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比結束,最終于風雅頌最終勝出,時辰已臨近中午,雙方各自退場,下午再進行武藝比試,退場的時候,追捧風雅頌的人明顯較花愁的人要多的多,風雅頌眾人易寒最受人歡迎,相比易寒棋賽,畫賽的表現,她們只知道易寒勝了,但其過程去不甚清楚,撫琴一曲卻讓人印象深刻,更讓她們心靈享受一次愛戀的洗禮,眾多美女在場,易寒也是裝模作樣,氣質飄逸出塵,瀟灑絕倫,表現出平時少有的冷漠高傲,淡漠如水,越是如此,那些少女越是對他瘋狂。
心中是樂不思蜀,有美女靠近,手上還不忘揩油,好嫩啊,果然是青春無敵。
反觀馬畫騰一副親近和氣,不時還主動向那些涌來的少女招手,卻沒多少人去理睬于他,馬畫騰雖還不賴,但是他不應該與易寒走在一起,兩人一比,馬畫騰就比了下去,在那些少女心中,易寒是優秀的,雖然她們連他身份來歷一點也不清楚,但這并不妨礙她們釋放熱情。
用過午飯,休息了一段時間,午時過了五刻,眾人又回到莫愁湖的場地,此刻,場地中間已經搭建好一個擂臺,周圍已經搭建好許多用深色布制成的棚子,當然花愁詩會與風雅頌詩會更不例外,他們是主角,待遇更好,周圍還有人不時奉上茶水,所有的這一切都不知道是誰做的,大家覺的理所當然,他們心思在比賽之上倒也沒人去深究。
文比他已經出盡風頭,這武比可就沒有他什么事了,且當做一個旁觀者,卻不知這于杰是否早有對策。
這個武比去要看霍濤,宋擎山,對了還有那個靜明大師三人的安排。
看來他們早就商量好了,人都到齊了,霍濤上前用他粗糙的嗓門朗聲道:“這個比武嘛,我們幾位商量好了,就分三個階段進行,第一個階段呢,就是雙方各派三人作為代表,一對一,各比上一局,一人只能比試一次,三局兩勝者,為第一階段的勝者,至于規則呢,點到為止,不能傷人性命。第二階段,雙方可隨便派上一人比武,輸的一方可以繼續挑戰,直到一方認輸為止,第三階段呢,是我們這些老頭子手癢,靜明大師就不參加了,你們雙方可隨便派人挑戰我與宋少俠,只能在我們二人手中走上五十招而不敗者都有彩頭,至于勝負嘛,到時再定。
于杰聽完眉頭一皺,這規則可是對他們這邊極為不利,拿的出手的只有一個人,此時那人卻還未出現。
易寒對著于杰低聲問道:“于兄,看情況不妙啊,你可有什么對策”。
于杰四處張望,一臉急色,“怎么還不來”,突聞易寒問起,才回道:“我邀請了一個高手助陣,只不過此刻他還未到”。
易寒沒問,只是露出一絲訝色,于杰便解釋道:“那天剛好有一位高人來到府里,那人少年時與我爹是好友,于是我便將今天比試之事告之于他,望他助一臂之力,哪知那高人卻委婉拒絕,不過他答應了請一個人來相助,所以今日我才這么有信心”。
易寒往身邊看了看,“哦,于兄可認得他人”。
“這人我倒還沒見過,不過,我爹的那好友都說了,就必不會食言”,于杰一臉堅信。
易寒道:“可是,比武就要開始了,這人還沒到,如何是好”。
“眼下只是先頂一陣子了,走一步算一步”,于杰一臉無奈。
哪三人呢,于杰卻一臉猶豫,選到誰就倒霉,左思又想之后只能硬著頭皮道:“我已經想好了,就由先由畫騰和我先上場”。
