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能農家女正文067節辦喜宴,禮得男寵
067節辦喜宴,禮得男寵
秦怡然走后,秦淵向安秀說道:“秀丫頭,大哥跟你說掏心窩子的話,怡然這孩子真叫我擔心!”
“大哥擔心什么?”安秀笑著問道。她隱約明白秦淵想說什么,無非是繼承的問題。秦淵沒有兒子的。
他弟弟秦楚倒是有幾個兒子,但是人心隔肚皮,侄兒雖然跟他同血脈,仍是不放心把自己辛苦半輩子的事業交出去。
“秀丫頭,你知道我沒有兒子的,將來指望怡然能招個賢婿,幫我打理家業…”秦淵沒有拐彎抹角,嘆了一口氣,“可是怡然這孩子太頑皮了,哪個男人肯真心對她?如果女婿只是看中我的家財…”
秦淵后面的話倒是不好說了,因為這種事情防不勝防。
安秀笑了笑,最終道:“大哥,安秀是女人,沒有什么見識,也明白一個小小的道理:女婿再忠心,他都不姓秦,他的兒子孫子也不姓秦,他們家的祠堂里,不會供奉外祖父的。”
秦淵愕然看著安秀。
安秀忙道歉:“大哥,您別惱,只當安秀頭發長見識短。”
“不不,秀丫頭,大哥感謝你!”秦淵說道,“你這一句話點醒了大哥啊!這么簡單的道理,為何我這么多年都沒有想明白呢?”
如此一來,他就不用再時刻想著找個什么樣的女婿了。他一直都是跟弟弟做生意,將來帶著侄兒一塊兒,把侄兒培養成才。將來侄兒成器了,發展起來的事業,永遠都是秦家的。
至于女兒,多留點錢財給她。娘家的兄弟有出息,婆家人也不敢欺負她!為何這么簡單的事情,非要通過別人的口才能明白呢?
秦淵心中對安秀的感激之情無以復加。
安秀見他茅塞頓開,也笑了起來。
“大哥,您正年富力強,為何不多娶幾房妾侍?”安秀笑道,“庶子雖不及嫡子,亦是自己的親骨肉啊!女婿不如侄兒親,侄兒不如庶子親啊!”
秦淵嘆了一口氣,半晌才道:“早些年在外面跑,沒有功夫想這件事。后來倒是有了五六房侍妾,可是個個無所出,我也漸漸心灰意冷了。如今上了年紀,對女人沒有了激情,看不到中意的。怕是命中注定無子吧!”
安秀心中卻有另外一番算計。真的是秦淵不能生育還是他的夫人在后面搗鬼?大戶人家主母怕小妾生出兒子來,得了家業,將來自己的主母地位不保,想方設法的害侍妾。
“大哥,安秀說句話,您別往旁處想:您有沒有想過在外面置辦一個外室呢?養幾個美妾,三五年若是還無所出,放了賣了都可以。旁人不知道,也不會說閑話…”安秀字斟句酌,她也只是就事論事。
秦淵卻想到了什么,頓時變了臉:“秀丫頭,你是不是聽說了什么?”
安秀這下慌了,她覺得秦淵太聰明了,自己拐彎抹角,還是能讓他一下子便找到關鍵點,頓時笑得:“大哥,安秀剛剛就說了,就事論事而已,您又想多了!安秀當您是親哥哥,才說這話!這話要是傳了出去,大嫂不恨死我?若不是真心,我平白得罪人做什么呢?”
秦淵一想,的確是這樣的,頓時浮起笑意:“秀丫頭別怪,做哥哥的多心了!”
安秀抿了一口茶,才道:“大哥,我的話您也思量思量。其實這么多年,您也是害怕旁人說閑話,不敢公開收妾,興許就錯過了機會…置辦個外室,花不了多少錢財,派個可心的人管事….”
如果公開收妾,還是無所出,旁人都會說秦淵不行的,還會有人說他做了壞事,老天爺懲罰他,斷子絕孫。人言可畏,秦淵心中肯定是顧忌這些,后來也就不敢再收了。
但是不多試試,豈會知道真的不能有孩子?
不孝有三無后為大,如果秦夫人有了兒子,安秀絕對不可能給秦淵出這個缺德的主意,但是她沒有…
秦淵真心把安秀的話聽了進去,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這么多年了,他最不甘心的,不就是沒有兒子嗎?
這件事幾乎成了他的心病。
而安秀這個辦法,不正是幫自己解開了心結嗎?
