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刃縱橫名將風流八鳳嬌第二百零五節情亦真亦假勿要辨
屋內,望舒讓張彩一個人練字,滿懷期待的閱讀書信,只是看了幾眼,好奇的朝張彩看去,張彩卻凝神練字,絲毫沒有察覺在望舒在看著他。
望舒回頭,認真端詳信中的筆記之后,才繼續閱讀下去,看完之后憤憤不平的自語道;“好色之徒!”
“夫人,什么?”張彩聽到聲音,奇怪的朝望舒看了過來。
望舒應道:“沒有,你繼續練習”,這次的回信,易寒仗著自己的信任和友好,居然勾引自己夜晚三更幽會,這居心已經很明顯了,信雖然對自己寫的,但是易寒根本不知道是自己,這讓望舒感覺他實在是花心濫情,望舒是知道易寒在大東國有紅顏知己第二百零五節情亦真亦假勿要辨的,但是她卻不知道易寒對待感情是這樣一個隨便的態度,一個寡婦和一個孩子,難道想玩玩就跑嗎?至于承擔起責任,他連對自己都不負責任,又怎會對一個只是書信交流的婦人負起責任。
這封回信讓望舒十分難受,她甚至有點激動想當面責問清楚,他為什么要這么做,難道不知道一個女子就是一份責任,他承擔的起嗎?
每次看完易寒的信,她就立刻回信,可這一次只是思考著,完全沒有下筆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彩練習完了,問道:“夫人,你的信寫好了嗎?”
望舒回神道:“這一次不回信了”。
“哦”張彩應了一聲,他心里有鬼,先生已經知道真相的,不知道先生在信中說了什么難聽的話,讓夫人心情看起來不太好。
望舒突然道:“張彩,你代我給你先生傳句話,我準時赴約!”
張彩雖然不明白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卻點了點頭道:“好的,夫人,那我先走了”。
張彩離開院子,易寒早早就守候著,突然竄了出來第二百零五節情亦真亦假勿要辨道:“信呢?”
張彩又被嚇了一跳,埋怨道:“先生,你又嚇著我了”。
易寒卻不管他嚇著沒有,繼續問道:“信呢?”這才是最關鍵的。
張彩應道:“沒有信!”
“沒有信?”易寒心中暗忖:“該不是生氣了吧,怎么這么容易生氣,我只是輕微逗一下而已,措辭沒有半點猥瑣下流,就算生氣也該回信將我罵個痛快”,不太相信的問道:“真的沒有信?該不會是你私藏起來吧”。張彩不悅道:“先生你真是以小人之心之心度君子之腹,信是沒有,不過夫人讓我給你傳句話,她會準時赴約”。
易寒聞言有些驚訝,他只是挑逗撩撥一下,可沒有想這夫人真的會赴約,想想也知道三更半夜的,一個婦人怎么會與一個素未謀面的男子私會,再者說著這夫人可是神秘的連真面目都不讓自己看見,這會倒搞不清楚對方葫蘆里賣得什么藥,問道:“你沒有泄露我的身份吧?”
張彩好奇道:“先生,你有什么身份可以泄露啊?”
易寒恍悟張彩根本不清楚自己與那夫人另外一層的關系,“我是說你沒有泄露我已經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吧”。
張彩猛搖頭,“我不敢說,怕夫人以后不肯見我”。
易寒心中暗忖:“你小子原來是擔心這個,我還以為你顧及我呢”,只聽張彩道:“其實先生和夫人湊在一起也未嘗不是件壞事,雖然先生你配不上夫人”。
易寒莞爾一笑,心中暗暗道:“你以為我這方面的念頭,就算這夫人長的再如何絕色,也絕對沒有可能的,只是學文廟的rì子有些無聊,找了樂子消遣一下罷了,當然也是為了出一口氣,他可不愿意白白似個傻子被別人戲弄,若是這會能離開泉城,他早收拾包裹走人了,那里還會在這里逗留。
易寒道:“是是是,我配不上,我懶蛤蟆想吃天鵝肉好了吧,不用你來提醒我,我有自知之明”。
張彩笑道:“先生,你可教過我做人不能太小看了自己”。
易寒笑道:“可我也教過你做人要量力而行”。
張彩糊涂了,因為他發現這樣很矛盾,易寒笑道:“好了,快回去吧,回去在慢慢想”。
張彩離開之后,易寒大大方方的走進院子,他本來就住在這里,自然無需躲躲藏藏的,朝西廂瞥了一眼,屋門還是緊閉著,似防賊一般,哭笑不得,一方面與自己暗通書信,一方面防備自己似防賊一般,看來這夫人真不知道回信的是自己,像這樣大門不邁那里會知道自己在學文廟臨時當起了先生,至于唯一有交流的張彩卻只知道自己是他的先生,對于自己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連自己也住在這院子都不知道。
神秘,實在是太神秘了,回去吧,見面是明晚的事情,到時候她不好輕紗遮臉,自然要露出廬山真面目,我佯裝不知,偏偏喊一聲張彩娘,看她如何回應。
夜深,屋內粉光瀉影,在地上印上一個托腮思索,軟玉溫香的倩影。
望舒一臉沉思,那雙似像秋水一般明澈眸子恍恍,思緒都不知道飄到哪里去了,那瑤鼻小而挺翹,透著chūn天的溫柔,使人一見生情,由情而憐,由憐而愛,世間男子可要祈禱不要見到她,不然不知道要徒增多少苦相思。
拓跋綽走了進來見主人悶悶不樂,問道:“主人,可是又餓了?”
