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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名將-第二百零六節 救命稻草
更新時間:2013-03-12  作者: 七月生我   本書關鍵詞: 架空歷史 | 七月生我 | 風流名將 
正文如下:
正文第二百零六節救命稻草文/

一天又過去了,夜晚降臨,今晚是易寒與那神秘夫人約定幽會的日子,當初易寒提出相見只不過是想撩撥對方,所以隨意選了一個地點大明湖東北岸北水門的匯波樓,由于學文廟北臨大明湖,所以離匯波樓很近,等到這會他才想起這會整個泉城實行宵禁,晚上的泉城靜的可怕,連個人影都沒有,他與那神秘夫人同是通緝犯,這夜晚貿然外出一會遇到巡邏的士兵不就惹上麻煩了,可事情已經確定下來了,一時也無法更改,心中怪異,明明同住在一個院子,隔門相對,要見個面走幾步就可以了,偏偏要這么的麻煩,跑到匯波樓見面。Ww.HkEe。c創客_

易寒二更出發,這會夜深人靜,所有人都沉浸在熟睡之中,大街上除了出來巡邏的士兵,連個人影也沒有見,易寒避開那些士兵,來到匯波樓還未到三更時分,作為男子他認為自己應該早一點到達等候,以示君子之風。

在約定的地點巡視的了一圈并沒有發現人影,于是立于樓欄之上欣賞夜色,站在匯波樓上朝南可以看見厲山,玉函等山,北望可華山、鵲山諸景,只是這會黑夜,雖然明月高掛,視線依然模糊,只能辨認山體,卻無法細辨山色,倒是朝下俯視,明月映在大明湖上,清波粼粼,涵光倒影可窺的幾支綠荷,綺麗景色在夜色下若隱若現,鋪染出柔波光影成一體的美景來。

孤身一人獨賞此景,倒讓易寒慢慢放松緊張激動的心情,在來之前一想到能看見這個神秘夫人的真容,卻是讓他興奮,神秘未知的事物總是讓人充滿好奇并向往的,特別是這個夫人在與他書信交流著,讓他有種相知的感覺,這樣的人兒又有什么理由不相識一番,所以他來了,不管對方會不會失約。

易寒等的人其實早就到了,甚至望舒比易寒還要早到,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樣做,大概心里有些緊張,想先一步熟悉地形,坐擁地利掌控一切吧,這是人的一個安全感在作祟,在來之前她心里反而希望易寒不要赴約,并告訴自己他不來還好,他若感來,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這又是一個奇怪的心里,感覺就似在捉奸一樣,可是這個局卻是她自己設下的,其中一個主角是自己,目的是試探易寒是否專情,現在想來可笑,可以試探他是否深愛自己,偏偏就不該試探他是否專情,就他的風流性子無美不貪,這樣做是在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匯波樓是一座重檐兩層閣樓,易寒在第一層,望舒卻躲在第二層的一個隱蔽的角落里,拓跋綽也在望舒的身邊,她可以不出現,但是她必須在暗中保護主人,朝主人看去,不知道為什么拓跋綽感覺主人有些緊張,她不知道自己的感覺是否準確,照她的了解,很少有事情能讓主人變得緊張,莫非是受著深夜安靜的影響,想再多也沒有,還是靜靜候著聽從主人的吩咐。

望舒這會無法確定下來要不要下去與易寒相見,她都不知道以這種方式見面自己該如何解釋,難道跟他說自己早就知道他在身邊,一直不肯見面只是在試探他嗎或者說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見面的人就是他,可他的筆跡自己又怎么會不認得,這會見面兩人都會尷尬。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已經過了三更時分了,望舒還是鼓不起勇氣下去相見,可易寒一直等著,絲毫沒有半點想要先行離開的意思,而自己也承諾前來相會,又怎么可以失諾呢

望舒突然解開臉上的輕紗遞給拓跋綽,低聲道;“你遮上輕紗下去與他見面”。

拓跋綽聞言頓時傻眼,一臉窘迫,低聲應道:“主人,怎么變成我去與他見面了,我與他有仇。”

望舒卻目光一直凝視著拓跋綽,也沒有說話,拓跋綽無奈只好硬著頭皮點頭,輕紗遮臉下了閣樓朝易寒走去。

易寒立于欄前突然聽到腳步聲,立即轉身驚喜喊道:“張彩娘”這是他早就想到的潛臺詞。

可是當他看到來人的時候,心中卻透過一絲疑惑,這人雖然臉遮輕紗,可卻立即給他一種不對的感覺,她的眼神冷冷的并不友善,她的身形也讓自己感覺有些熟悉。

易寒迎面走了過去,拓跋綽先停了下來,易寒也在一丈左右的時候停了下來,開始認真的打量起對方來,這會一細細端詳,卻認出了對方就是拓跋綽,因為他對拓跋綽不善的眼神很熟悉,再者說了來的不是那神秘夫人,與神秘夫人有關的就自然是拓跋綽了,心中一訝怎么來的是拓跋綽,莫非張彩的消息有誤,與自己互通書信的是拓跋綽,剛想到這里,他立即否定這個念頭,與自己互通書信的絕對不可能是拓跋綽,心中雖然清楚對方的身份,卻只能佯裝不知,輕輕問道:“你就是張彩的母親”

