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吹噓自己的輕功高明,本來只是為勸儀琳離開而編造出來的謊言,卻沒想到陰差陽錯下,居然引起田伯光的興趣。
他的四象步法在系統中練習了數以萬次后,雖然已是極為高明的身法,可是僅限于戰斗之時的身法移動,并不適用于長距離奔走。而他也見過田伯光那猶如蜻蜓點水般的輕身功法,自知絕對比之不上。
可是,此時聽到田伯光如此在意輕功,而若是他贏了,還能正大光明的帶走儀琳。這樣一個極具誘·惑的條件下,讓張揚立刻腦筋急轉起來。
結合原著中令狐沖和他坐斗的比賽方法,張揚忽然間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對自己有利的比輕功的法子來。
“比就比,就怕你不敢來,到時候輸了可別哭爹喊娘。”思忖片刻,張揚便挺起胸膛,裝作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說道。
“老子號稱萬里獨行俠,別的不敢說,可要是論起輕功來,除了天下第一的東方不敗,我田伯光還沒怕過誰。你個區區無名小卒之輩,我會怕輸給你?”田伯光本來也是聰慧之輩,可自家最得意武功卻被對方貶低,立刻有些按捺不住的憤怒起來。
“好,你聽好了,我叫張亮,并非什么無名小卒。你可以去打聽打聽,前些天老子在福州剛剛殺了青城派掌門余滄海那個惡貫滿盈的兒子余人彥,以及臭名昭著的青城四秀于人豪。跟我張亮比輕功,保證叫你輸的心服口服。”張揚故意朗聲說道。
聽到‘張亮’二字,儀琳疑惑的看了張揚一眼,卻是在對方眼神示意下,最終沒有開口詢問。
“哦?看不出來你倒是條漢子,居然連青城掌門的獨子和得意弟子都敢殺。那兩個家伙我也聽說過,都不是好東西,要是被我碰上,老子也將他們殺了。你殺得好,就憑這一點,就算你待會兒輸了,老子也饒了你的性命。”
“我可用不著你饒,我這門輕功可是當世第一,無人能比。就算是東方不敗來了,他也休想比得過我。”張揚昂著頭顱,很是大言不慚的說道。
“真有這么厲害?……那就別廢話了,快來比比看。”見張揚說的玄乎,田伯光還沒見過比他輕功更厲害的人,好奇心立刻大增之下,開始躍躍欲試。
“且慢,咱們也定一個賭約如何,免得到時候有些人反悔。”張揚伸出手,不急不緩的說道。
“反悔?我田伯光雖然是采花大盜,可在江湖上還算是響當當的人物,向來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早說過,只要你輕功贏了我,我定然放了你和這小尼姑,你以為我會說話不算數?”田伯光怒道。
“當然不是,田兄的人品,我還是信得過的。只不過,我想要增加一些賭注而已。”張揚笑著道。
“還要加賭注?”聽到這里,田伯光疑惑更甚,心想:難道他真的有十足的把握,輕功能勝過我?
“怎么?田兄不敢比了嗎?”張揚再次激將道。
“誰說我不敢,難道我會怕了你……”田伯光口氣雖然還是憤怒居多,可連他自己感覺都有些底氣不足了。
“好,既然這樣,咱們就定下賭約。若是誰輸了就得認儀琳師妹為干媽,見面都得跪拜磕九個響頭,磕到頭破血流為止。而且,終身不得對她做出任何違逆之事,否則天誅地滅,不得好死。”張揚侃侃而談道。
拜干媽?
“張大哥,這怎么可以,我是出家人,怎能收干兒子?”儀琳沒想到張揚的賭約會牽扯到自己,立刻俏臉紅紅的說道。
田伯光卻是看出張揚的意圖,道:“張兄弟,你無非就是想田某以后不再騷擾儀琳師父而已,直說好了。只要你輕功勝過于我,我答應就是,何必弄這些無聊的誓言?”
儀琳一聽這話,臉色不由自主的更加紅潤起來,心中更覺得暖暖的,好不舒服。
“怎么,田兄若是不敢賭的話,就說一聲,我帶著儀琳離開就是了。免得田兄輸了之后,從此便多了一位見面就要磕頭的干媽。”張揚笑道。
田伯光瞧見張揚如此淡定,而且這賭約又如此苛刻,一時間猶豫不定。
可若是這般讓張揚走了,又不甘心,在一番權衡之下,終究忍不住想看看張揚吹噓的絕世輕功到底是怎么樣的,于是便道:“賭就賭,誰怕誰,輸贏還不一定呢!”
“好,咱們這就立下誓言。我張亮今天與田伯光比試輕功,若是輸了就得認儀琳師妹為干媽,見面都得跪拜磕九個響頭,磕到頭破血流為止。而且,終身不得對她做出任何違逆之事。若違此誓,必定五雷轟頂,永世不得超生。”
張揚率先信誓旦旦的說著,反正他也不是張亮,到時候就算輸了也不必執行誓言。
“我田伯光今日與張亮比輕功……必定天誅地滅,不得好死。”見張揚發過誓,田伯光也依葫蘆畫瓢的立了誓言,卻并不知道被張揚給坑了。
“好了,這就開始吧!咱們這就去找一條寬闊的官道,就比在賽程一里內,看誰先到,你看怎么樣?”田伯光急切說道。
張揚故作不屑道:“何必找官道,這里就可以比啊!”
田伯光四目眺望,卻沒看到合適的場地,最后只能將目光定格在前方的小路上,皺眉道:“前面那條路如此狹窄,怎么能用來比輕功?你不會是想要中途溜走吧?”
“誰說我會逃了,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張揚這般賣關子的說了句之后,便在原地轉了一圈。只見三人剛才的斗劍之處有一塊山腰平地,差不多三丈寬度。
張揚便手拿長劍,慢慢悠悠的朝那塊平地走去。等到了那里后,又在地上來回的踱了幾步,便忽然劍尖向下的開始在地上搗鼓起來。
約莫一分鐘,他便用劍尖在地上劃出一大一小的兩個圓圈來。
只見大的圓圈約莫三丈,小的僅有兩丈半左右。
張揚指著這兩個圓圈圍成的圓環,對田伯光道:“咱們就在圓環里面比賽,你敢不敢?”
田伯光皺起眉頭,看著張揚指著的寬度僅有三尺左右的圓環部分,不由嗤笑道:“這算什么意思,那里面根本容不下兩人并肩站立,如何分出勝負?”
張揚道:“不用你我都站在同一處,只需你我站在圓環的對立面,不得走出圓環,然后沿著圓周朝著同一個方向追逐,誰先追到對方的后背,誰就勝出。怎么樣,你敢不敢比?”
張揚之所以要用在三丈大小的圓環中這樣的奇特比賽方式,是因他的四象步法最適合在三丈范圍內活動。若是論直線的速度,他根本不用比,肯定輸給田伯光。
可若是在三丈范圍內繞圈,他的四象步法可就能發揮最大的優勢,誰輸誰贏就不一定了。
田伯光不是傻子,當然對張揚的伎倆看出一二,正在猶豫間,只聽張揚帶著嘲諷的說道:“儀琳,咱們走吧,我早說過了,田伯光是不敢跟我比輕功的。”
田伯光一聽,雖知道這是張揚故意激將,可還是忍不住腦袋一熱的就說道:“誰說老子不敢跟你比了,來就來,你以為你就贏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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