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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一千三百二十四章 御下
更新時間:2012-02-15  作者: 雁九   本書關鍵詞: 清史民國 | 歷史 | 曹顒 | 織造府 | 康熙朝 | 奪嫡 | 黨爭 | 雁九 | 重生于康熙末年 
正文如下:
待伊都立走后,曹颙回剝梧桐苑,對妻子提及學士府三公子之事。[Hao123]

曹颙只是隨口一,初瑜卻是連連搖頭:,“不成,學士府是八旗勛貴,他們太夫人與夫人又都是大家子身世,見慣妾室通房那一套,想著是多子多別。不旁人,就是和碩額駙福僧阿,迎娶二格格前,也有幾個房里人,直到大婚之前,才打發出去。”

曹颙自是曉得世家大族的陋習,點了頷首道:“安心,我沒有接伊都立的話。他也不過是想要探探我的口風,見我如此,也當曉得我的意思。”

到這里,夫妻兩個對視一眼,心中都覺得沉重。

世家大族規矩繁瑣,怕累到女兒:門戶出來的,又擔憂人品教養不周全。

即即是人丁薄弱的宗室旁支,也是不保準的。

就如同昔時的塞什圖,身是獨子,寡母又明事理,可成親沒兩年,還是惹出幾多是非。

曹颙更是,“賢惠”起來,主動為丈夫抬了兩房妾室,自己專心教養兩個兒子。

,“天慧要是兒子就好了“”初瑜嘆了一口氣,道。

要是兒子的話,即便娶的媳fù不賢惠,頂多讓其“病養”即是:是女兒的話,不管怎么措置女婿,名聲受累的還是女兒。

曹颙挑挑眉,道:,“也沒必要過于擔憂,即便有一日我不在,只要天估、恒生前程,能給天慧做靠山,天慧就不會受委屈。若是天估、

恒生都不成器,那還有她幾個叔叔、幾個舅舅。我就不信,他們還真能束手旁觀。”

曹颙是長兄,初瑜是長姐,兩邊的叔子、舅子,多受他們夫妻照拂。

初瑜的臉上有了笑模樣”道:,“是我關心則亂,總擔憂女兒嫁人就被欺負了去。有娘家撐腰,有什么可怕的?即便有朝一日,老爺與我百年,外別也當娶妻生子。天慧做當家老太太就是,哪里還用理會這個那個的。”

夫妻兩個雖彼此開解,可心中究竟是憂慮。

可憐天下父母心。

正如他們夫妻掛心天慧的親事一樣,李氏也始終擔憂曹颙的身體。

饒是深閨fù人,也曉得掌印尚書體面是體面,可需要背負的責任也多。

兒子被皇上看重的那丁點歡喜,都被慈母心腸沖淡,就連去江寧之事,李氏也減了很多興致。

“要否則,我還走出門了吧?”李氏叫來兒子”與之商議道:,“故園雖好,可哪里比得這一大家子人重要。即便現下由媳fù掌家,我幫不上什么,可還是看著們才安心。”

曹颙笑道:,“還有半輩子要看,也不差這幾個月。為了侍奉母親出行,四弟早早就在翰林院請了假,四弟妹也將家事措置妥當。還有江寧那邊,二弟已經預備下游船,等母親過去,就要陪著母親與二嬸游江。”

李氏還要再”曹颙道:“母親不為自己”就當為兒子。昔時祖母故去,兒子清涼寺守制,曾受寺中幾位大師的照顧。兒子那時便想著,若是有一日兒子手頭廉價”便修繕清涼寺,為佛祖重鍍金身。可是這些年忙忙活活的,哪里顧不得這個?這回母親過去,代我在佛前道聲罪,為我將這個愿還了吧。”

李氏聽了,不由上心。

兒子年后研佛經之事,她是曉得的,有幾本經書就是從蘭院佛堂取的。

再想想兒子自打研佛經后,病癥漸清,乃至痊愈,李氏更是覺得這是佛祖保估。

想到這里,李氏嗔怪道:“即是在佛前許愿,豈是兒戲?不定這些年遇到的幾回無妄之災,就是因對佛祖失言的緣故。這下好了,總算找到緣由。就安心吧,我定給辦得妥妥鐺鐺”

曹颙提到清涼寺,亦非無的放矢。

不過還愿是假,想要拉扯清涼寺一把為真。

只因在曹颙的來信中,見他提及兩江總督崇教抑佛,加上清涼寺幾位大德高僧前些年相繼坐化,后續無人,清涼寺日漸衰敗。

換做其他處所,曹颙不過當作新聞聽聽。

清尊寺卻是不合。

不旁的,就是曹颙康熙朝孝敬雍親王府十來年香燭,就沒少麻煩清涼寺諸位大師。加上智然又在清涼寺長大,清涼寺與曹颙牽扯委實不淺。

李氏慈母心腸,全心為了兒子康泰,原來想要取消的行程,開始迫不及待,想要提前出行。

無奈天氣乍暖還寒,誰也不安心她出門,還是拖到了二月初。

過了二月初二,李氏離京,隨行除曹颙一家,還有永生、天寶。

原本曹颙夫fù的意思,是禁絕天寶隨行的。

旅途疲乏,李氏又上了年歲,春華還有四房幾個孩子要照看。永生年齡在那里,已經可以照顧自己,天寶實在了些。

可天寶聽堂兄、堂弟都隨著祖母出門,獨獨落下自己一個,摟著李氏的脖子,嗚嗚大哭,差點哭得背過氣去。

李氏心疼別兒,自是發話要帶著。

曹颙夫fù無法,只好隨著他去了。

于是,李氏一行,除三個大人之外,還加上五個孩子。

夫妻二人將李氏一行送至通州碼頭,看得天寶歡天喜地隨著祖母登船,曹颙直恨得牙癢癢。

他少不得對妻子埋怨道:,“這混子,被老太太寵得沒邊,眼里哪有咱們兩個?”

