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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六百七十六章 打探
更新時間:2010-01-01  作者: 雁九   本書關鍵詞: 清史民國 | 歷史 | 曹顒 | 織造府 | 康熙朝 | 奪嫡 | 黨爭 | 雁九 | 重生于康熙末年 
正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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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六章打探《重生于康熙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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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六百七十六章打探

到回到曹家別院。十六阿哥仍是憤憤難平。對曹畝茶園多出二三兩。說的好輕松。

爺那邊每年的出息攏共才多少?一年五十斤。一頃地十斤。勻下來一畝茶園二兩不到。這奴才好大的膽。生生地貪了一半還多。”

曹這邊。也是外。

十六阿哥在宮里。不知生計。那個姓李的又是側福晉李氏兄長。借勢貪上幾斤茶葉。不算什么稀奇的。

奇的是。不只一家雖不曉其他五家。還有誰家的茶流出來。但是若是留下幾十金。每年就是幾千兩銀子的利。誰能不動心?

十六阿哥說了一番。嗓子有些緊。端起茶來。要飲。想起方才的茶還沒買。對趙豐道:“去將那茶館的半斤冬茶買來。爺也要走走“禮”。”

趙豐應聲下來。十六阿哥冷笑一聲。道:“欺上瞞下算計主子的東西。爺容。有人不。我總出了這口惡氣才好。”

“財帛動人心。利字當頭。有幾能把持住的?十六爺還是想開些。別惱了。”曹見他如此。開口勸道。

十六阿哥橫了曹一眼。道:“感情沒你的事兒。了稻香村。你不是在南邊也有買賣么?天高水遠。小心你也被坑了。”

曹笑著搖搖頭。:“早年的本錢。賺回來幾倍了。剩下的。就是隨心。多賺少賺也沒么。”

其實早在前兩。當年地十年之約滿了后。曹就給魏信去過信。提及廣州買賣之事。

雖說是曹的本錢。但是十來年是魏信在張羅。功勞甚大。早先的利潤。是四六分。魏信四。曹六。

曹的意思是送六成股給魏信。酬謝他這些的效力。

畢竟。以魏家的財力。想要單拿出一份銀錢做生。實不算什么。當初魏家不拿銀子出來占股。就是不愿明著分這利。

魏信這邊只肯受四成。他去廣州小十年。也了不少銀子。加上江寧老家那邊的地產。幾輩子都花銷不了。

如今。他做生意不是為了銀錢。只是喜歡廣州那邊的生活自在罷了。

曹這邊投桃報李。就托了關系。魏信弄了個補知府的頂戴。雖不是實缺。但是換了一身皮身份地位就不一般。

連著魏信父母那邊。都有了封

魏家是江寧地土財。有什么還有比功名更體面的?

魏信那邊。越發盡心。將買賣做越來越大。每年送回來的利潤越發可觀……

京城。曹家。東府。

靜惠扶腰而行。春兒帶著個小丫鬟。捧著禮盒跟在后頭。

兆佳氏見了撂下煙袋。道:“都預備齊當了?”

“是。太太。”靜惠轉過頭。叫將捧盒擱在炕桌上。親自打開來。

里面放著一對紅緞荷包。還有累絲八寶項圈一只。龍鳳金手鐲金耳鉗寶石戒指各一對

兆佳氏瞅著這禮也算體面精致點了點頭問:“如意呢。怎么沒見?”

靜惠遲疑了一下道:“太太。庫房那邊倒是有幾柄如意金磨了花紋。還有兩柄三鑲點翠的看著也有些舊了。”

兆佳氏聞言。不由皺眉。指了指另外一個捧盒。道:“這里頭裝地不是如意。是什么?”

