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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葭蒼蒼-NO.067:不太平的不聽話的
更新時間:2011-05-21  作者: 花三朵   本書關鍵詞: 武俠仙俠 | 花三朵 | 仙葭蒼蒼 
正文如下:
仙葭蒼蒼第一卷:上古篇NO.067:不太平的不聽話的花三朵

仙葭蒼蒼

第一卷:上古篇NO.067:不太平的不聽話的

NO.067:不太平的不聽話的

我看著他背影,尋思著,這個人還真是個滴水不漏的個性。裝瘋裝二那是手到擒來,可是這么年輕能坐上這個位置,據說還很能干,而且還沒娶妻……老實說,我探過了,他一mimi修為都沒有。所以排除他其實是個千年老妖少年皮的可能。可是他的沉穩和靈活,真的不像一個二十出頭的娃娃……

一道巍峨的人影突然擋在了我面前,我還在發愣,這下就下意識地伸長了脖子想繞過他再看看。

有人低低地問了一句:“好看么?”

我定睛一看,眼前是一堵大肉墻,壁壘分明的強健胸膛,往下一點點,能看到已經裸露成習慣的兩點可愛茱萸……

我嘿嘿笑了一聲:“挺好看的。”

阿尉無語。

我抹了抹口水,忙道:“您先坐,我去給您下碗面。”

到飯點了,先把奶爹喂飽,不然待會兒被吃掉的就不知道是不是我了……

而且山下的食材調料都比山上吩咐很多,灶臺也方便。我倒是也樂此不疲。仙人芥被我做青菜用,下了兩碗俗塵青菜面,屁顛屁顛地端上桌,然后拉了凳子來請奶爹大人先坐,自己才坐在了他身邊開始呼啦啦的吃面。

吃飽喝足我又在一邊縫枕頭,一邊和他說話:“我覺得吧,太儉這個人不簡單。”

“嗯?”他懶洋洋的,沒什么興致,睡在我身邊一直撩我的頭發玩兒。

我低聲道:“今天我們出門買菜,大致也聽說了,他是個好官兒……不過好像沒人知道他是哪來的哦,好像也沒什么錢,到現在了連個媳婦兒都娶不到。起個名字叫太儉,不會真的太監了吧……”

阿尉斜睨了我一眼:“那你想做什么?”

“我不想做什么啊”,假裝沒注意到他的口氣,我老老實實地低頭納線,“就是現在生逢亂世,恐怕會比山上還要復雜的多。我想著多了解一點。”

最后一個枕頭縫好,我低頭咬了線,就把針線神馬的都一丟,轉身扭到他身上,眨巴著眼睛看著他:“阿尉,你有沒有覺得很無聊?”

他笑了笑:“又想去哪里玩耍?”

我嘀咕:“我沒有啊。我是怕你無聊。”

這兩天他就是吃了睡睡了吃,不然就被我拉出去買菜逛街,再就是昨晚被我領出去圍觀人家喂奶……

對了,不知道出事的那家,是不是昨晚我們碰巧路過的那家?

隱約覺得心頭有些梗著,我搖搖頭,甩掉了這個念頭,伸手去扒拉奶爹的嘴唇,道:“那阿尉,如果你覺得無聊一定要跟我說。你要是想去做什么也一定要跟我說。”

我才不想他心不甘情不愿地跟我一起米蟲,到時候又覺得太無聊然后耐心耗盡反而來指責我呢。

所以兩個人之間,還是什么都說清楚,坦坦白白的會比較好。

他輕輕地:“嗯。”就出了一聲兒,又沒動靜了,開始百無聊賴地抓著我的手指玩兒。

到了吃晚飯的點兒,娃娃和胖胖回來了。兩個人都是一臉的興奮。

我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怎么?外面好玩伐?我還以為你們不回來了呢。”

娃娃笑瞇瞇地道:“這俗世果然比盤古洞天里好玩。外面的人也多啊,還打戰呢,真有意思。”

“……”打戰很有意思嗎?

