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奮斗在隋末-第二百五十九章 李二的安排
更新時間:2010-12-19  作者: 糖拌飯   本書關鍵詞: 歷史時空 | 糖拌飯 | 奮斗在隋末 
正文如下:
第二百五十九章李二的安排

第二百五十九章李二的安排

朝堂的一番博弈。最終李冶在長孫無忌的大力支持下走上了太子之位。

貞觀二十三年五月,終南山,翠微宮。

天氣剛進入長夏,終南山上,蒼翠一片,山風輕拂,使得整個翠微宮如在山巔搖曳一般,透著萬千儀態。

然而翠微宮內卻透著緊張,惶恐和悲傷的氣氛,自前年皇上病倒,到如此已是每況愈下,一代雄主的生命似乎要走到了盡頭。

李世民躺在床上,回想著自己的一生,他的一生可謂是成功的一生,只是此刻,他面前浮現最多了的卻是大哥建成太子和齊王元吉,對于自己曾經做過的,他不后悔,因為當時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要成就一代霸業賢主,容不得婦人之仁。

只是。如今頻頻想起建成和元吉,李世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次,他怕是真的過不去了。而他唯一牽掛的,仍是這個國家,仍是太子李冶。

冶兒這孩子,太過柔弱了,xìng子沒有一點堅強,雖然,有長孫元忌和褚遂良扶助,可xìng子太過柔弱的君王必將導致君弱臣強,冶兒得有他自己的人扶佐啊,不由的李世民想起了李靖的話,李世績有冶國之大才,侯氏兄弟能文能武也可重用,可問題是冶兒能不有掌控這些人呢?

侯岳侯學士,李世民很是遺憾,此人一直一來,都是閑散的xìng子,沒有太多的權yù之心,再加上他曾是晉王師,他和冶兒有著師徒情誼,本來應是冶兒的一大助力,只可惜此人對世情看得太透,就只同李靖一般,注定不會介入朝堂的爭斗,何況他已病休在家多年。愿不愿出仕,還不好說,這勉強不得,還是由冶兒自己決定吧。

侯君集侯大將軍,想到他李世民就更頭痛,對于侯君集,李世民一直有一種發小之情,他是最早跟在自己身邊的人,在玄武mén事件中立下大功,自己一直對他信任有加,只是在承乾之事上,這家伙野心不小,若不是侯學士一力阻止,會干出什么事不得而知,因此,這些年,在自己有意的冷落之下,這家伙倒是本份了很多,但真的是從內心里本份了嗎?李世民覺得還有必要試探一下。

至于侯山,他同侯君集同樣師出李靖,這些年來。對薛延陀部立下汗馬功勞,同時又身處于獨孤系,再加上他的xìng子倒是跟侯學士有些相似,這個人,自己這些年來一直壓制著他,就是要留給冶兒用的。

還有李世績,冶國大才,他在之前同樣也被自己冷落了近十年,后來才被啟用,一直以來倒是本本分分,兢兢業業。才能也確實著著。

但要想這些人真正為冶兒所用,就必須讓冶兒施恩于他們,恩威并施,才是用人之根本。

李世民恍恍忽忽的想著,彌留之際,讓他再為冶兒盡一份力吧,這個兒子讓他著實放心不下。

長安曲園

侯岳穿著大袖長袍,坐在院子的大樹下同侯山侯老四飲酒。

“皇上在翠微宮已呆了好些日子了,也不知病體好些了嗎,這些日子都是太子監國。”侯山皺著眉道。

“這老沒有消息總是不太妙的。”侯岳淡然的道,自那一年,李二責令他在家閉mén思過,兩年后,他提出病休,一直到現在他就再也沒有出現在朝堂上過了。

這閑適在家的日子,倒也是挺服適的。

此刻他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李二要走了,貞觀時代要結束了。

侯山低頭喝酒,對于皇上。他也有感懷,不知皇上為何總看他不順眼,一次次的浴血征戰,駐守北疆,可換來的仍然是一次次的冷眼,獨孤家,朝臣一次次為他請功,最后都被皇上壓了下來,所以,至今,他仍是那個前鋒營的營將。

侯岳站起來,拍拍侯山的肩,對于侯山的心思,他懂,只是他也不知侯山的未來會是怎么樣。這就是所謂的君心難測。

這時,侯老四的一個家人急匆匆的進來:“四爺,快回去,朝廷來人了,要宣旨,你快去接旨。”

侯山聽了,飛快的站了起來,這時候,朝廷突然來了旨意是什么意思?侯山看了看自家三哥。

侯岳沖他揮揮手。讓他快去,接了旨再說。

等侯山離開,侯岳也起身回到屋里。

小淘正畫著眉,從鏡子里看到侯岳進來,便起身,將眉筆放在梳妝盒前,扶了侯岳坐下,便聞到一絲淡淡的酒氣,不由的氣急敗壞的埋怨道:“又喝酒了,福兒上回來就說過,你不能喝酒了。怎么這么大個人了,就不知珍惜自己的身體呢?”小淘說著,就有些眼紅了。

