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節降服
第七十三節降服
易寒走了幾步,偷偷的往后瞥了一眼,見林黛傲有跟上來,心里這才松了下來。()
林黛傲一臉冰冷威嚴,眸子盯著易寒,柳眉幾乎都倒豎起來了,突然看見易寒這個怯怯的偷瞄她的舉動,星眸一閃,也不吭聲,卻笑了笑。
易寒故意放慢速度,等她走近,林黛傲卻不如他愿,也放慢速度,保持一定的距離。
林黛傲低著頭,回憶起與他共遮一傘的情景,她一臉入神,嘴角的微笑綻放出青春氣息,女子的美麗內涵陡然舒展的無限寬廣,她突然感覺自己很想依偎在易寒的身邊,聞著屬于他的氣息,讓他溺愛著自己。
易寒突然停了下來,迅速轉身朝林黛傲走了過來,橫著就將林黛傲抱了起來,這一下卻將神思恍惚的林黛傲給嚇著了,她第一反應就是掙扎,待反應是易寒將她抱住,掙扎的力道小了許多,卻惱道:“你要死了,快把我放下來,讓別人看見了,我多難堪”。
聽在易寒耳中卻完全是一副撒嬌的語氣,威嚴的林黛傲也會撒嬌,這可真是新鮮事,易寒有種滿足感,他想繼續逗她,放肆道:“方夫人,你覺得小人怎么樣”。
林黛傲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斬釘截鐵道:“我讓你立即將我放下來”。
易寒哈哈大笑,“好”字出口,卻將林黛傲望天空拋去,林黛傲頓時尖叫一聲,整個府邸的下人聽到這把聲音,不知道為何心頭有一種莫名的暢快感。
就在林黛傲落下的時候,易寒卻穩穩將她接住,只見林黛傲似個受了驚嚇的小女孩一般,雙臂緊緊了摟住易寒,待驚嚇平靜下來的時候,拽起粉拳捶打易寒的后背,怒道:“你好大的膽子,敢拿我開玩笑,本夫人要杖責你三十大棍”。
易寒卻輕拍她的后背,安撫道:“乖,我不會讓你摔到地上的,你要相信我能保護你”。
林黛傲內心一陣甜蜜,臉上微微一紅,撇了撇嘴道:“就你,無權無勢拿什么來保護我,我保護你還差不多”,她依然想展示自己強勢的一面。
易寒涎著臉笑道:“還別說,你雖權勢滔天,沒有一個寬闊的肩膀保護你還真的不行”。
林黛傲默默不語,算是默認,在他身邊,她總感覺自己是一個需要保護的弱女子,她收斂起自己的強勢,還有什么比這一刻更讓人感覺充盈呢?她所得到的一切與這個男子相比都不值一提,現在就算讓她放棄所有,一家四口過著平靜的生活,她也愿意,浮華的表象,久經風霜,讓人更容易看到真實的一面,只聽林黛傲突然吟道;“大志戲功名,海斗量福禍。論到囊中羞澀時,怒指乾坤錯。”
易寒爽朗大笑:“黛傲,前些日子我就知道你才學不弱,沒有想到你還真是一個才女”。
林黛傲淡道:“我自幼也讀了些詩書,你可能了解我此刻心境”。
易寒笑應道:“春有百花秋望月,夏有涼風冬聽雪。心中若無煩惱事,便是人生好時節。”
林黛傲突然擰了他的耳朵,“我還沒找你算賬”。
易寒一訝,“算什么賬”。
林黛傲冷聲道:“那個脫俗小姐是怎么回事?”
易寒猛的將她放了下來,“我差點把這事給忘記了,脫俗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不再府里了”。
林黛傲瞪著他,冷冷道:“我問你,你們是什么關系?”
易寒心里發慌,嘴邊淡淡道:“脫俗是我未過門的妻子啊!”
林黛傲頓時暴跳如雷,朝易寒疾揮來一巴掌,一聲脆響,卻打在易寒的手背之上,只聽她冷冷責問道:“她是你未過門的妻子,那我到底算什么?”
易寒淡道:“我們的事太過復雜了,我也不知道你到底算什么?”
