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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六百一十八章 鬼域(上)
更新時間:2010-01-01  作者: 雁九   本書關鍵詞: 清史民國 | 歷史 | 曹顒 | 織造府 | 康熙朝 | 奪嫡 | 黨爭 | 雁九 | 重生于康熙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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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重生于康熙末年第五卷繁華處第十一卷定風波第六百一十八章鬼域(上)

第五卷繁華處第十一卷定風波第六百一十八章鬼域(上)

人的身上,帶著動物屬性。\dz88\

在太多的時候,男人與男人的爭端,揭開各種外衣,本質就是爭奪“食物”與“女人”。

就像父子是天敵一般,通常一塊領域里,只能有一個發話的男人。

若是自己的領域受到侵犯,那很容易激起男人的血性,也可以說是獸性。

曹只覺得胸口堵了一團火,燒得自己難受。

田氏為寧春的遺孀,在曹心里,自是比不過寧春。但是此刻,田氏的失蹤,卻也讓他失去了冷靜。

他的眼前,恍恍惚惚地記起,上輩子未出事前,看到社會上沸沸揚揚炒起的兩個案子。一個是無辜青年被飛車黨撞死,在案情未大白前,青年父母接受了肇事者的經濟賠償;一個是少女自衛殺人被誣為精神病,配合這番說辭的就是她的親生母親。

當時他很無聊,設身處地地想了想,還正經八百地跟母親提道:“若是我被撞死了,您還是不要爭了,選擇寬恕,接受經濟賠償,好好地養老就好;要是兒我被關進去了,您就咬咬牙,別妥協,要不然好人也瘋了。”

這就是曹對“生”、“死”的認真,為了逝去之人,痛不欲生,還不若照看活著之人,讓逝者于九泉之下安心。

沒想到,卻是一語成讖,他真就死在車禍上。是不是自己站著說話不腰疼,所以得到了報應,這些曹都不得而知。

現下,他只想找到田氏。

寧春之死。他尚且能自欺欺人。說是遠水解不了近渴。說是迫于萬全暫時無法為其申冤;田氏卻是因他地緣故。無辜受到牽連。要是出了閃失。他還有什么臉面自認為是寧春之友、左住、左成兄弟地義父?

附近地兩個胡同。都通往十字路口。一時之間。卻是使人茫茫然。

到底應當如何做。到底當如何做?曹地腦子飛速運轉。

“大爺。要不要報官……”吳盛猶豫了一下。問道。

曹剛要點頭。想到世風保守。對女子尤為苛刻。要是鬧將起來。就算尋到田氏。閑言碎語也能逼死她了。

因此。他擺擺手。道:“別聲張。對外只稱走失了下人車。告訴下邊地人也封好嘴巴。不要混說。否則家法處置。”說到最后。已經帶了幾分凌厲。

一輛馬車,哪里會憑空飛了?

若是沒有內應,怎么會配合的這么好,悄無聲息地就走了。

“車夫是哪個?人呢?”曹皺眉問道。

吳盛躬身回道:“田奶奶向來出門少,沒排專門的車夫,今兒輪到的是車馬房的章進。”

“章進?”曹聽著這名字,覺得有些耳熟:“章全有地小子?”

“是。正是他。平素慵懶得不行。幸好還會趕車,他老子就到大管家面前求情。給他在車馬房求了個活兒。”吳盛回道。

章全有是江寧帶過來的老人,府里的外管事之一。

曹對他印象深刻。還因為他是病逝的章琉璃的親叔叔。

在琉璃產子后,章家正經跟著風光了幾年。直到曹順夭折。章家失了倚仗,才沉寂下來。

“傳話大管家,使人查清楚,最近章進都同什么人往來,可有什么異樣之處。”曹稍加思量,吩咐道:“章全有那邊也要查個清楚。”

