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看著她春意媚人,艷絕無比的美態,早已心猿意馬,按耐不住,這一次該不會前功盡棄了吧。
喬夢真將身上外衣褪下,身上只著一條褻褲,一件胸衣,素約苗條的細腰之下,一條粉紅色的輕薄透明輕紗褻褲緊緊貼著翹挺豐盈的臀部與結實修長的大腿,易寒腦門一顫,氣血涌動,鼻子陣陣清流,好像留了什么東西出來。
喬夢真坐在床邊,嬌軀向后半臥著,雙手撐著身體,右腿一翹,腳上一直繡花鞋朝他飛來過來,易寒眼疾手快往繡花鞋穩穩接到手中,湊到鼻尖一聞,一股香噴噴的味道,突然又是一物朝他飛來,他沉醉香氣之中而反應遲鈍這一次卻正中他的臉龐,喬夢真嬌笑一聲:“易寒大爺,你還不快點來扒光小女子身上的衣衫”。
喬夢真眼神迷離凝視著他,那炙熱的光芒似乎要將他吃了,舌頭輕輕了舔了一下嘴唇,一雙小腳早已赤裸緊緊交纏在一起上下磨蹭著,檀口微張,急烈呼吸著。
易寒朝她撲了過去,雙手摟住她的蠻腰,臉緊緊的貼著她的俏臉,一股沁香的氣息撲面而來,四眼對視醞釀著暴風雨前的一刻。
喬夢真卻根本不用醞釀,她早已經憋了半天,雙腳緊緊將易寒腰際箍住,一個轉身將易寒反壓在下面,雙手按著她的肩膀,面目猙獰道:“嘿嘿,大爺你好俊俏啊,小女子今天要嘗嘗鮮”。
易寒微笑,黑松露已經完全將她內心放縱的野性勾引出來,她剛剛應該憋的很辛苦,此刻才會如此急色,不用調情,直接就要進入正題。
憐愛的在她嫩的可以捏出水的臉上擰了一下,笑道:“你確定你要在上面嗎?我可是很勇猛的,一會你腰斷了可不要怨我”。
“你怎么這么婆婆媽媽的,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來吧,快把你的全部能耐使出來,盡情的蹂躪我,糟蹋我,夢真此刻只想滿足,來吧,讓我升天吧”。
易寒卻有意逗她,隔著她的衣衫時不時撓著她敏感的部位,這種隔靴搔癢,怎么能讓春.情泛濫的喬夢真滿足,主動趴下去用熱烈的吻去燃燒他的心靈,五指狠狠的在他肩膀上撓出一道五指血痕,這還不夠,嘴唇移動他的脖子上,露出貝齒咬著他脆弱的肌膚,咬到易寒發疼,“沒用的男人,沒用的男人,恨死你。”
易寒頓時來氣,男人最見不得女子在床上說他沒用了,大掌將她嘴巴捂住,身下扭動幾下穿刺而入,喬夢真突然疼叫一聲,額頭幾點冷汗滲出,俏臉扭曲忍受的撕裂身體的劇痛,她畢竟是個處子,這種活生生在身體內部撕開一道口子的痛楚,沒有經歷過的人,永遠無法體會。
易寒全然不顧,表現的很粗魯,很狂野,用自己所能達到的極限速度,喬夢真用凄楚的眼神凝視著正賣力表現自己的易寒,痛楚漸漸消逝,那美妙的感覺一波一波襲來,她爽死了,心中暗暗偷笑,有時候男人就是這么笨,一激就上當。
易寒累得跟頭牛似地直喘氣,喬夢真卻一臉享受,時不時用聲音刺激他一下,她身上該不會自帶耐久光環吧,按照自己的估計自己保持這個速度已經足足一刻鐘了,她的巫山一刻怎么還沒到來,剛想放慢速度緩一緩。
喬夢真感覺到了,嬌笑道:“怎么不行了,說你沒用還真沒錯”,雙手挑逗的擰著他胸口的凸點。
“什么!”易寒聞言大怒,俊臉漲的紫青,“急急如玉令,太上老君來顯靈”。
趁易寒這個停滯的片刻,喬夢真卻一刻也不愿意那沖刷身體火辣辣的美妙感覺削弱,自己動了起來,花枝亂顫,猛搖螓首,一頭黑發在空中亂拂,不忘問道:“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易寒嘿嘿一笑,“你用觀音坐蓮來對付我,我只好請太上老君來坐鎮”,突然大喝一聲,“接招,老君怒十六月華刺”,腰部持槍飛轉,舞出龍形銀光,順勢刺出,恰似銀龍翔空,神威赫赫,直穿深淵而去,連擊十六下。