拓跋綽這會都搞不清楚主人為什么會和易寒見面,又如何來回答他的這個問題,她想搖頭又怕誤了主人的事,靜靜的站在原地不應不答。

易寒心中不悅,搞什么,正主不來,卻來了一個替身,這個替身又與他有矛盾,加上其中的微妙,讓易寒十分不自在,他一時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真想立即扭頭就走,有些敷衍道:“你怎么不說話,你是張彩的母親嗎”

拓跋綽似尊雕塑一般,依然沒有回答易寒的問題,望舒在樓上有些著急,暗暗道:“拓跋綽,你倒是說話啊,什么話都可以,就是不要愣著”。

易寒道:“夫人,你是啞巴嗎假如你是啞巴,沒辦法說話,給點反應也好”,易寒的語氣明顯已經透著不悅的情緒了。

聽了易寒的話,拓跋綽心里很生氣,但還是不說話,只是用眼神瞪著易寒。

易寒這會也有些惱火,突然朝拓跋綽走近,“夫人既然相見,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了”,他想看看拓跋綽露出真面目的時候是怎么一個表情,說著也沒有詢問是否,就伸手去揭拓跋綽臉上的輕紗。

拓跋綽沒有讓易寒得手,疾退幾步,繼續與易寒保持一丈的距離,樓上的望舒心中暗忖:“真是無禮”。

易寒卻打算繼續為難拓跋綽,繼續朝她靠近,說道:“夫人,你到底害怕我什么你看我似個壞人嗎在心中我們不是情意綿綿,暗通款曲,怎么見了面卻反而生份起來”,這會卻隨便胡扯起來。

樓上的望舒聞言一訝,“我什么時候在信中與她情意綿綿,暗通款曲了,這混蛋在污蔑我”。

聽了易寒的話,拓跋綽暗暗驚訝,主人在信中與姓易的情意綿綿,暗通款曲,她不是已經知道了這姓易的身份了嗎想起主人答應前來幽會又感覺很有可能,冷哼道:“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樓上的望舒松了一口氣,拓跋綽終于肯開口了,只要肯開口就好,就算暴露身份也沒有什么關系。

易寒佯裝驚訝道:“你是拓跋小姐,你怎么會在這里”

一出聲便被姓易的認出來,拓跋綽也干脆不遮掩身份了,主動將輕紗扯下,冷冷道:“你能在這里,我怎么就不能在這里”。

易寒道:“可我與張彩的母親約定在這里三更相會,拓跋小姐你又怎么會在這里”

拓跋綽冷冷道:“你等的人不會來了,回去吧,說著轉身欲走”。

易寒卻追上去問道;“拓跋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說清楚再說”,說著伸手要揪住她的衣袖。

拓跋綽冷喝道:“你膽敢碰我一下,我就把你從樓上扔下去”。

易寒佯裝剎不住,手揪住了拓跋綽的衣袖,拓跋綽一個轉身一腳就朝易寒腹下脆弱部位踢去,易寒靈巧的躲了過去。

樓上的望舒看的膽戰心驚,差點就要喊出聲來,驚險過后她的頭上滲出冷汗來。

見不到神秘夫人,易寒的心情不悅,卻想拿這拓跋綽消遣消遣,反正拓跋綽也沒少欺負他,正好趁這個機會報復一番。

兩人糾纏起來,易寒的動作看似愚笨,實際上卻是十分的靈活,拓跋綽想要狠揍他,卻無法得手。

易寒突然從身后抱住拓跋綽,“拓跋小姐,你不要沖動啊,有話好好說,我現在也是一頭霧水”,說著一雙魔爪卻毫不留情的朝她胸襟那對軟如棉花的嫩.肉捉了下去,過足了手癮。

敏感卻毫不留情的狠捉了一下,拓跋綽厲叫一聲,怒吼道:“你死定了”,腰間匕首出手,招招奪命朝易寒刺去,這會已經被憤怒沖昏頭腦,想要置易寒于死定。

易寒一邊躲避一邊暗暗心驚:“這拓跋綽真的不好惹,換了其他人這會早就成了刀下亡魂,想那撫臺家的公子只是摸了她的臀兒,便被她踢斷了命.根子,自己狠捏她的酥.胸,這還了得”。

望舒見易寒身處兇險,嚇得滿頭冷汗,情急之下朗聲喊了出來:“住手”

易寒這會已經被拓跋綽逼到城欄邊,誰叫人家手上他兇器,他卻赤手空拳,難道拿自己一雙肉拳去擋人家的匕首嗎突然聽到聲音,愣了一愣,原來神秘夫人來了卻一直躲在暗處,只是這一剎那的失神,卻立即被拓跋綽捉住了機會割到了手臂,被拓跋綽一腳從城樓上踢了下去。