吳盛應聲下去,曹卻是曉得,不能再等下去了。

九阿哥已經存了不良之心,若是田氏到了他手上,哪里還有功夫留著時間,讓曹尋查真相。

不知不覺,起風了。

京城二月正是楊柳將舒未舒之時,正是踏春賞景的好時候。然而京城的風沙,也是出了名的厲害。

因是乍冷還寒之際,這時地風又被百姓稱為“凍風”。不僅沙礫飛揚,而且春寒刺骨,似乎要將人凍成冰了。

“曹施主……”智然見曹佇立風中,不避不閃,忍不住開口相詢。

雖是在風中,曹浮躁的心卻漸漸平息下來。

他對智然道:“小和尚先在這邊看著,我往禮部走一遭。”說著,已經轉身,從邊上長隨手中拉了馬韁,翻身上馬,急馳而去。

禮部是曹寅所在衙門,“上陣父子兵”么?智然慢慢垂下眼瞼,想地卻是左住、左成兄弟。已經失父,若是再失母,豈不可憐?

兄弟啊,他們是兄弟……

魏黑見曹上馬而去,忙叫鄭虎帶著幾個長隨跟上,他自己個兒,則是留在這邊,探察馬車失蹤的蛛絲馬跡。

別人不曉得田氏的身份,魏黑卻是曉得的。

曹地性子,要是自己受了委屈,多數不會放在心上,能忍就忍過去;要是身邊之人出事,則是觸犯了他的逆鱗,怕是又一番風波。

魏黑不是怕事之人,但奈何對方身份特殊,不是說解決就能解決的。此章_讀者吧_

弄得不好,就是好大的麻煩。就算是出了口氣,也難以使得對方傷筋動骨,只能是仇越結越大。

招投標后,對于方家的攪和,曹選擇了任之由之,也是不愿明面上同九阿哥撕破臉之意。

卻不過是一廂情愿,九阿哥那邊已經得寸進尺。

田氏的安危,已經成重中之重。

若是田氏有個閃失,那就是連緩和的余地都沒有了。

內城本不能疾馳,但是因起風的緣故,路上行人漸少,倒是使得曹多了不少便利。

卷著沙粒地狂風吹打到曹臉上,使得他睜不開眼。

幸好他地座騎是用久了的,倒是跑得甚是穩當。

少一時,到了禮部衙門。

曹翻身下來,也顧不得什么遞帖子請見什么地,直接大踏步進了禮部大門。

他穿著常服,門口就有雜役想要攔他詢問。

曹胡亂摸了個牌子。比劃了一下,片刻不停地進去。

那雜役還在琢磨,這是什么衙門的腰牌,這位公子看著倒是有幾分面善。

曹早先在兵部待過,禮部衙門地構造同那邊差不多,所以他直接邁進本堂。

因還沒到落衙光景,本堂這邊捧著公文的筆帖式不少。還有來尋堂官稟事地郎中、員外郎等人。

都按照品級,穿著官服。相比下來,曹常服甚是惹眼。

有幾個見過他地郎官。還想要上前請安,卻是人影一花,曹已經過去了。

曹進去時,曹寅正坐在條案后。摩挲著案上的兩塊墨。

頭晌有江南故人來訪,帶來的“鄉儀”就是眼前這墨,這就是大大有名的“曹素功”墨了。

曹素功是制墨大家,雖已經離世將近三十載,但是仍是名聲不墜,無人可比肩。

曹寅早年在江寧時,曾從曹素功墨莊定版制墨。

不過眼前的這幾塊墨,卻是同以往定制的不同。