“回太太的話。媳想著四叔的事許是也近期定。就預備了兩份。”靜惠一邊說著。一邊打開另外一只捧盒。里頭前面的大致差不多。只是項圈與鐲子的樣式稍有不同。

兆佳氏撇了撇嘴。道:“偏生這如意又是少不的的。換做大太太在家。咱們還能去跟她張羅張羅。不過個禮數罷了。誰還拿這個吃喝不成?找個匠人。挑著不著的金器。化上幾件。左右過些日子放大頂。也要用首飾。除了兩柄如意。剩下的金首飾頭面要打些。”

靜惠應了。兆佳氏想起一事。皺眉道:“怎么還沒聽說董家接姑娘回去?這過小定。也不能過到西府啊。這說的是董家地姑娘。也不是咱們大房的。”

靜惠這邊。心里也奇怪。只是不好意思說什么。

兆佳氏說了兩句。覺的心煩。對靜惠道:“給大太太寫封信。問問到底要如何應對……”

正說這話。就聽到子外“蹬蹬”腳步聲。隨后就聽外頭有丫道:“五爺……”

話音未落。已經有人挑簾子進來。正是滿頭大汗的曹。

“這怎么鬧了一腦門的汗?”兆佳氏瞧了。不禁心疼。忙吩咐紅梅投帕子給他擦臉。

曹的眼睛落在`開的捧盒上。看著里頭的荷包與首飾。他臉上漲通紅。皺眉對兆佳氏道:“母親。不是說先給四哥說親么?怎么好好的。輪到兒子定親?”

“早說晚說都的說。也到了年紀了。”親事落定。佳氏也失了先前的興致。

曹使勁拳頭。腳道:“那說誰不好。為啥說了她?”

“她怎么了?堂堂務府總管地嫡長孫女。你以為誰都能說的的?”兆佳氏雖對這門事不算滿意。但是董殿邦升了總管。也覺的臉上多了幾分體面。

在京城。官員不能說多如牛毛。也不算稀罕物兒。三品的內務府總管。論品級確實不高。但是貴在是天子近臣。說起。并不是六部尚書權利小。

“一個宮女

有什么稀罕?”曹急赤白臉地說道。

兆佳氏心里原也挑這個。但是見兒子如此。反而為素芯添了幾分不忿。訓斥道:“這叫什么話?曹家才抬旗幾年你忘了自己地祖宗。充起主子了?要不是走了關系。你姐姐你妹子。也是宮女兒。老太太生前就是宮里的。你大伯打小就是皇上的伴當。你就是個小奴才子。還真當自己金貴了?”

“可是……”曹瞪著眼。還要再說。

兆佳氏已經聽的不耐煩。擺手道:“親事是你大伯定的要說找你大伯說親。我一個婦道人家。做不你地主。”

曹聽提到曹'。這才顏色好些。猶豫了一下。問道:“母親。大伯怎就將她說給我了?要是就要說咱們家不是還四哥么?”

兆佳氏瞪了一眼。道:“你當這娶媳婦是市場上挑南瓜。想誰買就買!還不是因你我肚里出來地。還占了這個便宜。沒良心的種子。聽說董家子侄眾多。往來地親戚不乏高門大戶。你還想說個什么樣的媳婦?”

曹聽了。臉上情變幻。湊到佳氏跟前懇求道:“母親。左右小定還沒下。要是大伯商量商量。還是將那位說給四哥吧?”

兆佳氏見他還這般說。拉下臉。道:“混說什么?你大伯是同董家長輩那邊說定地。哪里還有換人的道理?這當人家姑娘是什么了?”

曹見沒有轉機。色悵然。看著旁邊站著的嫂。忍不住開口道:“嫂子見過那位倒是是什么樣的人?”

靜惠聽了。不由奇怪。道:“五爺老過去大太太那邊。沒有見過?前些日子大太太起身去熱河時。五爺不是也去了么?”

“就碰著一次。也見她抬頭。”曹小聲嘟囔道:“打扮的氣橫秋的。跟根柱子地。”

靜惠怕曹心里留下往后新婦進門夫妻兩個有嫌隙。稍加思量后回道:“董姑娘品貌都好性子又柔順。大太太很是喜歡她說是當閨女疼。還念叨舍不的看著她出門子。大老親自促成這門親事。許是為了這個緣故。”

曹聽了。眼不禁發亮。湊到惠跟前。拉著她的胳膊道:“二嫂。伯娘真是這樣說的?”