喬夢真花容失色,還未來得及反應,銀龍洞穿而入,十六擊無一遺漏全盤收下,胸口一悸,體內熱血沸騰,澎湃的熱浪傳遍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飄飄欲仙如墜云端,形勢急轉而下,瞬息之間優勢全無,此刻卻只能任人魚肉,也怪她太大意了,以為勝券在握,對方居然還保留著這么凌厲的殺招,在最松懈的時刻,留下一絲空隙,被對方趁虛而入。
喬夢真雖嬌軀無力反抗,靈臺尚存一絲清醒,明白易寒使出這樣厲害的招式,是要徹底將自己內心深處的羞恥之心勾引出來,讓她成為受肉.欲操縱的淫.娃蕩婦,她不要,身體大感吃不消,螓首猛搖,瘋狂喊道:“不要,不要,讓我歇息一會”。
易寒壞笑一聲,“小娘子,終于知道我的厲害了吧,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出言諷刺我”。
喬夢真妖媚深吟,她已經在無暇做任何事情,只得讓這個平生最愛的男子盡情的欺負自己的身體。
易寒從喬夢真心力交瘁的神態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大喝一聲,“奔雷撼一刺驚虹”,體內精華化為實體凝聚成一點無比霸氣激射而出,不斷沖擊層層疊疊的阻礙,四散紛飛的熾熱氣流,如火雨天降讓這塊久未逢甘露的陰濕之地變得更加凄離破碎。
喬夢真高亢悲呼一聲,“我要死了,你都要快把我燙死了”,那美妙的感覺一次又一次排山倒海涌來,嬌軀僵硬緊繃,雙腳不停顫抖,直到不再折磨著她。
喬夢真眷戀的趴在易寒身上,聞著他強烈的男子氣息,那振奮的感覺雖然很短暫,卻也美妙得讓她永生難忘......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纏在一起,聆聽著彼此急促的呼吸聲,整個房間成了溫馨甜蜜的小天地。
喬夢真俏臉緊貼在他胸口,星眸緊閉感受著他強壯有力的心跳,易寒一眼不眨的看著她赤裸的嬌軀,心神俱醉,她長長的眉毛那么安靜,不再調皮,好似天空中美麗的月牙兒,紅潤的嘴唇勃發著無限的青春與朝氣。
從這一刻開始,她已經是我的女人,只屬于我一人的女子,強烈的滿足感讓他心神一動,顫抖的伸出手撫摸著她俏美的臉龐,香汗頓時將他手心浸濕。
喬夢真睫毛微一顫動,驀然睜開眼睛,觸碰到易寒能穿透她內心的眼神,腦際轟然一震,莫名間,那溫柔的目光,會心的微笑化作陣陣暖流充斥著她的心房,流經全身,那曾經的悲傷在暖流的沖擊之下變的越來越淡,直到完全消失,良久之后,全身一陣暢快淋漓,就像重獲心生,身體如雄鷲飛縱于九天云霄,沒有約束,輕飄飄的沒有一點重量,霎時間她迷戀其中而不能自拔,她希望這一刻是靜止的,這一刻是永恒的。
相由心生,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這一笑尤勝春華初展,百妍叢生,光艷逼人的姿容流淌著美麗的霞光,頓時芳馨滿屋。
易寒目瞪口呆,難以置信,此刻他竟感覺喬夢真如仙女下凡一般,全身被圣潔的光華所取代。
喬夢真嫣然一笑,溫柔道:“你這呆子,我的清白身子都給你占據了,傻傻看著我干什么,還不趕快將我摟緊,人家好喜歡在你懷中溫暖的感覺”,被子之上一攤鮮艷的血跡,在像他證明她清清白白的身子。
易寒喜形于色,憐愛道:“真兒,痛嗎?”。
喬夢真搖了搖頭,贊道:“易郎,你真厲害,我剛剛差點感覺自己就要死了,現在卻快樂極了”。
