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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悍家福-第一百四十八章 設伏
更新時間:2012-04-13  作者: 伊人花開   本書關鍵詞: 古代言情 | 伊人花開 | 妻悍家福 
正文如下:
古代言情

皇甫惜歌聽罷吳媽話,恨得幾乎咬碎銀牙。一碗涼茶下肚,方才強捺住愈加急促起來的喘息聲,示意吳媽媽接著說。防風幾個丫頭不過是尾隨小竹笛到了六郎那里,畢竟不能跟進院兒去,若是墨兒還會翻個墻聽個窗根兒,這幾個哪里能行?又是從何處得知的六郎許了小竹笛通房名分?

“那小竹笛離開六爺的院子之后,防風留了個心眼兒拉著小點燈兒依然蹲在院門口的冬青樹叢中沒起來,這才從關門的丫頭嘀咕聲與咒罵聲中得知,原來六爺竟是用這等招數誘使小竹笛為他做事。”吳媽媽又怒又笑的學說著,“防風與小點燈后,臉上手上被蚊蟲叮咬得已是不像樣兒。”

皇甫惜歌忙喚流蘇進內室將那紫云膏取兩盒子出來一盒給防風送去,另一盒叫君眉待會兒給小點燈兒抹上。再替我給那倆丫頭一人一兩賞銀。”

又笑問君眉哥兒的紫云膏可還多著呢?若是用完了可要想著來正房拿,咱家就不缺這個呢。”

她還沒分娩前,洛四老爺便已是配好了許多的這膏那散,外祖母攜幾位舅母與表姐來給禹哥兒洗三時,足足帶了兩大木匣,其中一匣子里邊全是紫云膏,說是哥兒降生在初夏,只怕萬一被蚊蟲咬了或是起了奶疹痱子,有備而無患。

后來快滿月時琉璃出府去藥鋪醫館巡店,又是帶回了幾大盒,當時琉璃臉飛紅云的笑稟主子,說那紫云膏是馬鈺然專門盯著配制的,請主子放心用。瓔珞等幾個大丫頭還拿這事兒打趣了琉璃一陣子——說等她出了門子,生兒育女時即便在炎夏也不必擔心起痱子了。

君眉自然這個典故,笑道乳母們將哥兒帶得好著呢主子又不是不,洗三那天晚上拿到哥兒屋里的一盒子到現在還沒用下一成兒去。倒是計氏嫂子因為有些胖、腋窩與胸前生了不少痱子,主子不如賞給計嫂子一盒用用罷。

流蘇聞言又回轉內室多拿了一盒紫云膏,先往后罩房給防風送了藥打了賞才往東廂房而去。東次間便只剩皇甫惜歌與吳媽媽母女兩個。

“我也不瞞吳媽媽,我的想法兒是不管他六爺六大爺六老爺,手伸到清苑來便不能輕饒,何況他這還是要對付禹哥兒一個連反抗都不會的孩兒。可惜他忘了有句話說得好,莫伸手,伸手必被捉,媽媽可曉得我的意思?”皇甫惜歌端著茶也不喝,只將那蓋碗的蓋子把玩得團團轉,慢條斯理的對吳媽媽講到。

吳媽媽浸yin王府內院兒多年,這點意思又能不明白。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這話雖是說俗了也見多了,卻依然屢試不爽,若再能加上順藤摸瓜,六爺這回兒可有好戲唱了。清苑上下的奴仆們這次一定要把龍套跑好,捧著六爺唱出蕭府唱遍殷州甚至滿大齊。

之前將那小竹笛看得甚緊叫她無從下手,今兒主子發了話,便弄個明松暗緊吧,要不然那丫頭的手也伸不出來啊。恰好流蘇也從外頭,又喊著花黃進屋來只等服侍主子洗漱,吳媽媽便帶著君眉給主子施禮告退,打算一離開正房便去實施成就她們的龍套大業。

這事兒要不要與三郎預先知會?難道跟他說,我要辦你那同父異母的了,清苑里已經張開了大網,只等他出手了?只要被我抓住,他絕沒好果子吃,我一定要將他趕出蕭家去鬧到族里去,族里若不將他除名,我便將你除名?

皇甫惜歌待吳媽媽走后如此這般的想著,越想越覺得好笑。蕭孟朗這時出了,西書房往內室而來,瞧見妻子笑不可支的模樣便翼翼詢問這是了。方才那會兒流蘇回稟說吳媽媽來了,妻子可是一臉的苦大仇深呢,不一會兒又高興成這般。

見三郎發問,皇甫惜歌便將小竹笛踅踅摸摸總想接近乳母們的飯食一事說了……只是不知這丫頭哪里來的賊膽兒,她那點子小伎倆小動作連身邊的小點燈兒都瞞不過,還想做壞事,難不成她以為越是壞事越好做?”

蕭孟朗被驚得不善,連連摸著妻子的額頭看可曾發燒,不然明明是件壞事為何還笑呢,難不成是被氣昏了頭了?禹兒可是他們兩口子的心肝兒肉啊,這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指使的?他連忙問妻子為何還不趕緊將那小竹笛抓起來訊問,留著她作甚?