靜惠點點頭。道:“然是真的。我聽了不止一遭。大太太還說。將蘇繡的手藝。全都傳給董姑娘呢。大太太說。這原是想傳給福晉姐姐。福晉姐姐打小就愛書。不愛這些;想要傳給三姑娘。三姑娘性子活潑。這是個細心活。也沒有學全。”

曹聞言。臉色方好些。嘆了口氣。帶著幾分遺憾。道:“既是大伯定的。那我也不好說什么。只是按照宮里的規矩。宮女不識字。再好又能如何?是個睜瞎。可惜了了。”

兆佳氏原是以為兒子愛面子。嫌董素芯是宮里當過差的。不如養在深的小姐體面;沒想到鬧騰了半天。是嫌棄董素芯不識字。

她自己也是不識字地。聽到這話。不由勃然大怒。站起身來。提起手中煙袋鍋子。就往曹的肩上抽了下去。道:“混賬東西。活了半輩子。我倒是不曉的。自己何時成了瞎子了……”

曹疼直呲牙。忙避閃。道:“母親。兒子不是說您……”

兆佳氏正惱著。哪里肯松手。追著打下去。

母子兩個鬧的歡實。靜惠站在炕邊。看著捧盒里的東西。想著還沒進來就遭到丈夫嫌棄的董素芯。心里了口氣……

熱河。曹家別院。

李氏與初瑜原是定在本月二十五到淳王府園子那邊做客的。還預定了戲班子。打算五月二十九天慧過生日時。回請淳王府那邊的女眷。

不過。卻沒有成行。

因為。康熙病了。

五月二十。從三阿哥那邊游園回來后。康熙“偶染風寒”。龍體有恙。

開始還沒人說什么但是一連三日連大學士與內大臣都見不著圣駕。就有人開始揣測起來。

康熙今年六十三。恰逢“暗九”。雖然沒人敢說什么。但是都各自算計起來。

其中。以三阿哥為。

他心里。已經是后悔莫及。

若是圣駕真是因“王園”。有了閃失。他哪里跑的了干系?

別說是儲位怕是頭上地這個和碩親王也保不住。

八阿哥在京。要是的了消息。活動起來。手上有銀子。軍中還有十阿哥母族的勢。成問鼎之勢。

想到這些。三阿哥不的自責。日里留在行宮這邊。同幾個領侍衛內大臣一道暗自封鎖康熙臥床的消息。

四阿哥這邊。倒是有什么異樣。只是越發沉默寡言。留在行宮里的時辰也越來越長。他本就有些苦夏。這些日子熬越發清減。偶爾碰到曹。他地態度是不冷不淡的。

曹這邊對四阿哥自是沒別的。是一如既的恭敬。

氣氛有些壓抑。文百官們也都有些慌亂。

皇帝離京不怕。怕的是萬一駕崩在外頭。沒留下遺詔。那還不知會如何。

朝廷若有變更。他們這些文武官員。固然會有些人因押對寶飛黃騰達。說不的也有人受了牽連送了性命。

連十六阿哥這邊都有些沒底。變的沉默寡言。先前信誓旦旦說要抓幾個“大蛀蟲”發發財。如今

動靜。

待到兩人走到湖邊。四下里無人之時。他才對曹說實話。道:“若。我怕了。往后。我會如何?”說到最后。已經帶了幾分迷茫。

他雖寵康熙寵愛但是身上沒有爵位。真要變天。還不曉會如何。

曹見他如此。笑著說道:“十爺忘了早年我給你相看地。十六爺是王佐之才。要富貴的富貴。要權勢的權勢。”

十六阿哥聽了。白了他一眼道:“在都什么時候了還拿這個來哄爺?我問過額娘了。這幾日后宮也中也沒人被傳召過……宜妃娘娘請見也沒有見著…”

聽到這里。曹有些擔心低聲對十六阿哥道:“六爺還是少做打探之舉。這容易犯皇上的忌諱。”

十六阿哥點點頭。訕訕道:“我也是沒法子。心里害怕……”

曹拍了拍他地膀。道:“十六爺就放寬心吧。不定過幾日皇上就該好了。還胡思亂想這些沒用地什么?”