侯岳這身子骨原來就是病弱的,雖然后來經過段練倒也經得起折騰,可是,這隨著歲月流逝,又加cào盡心思,到了如今,身子骨就顯的不行了,一年倒有好幾個月要躺在床上度過。

“沒事,就跟侯山跟了兩小杯。”侯岳抓著小淘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著,然后站了起來,一手輕摸著小淘的鬢邊,然后兩指一鉗,撥了一根白發下來,遞給小淘:“咱們都老嘍,你也有白發了。”

小淘接過白發,輕嗔的瞪了侯岳一眼,然后輕嘆了一下道:“這誰能不老啊?咱們的平兒,如今都有人上mén提親了。”小淘說著,嘴角揚著笑意,很滿足。

“哦,我上午看著你跟閻立本的娘子嘀嘀咕咕的,不會就是在說平兒的婚事吧?”侯岳笑道。

“正是,那閻家娘子來為閻立德的孫子閻本中提親了,你這個徒弟,不但跟你學了書法,還順帶著想拐咱們的孫女。”小淘一副不舍的樣子道。

閻本中幾年前就拜在侯岳為師,學習書法。

“我說本中那小子怎么回事,今兒個見到我格外知禮,又殷勤的有些過度了,原來中間還有這么個原因,他跟平兒也算是青梅竹馬了,本中人品也還不錯,這兩人的婚事,我倒是同意的。不過,定親可以,成親最好得晚兩年,平兒自小跟在我們身邊長大,最知你我的心,咱們多留她兩年,反正她如今也還小。”侯岳道,便擁著小淘的肩走到銅鏡前。

“這個自然的,我跟閻家娘子說好了,得等平兒過了十六才成親。”小淘道。

“嗯。”侯岳點點頭,看著鏡子里的小淘,突然的笑了,指著鏡里的小淘道:“你瞧瞧你,眉máo怎么只畫了一邊,我說剛才,我怎么瞧著就是有點怪呢?”侯岳說著哈哈大笑起來。

“還不是你突然進來,我顧著跟你說話,畫了一邊就忘了另一邊。”小淘也好笑搖著頭,轉身又坐在鏡前,拿了眉筆要畫。

一邊侯岳伸了手,接了眉筆道:“來,為夫今天為娘子畫眉。”

小淘笑他,臉不由的有些紅樸樸的道:“你今兒個倒是有興致,學那年少輕狂起來,你年輕時候都沒給我畫過眉呢。”小淘的話里有些打趣,也有些幽怨。

“一切都是為夫的錯,現在畫也不遲啊。”侯岳溫和的笑站,帶著穩重的儒雅,卻似那陽chūn三月的太陽,照得人暖融融的。

侯岳舉著眉筆,輕輕的畫著,小淘的眉máo很淡,這畫一下,看著人就精神多了。拿著筆,看了又看,那專注的神情如同在構思一幅精致的畫卷,拿著筆又掃了掃那眉尾。

就在這時,mén噴的一聲被推開,侯老四急匆匆的進來,見此情形,連忙先作揖給小淘道歉,然后什么也不顧的拉了侯岳去了去房。

“怎么回事?這么急慌慌的?”侯岳奇怪的問,不過,看侯山一幅緊張的樣子,也知可能出了大事,難道李二去逝了。

“皇上下了旨,任我為郎州司馬,馬上起程,三哥,你給我分析分析,這是怎么回事啊,我最近沒做錯事,怎么會突然的把我貶到郎州去?”侯山顯然很急,他一個營將到郎州去做司馬,那根本就是文不對題。

“別急,讓我想想。”侯岳揮著手,按時間推斷,李二快不行了,這個時候突然的貶四弟是什么意思,突然想起李世績也在李二臨死前被貶過。

于是,轉過臉問侯山:“你有沒有打聽過,朝廷貶的就你一個人嗎?”

“不用打聽,傳旨的禮部官員跟獨孤還有些淵源,他跟我說了,被貶的還有李世績李將軍,他到疊州,還有咱們嫡宗的侯大將軍,他去黔州。”

侯岳一聽這些,心里就有底了,于是道:“老四,你給我聽著,什么也別管,立刻起程,一刻都不能耽擱。”

“可是,朝華帶著孩子回娘家玩了,總得等她回來跟她說一聲吧。”侯老四有些不甘的道。

“不用說了,你馬上就走,等會兒讓你三嫂去說。”侯岳也急道,李二臨死前下了這道旨,其目的不外兩個,其一,試探各人的忠心度,其二,就是留給新皇用的人,這時候若不從,或稍有待慢,很可能會被一按到底,甚至落個抗旨不尊的罪名,若是嚴辦的話,很可能就是殺身這禍,畢竟這是非常時候,若是皇上一旦確認,新皇不能掌控制的話,那很可能要除之以絕后患的。

侯山對于侯岳這個三哥的話,從來都是言聽計從的,此刻見自家三哥神sè這么嚴重,自然是二話不說,帶著跟隨就直接上路了。

等侯山離開后,侯岳又想起侯君集,得給他帶個話呀,不然,以這家伙的個xìng,怕是要推三阻四的,說不準還要找人說情,那可就要闖大禍了。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