“我與吳媽媽她們都吩咐了,打明兒開始都假裝不知小竹笛的所作所為,故意擺個空城計引她出手。若現在就抓了她,說不準還沒等她招供、那身后之人便得了消息,咱們既是空口無憑無對證,小竹笛又是我從王府帶來的,還不得被人反咬一口說咱們誣陷?”皇甫惜歌絕不會告訴蕭孟朗,那丫頭的身后之人便是六郎。

男主外,女主內,這事兒其實并沒必要和三郎透露一星半點兒。無奈那人不是別人卻是六郎,若等其事敗被拎到三郎身前、三郎才知曉之前的清苑發生了事,他會想?還不如眼下提前知會一聲兒說我要掛餌釣魚了,待到魚上了鉤,裝出無辜的表情說我哪里這魚原來是你。

蕭孟朗也妻子這招兒可比現在就擒了小竹笛更好,甚至能夠一勞永逸絕了那居心叵測之人的念想兒。可外人兒哪個會拿禹哥兒與清苑當假想敵?這拔出蘿卜帶出泥的事兒,可是家門大不幸啊,若是事兒鬧大了,會不會氣壞了祖母敗壞了蕭府家風?何況拿著這小竹笛引蛇出洞,若是萬一有個看護不周,禹兒可會有危險?

皇甫惜歌之所以不提已經順藤摸瓜摸到了六郎身上,還就是非常忌憚三郎這優柔寡斷的勁頭兒。想必在他眼里誰都是親的誰都是熱的,恐怕他最愛做的就是和稀泥、好令一大家子和和美美吧。

蕭孟朗見妻子的笑容漸漸褪下,眉梢與眼角也隨之吊起,連忙伸手捂住耳朵、急促的如同說繞口令般說道內院之事我不管,一切都聽你的。你知會我是你尊重我,不知會也是應該的,總之你一說我一聽,隨后如何做都隨你的安排便好。”

這一通話語將皇甫惜歌逗得咯咯笑起來,心中卻道要的便是這個承諾。三郎既然明白知會他是尊重他,待事兒水落石出擺到明面上來,總不該再埋怨她了吧。況且這也就是嫁到蕭家來,若還是未嫁時,她還用引蛇出洞?早就喚人直接將那混賬六郎捆了扔進瑞江里了。

等等,這想法兒貌似不大對頭?未嫁時便敢直接捆了六郎扔進江里喂魚?憑啊?只因為他對禹哥兒動了壞心?既是未嫁,哪里來的禹哥兒?皇甫惜歌幾乎笑得喘不氣——這是因果顛倒亂了啊。

蕭孟朗見妻子笑成這樣兒,不由得有些委屈。難不成惜兒見到他誠惶誠恐的樣兒,便覺得異常開心?他其實之前的猶豫都是為了好啊,萬一那小竹笛一個沒看住真將事兒做成了,可如何是好?

“禹哥兒那里三個乳母,刨去小竹笛后還有三個丫頭,難道還護不住禹哥兒一個嗎。何況若給了她很明顯的往乳母飯菜里下手的機會,她一個十歲出頭的小丫頭,還會眼前的機會不把握、倒去做不容易的事兒去?”皇甫惜歌緊著安慰蕭孟朗,還有句話沒敢說出口——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啊。

安慰的話說罷,皇甫惜歌默然。人家都說嚴父慈母,如今在清苑倒是掉了個個兒?她又哪里,三郎至今還難以忘懷前世那與他一同失事的,如今上天憐憫他,既給了他一個好妻子又給了他一個可愛的,他可是一點也不敢想,若是妻子與受到了傷害……不要說傷害了,哪怕是被蚊子咬個包,想必也要心疼上半晌。

小兩口先后洗漱罷,一直到吹熄油燈上了床,蕭孟朗的心情一直都不曾回復平靜。其實還是惜兒冷靜又狠絕啊,只有揪出指使小竹笛的幕后黑手,才能永遠杜絕這人甚至其他人的黑心企圖。容忍要容忍到何時,寬容又要寬容到何時,他與妻子又不是只生禹哥兒一個,若是一味大度忍讓或是優柔寡斷,往后豈不是更憂心?

皇甫惜歌感受著身旁的三郎翻來覆去烙大餅,微笑著琢磨,這家伙,做事兒認真執著,想事兒也執著認真,如果他這會兒想不通,今晚的覺都不要睡了。她緩緩伸出手去本欲攬住夫君的腰身,卻驀然改了路數。

“宜將剩勇追窮寇,打蛇不死反被咬……”她低聲嬌笑著,“夫君,西書房里那條蛇,現如今是否又活了?”

“惜兒莫調皮…呃,”蕭孟朗但覺那塵根被妻子柔軟的小手一把握住揉捏著,又在他的連聲悶哼中昂揚高舉。伸出一雙如鉗的大手將妻子緊緊抱進懷里,她那對飽滿豐盈也隨即將他的胸前抵得滿滿的暖暖的癢癢的…

“親愛的,再給我生個女兒,像你一樣精靈又調皮的女兒。”蕭孟朗情迷意亂中俯在妻子耳邊低喚。

皇甫惜歌迷離中聽到這話立刻熱淚盈眶。親愛的?這個稱呼為何如此陌生又如此熟悉?似乎在夢里聽過很多次,在大齊卻從來不曾聽得有人提起。那個男人將四瓣葉片的三葉草掛墜遞到妻子跟前,可不就是如此稱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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