豈料話剛才出口,馬畫騰目瞪口呆,驚道:“于杰,我沒聽錯吧,你居然叫我上場,你這是要我的命”。
于杰為難道:“這第一階段我們估計是要輸了,不過就算是輸也不能掃了自家氣勢,畫騰,你吃的多,身體也比明修,木森壯實,我都上場了,你為何不能上場”。
見于杰都身先士卒了,馬畫騰只能苦著臉道:“好吧”。
“那衛峰,厲風行,我都見識過了,他們隨便一人都能將我們的護院打得屁滾尿流,那云孤天,我卻從來沒有見他出手,作為領頭,武功定是不弱”,還未對,于杰先評估起對方實力。
這第一場卻不知他們會派何人上場。
為壯氣勢,于杰身先士卒打頭陣,那邊卻派上了衛峰。
于杰硬著頭皮登上擂臺,衛峰早就虎視眈眈,他要找回花愁的顏面。衛峰什么人,而于杰又什么底細,一個自幼習武,一個卻是手無縛雞之力,衛峰就站在那里,攤開雙手,挑釁著于杰,一副任你動手的意思,于杰大怒,他堂堂一個總兵家的公子,那曾這樣被人小瞧,怒火攻心,也不知到那里來的勇氣,大喊一聲,沖了上去,拳頭握緊,雙拳不停的在衛峰胸口捶打著,衛峰果真站著不動,任于杰拳打腳踢,嘴邊還掛著微笑,于杰的拳頭打在他身上如撓癢癢。
于杰打了不知多少拳,衛峰一點事也沒有,反而他卻氣喘吁吁。衛峰笑道:“打累了沒有,打累了,可輪到我了”于杰一驚,知道衛峰要動手了,往后一躲,說還躲,還不如說是跑更為恰當,衛峰一腳不偏不斜正中于杰屁股,于杰整個人飛下擂臺,一動也不動,當場,群人哄笑起來,霍濤搖了搖頭,這那里是在比武,一出鬧劇還差不多,易寒閉著眼睛,都不忍心去看于杰的慘狀,堂堂金陵太守之子,為爭一口氣,卻落得如此狼狽,幸好上場的不是他。
風雅頌等人趕緊過去瞧看于杰傷勢,還好身體只是有些擦傷,撞傷,沒什么大礙,這衛峰只想羞辱于他,并沒有下重手。馬畫騰一想會一會自己就要上場,就雙腳打哆嗦。
易寒輕輕搖頭,在高手未來之前,他都不忍心看下去,這那里是比武,簡直就是上去挨揍嘛?面子真的很重要嗎?
第二場,馬畫騰對云孤天。
云孤天衣袖飄飄,顧首舉步之間可見龍虎之姿,反觀馬畫騰,腰彎的像條蝦,他被云孤天的氣勢嚇壞了,未比已可見結果了。
片刻之后,馬畫騰臉蛋腫的跟豬頭一般,每次被云孤天打,他都假裝要摔下臺去,可是每次都被云孤龍拉了回去,又毒打一頓,畢竟這馬畫騰,不會武功,云孤天并沒有下重手,可是一頓痛打還是免不了得。
毫無疑問,第一階段花愁已三局二勝,勝出,比起文比豐富多彩,這武藝比賽更具有戲劇性,更像是一出鬧劇,為什么會這樣,圍觀眾人不明白,場面就這樣離奇的出現了。
比武的第二階段是擂臺賽,本來這是一個更加刺激火爆的場面,因為風雅頌一方的弱小,這就顯得沒有什么看頭,不過已經訂好了的事情,還是要繼續的。
花愁詩會第一個上場的是衛峰,落到他出出風頭了,風雅頌這邊眾人面面相覷,于杰,馬畫騰已經負傷,剩下的都是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心中后悔,早知道把護院帶來,頂頂數也好啊。
最后于杰四人好像想到什么,眼光朝易寒看去,易寒被看的心麻,不會吧。
明修笑道:“易兄,想來想去還是你最合適,你對衛峰有恩,我想他下手會輕點”。