林黛傲激動的喘著氣,盡量控制自己憤怒的情緒,然而她的臉容卻繃的如雕塑一般僵硬,終忍不住,雙掌狠狠的推了易寒一把,將他推得踉蹌后退,手望大門的方向一指,“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去,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這本來就是一筆糊涂賬,偏偏易寒想避又無可避,只能攪的更糊涂一點,須知,女子最無法容忍的就是男子這種不負責任的態度,假如易寒說自己花心濫情還沒有這么嚴重。
易寒朝她走近一步,語重深長道:“黛傲,有些事情是很復雜的,我知道你無法接受,不過有些事情習慣了就好,皇帝還三宮六院呢?還不是愛的你死我活”。
林黛傲激動的拽起拳頭在面前舞動,阻止易寒朝她靠近,她的神態惶恐無助,從口中硬邦邦的吐出話來:“易寒,我林黛傲從來沒有受過這等侮辱,記得以前我說過嗎?假如你不尊重我,我也無需尊重你,你不是朝三暮四嗎?明日我就在這淑德府養十個八個男寵”。
她雖然說出這樣的話,但一臉悲傷,眼眶紅潤,眼里帶著晶瑩,就快要滴出眼淚來,再堅強再強勢的女子終也無法抵擋情愛所受到的傷害。
易寒聽到這話,頓時憤怒無比,光明正大的跟我說要給我戴綠帽子,這到底是要做潑婦還是淫.婦。
待看見她那藏在深沉的黑發中那幾根突兀的白發,此刻的她是堅毅與孤楚的,易寒瞬間冷靜下來,她說的是氣話,自己如何能當真,憤怒的情緒變得特別心疼她,嘆了口氣,像哄著三歲小孩子般柔聲道:“是,我是花心濫情,這是我年少無知所犯下的錯,在認識你之前,我已經認識了脫俗,我不應該對你有想法,可是你知道你是如此的美麗,讓我不能自已,如果說我們之間真的有錯,那就是我千不該萬不該遇到你”,他將所有的過錯都攬到自己身上,同時又奇妙的利用男子情愛的無可控制為自己洗脫罪名。
“你少花言巧語”,林黛傲語氣軟了許多,將臉往邊上側了側。
易寒能看見她的眼眶終于涌出了淚水,是感動還是憤怒,是喜悅還是悲傷,這一刻,林黛傲真的好像是他的妻子一般,而自己卻在不斷的讓她悲傷,他極為自然的走到她的身邊,摟住了她,“不要哭了,好嗎?哭多了就不漂亮了,就更容易蒼老了,讓下人看見了也會笑話你”。
“我真的想把你給殺了,除了你誰敢如此欺負我”,她仰著臉咬牙切齒道,這邊眼里卻成串成串的往下掉淚。
易寒一手將她緊緊抱住,一手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臉上,說道:“來吧,只要你能出氣,打給夠,我絕不還手”。
林黛傲瞪著他,真的想狠狠扇下去,發泄心中的憤怒不快,只是易寒卻將她摟的非常之緊,不禁嚶嚀一聲,身體酥軟的如棉花一般,無力掙扎,更別說動他,卻悲傷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怎么樣才能讓你滿足”。
易寒沒有說話,他用熱情的吻來回答她,吻著她清香的頭發,吻著他柔軟濕潤的嘴唇,這個吻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林黛傲也老實的如一只小綿羊一般,兩人唇分,他豐厚的嘴唇近在眼前,從口中吐出熱氣,回想起剛才的一幕,她掙脫開來,羞得用手遮住了發紅的臉蛋,隨即又抬頭看著易寒迅速的說道:“我沒有原諒你,我依然與你誓不兩立”
“床頭打架床尾和”,易寒笑道。
“你真夠厚顏無恥的。”林黛傲嬌嗔的瞟了易寒一眼。
易寒頓時感到骨頭發麻,真想想到,剛才還楚楚可憐的眼睛,此刻變得如此深情如此嫵媚,他禁不住又將林黛傲摟住她的懷里,刮著她可愛的鼻子,笑道:“你不正是因為這一點而愛上我的嗎?”