胖胖舔了舔嘴唇,道:“今天看到那只狐貍了,看來是要亡國了。”

“……”亡國獸現世?聽說那是一只長著翅膀的狐貍……叫什么來著?我疑問地看著阿尉,他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正想問,胖胖突然又一臉興奮地道:“聽說南山那邊有個降頭族,專門修煉生魂祭奠的法術,倒是甚有趣。眼看亂世將始,這等邪流想必要大興了。”

我白了他一眼:“人家邪修的事情,和你這個上古老龍之子有什么干系?難道你想去跟那些不入流的修行者分一杯羹?”

胖胖嘿嘿地笑了一聲,道:“那倒不是,我看他們也有幾個元嬰期的老怪坐鎮,這夏國巫嗣,最近都被他們壓得喘不過氣來呢。”

我大警:“你這兩天干了什么?”

正說著,娃娃美女已經端了熱氣騰騰的飯菜上桌,笑道:“阿語放心,我們什么也沒做。只是出去見見世面,也順便到那南山溜達了一趟。炎龍見著有趣,去攪和了兩下。”

我退到奶爹身邊,伸手想摸他脖子上的盤古洞天,結果摸錯了地方摸到胸口上去了,被他一把按住了。

胖胖和娃娃就變了臉,忙道:“我們什么壞事也沒干,不信你看,我們身上可有血腥。”

我嘀咕:“我看不出來。老老實實招出來,不然明天開始禁足。”

碰上我這么個沒眼力的女主,他們也沒辦法,坐下來一邊吃飯,就一邊老老實實地交代了。

這倆娃娃,胖胖就不說了。別看娃娃長了一張圣母臉,平時又溫柔端莊,其實骨子里都是野性十足的神獸。這下到了人間,才兩天的功夫,就到處溜達了個遍,連千里之外的南山都去了一趟。倒真是沒干什么喪盡天良的事情,奶爹說他們身上也確實沒有血腥。

不過這一趟,倒是把局勢給我打聽清楚了。

這個時代叫大夏,還是奴隸社會。但是和我們的夏朝,又隱約有些不同,似乎要先進一些。體制文明方面,倒是更接近商朝。也就是說,要進步一些。

大夏建制已經三百余年,國君姓姬,也接近強龍之末了,氣數將近。那什么亡國獸現世,就是鐵證。眼下諸侯四亂,還有各路不懷好意的邪修四起,確實很讓人傷腦筋。把持朝政,是大巫祀,叫姬允,據說也是大夏王室。同時手里也把著不計其數的修道力量,中原大派大多依附其門下,每年有門下童子送入巫宮為弟子。

如果說這是正道人士的代表,而南山降頭修是邪流的代表,還有一個勢力是不容忽視的,就是魔族。魔族倒是常年不問世事,這些年不知道為什么又出來到處搗亂,大約也是國之將亡,所以妖魔四起。

胖胖和娃娃既然是神獸,當然不能指望他們有什么憂國憂民的心懷。即使這兩個孩子的心眼兒都不壞,見了弱小都會憐憫,可是骨子里還是野性難馴。這次出去就給各門各派搗了不少亂,大約也是看不慣那些修道之人的自以為是。雖說沒有背上命債,闖禍了就是真。

飯后,我耐心地教育他們:“天有天法,凡間自然也有凡間的規矩。我們這次是下山來行走歷練,切忌一下山就惹上麻煩。”

胖胖嘀咕:“一群宵小,難道他們還能拿我們怎么樣?”