這兩塊墨是曹素功生前親手所制。名為“青麟髓”。里面加入龍腦與麟髓而得名。

這兩塊墨,一面填藍陰文。書“青麟髓”三字,另外一面則是陽文。寫了“康熙戊申藝粟齋主人曹素功墨”。

這是康熙七年的墨,至今已將近五十年。

市面上這樣的一塊墨。最少也要七、八千兩銀子。

卻是一份“厚禮”,曹寅原不想收,但是對方話里話外,卻是為方家說了不少好話。

曹寅聞歌而知雅意,曉得是方家托人求情來了。

如今,方家看著風光,靠著九阿哥地勢力,雖沒有中標,但仍是憑借雄厚財力分了幾條商道的股。

他們也怕了,尤其怕曹家。

這番下來,他們卻是將曹家得罪狠了。曹家固然不敢同九阿哥撕破臉,想要收拾一個商賈,還不在話下。

更不要說曹家在江南多年,即便進京,姻親故舊還在南邊不少。

方家地產業,除了在福州的,在江南還有大部分。

曹家要是想要發狠,將方家連根拔出也不是什么難事。

方家家主方百魁早年也往江寧送過禮的,如何能不曉得曹家的底細?想來是怕了,又礙于九阿哥,不好登門賠罪,便迂回央求了他人來求情。

對于方家地動靜,曹寅始終是靜觀其變。見兒子能耐住性子,他原還有些欣慰。

對于皇子阿哥,若是沒有敬畏之心,讓康熙探察了,那就是大逆不道的罪過。就算九阿哥再怎么折騰,畢竟還是京城地界,什么事能瞞住上面那位的眼睛去?

曹受身份所限,這般“無可奈何”,不僅不會有罪過,怕還要受到褒獎。

狗急跳墻,曹寅不愿給兒子豎敵,便順順水推舟收下這兩塊墨。

“父親……”曹上前一步,看著曹寅,喚了一聲。

曹寅見兒子全不顧規矩禮數,直接登堂入室,神色異樣,心里不禁“咯噔”一聲,站起身來,道:“有何變故?”

“父親,田氏的馬車被劫走了……”曹也沒什么磨嘰,三言兩語將事情說了一遍,接著開門見山道:“父親,動手的,八成是九阿哥安排的人。九阿哥府那邊,已經使人去探看了,怕是狡兔三窟,九阿哥在城里城外的私宅還有哪幾處?”

曹寅開始還有些糊涂:“怎么好好的田氏攪和進來了?是劫錯了人?”

曹點點頭,帶著幾分焦急道:“父親,這已經過去兩刻鐘了,卻是功夫不等人。父親還請直言相告,田氏那邊……”

“稍安勿躁!”曹寅已經從座位上起身,神情多了幾分鄭重,看著曹道:“篤定是九阿哥?有沒有可能是其他緣故?”

內城之中,青天白日劫掠官家女眷。

除了貴為皇子地九阿哥,就算別人對曹有這樣大地仇怨,也不敢動手。

曹毫不遲疑地點了點頭。看著曹寅道:“父親,田氏是左住、左成之母,也是咱們家的人。七尺男兒,不能庇護家人平安,還有何面目立于天地間。”

曹曉得父親“忠君”之心甚重,怕他不顧田氏,所以才說了這番話。

曹寅看著兒子地眼睛,里面除了焦急。還有無比的堅定之意。

曹寅心里嘆了口氣,道:“除了貝子府。九阿哥在城里還有兩處私宅。只是他傲是傲,肆意是肆意,卻是鮮少留下把柄給人。就算是劫人,也不會往自己地院子里。多半是用了其他人家的院子。”