“秀丫頭,何樹生的事情也過去好幾個月了,如今你也封了侯,身份貴不可言。你也該放下了,為自己好好打算一番了…”秦淵說道,“剛剛你跟大哥說了那么多的真心話,大哥也跟你說句真心話,你還年輕,別這樣空負了年華…”
安秀微微一愣,很久沒有人在她面前說何樹生的事情了,如今秦淵一說,安秀反而沒有那么刺痛了,頓時笑了笑:“大哥,這事我也想過…我也怕旁人騙我,畢竟我如今富與貴都有了…”
秦淵倒是真的想起了一些事情,不太好說,怕安秀誤會,半晌才道:“秀丫頭,大哥這些年東奔西走,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見過。在江南的時候,我倒是聽到一件怪事:江南首富的女兒,居然養男寵…”
安秀一口茶噴了出來,直咳嗽。
秦淵居然給她出這種餿主意!
“大哥,前頭恐怕來客了,咱們瞧瞧去吧…”安秀忙起身說道,不想再說這個話題了。
秦淵見她不愿意多說,頓時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了。
天色漸漸晚了,前頭的確來了很多的客人,大家三三兩兩湊在一起說笑。安秀家中養了戲子,已經開戲了,鑼鼓絲竹響起,熱鬧不已。連秦淵都羨慕她的奢侈。如今在寧南,的確沒有人可以比得上安秀了。
她是身份最高貴的人,自己排場也大了很多。
安秀剛剛邁出書房門,便遇到了南宮。他急匆匆趕過來,向安秀道:“東家,前頭來人說,蔣國老得知您大擺喜宴,派人送禮來了。”
蔣國老住在宿渠縣城外的一個集鎮,平日里為人低調。他曾經是老臣,官居一品,生徒滿天下,年紀大了,便告老還鄉。雖然他不管朝事,家族在京都卻也是望族。
安秀沒有封侯之前,根本不可能和這種大族有任何交集,不成想如今都親自送禮來。秦淵心想,果然是不同的。
“派了誰來?”安秀問南宮。
“應該是他們家的大公子!”南宮說道。
安秀一愣,果然是另眼相看還是來探底的?想到這里,她微微笑了笑,跟秦淵抱歉道:“大哥,您自便吧,那邊開戲了,您過去聽聽戲,我先去應酬一下。”
秦淵忙道好:“你忙你的,我自己尋樂子去了。”
秦淵一走,安秀趕緊去換了衣衫,去作陪,又問南宮:“把客人請到了哪里坐的?”
“東邊的雅閣…”南宮答道。安秀的院子有很多的雅閣,每一處都不同的,迎合不同身份的客人,東邊那間是最豪華的,亦是給身份最高的客人準備的。蔣國老的人,自然是最高貴的客人。
來客是蔣國老的大孫子蔣伸,三十七八歲的樣子,是在外地這一脈的族長,平日里眼高于頂,這次讓他來給安秀下禮,令他很不舒服,心中一直在想:不過是商戶女,封了侯便麻雀便鳳凰啊?
麻雀就是麻雀,飛天了也是土雞!想到這里,蔣伸刻意地打量安秀的房子。他不得不承認,這是他見過最好的院子、最好的房子了。大家都說安秀富裕,不成想是真的。
這間雅閣中,掛了一幅煙雨圖,是前兩朝一位著名畫師的大作,就是不知道這副是真跡還是臨摹的;朱紅色的圓木桌上,擺著密瓷碗碟和琉璃杯盞,令蔣伸極其隨從都睜大了眼睛:這種琉璃杯盞十分貴重,蔣伸這種身份的人也只是在京都的大房見過一次,還是收藏在書房展覽的,而不是像安秀這樣擺在桌子上用。
房間里環繞著淡淡的幽香,小廝主意道門框與房梁皆是同一種沉香木,價值不菲的。
蔣伸愕然了很久,這個女人得多有錢啊!
如果鋪張浪費,怕是京都的皇族都不敢如此啊!
正感嘆說,便聽到門外的腳步聲,小廝高聲道:“候主!”
蔣伸整了整衣襟,便瞧見門簾掀起,進來一個公子:著雨晴色的外袍,鹿皮快靴,頭上戴著紫金冠,一顆碩大的珍珠異常醒目。蔣伸感嘆,好個英俊的少年啊!
然后往后看,便進南宮進來,紫紅色的外袍,身量比安秀若微高一高。蔣伸細細看這里兩個人的氣勢,覺得南宮更像是女扮男裝,便向他跪到:“小民蔣伸,參見寧南侯。”
安秀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
南宮一下子繃緊了臉。
安秀的小廝頓時慌了神,忙道:“蔣老爺,這是南宮管家!”