娃娃也一臉不以為然。

我瞪:“你這孩子跟你說就是說不通。我告訴你們,我們現在行事就是要低調。”烈風之王的真身還沒有找到呢。

娃娃偏過頭,道:“聽不懂,阿語,我也不知道你這么小心翼翼是為哪般。既然已經入世,又何必躲藏,那倒不如回深山去修行。”

我道:“那也有有深山給我們修行啊。總之你們記住,切莫攪凡間這趟渾水,不然到時候抽身不易,還要招來心魔。紅塵糾葛,富貴恩仇,不是你們想的那么簡單的。”

胖胖嗤了一聲,道:“要說魔障,你們倆就是一對魔障。自古雙修之人都要渡情劫,這可不就是不必要的麻煩。”

娃娃點點頭,道:“什么富貴恩仇,還能給我們招來心魔?我才不信呢。我乃千年乾火麒麟,凡間這點兒玩意兒,我還不放在眼里。”

我一人賞一巴掌在他們腦門上,兇惡地道:“你們修為再高,又懂得什么?權勢富貴,不是你們想的那么簡單。到時候被人騙出去賣了,你一身修為頂個屁用。難道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太過狷狂總不是好事。再說不通,你們給我去面壁,今晚都別睡了,想通了再出來”

兩個人的表情都有點扭曲,看了我一眼,又看了阿尉一眼,終于,還是心不甘情不愿地雙雙去面壁。

進去了半晌,待我湊耳根子一聽,這倆小子果然不服氣,在里面嘀嘀咕咕。

“哪就有她說的這么嚇人。這點凡修,我擺擺尾巴就全滅了,還頂不住你一道雷呢。”

“其實阿語也說得對,你也確實不要太過狷狂。若是一不小心召來心魔,確實很頭痛。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就說那烈風之王的真身還沒有找到,我想她顧慮的是這個罷。”

“那就讓他來好了,難道我還怕他不成。”

“癡貨,你以為你也和阿尉一樣可以和阿語巫勇合體?一個縛龍咒你也只能任人宰割。忘了你爹娘的事了嗎,又忘了阿尉被苦壓著三百年的事嗎?何況這凡間果然亂的很,我們修為再高,萬一哪天遇上會縛龍咒的凡修,你只能讓人抽了龍筋,刮了龍鱗,拋回山里去喂狗了。”

“那他們倆這個樣子,遲早招來情劫,又怎么算?”

“他們二人要怎地是他們的事,但她的話總是沒錯。雖然有點小題大做,橫豎我們聽著就是了,你惹上了那降頭修,讓她知道了,保不準會拔了你的皮。”

“哼,我才不怕。”

“不怕你也得好好呆著。萬一真把你丟回你爹娘身邊,看你找誰哭去。”

“哼,她要是敢,我就讓她給我生個孩子出來。你看看阿尉那個德行,保不齊會殺了她。”

“他會殺了你倒是千真萬確。好了,別胡鬧了,你就老實幾天,等她的氣頭過去了,咱們再出去玩耍。”

“也只能這樣了。”

我在外面哭笑不得。這死小子果然欠教訓。別看娃娃倒像是心平氣和,可她也不服氣呢。但她到底比胖胖成熟穩重,心里不服氣也明白自己眼下是什么處境,跟小孩子知道反抗沒用,不如老實幾天再搗亂一樣。

突然,我感覺到布在院子里的結界動了動。

住進來之前,我留了個心眼,在院子里布了一個小結界,幾乎沒有什么防御作用,除非是修真之人,也根本觸動不了,只能讓我有所感應。這下我的靈力一陣波動,分明就是結界被人觸動。

我目中一凜,用神識探了探,卻探不出有什么人進了我家來。只有一道若有若無的靈力,在結界邊緣徘徊,似乎甚是猶豫。

我蹦蹦跳跳了兩下,躲到院子里去,屏息而待。

果然,過了一會兒,馬棚里休息的兩匹雷狼突然站了起來,發出兩聲牛嚒,好像感應到了什么。

一陣風聲吹過,我聞到一陣不太好的味道。是血腥味,我在阿尉身上聞到過。不由得皺眉。

一回頭,看到奶爹站在房門口,靜靜地看著我這里。我朝他擺擺手,對他做了個別動的手勢。一縷神識探了出去,果然感應到門外有人在徘徊。用奶爹教我的那招,我看到是兩個鬼影一般的人。