“方家……”曹想起方百魁提親之事,心有所悟了,看了曹寅一眼,轉身疾步而去。

方家在京城地宅子,共有兩處。

一處在前門外,一處是什剎海邊上。

雖說有規定,內城住的都是旗人,漢人都集中住在外城。但是仍有不少漢人官員富商。寓居內城。

九阿哥除了愛財,還是皇子中出了名地愛享受之人。平素甚少出行。因為不耐車馬勞乏。

就算他用方家的宅子,也多是什剎海這邊的。

換做是方家私宅。倒是少了幾分顧忌。曹從禮部衙門出來,先是打發一個長隨往魏黑那邊傳話。預備人手,而后帶著剩下眾人,往什剎海去。

他卻是沒有看到,曹寅已經跟了出來,看了兒子的背影,也叫出一人來,低聲吩咐了。背發冷,手足抖個不停。

且不說這白日劫人是什么罪過,事情到了這一步,就算曹家是吃素的,也要張嘴咬人了。

九阿哥不選其他地方,選了這里,不曉得是為了斷方家后路,還是以防東窗事發好拿方家頂缸。

不管是那種,都沒有方家的好果子吃。

方百魁一邊慶幸自己幾日的決斷,打發獨子回福建;一邊在心里想著化解之法。

這幾日,他頭發熬白了大半,費盡心思,花了一萬七千兩買了兩塊徽墨,又花了幾千兩請托,向曹家示好。

這尚未得回信,又出來這一遭事。

莫非真是上輩子作孽,注定不得善終,此番要命送京城?

雖說他們方家能有今天,借過九阿哥的勢,但是這十幾年來,孝敬何曾少了?

要說心里不怨,那是假地,但是縱然有家財萬貫,在當朝皇子眼前,還是螻蟻般的低賤,如何能輪到他說話。

這不是九阿哥想用他地房子,就直接占了正房,何曾問過他的意思?

方百魁正在驚恐不安,就聽到外頭傳來腳步聲。

是九阿哥到了,方百魁忙起來躬身相迎:“九爺……”

九阿哥徑直走到廳上主位坐了,皺眉瞅了方百魁兩眼,道:“老方啊,你的眼光也不算賴啊,怎么就能瞧著韓江氏姿色不錯來?怕是爺府里的丫頭,顏色也比她好幾分。”

方百魁曉得九阿哥是色中厲鬼,九阿哥府地滕妾中,就有他孝敬的美人。

但是說起韓江氏的容貌來,卻是也不能怪他。他見韓江氏時,韓江氏還在娘家,其父尚健在,十來歲的小姑娘。

而后做生意,兩家所有往來,卻是不得相見。

“許是女大十八變,失了小時候的靈氣;許是相由心生,許是喪父喪夫鬧的。”方百魁躬身回著,卻是心里一動,道:“生意場上,說起錢莊這個女掌柜,都說她八字夠硬。生而失母,少年喪父,未入洞房而喪夫。早年還有近支族人,想要與她爭產,都害病死了。”

九阿哥越聽眉頭皺得越緊,身子已經坐直了,擺擺手,道:“等等,你說什么,未入洞房而喪夫?這樣說來。那韓江氏豈不是處子之身才是?”

方百魁點了點頭,道:“合該如此。韓江氏雖是商賈,但是其母族與父族都是富足了幾輩子的人家,家風嚴謹……”

“哈哈……偽君子,爺竟也看走眼了,曹這個地地道道的偽君子……”九阿哥聞言,不禁拍了椅子把手,大笑出聲。

他上手地女子。沒有一百,也有八十。是不是處兒,一眼就看得出來。

這“韓江氏”做小媳婦打扮不說,這眉頭已經發散,微微下垂。哪里像是處子?

嘴里笑著,九阿哥心里也有些郁悶。

搶曹一個掌柜,與搶曹一個女人,壓根就不是一回事。

他是想給曹點顏色看看,好出了自己心中這口惡氣,主要也是給京城內外地商賈看看,他九阿哥還是說了算的。

內務府總管,在他眼里。不過是個屁。

曹再怎么鬧騰。還能翻上天去不成?一個不好,就有無數個小鞋在前頭等著他。

搶了曹地女人。這不是扯淡呢?

若是個天姿國色,只當是美色迷了心竅。還能爽上一爽;這樣個尋常貨色,自己還要穿曹的破鞋不成?

九阿哥地神情變得古怪起來。影影綽綽的,好像自己疏忽了什么。

等等,額娘曾叮囑他什么來著……阿哥之命,正給田氏沐浴更衣。

九阿哥剛才過來,見她姿色平平,已是失了興致。不過是想要名正言順占了她地家私,所以想著對付對付“上馬”。

不想,田氏在寺廟里半日,身上、頭發絲都染了檀香。

九阿哥可不是善男信女,向來只喜歡龍涎香,最是不耐煩這個味兒。

因此,他便叫人好好將田氏拾掇拾掇,自己踱步出去,尋方百魁說話去了。

田氏還昏迷著,兩個婆子看著地上褪下來的衣服,想著田氏素顏裝扮,可見是個孝期的良家。

這是作孽啊。

兩個婆子彼此看了一眼,心里直念“阿彌陀佛”。

這時,就聽到有人輕聲道:“邢大娘,高大娘,這個女的是誰?”