望舒卻也不應,一動不動的,拓跋綽也就不再出聲打擾,一旁靜候著,突然望舒道:“拓跋綽,我想到院子里走一走”。
拓跋綽道:“主人,你的身子虛弱,恐怕不能受風”。
望舒站了起來,“在屋子里悶也要悶壞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也好”。
望舒走出屋外,第一眼既然是朝東廂望去,只見屋內亮著燈光,尾隨身后的拓跋綽暗暗思索:“莫非主人擔心被他窺見,還是有另外的深意”,問道:“主人可是怕外人瞧見了”。
望舒疑惑道:“誰?”
拓跋綽指了指東廂道:“那個姓易的”。
望舒道:“我遮上輕紗了,就算被他撞見也是不怕”,她這會倒真想易寒出來,偶遇撞見,卻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是驚喜還是惶恐,還開心還是煩惱,啊!自己倒把他想成一個無情郎了,突然說道:“我不想見到他!”
拓跋綽應道:“我知道怎么坐了,主人你盡管一個人漫步,我保證他走不出屋子”,說著匆匆離開,望舒剛要喚住,卻突然住口,心想:“隨她去折騰吧”。
原本打算出出怨氣,那里知道自己先沉不住起了,這不是自尋煩惱嗎,早知道就不多此一舉,見了面,傾訴思念之苦,這會也不必隔屋思念。
玉宇無塵,月色橫空,望舒裊裊婷婷邁著小步踏過花草芳徑,她腰肢柔又嬌,又因為受風感覺寒冷,身體微微發抖,似那垂柳一般嬌弱,不知不覺步兒有些緩。
走了一會,夜闌人靜之下望舒驟然感覺強烈的孤單,回想起每一個青chūn年華的夜晚就這樣一個人渡過,莫名的傷感襲上心頭,她一臉傷戚,讓人看了忍不住將她擁抱呵護。
隨著傷感加深,心中對易寒的幽怨瞬間爆發,淡白梨花的臉容有些氣憤,只是她生起氣,添些怨來,卻也俏的動人。
望舒突然轉身朝易寒住處走去,她要立即出現在他的面前,就這樣看著他,不應不答,看他如何來說。
還沒走到易寒的屋子,遠遠的就聽見咚咚聲和易寒的嚷嚷聲。
走近幾步瞧個究竟卻被逗樂,只見拓跋綽不知道從哪里尋來木板釘子,將易寒的屋門封釘起來,屋內的易寒自然不悅,在大聲責問。
偏偏拓跋綽半句不應,認真的干起來活來,給人感覺在干一件很認真很重要的事情。
望舒莞爾一笑,自語道:“這會相見也見不到了”,心情一下子豁然開朗,不就打消了立即與易寒相見的念頭,也不說話轉身返回西廂,這屋外確實有些冷,至于易寒就讓拓跋綽折騰去吧,她拿易寒沒有辦法,反而是拓跋綽經常能將他修理,真的應了一句惡人自有惡人磨。
望舒回到屋內,一會之后拓跋綽返回說道:“主人,我已經將他屋門給封鎖了,他不能出來亂竄亂撞了”。
望舒輕輕一笑,想來有些荒唐,可要那一次要對付他不是要用非常手段,淡淡問道:“你打算將他鎖一輩子嗎?”
拓跋綽耿直應道:“明rì一早我就給他拆掉”。
望舒這會心情愉快,才發覺自己餓了,說道:“我有些餓了”。
話剛說出口,兩女都恍悟一個問題,那就是那個會烤魚的被鎖在屋子里了。
望舒抬手淡道:“算了”。
拓跋綽卻心想不能讓主人餓著了,沒人烤魚,就她來烤,不就是烤魚嗎?