這是什么話,易寒心里一百個不愿意,他可不愿意好不容易贏來的瀟灑形象,在瞬間消失殆盡,可以想象,就算衛峰如何留情,這丟臉是丟定了。
頭搖的跟潑浪鼓似地,最后在眾人懇切的目光中,只能硬著頭皮上擂。
怕不怕疼,當然不怕,整天被三軍統帥揍的人,又怎么會怕疼了,怕不怕沒面子,當然怕了,在美女面前最怕沒面子。
閣樓這邊,“小姐,他會武功,我怎么沒看出來”,寧雪嫣然笑道:“當然不會,不過他的那張討厭的臉是該有人在上面留點東西做紀念”。
“小姐,我們要不要幫他”。
“我都忍不住要看他出丑,又怎么會幫他呢”,神情嫵媚動人,眼神中卻帶著調皮,如此姿態任何人見了,都要魂之為銷。
“哎呀,他被打了,小姐心疼不”,綠衣女子見場下易寒被揍,急呼出聲。
寧雪美目瞪了綠衣女子一眼,悻悻道:“秋凌,你這小丫頭找打是不是,我是那種隨便就因為男人心疼的女子么”。
凌秋作了個鬼臉,“小姐若不心疼他,心里肯定是討厭他”。
寧雪微一錯愕,苦惱道:“不知為何,我是討厭他,憎恨他,可卻忍不住想將他摟在懷里”。
秋凌聞言瞠目結舌,“小姐怎么說出這樣大膽而又有悖常理的話來,這話男子說出來才合適一點”。
寧雪見秋凌神態,撲哧一笑,“怎么,不可以嗎?我這么高挑,尋常男子還要矮我半分耶”。
寧雪有一雙長腿,可惜此時著裙裝,卻無法一窺其纖細修長的玲瓏妙腿。
易寒所使出的是易老爺子的一套狂風刀法,這一套刀法在戰場廝殺,殺傷力極大,可是碰上頗有實力的江湖高手,效果就不是很明顯,再說他用的是拳頭,手上并無刀,氣勢就弱了許多。
衛峰出招,想隔開易寒拳頭,再攻向對方側面,易寒的拳頭他已經看的很清楚,噔噔,奇怪的一幕出現了,衛峰胸口中拳,后退兩步,而他既連易寒都沒碰到的,這是怎么回事呢,電光火石的之間,在場只有為數不多的幾人看了出來,原來易寒那拳鳳厲厲的一拳居然是虛招,重點是這虛招騙過了衛峰,以為易寒這拳真的是十足十的一拳,勢已如此,絕對不可能是虛招,以為這已經違反常理,拳勢已至,怎么可能是虛招呢,但易寒真的是實實際際的把拳收了回來,讓衛峰碰了個空,而易寒另外一拳暗里擊中衛峰胸口,這拳雖然打中衛峰,卻只能讓他倒退兩步,并不能對他造成任何傷害。現場歡呼一片。
易寒不傻,他自己什么底細一清二楚,與衛峰硬碰硬那是找死,所以他將這狂風刀法的招式小小改良了一下,化實為虛,一招得手。
衛峰穩住身子,雙眼暴出精光,也不打招呼就攻了過去,易寒此刻沒有能力與對方硬碰硬,只能避其鋒芒,趁衛峰拳勢已出,再趁機尋找破綻,衛峰拳風看似犀利,但沒有全力而發,他留下幾分力道提防易寒的偷襲,一拳至另一拳又到,根本沒有任何給易寒喘息的空隙。
易寒無法反擊,如此高強度的運動,他已經感到有些氣喘吁吁,而衛峰卻是越打越快,衛峰雷霆萬鈞的一拳破開易寒雙拳,直中易寒胸口,砰的一聲,易寒往臺下飛了出去,一個快如閃電的白影突然出現,在空中穩穩接住易寒。
落地的時候,易寒已經被一個白衣男子穩穩抱住,只是嘴邊一絲血絲,證明剛才衛峰那一拳確實不輕。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