蔣伸一聽這話,半晌不知道應該如何表達自己的驚詫。侯府的管家都有如此氣勢?那么第一個進來的,才是安秀嗎?
蔣伸正好起來重新跪,安秀讓南宮扶起他:“蔣老爺不必客氣的。蔣國老近來好嗎?安秀一直想拜會他老人家,不成想總是俗事纏身,不得脫逃…蔣老爺請坐…”
蔣伸尷尬極了,連忙坐在一旁,聽安秀說話。然后表達了一下國老對安秀的問候,說請寧南侯哪日得空,賞臉去府上坐坐才好。
安秀忙說一定會的,這幾日閑忙,等到得了空,自然會親自去拜訪國老的。
“這是國老給寧南侯準備的薄禮,恭喜寧南侯得侯位。”蔣伸笑道。
他身后的兩個小廝便跪到安秀的面前,把寧南侯的禮物給安秀瞧瞧。一共兩份大禮。一份是一尊玉像,雕刻的千手觀音。玉質地細膩,是珍寶;而另外一份,是一盤血紅的珊瑚。
“多謝國老,這兩件珍寶,很合安秀的心意!”安秀笑道。
蔣伸看了安秀一眼,笑道:“寧南侯少說了一樣,是三件珍寶…”
安秀不解。
而跪在她面前的兩個男子頭緩緩抬起頭看著安秀。一模一樣的容顏,面如白玉,鼻梁筆挺,眼睛斜長帶媚,大約十七八歲,是極其好看的男子。
“小人君莫愁,請寧南侯安…”捧在玉像的男子低聲道。
“小人君不見,請寧南侯安…”捧在血珊瑚的男子低聲道。
安秀差點一口氣嗆死,這是送給她的男寵啊!
“你們是雙生子?”安秀故意問道,臉上表示很滿意,心中卻啼笑皆非。這樣荒唐的事情,只怕開了頭,以后就會層出不窮的!秦淵說得對,她的確需要找個男人了!
“回寧南侯的話,是!”君莫愁低聲說道,有點娘娘腔,令安秀很不喜歡。
“安秀很喜歡,蔣老爺替安秀多謝國老!”安秀淡淡說道,沒有一點大驚小怪,當即讓南宮帶他們下去。
蔣伸很是驚詫,心想果然是見過世面的。對安秀的不屑之情已經慢慢散去,取而代之是恭敬。一個女人封侯,史無前例,不僅僅有錢,還有地位與見識,難能可貴。
“前頭開席了沒有?”安秀高聲問門外的小廝。
“回候主話,尚未開席!不過戲臺搭上了…”小廝恭敬說道。
安秀繼而沖蔣伸笑道:“蔣老爺請前頭開戲,若微坐坐,一會兒便開席了。”
蔣伸又給安秀跪了跪,隨小廝下去了。
安秀這才笑出聲來,一個人坐下獨自品茶。不一會兒南宮便進來了,臉上帶著不可抑制的笑意。
安秀有些惱怒看著他:“想笑便笑吧,本侯恕你無罪!”
南宮使勁咳了咳,才把自己的笑意給壓制下去,半晌才道:“東家,那兩個人怎么處置?”
安秀封侯之后,府上的下人都叫她候主,唯有南宮依舊叫她東家。他本來也叫候主的,安秀一身雞皮疙瘩,忙特赦他可以不改口。叫東家,安秀與南宮都舒服。
“什么怎么處置?”安秀故意笑了笑,“派院子,派小廝丫鬟照顧啊!別人家的小妾怎么處置,他們便怎么處置!”
南宮長大了嘴巴,半晌不知道應該說什么。
“好了不說笑了,既然是蔣國老送來的,便照高等小廝一般對待吧。蔣國老又沒有明說這兩人是送給我做什么的,就裝傻吧。你去辦,要滴水不漏,不能讓蔣府挑出咱們不敬國老的話頭。”安秀最終說道。
南宮輕輕舒了一口氣,忙說好。
安秀一個人往后頭的戲臺那邊走,看看準備得是否合理。
剛剛走到一處假山,便聽到那邊有兩個男人在說話:“朱管家,這事是請示老太爺還是候主啊?或者請示表小姐?”