十六阿哥見曹氣定神閑。心里納罕。道:“外頭的人。有幾個不地。若就這么淡定?”

曹抬起頭。看了看晴朗碧空。:“十六爺忘了我會夜觀天相了?老天爺最是不會掩飾。若是要變天。少不的山崩地裂。警示世人。今年京畿雖少雨。但是端午過后。斷斷續續地。也下了不少。算不的什么。皇上只是做慣了皇帝。如今英雄暮。不愿大家見他病后,弱地樣子罷了。要是真有不對。不會這般太平。就算回不京城。皇上也會使人將皇子阿哥們都傳召來的。否則豈不是要出亂子?”

十六阿哥才不信曹會“夜觀天相”這番說辭。不過對于后邊的話。卻是點頭不已。連稱是。

十六阿哥不過是當局者迷。想明其中關鍵。心放回肚子里。

想著之前的打探之舉。落到康熙耳朵中。還不曉的會作何想。他不禁有些后怕。

“走。若。看來咱們還的忙幾日。將我這兩日的異常遮過去。省叫小人留下把柄……”十六阿哥思量一回。對曹說道。

曹這邊自然是沒有意見。真要如十六阿哥所說。抓幾個“大蛀蟲”。充盈內庫。也省的康熙老打他的主意。

他畢竟不是個商人。占著穿越的便利。偶爾借用后世的一個點子還能湊合。要是一門心思摟銀子。也未必能有多少收益。

在衙門里忙了半日。曹回到別院時。已經是黃昏時分。

進了二門。還沒到東院。就聽到李氏與初瑜地說笑聲。其中還間雜著“咩”的羊叫聲。

曹有些好奇。了院子。就見李氏與初瑜都在廊下站著。廊下柱子上。拴著兩只小羊。天慧站在一邊。輕輕地摸著一小羊羔的背。

“哪淘換來的?”見了。臉上添了笑意。快兩步。問道。

“寶格格使人送來的。說是給天的生日禮。除了這個。還有兩對兔子。剩下的就是些金玉首飾。天佑與恒生那邊。人一只小馬駒。”初瑜見丈夫相問。笑著回道。

曹看著這跟狗;不多大小的羊。想起一件事。過頭問李氏道:“母親。那個珍珠皮是不是就是羊羔皮?”

“那是沒落地的羊。才能出那樣的小皮子。”李氏說著。不由搖頭。道:“真是造孽。也不曉的是誰琢磨出來地。”

天慧聽到父親回來。仰著小腦袋。沖他們說話的方向“望著”。

原想著給跟父親說話。沒想到接下來說的是“羊羔皮”。她的小臉不禁有些迷茫。

曹已經俯下身。伸手將女兒抱起來。問道:“好閨女。要過生日了。跟阿爹說。想要什么。就算要摘月亮夠星星。阿爹也賣費心思弄去。”

“聽戲。”天慧歪著小腦袋想了。回道。

眾人聽了。都有些奇怪。天慧還。怎能會想起這個?她偶爾被帶著出去一次。也因年歲小。沒有聽戲的機會。

“天慧愛聽戲?”曹問著。心里琢磨著。是不是之前在京城時聽妞妞說的。

天慧使勁點了點小腦袋瓜子。道:“聽戲。

母……愛聽戲…叫人。聽了……傳回去……”

她就不是愛說愛鬧孩子。難說這么長一句。又是這般懂事。

曹這邊。已經不住夸起自己的女兒。這般懂事聰明有人情兒。太招人稀罕了。

李氏與初瑜見曹洋洋的意地模樣。都忍不住失笑。

李氏對初瑜道:“其父必有女。血脈是騙不的人地。兒小時候也是人精子。小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打會說話。就會哄人……要不然老太太也不會疼跟命根子似地……等后了遭了些事。這才話少了許多……”

初瑜已是曉丈夫時遇及的變故。望著丈夫地眼神。多了幾分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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