羞道:“我平日里不是這樣的,今日卻不知道怎么了,害你累成這個樣子,我幫你擦擦汗”,伸出舌頭舔著他頭上的汗水,卻越擦臉上越黏糊。
易寒心中嘀咕,還不是因為黑松露緣故,這東西誰吃了,貞女也變蕩婦。
喬夢真突然抬起頭瞪著易寒,責問道:“我剛剛替你擦汗時,你眼神閃爍,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易寒裝傻道:“沒有啊”。
喬夢真突然臉色一變,“你是不是有別的女子”。
這話一問,易寒頭就大,支吾道:“倒是有幾個關系不錯的,但還沒有確定關系”,他可以騙她,但紙是包不住火的,早坦白早解放。
喬夢真厲聲道:“什么叫還沒確定關系,從實招來”。
易寒嚅嚅道:“我就沒有發生我們剛剛發生的事”。
喬夢真突然露出少女般陽光燦爛的笑容,喜道:“你的意思是說我是你的第一個女子”。
易寒想了想,這一世喬夢真確實是他的第一個女子,喬夢真見易寒思索的神態,冷冷瞪著他,孤疑道:“不許騙我”。
待看見易寒點頭,像個小女孩雀躍的歡呼起來,“好耶,誰也無法從我身邊將你搶走”。
易寒啞然失笑,這還是那個端莊高貴的四夫人嗎?簡直就是一副童心未泯的小女孩姿態,淡道:“其實你今天之所以會春.情涌動,是因為我中午給你做的飯菜”。
喬夢真聞言呆若木雞,突然勃然大怒,“好啊,你敢給夫人我下藥,真是狗膽包天,你卑鄙,你無恥,你下流”,雙手拽成粉拳瘋狂的打著易寒的胸口,“你知不知道,剛剛在議事大廳我忍的有多難受,要不是我意志力堅強,早就當眾出丑了,你這壞蛋,你害苦我了”。
“你當我是什么人?你有沒有在乎過我?你以為我是那種隨便讓男子騎的女子嗎?”,喬夢真越說越激動,一句接著一句,易寒想解釋卻插不上嘴,干脆一聲不吭等她說完。
喬夢真見他沒有回應,擰著他的耳朵,恨恨道:“你理虧了是不是,你無話可說了是不是,被我猜中了是不是”。
再不拿出點男人氣概往后還不被她騎在頭上,用力捉住她擰在自己耳朵的手,怒喝道:“放肆,我是你的男人,你還懂不懂禮數了”。
喬夢真頓時變得老老實實,卻一臉不情不愿,低聲嘀咕道:“你還是我的下人,我還是你的夫人呢?”
“你說什么!”,易寒聲音高亢,將她身子按在自己的大腿上,手重重的往她俏臀拍去,啪的一聲,喬夢真疼叫一聲,像在小綿羊溫順的往他懷中鉆去,嬌弱弱道:“大人,疼,以后不敢了,我保證會乖乖的”。
易寒露出滿意的表情,喬夢真抬頭看著易寒,神態悠閑,幽韻撩人,卻讓易寒感覺她依然是那個高貴孤傲的喬夢真,為了他,她甘愿委屈自己。
易寒笑道:“快把衣衫穿上吧,手紅腳紅的,現在就像一張紅桃五”。
喬夢真疑惑問道:“紅桃五是什么東西”。
易寒卻不知如何跟她解釋,臉上卻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喬夢真見他模樣,也知道不是什么好東西,親手幫他穿上衣服,輕聲問道:“我幫你穿,一會你幫我穿,好嗎?”
易寒笑道:“這是我的榮幸”,喬夢真幫他穿到一半,卻突然動情用盡全身力氣將他摟住,在他耳邊深呼道:“夢真永遠屬于你,答應我,不管發生什么,都不要離開我”。
易寒輕輕撫摸著她光滑的玉背安慰道:“我答應你”。
這種心靈上的震撼卻比歡愛更來得兩人印象深刻,深深的眷戀像無形的絲牽引著彼此之間,無論天涯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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