朱慶想了想才道:“候主有貴客,自然不能去打擾的;老太爺早就去前頭坐席了,秦東家陪著呢,你去說啊?表小姐怕不認得…”
安秀放重了腳步,咳了咳。
朱慶與那小廝一愣,忙行禮。
“什么事情?”安秀問道。聽他們議論的樣子,怕是前頭來了客人。
朱慶上前一步說道:“候主,門口來了好幾個人,說…說是老太爺的兄弟叔伯。小子們沒有見過,不太認得。今日是候主的好日子,不敢冒昧放陌生人進來,所以…”
安秀微微一愣:老太爺的叔伯兄弟,不就是何家莊的人?是大伯二伯他們嗎?
想起何家莊的人,安秀頓時想起了,這一年都沒有回去了吧?上次回去,還是去年何樹生中了解元。這個時候找來,是有什么事情吧?
“我去看看!”安秀說道。
門口停滿了馬車,小廝們看守著,卻很肅靜。兩只巨大的燈籠照在天地明亮如晝,旁邊點綴了數個小燈籠,流光溢彩的華麗。朱紅色的鐵質大門大門,紫衣家奴整齊站著,不停地有客人進門,大家都手執請柬。
安秀看了看,沒有看到人,忍不住問道:“哪兒呢?”
一個家奴指了指不遠處的墻角,低聲道:“候主…剛剛客來客往的,小的…小的讓他們往一邊站站…”
見安秀立在門口,墻角的黑影才緩緩走過來,借著火光,安秀看得清楚來者四人。
“秀丫頭?”來人不確定地喊道。
他們走進,安秀定睛一瞧,居然是大伯、二伯、何早生和何江生,頓時心下大喜:“大伯、二伯、早哥哥、江哥哥,你們怎么來了?”
大伯何有旺看了看這宅子的通體氣派,堪比皇宮大院,再瞧這群小廝,心中感嘆,安秀與他們,早已經是天上地下的差距啊!“秀丫頭,我們就是來看看,不成想路上歇會兒,便抹黑了。”大伯說道。
“快啥都別說了,快進來快進來!”安秀急忙道,見他們手里拿著東西,沖一邊的小廝道,“接下來,這是老太爺的兄弟侄兒…”
小廝們忙跪下給何有旺他們磕頭。何有旺何有福等人都愣住,他們這一輩子都是給別人磕頭,第一遭被人磕頭,頓時惴惴不安,小廝們過來接過他們手里的土特產,他們都就給了。
“老爺、少爺們,剛剛小子們有眼無珠,沒有認出您幾位,千萬別怪,給您二位磕頭賠罪了。”朱慶察言觀色,忙給他們四人跪下磕頭。
“好了好了,起身吧!”安秀對朱慶的聰明很滿意,說道,“我親自領去客房,你去告訴老太爺和小姐,就說何家莊來人了…”
“秀丫頭,這是你的院子啊?”四下里燈火通明,小廝們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地站著,見安秀過來便行禮,何早生忍不住問道。這樣的氣派,他有人第一次見到,忍不住瞠目結舌。
他們知道安秀發達,怕給她丟臉,四個人都特意地換上了嶄新的綢布衣衫,摸索著去了安秀前年住的老宅子,四下里打聽,才找到寧南侯府。在門口一瞧,看門的小廝衣裳都比他們好很多,頓時自慚形穢。
要知道,他們身上的這身衣衫,在莊子里可以數一數二的,一般人家誰穿得起?可是到了安秀這里,連最低等的下人都不如了。
安秀笑道:“是啊早哥哥,前幾個月沒啥事做,住著晦氣,就想換個院子住住,蓋個這座院子。瞧著還行吧?”
“何止行啊,簡直就像天宮一樣…”大伯接口道,“秀丫頭,你可真是發達了啊!”
他們這次進城,主要是聽說了何樹生休妻的事情,過來問問真假,順便安慰安秀,畢竟他們曾經都受過安秀的恩惠!至少安秀封侯的事情,他們還不知道。他們不識字,剛剛問路的時候聽人說了,也是不清不楚的。
什么侯府?他們一點都不太明白。
“不過是普通的地方…”安秀謙虛說道。
假山假山、回廊亭閣,拐了很久才拐到客房這邊。
丫鬟見安秀帶了客人過來,忙推開一間客房的門。這是一出小院,拱形院門上鑲嵌了白玉門額,玉石做成的水簾,撩起一片清脆的聲響。青衣丫鬟引著進了堂屋,便擺上果脯,端上茶水。
安秀笑道:“大伯二伯,兩位哥哥,你們今晚就住在這里。等會兒歇歇腳,上前頭去坐席,今日我設宴呢…”
“怪不得門口那般熱鬧。”二伯說道。
進門到現在,只有何江生一直沒有說話,他不知道應該給安秀說什么,只是打量著這間客房。門與窗欞都是精致的雕花木材,桌椅擺設無不華麗,椅子上的蒲團繡著金絲線,奢華無比。
墻角的案幾上擺著一盤花。那花何江生叫不出名字,但是底盆漆的金光璀璨,異常的奪目。門口的屏風是八座的,上門繡著花鳥,栩栩如生。
這才是極其富貴人家的擺設啊!