林黛傲輕輕一笑,“我林黛傲是個硬骨頭,從未不會委屈自己,我承認我是愛上你,可是我也能斬斷我們之間的情絲,我說到做到”,最后幾字,她加重語氣,變得斬釘截鐵,神態堅決無比,同時別過臉去,不與易寒對視。
明知道她這句話威脅的成分居多,易寒內心卻真的有些恐怯,生怕她說到做到,也許易寒可以沒有她,但林黛傲驕傲的性子所付出的代價,一定會讓她自己很傷心,易寒心里有她,自然不忍她如此。跟女子打交道,他還第一次有這種惟恐失去的心情,他手指撫摸著她鬢發中的幾根白絲,眼神中充滿了深情、溫柔、溺愛。
林黛傲好奇的向他望來,看到這一雙眸子,冷硬的心頓時酥軟了,他是真的愛我,要不然他不會有這么深情的眼神,對于在商道上淫.浸多年的她,能從別人的眼睛中看到真假,心里一把熱情,口上卻佯裝冷淡道:“你難道沒有什么話要說嗎?”
易寒搖了搖頭,林黛傲柔聲道:“你求求我原諒你,我這人心腸雖硬,對你卻軟的很。”她希望彼此之間有個臺階可下。
易寒搖搖頭,“不敢求”,他求她,就要像她承諾,然而有些東西他并無法做到,對一個深愛著的女子來說,更不敢輕易開口。
“為什么?”林黛傲問道。
易寒只是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沒有解釋,現在他最怕的就是同時想到幾個女子,然后問自己,將來怎么辦,這似乎是一個永遠無法解開的死結,除非他死了,這一切就煙消云散。
林黛傲輕輕一笑,“唯恐難清,故而不辯。好一個易寒,好一個風流公子”。
她說完,瀟灑的轉身朝屋子走去,似下定了什么決定。
易寒心頭一跳,緊張的追了上去拉住她的手,林黛傲回頭,看見他緊張惶恐的神情,嫣然一笑,“你也會有緊張害怕的時候”。
易寒錯愕,林黛傲有些得意,心情一下子變的似乎很愉快,含笑道:“松手,人在這里,暫時跑不掉,你緊張什么”。
易寒莞爾一笑,“方夫人就是方夫人,手腕高超,這種事情尤其如此”。
林黛傲瞥了他一眼,嗔道:“誰跟你玩手腕,我要玩你,你連骨頭都不剩,你玩不起”。
易寒將臉龐貼近她的耳畔,說道:“誰說我玩不起,咱們又沒真正比試過”。
“你是說你那些不入眼的下三濫手段”,林黛傲昂起頭諷刺道。
易寒反問道:“那你說什么樣的手段才是入眼”。
林黛傲凝視著他,“有的時候你是如此的天真。”一語之后她快步走進房間。
易寒尾隨而至,他輕輕的關上房門,看著林黛傲舉手投足充滿優雅,一身華麗衣衫又是那么高貴,頓時怦然心動。
在這美妙的瞬間,林黛傲卻說了一句不恰時宜的話,“脫俗小姐被我趕走了”。
易寒頓時回神,脫俗那么強勢的女子怎么會隨便的就被人給趕走了,該不會是林黛傲跟她說了什么,特意跟自己耍小性子吧。
只聽林黛傲又道:“當時我很生氣,不過我已經讓方重去找她回來了”。
易寒望著她,林黛傲無懼的與他對視,“你若生氣,可以拿我來撒脾氣”,她漫不經心的坐了下來,表現的很是傲慢,心中卻緊張的不得了,生怕易寒真的大發雷霆。
易寒“哦”的一聲,“她一個人在外面流浪我不放心,我現在就去找她回來”,他生怕觸動到敏感的林黛傲,沒有表現的太過熱情,內心卻真的惦記擔心脫俗。
林黛傲點了點頭,“把她找回來吧,她一個女兒家孤零零的也不容易。”
易寒試探性的問道:“那我現在就找她去了”。
林黛傲嘆氣一聲,揮了揮手,“去吧去吧”,神情疲憊失落,陷入沉思中,思索著如此妥當處理這種三角戀情,她一生遇到棘手的事情多如牛毛,從來沒有像這一刻讓我措手無策,不如如何處理,一直在肯不肯與別人分享一個男人的矛盾中掙扎,她自然不愿意,可是有辦法不愿意嗎?許多男子都是三妻四妾不是還照過日子,是自己太過強勢了嗎?她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易寒突然從她后背將她露出,輕輕道:“黛傲,謝謝你的寬容大度”。
林黛傲嘴角掠過一絲苦笑,“我應該佩服你的本事,你真的完全將我征服,任你拿捏了”。
突然輕輕分開他的手,站了起來,“靠方重這個廢物是成不了事的。”打開門喊了一句暗語,只見一個蒙面的黑衣人突然出現在門口。
林黛傲淡淡問道:“打聽到了脫俗小姐的下落嗎?”