說是鬼影,是因為他們的身影歪歪斜斜,好像有些恍惚,那是血腥氣太重的緣故。探了探修為,一個筑基七層,一個金丹一層。金丹的那個手里拿著一個小瓶子,似乎也在猶豫。

金丹道:“我呸他個太儉,看的太緊,如今你我兄弟被逼到這份兒上,也是他造孽。”

筑基卻沉穩一些,道:“這復城有上古神咒護城,難怪安穩至今。你且不急,我們找了那倆人,奪了他們的舍,就住在太儉鼻子底下,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再發現我們。”

金丹道:“待我吸干那兩個娘們兒的陰元,再來和這上古神咒斗上一斗。老子行走幾百年,騷狐貍見了不少,卻不曾見過這等冰清秀骨的好貨色。看來遲早是要被招進宮的,聽說她倒有幾分仙緣,如此甚好,正給老子補補身子。”

筑基看了他一眼,道:“你且莫說,這兩人還看不出來歷,修為也探不出來。”

金丹從瓶中幻化出一面血紅色的小幡,低聲道:“我這血魂幡,可抵一元嬰之力,難道還怕他們不成。有修為更好,好給老子塞塞牙縫。”

說著,他就一晃手,從手中晃出血幡,漸漸長成一張桌子大小,血腥味漸濃。突然一揮,一股煞氣就沖入了緊閉的院門。

兩頭雷狼不安分地掙動了起來,被這血腥味撩得獸性大動。

突然一陣輕笛聲,慢慢地從那股瘴氣中溢出,片刻之后,那瘴氣就被凈化干凈。

兩人大驚,所幸那笛聲只響了一回,就靜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銀鈴般的笑聲,竟是從頭頂傳來。

我懶洋洋地蹲在自家院墻上,笑吟吟地看著那兩人:“既然上門了,那就是客,怎么不進來見禮哪。”

那二人互相看了一眼,突然手上的血魂幡起了火。大驚之下忙驅動靈念去撲救。

筑基道:“快走。”

金丹發現不對,也轉身要退。然而才退了兩步,就感覺身上有一陣強大的力量在逼近。一個人如風影一般呼嘯而來,然后停在了他們前面。

“你是哪里來的真人?今日是我等誤闖寶地,我們認個錯。行個方便,以后也好行走。”

我朝奶爹揮揮手,笑瞇瞇地道:“我說,城里的小孩是你們殺的吧?”

金丹臉色一變,手里緊緊握著血幡:“正有正道,邪有邪修。我們乃是南山門下,你們是哪一派的正修?今日路過得罪,改日叫長輩去貴派見禮。”

我歪著頭道:“路過奪舍,還要吸我陰元?”

那二人均是臉色難看,一時說不出話來。

我指指阿尉,道:“介紹一下,那是我家長輩,你要你家長輩來見禮也不是不可。不過既然碰上了,磕個頭總是要的。”

金丹咬了咬牙,陰惻惻地笑了一聲,道:“你等欺人太甚,那休怪我無禮了。”

說著,血幡一揚,沖天的煞氣一起。我看到安靜的城上突然有一道青光爆射,似乎是什么陣法被發動了,威力之大,令人膽寒。莫非就是這護城神咒?