何有保還沒有來,安秀跟安秀說著閑話,主要是問這幾年家中如何了,生計過得去否?
“秀丫頭,你真的很久沒有回去了!家燕生了個閨女,機靈的很,娟子上個月生了個大胖小子呢,肉呼呼的。我和你二嬸都高興極了。家燕那個暖房啊,又多建了兩間,現在一個月能掙好幾兩銀子呢。你江哥哥的鴨棚也大了很多,不過去年賺錢不是很多,不如家燕的生意好…娟子和二元還在尤集,幫我和你二嬸開鴨苗鋪子呢…”二伯緩緩說道。
安秀聽得入神,這就是她曾經的生活啊,怎么現在聽著,好似恍如隔世一般?這些人和事,怎么聽上去一點都不真實呢?
她離開那個地方,的確好久了!
“大伯家呢?”安秀問道。
何有旺呵呵地笑了笑:“我們家不及你二伯家紅火。家雀生了個小子,都快一歲了,會叫人爹娘和老爺奶奶了。你早哥哥家的魚塘做不下去了,現在只開山養雞呢…平時你木哥哥和曉生一塊兒幫忙,兄弟三做事情…”
安秀笑了笑:“曉生呢,娶親了嗎?”
“定了親,明年年底再說娶嫁的話兒。”大伯笑道。
“霞兒妹妹…”安秀想起前年的時候,大嬸總是見不到何霞,不知道她現在如何了,在劉家過得是否如意。安秀很是奇怪,自己在宿渠縣風生水起,劉家是姻親,卻一直躲著不見。
別人都巴結還來不及,真正的親戚不應該如此冷漠啊!
聽到何霞的事情,大伯等人頓時變了臉。
“今日不說這個了…”二伯忙打岔,笑道,“秀丫頭,你還好吧?我們聽說…”
果然是聽說了何樹生的事情!
安秀笑了笑,問道;“二伯,我們都挺好的。樹生考中了狀元,現在在京都做了大官,還娶了京都的第一美人為妻呢…我跟他和離了…現在我也認了我爹和玉兒為親人。以后我不是何家的媳婦,而是何家的閨女了!”
大伯二伯等人瞠目結舌,半晌不知道該說恭喜還是該安慰安秀幾句。何樹生中了狀元,作為叔伯應該高興。但是怎么又鬧出了休妻這么一檔子事情呢?看安秀的神色,似乎已經不難過了。
“秀丫頭,樹生對不起你,我們做叔伯的給你賠不是了!”大伯說道,“你是個好姑娘啊,既然認了有保做爹,以后就是我們何家的閨女…”
安秀笑了笑,沒有多說什么。
安秀的大丫鬟忙進來,向安秀道:“候主,您在這里?南宮管家四下里尋您呢,說前頭開席了,請您祝酒呢。”
安秀起身,向大伯二伯賠罪:“大伯二伯,你們先坐著,一會兒下人回來安排你們吃飯。我前頭來了很多的客人,先去祝酒,好開席!”
何有福等人忙道好。
安秀走后,何有福四人才感嘆:“真像進了天宮一般!秀丫頭這兩年真是發了大財啊!樹生也夠混蛋的,居然連秀丫頭都不要了…”
正說著,便聽到外面有丫鬟說給老太爺請安,給小姐請安。
何有福等人知道是何有保來了,忙起身笑了笑。
進來兩個人,是何有保和何玉兒。何有保著藏青色的上褂,灰青色的長褲,雙粱貢緞布鞋。衣裳漿洗得筆直,何有福等人跟他一比,顯得灰頭土臉的。而一旁的何玉兒,他們愣是沒有認出來,還以為是仙子下凡塵呢。
在莊子里算是上等人,來的安秀家中,怎么處處都顯得太土氣太寒酸呢?
“他大伯、二伯,你們咋來了?”何有保感動得老淚縱痕。兄弟幾人很久沒有見了,彼此說著閑話。
“老太爺,前頭管家說請諸位老爺去坐席。”一個小廝進來說道。
“我們不去了,老太爺回來奔波,勞累不得。就在客房里擺飯吧!”何玉兒威嚴說道。
——正文為7072,下面的話不收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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