那蒙面黑衣人應道:“脫俗小姐現居吏部尚書府”。
“嗯,你先下去吧”,那蒙面黑衣人又瞬間不見。
易寒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剛才自己與林黛傲的一幕豈不是讓人看在眼里,心里不太舒服。
林黛傲看著他,嫣然笑道:“怎么,又被嚇著了”。
易寒莞爾一笑,“只不過有點驚訝”。
林黛傲漫不經心道:“對你們男子來說,靠女子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可你將一個如此強勢的女子給完全征服了,你不覺得很有成就感嗎?”
易寒打量著她,她的容貌,她的身材,她的衣飾,“我愛的是你這個人,與其他無關”。
林黛傲不屑的冷笑一聲,“睜著眼睛說瞎話,假如我是一個面貌丑陋,臉容枯老,一無所有的老太婆,你會這么認真的看我嗎?假如我無權無勢,你會這么的看重我嗎?莫要忘記了當初你是懷有目的才與我接觸的”。
她冷笑的看著易寒,眉目間充滿媚惑人心的風情,似高高在上的看著一個男子,又是展露自己值得驕傲的資本,易寒只是輕輕的撩著她耳邊的發絲,林黛傲長長的睫毛頓時抽動一下,呼吸變得重了許多,顯然已經激動,隨著她的呼吸,胸襟處圓潤的飽滿張揚的起伏著,易寒低頭看了一眼,將手指落在胸襟處,扯了扯上衣,紛色略微透明的抹胸露出一角。
林黛傲冷冷道:“易寒,你吃了豹子膽”。
易寒放肆的大笑起來,“夫人這道美味佳肴,總要有人來品嘗,耽擱久了就變冷了”。
“你也不怕噎著”,林黛傲沒好氣道。
易寒往下腰,撩起她的裙腿,直拉到腰際才停下,露出她那大紅褻褲,如玉蔥般的雙腿被褻褲包裹著并攏起來,膝處一條細小的縫隙,真的是美輪美奐,渾圓飽滿的翹臀幾欲漲裂褻褲,這如桃一般的位置是如此的成熟動人,雙瓣間隱藏著迷人的春色,他真的想扯下褻褲,窺視那掩藏在褻褲中的春色。
林黛傲羞澀無比,她還從來沒有被任何一個男子如此大膽褻瀆著,那窄小的腰身盈盈扭動,發泄自己的不堪,粉膩而又挺翹的部位越發勾引易寒的神經,變得每一處似都在激發著男子沖動的。
林黛傲捉住他的手,放下裙擺,掩住春光外泄,羞澀道:“不要胡來,我們還沒有成親”。
易寒露出微笑,輕輕在她額頭一吻,“對不起,你太美麗迷人了,我情不自禁”。
林黛傲臉頰白雪點嫣,低下頭,雙手不安的放在胸前,轉過身去,姿態有些忸怩,宛如一個懷春動情羞澀純潔的小女孩一般。
易寒越發愛她,只感覺她此刻可愛到了極點,將她抱起放在床上,彎腰為她脫掉繡花鞋,那是一雙細膩柔若無骨渾然天成的小腳,易寒輕輕觸碰了一下,林黛傲頓時變得非常的緊張,臉蛋紅撲撲的燒的厲害,鼓足勇氣威脅道:“你敢胡來,我跟你沒完”。
易寒抬起她的雙腳放好,笑道:“我怎么敢褻瀆高貴的夫人”。
林黛傲哼道:“算你識相。”
“你累了,什么都不要想,好好休息一下,我先去將脫俗找回來”。
林黛傲心里一咯,有些不太痛快,卻什么也沒說。
易寒轉身,輕輕的關上房門,林黛傲突然朗聲喊道;“易寒你敢拋棄我,我做鬼也不饒了你”。
門縫露出一個笑臉,“那我們就做一對鴛鴦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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