下一瞬,那煞氣就泯滅了。血幡就落在了地上。那兩人被驚人的威壓震懾地跪了下去,艱難地呼吸。

只那金丹還能發聲,驚恐地道:“化,化神……”

我搖搖頭,嘖了一聲,沒眼力勁兒,奶爹早就寂滅了。

一撥人從一邊的小巷子里匆匆趕來。赫然是那太儉和一群衛兵。見了這陣勢,他們都一愣。

我心想,曝光了。不過還是笑了笑,道:“大人,您來的正好,我家進了兩個小毛賊,被我阿爹抓住了。”

太儉驚疑不定地看著那被壓得大氣都喘不出的兩人,最終沖我抱抱拳,又對身后的人道:“抓回去。”

我心念一動,奶爹已經出了手,兩只巨掌扣上那兩人的天靈。那兩人慘叫了一聲,倒了下去。

太儉大驚:“這,這……”

我漫漫地道:“大人放心,阿爹只是怕這兩人蠻勇,你們不好對付,特別給你們省了事兒。”只是廢去修為罷了。

說著,我璀璨一笑,道:“我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市民”

奶爹抬頭看了我一眼,臉上有些不悅,大約還是在計較我叫他“阿爹”。但他也沒多說什么。一晃晃進了院門,那群人都目瞪口呆。因為門都沒開,只看到他穿門而過。其實只是動作太快了,他們沒看清楚而已。

太儉是個聰明人,低頭看了看,就囑咐身邊的人,道:“帶回去,小心看起來。”

身后的衛兵答應了一聲,就把那兩人拖了起來,要走。

我勾勾手指,那血幡,以及那兩人身上的一些雜物,就到了我手里。哪,不知道有沒有錢……或者有什么好玩的東西?

沒辦法,我們現在窮啊。

太儉仰起一張純良的臉,在下面看了我一會兒,躊躇道:“衛語姑娘……”

我一回頭看見奶爹用力摔上門,忙道:“大人,恕我們今日不能見客。大人有什么話不如明天再說。橫豎我們不會跑了,日后還仰望大人多多照顧呢。”

太儉目中閃爍,最終還是道:“那好,明日鄙人再登門拜訪。”

我才不管他,一溜煙地跳下墻,沖回屋子里。阿尉果然氣哄哄的,不知道又是哪根筋不對。我把手里的東西一丟,爬上床:“阿尉”

他看了我一眼,雙目平靜,倒不像是生氣,就是冷冰冰的,愛理不理。

我撩撩他的頭發,撅著嘴:“你又怎么了嘛。”

他道:“嗯。”

我嘀咕:“你這個悶葫蘆。”

搞什么嘛,以前怎么沒發現他這么小氣,動不動就給我臉色看。

他指指地上那個血幡,低聲道:“那上面有很重的煞氣,若是留在身邊,炎龍,麒麟,和雷狼,包括我,都會被激出獸性。”

我忙念了個火訣,把那玩意兒燒了。

直到燒得剩下灰,才看到他的臉色好了一些。原來不是生我的氣,是受不了那玩意兒的煞氣。

他伸手把我一抱抱上床,問我:“為什么不讓我殺了那兩個邪人?”

我摳了摳他的手指,摳不開,無奈地道:“那你都廢了他們的修為了,他們就和凡人無異。手里的法寶什么的都在我手上了,太儉知道該怎么做的。”

他摸摸我的頭:“他們說要吸你的陰元。”

“還說要奪你的舍嘞”

他又不說話了。

我嘀咕:“還不知道誰吸誰呢。”

他就瞪了我一眼。

我笑了,挨上去撒嬌:“我才不要他們,臟兮兮的。好嘛不要生氣嘛,我給你吸給你吸,嗷”

一下子被敲出一個大包在腦門上,我眼淚汪汪地抱著頭:“我不跟你玩了,你好兇”

說著我就想跳下床,結果又被他拖回去,一只手就把我按住了。我抬起眼淚朦朧的眼睛看著他,卻見他嘴角有一絲笑意,摸摸我頭上早就消去的包,低聲道:“不是說給我吸么,嗯?”

我的臉就紅了。

奶爹你好騷……

話是說的嚇人,但他敢干什么?要吸也是他給我吸。鬧騰了一會兒,我把他推開了,背過臉不自在地道:“好了,說正經的,現在我們的身份暴露了。”

求:上古亡國獸到底叫什么啊……我查了很久都沒查到,有知道的親嗎?()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