自個捉了兩條魚烤了起來,這烤魚看似簡單卻是個技術活,沒有經驗和技巧是烤不好的,似拓跋綽這種新手能烤熟就不錯了,很顯然拓跋綽弄得滿臉污痕,卻將兩條魚烤成炭,她氣得將魚砍成碎片,氣沖沖的朝易寒屋子走去。
易寒這會正在屋內破口大罵了,這拓跋綽無緣無故的就將他封鎖在屋內,只感覺哭笑不得又無奈荒唐,若是知道這一切只是因為望舒要到院子散步,他不知道作何感想,這會易寒卻是一頭霧水搞不清楚狀況,只聽拓跋綽的聲音突然傳來:“姓易的,烤兩條魚來”。
易寒這會在氣頭上,冷冷應道:“自己烤,老子沒閑工夫”,哪有這樣的人,簡直為所玉為。
拓跋綽威脅道:“烤不烤?不烤我一把火把你烤了”。
易寒還真沒見過這么無理取鬧的人,干脆懶得應話,與她爭辯那是在浪費口舌。
拓跋綽威脅恐嚇了幾句,見易寒不應,說道:“我家主人餓了,想吃烤魚”。
“滾!”易寒冷冷回了一個字。
拓跋綽朗聲道:“好,你有本事一輩子不要出來”。
易寒心中冷笑:“我要出來,你能鎖的住我,只不過這是別人的住處,我不想鬧出太大動靜而已,那里似你,沒有開化的蠻人,一點禮貌都沒有“。
拓跋綽自討沒趣的離開,回到屋內,望舒見了她的臉也清楚了,感嘆若是易寒對自己有拓跋綽十分之一的關切就足夠讓她欣慰了,輕輕道:“去洗把臉吧,不要白費功夫了”。
拓跋綽將屋門封鎖起來,易寒干脆將整個門拆了下來,老子沒有見不得人了,也不必整天將屋門關的死死的,不要這個屋門也罷。
拓跋綽不是讓他烤魚嗎?他還真的去捉了兩條魚烤了起來,不過是慰勞自己。
將魚烤熟也不立即吃,特意走過西廂氣氣那拓跋綽。
屋內兩女,一個聞到魚香味,一個卻發現人影。
拓跋綽打開屋門追了出來,只見姓的拿著烤魚大搖大擺的朝自己屋子走去,至于那屋門卻整個被拆了下來,擱房在走廊的墻壁上,拓跋綽立即氣的牙癢癢的。
望舒喊了一聲,拓跋綽返回屋內,望舒期待道:“他是不是親自送烤魚過來了”。
拓跋綽卻不知道怎么回答,猶豫了一會才道:“好像是烤給自己吃的”。
望舒輕輕一笑:“看來是故意在氣你,只是連累我勾起了胃口,聞到魚香,我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拓跋綽沉聲道:“他氣不了我”,說著疾走了去朝易寒住處走去。
闖進屋子,易寒正有滋有味的吃著烤魚,那表情又滿足又逍遙,易寒咬了一口,嘖嘖道:“真香!”這才朝拓跋綽看去,淡淡聞到:“小姐,有事?”
拓跋綽也不說話,出手如閃電,一手拿起桌子上那條還沒動的烤魚,一手奪走易寒手中吃的只剩下半條的烤魚。
易寒本來是在故意氣拓跋綽,卻那里知道她會無恥到干脆這種強盜行為,簡直無恥到極點,氣憤的指著她,“你”
拓跋綽冷笑的看著他,裝模作樣的說了聲“謝謝”,將半條烤魚拋到空中,手中匕首快速揮動,魚屑滿天飛,只剩下一副魚骨頭穩穩的落在盤子里,干完這一切轉身就走。
易寒感嘆:“無恥你就贏了,他真的敗給拓跋綽了”,冤有頭債有主,餓壞了拓跋綽沒有關系,餓壞了那絕色夫人,他可舍不得,隨著她去吧。
拓跋綽回到屋內,“主人,烤魚,還熱著呢”。
望舒驚喜道:“他肯給了?”
拓跋綽應道:“我搶的”。
望舒一臉怪異,不過倒也沒有客氣,她真的餓了。
易寒去過西夏知道西夏女子潑辣熱情,不過這拓跋綽卻是其中的典型,別說她是個女兒家就是男子,其行徑也顯粗魯惡俗,想起西夏也想起了望舒,想起既溫婉善良的望舒,想起與她在一起度過那些快樂的時光,一時思念之情濃烈。
連忙鋪紙研磨執筆,寫下:
贈愛妻望舒,西夏女子潑辣熱情,不識中原禮法,少溫婉多率直,獨御月公主自幼愛慕大東國文化,既有大東國女子的溫柔如水知書達理,又有西夏女子的熱情率直,特揮墨以表思念。
正文:絕色佳人,世間罕有,禮如朱顏,詞似皓齒,其溫潤雅柔內外如一雖長相思,愧疚更深。
寫完之時已是深夜,這文一時真情流露,言語之間真摯誠懇,既贊望舒之美善,又表思念和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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