望舒匆匆忙忙的跑了下來,遠遠的卻只聽見一聲喊叫聲。

望舒整個人瞬間傻住了,木然的站在原地,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生命活力,淚水無聲息的流了出來,突然間又全力的朝城欄處奔跑,趴在城欄處朝下面望去,只見易寒從水中冒出了出來,灰溜溜的朝岸邊游去,望舒瞬間又破涕為笑,原來這下邊是湖畔。

拓跋綽冷哼道:“便宜了他”。

望舒去一巴掌就扇了過去,“我叫你下來見面,沒叫你動手殺他,若是他有三長兩短,你十條命也不夠贖罪”。

拓跋綽挨了一巴掌,瞬間愣住了,她原本也沒有打算殺了姓易的,畢竟只是有些矛盾,沒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剛才被他非禮,一下子就怒不可歇,失去理智,在將易寒踢下去的瞬間她已經后悔了,見下面是湖畔,心里也松了口氣,剛才那句話只不過是氣話罷了。

只是沒有想到主人情緒卻如此激動,還說出這樣的話來,莫非主人真的如姓易所說的一般,暗通款曲,有了情愫,否則又如何會這般看重他,垂下頭卻不敢反駁,她并沒有看見望舒臉上的淚痕,否則會更為驚訝。

在低頭的一瞬間卻看見地上卷起的一張紙,好奇的撿了起來,“主人你看,好像是從他身上掉落下來的”。

易寒沒事,加上剛才又含怒打了拓跋綽一巴掌,望舒的氣已經消了,拓跋綽向來忠心耿耿,剛才的事情她并不知道真相,所以也怪不得她,這件事情要怨就怨自己徒增生非,要不然也不會惹出這么多事情來了,卻輕聲問道:“疼嗎”

拓跋綽應道:“主人打我一定有主人的道理”。

望舒伸出手去,輕輕的撫摸拓跋綽有些紅的臉蛋,反而是拓跋綽一臉受寵若驚,有些不自在,心中有話想說卻說不出口來。

兩女見易寒游到岸邊,又看見遠處有火把朝這邊靠近過來,大概是剛才鬧出動靜太大,驚擾了巡邏的士兵,這會也沒有再呆在這里的必須了,望舒道:“先回去再說”。

回到學文廟,已經差不多快五更天了,天很快就要亮了。

回到屋內坐下,望舒感覺這一晚折騰的有些累了,卻半點睡意都沒有。

拓跋綽低聲問道:“主人,你是否對那姓易的有好感”

望舒抬頭看了她一眼,淡道:“你認為呢”

拓跋綽道:“主人,他只是一個卑賤的馬夫,又怎么配的上你”。

望舒淡道:“我帶回去充實后宮難道不可以嗎”

拓跋綽一臉怪異,她知道主人并不是這樣的人,西夏的英俊男兒任主人挑選,何須來大東國尋找夫婿,再者說主人此行目的在麒麟將軍身上,又怎么會有半點心思在其他男子身上,只是卻不知道主人為什么要說出這樣的話來,捉摸不透主人的心意,干脆沉默不語。

望舒問道:“拓跋綽,你難道沒有感覺到他的不凡之處嗎”

拓跋綽搖了搖頭,“照我說,他只是個好色下流的庸俗之輩”,話剛出口才恍悟自己說的太直,要知道主人剛剛可是因為姓易的打了自己一巴掌,足可見他在主人心中的地位不簡單,自己卻說出如此貶低他的話來。

望舒嘆息一聲道:“別說你這么想,連我都感覺如此,這段時間他的舉止確實讓人不敢恭維,是真是假像夢一樣讓人分辨不清楚”。

拓跋綽充滿疑惑,主人對姓易的態度越來越讓她感覺困惑了,她察覺到一絲微妙,可有無法拿捏準確,從住進這學文廟,主人的行為就顯得有些怪異,心中突然一驚,莫非主人真的愛上了這個姓易的,可是這又怎么可能,這男子連她都看不上,主人又怎么會心生傾慕呢

望舒這會也不想說話了,原本簡單的事情卻搞得十分復雜,拓跋綽道:“我去打盆水給主人你洗臉”。

望舒淡淡點頭,慵懶的打開紙張,看看這張紙到底寫著什么,待看見“贈愛妻望舒”這幾個字,她的表情立即驚呆了,眼神透著歡喜,立即看了下去。

她一口氣將全文看完,內心變得暖烘烘的,他有思念自己,他同樣懷有深深的愧疚,他迫不及待的想見到自己,他并非無情,只是這一紙書文就讓望舒心頭的怨念化為煙云,甚至這些日子不好的印象也瞬間全部散去,易寒還是易寒,他的內心并沒有變。

望舒高興的喜極而涕,淚水滴落在紙上,看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永遠都看不夠,心里念著,易寒溫柔的聲音也似乎在耳邊回旋。

拓跋綽打水回來,看見主人落淚,一臉驚訝道:“主人,你怎么哭了”

望舒輕輕擦拭淚痕,笑道:“我沒事,你現在就去請他過來一敘”。

拓跋綽驚訝道:“現在房里”

望舒表情認真道:“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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