼爽朗答應。

侯杜明朝武邑招招手,讓出半個屁股的沙發位置,搭線道:“我們小武懶得一匹,以后你多督促他啊。”

“這你可說的啊,別怪我下手狠啊。”楊盼盼眼底騰起幾分秋后算賬的興奮。

侯杜明一指桌上讓任飛霞填滿的三杯酒,朝武邑喝道:“別愣著啊,趕緊過來敬你楊姐。”

武邑瞄眼坐看熱鬧的南曦,唯有‘哦’聲,端起酒杯敬向楊盼盼。

不愉快的小插曲通過酒化解,所以說國內酒桌上的人情世故是門學問。

鄧青絲偷摸著貼到南曦身邊,有眼色地幫南曦倒著果汁,剝干果皮。

“南曦姐,好久沒見你了。”

“嗯,你最近還好吧?”鄧青絲完整復制了南曦的拼命三郎模式,過完年立刻回到青春劇的劇組里。

鄧青絲欣喜點頭:“很好呢,謝謝南曦姐關心。對了,我聽說天禹要成立網紅分部嗎?”熟悉南曦性格,明白在她面前最好別耍小聰明,于是省了多余的客套話。

“是的,你挺忙的吧?”南曦說的露骨,“專門攻好手里事情吧。”

直白表明鄧青絲不適合網紅路,別學猴子搬苞米。

“你誤會了,是我之前拍戲認識幾個朋友,他們想進網紅圈,讓我們幫忙說說。”

鄧青絲擔心口說無憑,打開手機將幾人合照亮出,在特定的人臉上點過:“他們幾個。”

黃怡一曲唱罷,來興趣地問道:“全男孩啊?”

任飛霞眼神猛地不對了,發起晚上首次主動邀請:“咱們來玩游戲吧?”

南曦饒有興趣地在新婚夫婦兩人身上掃眼,答應:“好啊。”

有了她的答應,其他人口徑一致地捧場。

“游戲很簡單,挨個報數逢7喊過,喊錯的人需要喝酒。”任飛霞介紹完游戲規則,問眾人:“大家聽懂了嗎?”

“懂了!”

得到整齊的回答,游戲開始。

愉快的玩鬧很容易作廢了時間的珍貴,不知不覺玩到凌晨。

當南曦喝得暈暈乎乎,拿起手機瞧到時間,酒當即醒了一大半。

拿起白色羊絨大衣,拍拍玩瘋了的黃怡,說道:“單我剛剛去洗手間的空檔買過了,我回去了,你們玩著。”

黃怡伸手去抓南曦,迷糊地抓了個空,只瞟見匆匆離開的俏影。

坐在車上,南曦先查看微信,確定張亦辰整晚沒回她信息,應該尚未到家,慌亂的心稍稍安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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