孩子任性癡纏還可忍受,再大些還如此就使人生厭。天估、恒生、天慧兄妹三個時候即便有犯倔的時候,也不會如此與大人撤叫耍賴。

初瑜眉頭蹙起,卻是滿心自責。

六、七歲大的男孩,即便淘氣,多是依賴父母,可他們的兒子,明顯對祖母與叔叔的依賴更甚于父母。

與其孩芋不與他們親近,還不若是他們夫fù偏心。

天估是長子,要支撐門戶”曹颙不忘帶在身邊,言傳身教:初瑜也看重長子,憐憫他乖巧懂事,能多疼一分就多疼一分。

天慧幼時吃了大苦頭,曹颙夫fù更是視若心肝,恨不得代為身受,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到手里怕嚇到。

就連恒生”夫妻兩個也溺愛有加。

曹颙是因親手接生,憐其孤苦:初瑜初是因長子去江寧后的移情,而后是產生母子之情。

只有幼子天寶,因想著養在李氏跟前”夫妻兩個就放了心,鮮少過問。

后來雖天寶曾移回梧桐苑,可最后還是遷回蘭院。

如今,天寶對父母不依賴,也就不令人意外。

這夫妻兩個,一個決定兒子回來后要嚴加管教,一個則是下定決心等兒子回來后就好生彌補之前的不足。

不遠處的大船上,天寶隨著天豫一道,坐在艙窗前,不曉得父母的糾結,正看著遠處的江景,滿臉新奇……

碼頭上魚龍混雜,實不是久留之地。

看著李氏等乘坐的大船遠去”曹颙便扶初瑜上了馬車。

他自己,則是帶了幾個人騎馬隨井。

早春二月,在江南是草長鶯飛,對京城來”只有柳樹泛綠,迎春花開”草微微露頭,春意淺淡。

在城里時,還不覺得這早春景象有什么新穎,到了郊外,才能發現其中的妙處。

曹颙騎馬一路慢行,一路觀景,心里想著前幾回朝的遭遇。

年后第一次朝,雍正訓斥他“處事拖沓,公務懈怠”表白自己很失望,要其不要,“辜負圣意”就地的除幾位王爺、戶部幾位堂官外,還有刑部幾位堂官。

訓斥的口氣很重,并且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曹颙出仕以來,這般訓斥還是頭一遭,少不得叩首請罪。

實際上,他心中那時云山霧罩,實不明白這訓斥因何而來。

出仕這些多年,另外欠好,一個,“勤”字他還是當得的,實在與,“懈怠”扯不上關系。

十三阿哥、十六阿哥蕪幾個與曹颙交好的,都覺得這訓斥來得莫名,只能一邊黑暗寬慰曹颙,一邊感嘆君心難測。

有不服的,就難免又幸災樂禍的,那幾日戶部的氣氛都頗為古怪,隱隱地有皇上有意換戶部尚書的消息傳出來,使得蔣堅與左成兩個氣憤不已。

曹颙絲毫不睬會,全身心在政務上,即即是分權下去的,最后也要一一核對,絲毫不敢懈怠。

比及再次朝,雍正又變臉。

這次是贊了曹颙,稱他,“處事恭謹,公事嚴明”堪為官員典型,隨即賜下內造新書兩匣。

戶部暗處風波漸平,幾多人捶胸就欠好了。

曹颙依舊若無其事,還是安心措置政務。

他的心里,卻忍不住對雍正唾棄不已,這皇帝到底折騰什么勁?

怪不得都其頻頻無常,看待曹颙的訓斥與賞賜不就明這個。

無緣無故訓斥,又無緣無故賞賜。

換做其他心理承受能力欠好的,不定已經被皇上的變臉嚇得半死。

曹颙哪里曉得,歸根結底還在自己書房的幾本佛經上。

只因開衙后,曹颙依舊閱佛經的消息傳到宮里,引起雍正不快,才開口訓斥。

后來見曹颙開始專心政務,也無暇翻閱佛經了,雍正便覺得自己之前有些苛待,便開口嘉獎賞嗯……

在雍正眼中,這就是君王的御下之道。

在曹颙開來,這就是窮折騰,雍正此舉純粹是心里不服衡。

他自己事必躬親,將自己累的半死,就見不得臣子自在措置政務。

曹颙便合著他的心思,在衙門里做出忙碌狀,落衙后也拿了可以帶走的公文回家措置……。[.hao123.se]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