聲音帶著幾分稚嫩,話音未落,門口已經探出一個小腦袋瓜子來。

卻是一個俊秀的小少年,頭上戴著有大紅絨球的小帽頭,穿著一身半舊不新的褂子,正瞅著浴桶里的田氏嘻嘻笑著。

其中一個婆子見了,忙沖這少年招招手,道:“哎呀,七娘,這邊有貴人在。你不是病了么,多咱起來地,讓大娘摸摸看,額頭還燙不燙?”

原來不是個小小子,是個八、九歲的小姑娘。

小姑娘吐了一下舌頭,湊上前來,眼睛卻是看著田氏地臉,滴溜溜亂轉。

待到近前,見田氏身上未著寸縷時,小姑娘忙移開了眼睛,紅著臉不敢再看。

她不是別人,正是方家請來的武執事方種公之女方七娘。

雖說看著不過八、九歲的模樣,實際上她只是長得小,今年已經十二。

前幾日她父親護送方百魁之子啟程回福建時,方七娘貪玩著涼,身體不適,就滯留京城。

因方七娘性子活潑,心地又良善,這邊上下人等都喜歡她。

這次生病,方百魁也是請了好幾個大夫,安排了不少人手照看她。

一個婆子摸了摸方七娘的額頭,見是不燒了,才放下心來。

雖不曉得那位“九爺”地身份,但是瞅著不像是脾氣好的,婆子們怕七娘調皮受責罰,哄她回去休息。

七娘笑嘻嘻聽著,視線最后還是落在田氏身上,目光中卻多了幾分探究。

她父親方種公,除了武術了得,醫術上也頗為造詣。

七娘是他的獨女,自是得了父親的真傳。她臉上紅暈已經散去,走到木桶前,舉起手來,翻了下田氏的眼皮。

“七娘,不得調皮……”一個婆子見了,忙上前,想要阻攔她。

方七娘已經抬起頭來,道:“高大娘,拿出她的胳膊,七娘給她把把。”

高大娘搖頭,道:“七娘,快回去,要不然,老婆子可要找老爺去。”

有次方百魁打兒子,打得狠了,被七娘瞧見,打那以后七娘就有些怕方百魁。

所以,但凡她有淘氣不聽話的時候,婆子們便使用這個殺手锏。

不過,這次卻是沒有靈驗。

方七娘搬了個小凳子到木桶邊,自己個兒探出手去,從水里撈出田氏的胳膊,小臉上繃得緊緊地,再也沒有丁點笑意……“方宅”兩字,嘴角往上挑了挑,上前兩步,握住了門環,使勁地叩著。

“誰啊?”門房開了個門縫,一邊往外頭打量,一邊隔著門問話。

曹哪里有心情同他磨牙,沖鄭虎點點頭。

鄭虎已經帶著人,將大門擠開。門房見勢不對,想要高呼,已經是被捂了嘴巴,提溜到一邊。

這功夫,就見影壁后又轉過一人,小廝裝扮,道:“老爺問呢,是誰來了……”

話說到一半,他也被掐了脖子,拽到影壁前。

曹的眼睛,落在院子東側停著地馬車上,臉上似笑非笑,不曉得是該欣喜,還是該暴怒。

因這兩個月更地少,對小九有埋怨的讀者,小九能體諒大家對小曹的渴讀之心。只是因這前兩個月傷了元氣,不能久坐,嗜睡如命,腦子里有劇情,但是碼字速度超級慢,俺真的不是故意的。

如今已經好了,俺正準備重整旗鼓,做回勤快九,嘎嘎。。。

本篇章節由讀者吧z88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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