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的沖擊力,使阿米娜不再能把持自己的種的刺劍。一松手,已經刺入馬穆魯克騎兵身體刺劍,就隨著目標一起向離開。
馬穆魯克騎兵粗壯的身體,這時因為肝臟被破壞而大量失血。臉色也因為血液從刺劍的血槽里大量噴出,而迅速變得臘黃起來。缺乏血液滋潤的眼睛,幾乎瞬間就失去了它的明亮,而變得黯淡無光,就像是被鍍上了一層什么不透明的薄膜。
張著的嘴里,伴隨著肺部里最后一絲呼出的空氣,發出了嘶啞的慘叫聲。失去了肌肉支撐的龐大身體,斜斜的從馬背上掉下去。在他的慘叫還沒有結束,在他的身體還沒有接觸被太陽曬的灼熱的沙子之前,他的生命就已經喪失了。
看著馬穆魯克騎兵的身體掉在馬下,阿米娜并沒有停止她的行動。她第一時間把剛剛被她扔在一旁的蘭博折疊弓撿回到手中,再度搭上一枝箭后,她才把自己剛剛一直緊崩著的身體放松了一下。
紅潤而小巧的櫻唇長開一點點,補充一些空氣的流動量。剛剛的戰斗,也使她的氣息急促。不過剛剛的激斗,這時使她想起的反倒是與趙伏波翻云覆雨時的感覺。
腎上腺素的分泌,使她身體這時感受到的疲憊。就如同在長時間里,面對趙伏波充沛體力支持下,那激烈而又幾乎無窮無盡索取后留下的疲憊一樣。只是在那樣的歡樂時光里,她可以張開嘴,完全放松身體。但在這兒她只能盡力調整呼吸,應付隨后可能出現的戰斗。
這時道路上恢復了平靜,五匹已經跑累了的馬,主人的死亡也沒有使它們跑出去多遠。阿米娜知道,有這五匹馬在身邊,今天下午趕起路的時候,她的速度就會快許多。
只是現在,她還顧不上去做這些事。第一件事卻是來到剛剛那個,沖過來用彎刀砍自己的馬穆魯克的尸體邊上。血水已經被身下的沙子所吸收,一些不知道從哪里飛來的,綠色的令人討厭而又惡心的蒼蠅,正在開始它們的聚餐,就算是正午的太陽,也影響不了它們的食欲。
對此阿米娜沒有感覺,倘若是其他人的話,就算是一個戰士可能也會覺得惡心。可阿米娜不會,她是一個刺客,必須適應這樣的生活。
這些忙碌的蒼蠅,反而使她放下心來。知道眼前的騎兵,已經死了,否則就算是受傷的人,也不會愿意蒼蠅從自己半張的嘴里進進出出。
可惜阿米娜細細的的刺劍,在馬穆魯克騎兵沉重的身體落在地面上時,已經被壓斷了。因此阿米娜只好從他身上解下彎刀,帶在自己腰間。
隨后,依然持著弓保持警戒的狀態,前往其余四個馬穆魯克騎兵身體倒下的地方。一直到確認四個馬穆魯克騎兵全都死亡后,阿米娜才來到那個被自己用箭射中了右胸,依然還沒有死的騎兵那兒。
倒在地下的馬穆魯克騎兵知道,對方并沒有打算殺了自己。最少剛剛那一箭射中自己的右胸,絕對不是什么失誤。甚至對方的箭枝準確到,并沒有做傷到自己的肺,使自己被知嗆死。
刺入右胸的長箭,帶來的劇烈傷痛,只是使他一動也不能動,只有眼睜睜的看著眼前,這個穿著黑衣的,冷冰冰的女魔輕輕松松的殺掉了自己的四個兄弟。
這時來到他身邊的阿米娜的身體,替他的眼睛遮住了天頂上灑下的,使人眼花的陽光。這使受傷的馬穆魯克輕松了一些,甚至他看清了阿米娜那冷得如同冰山一樣,但美麗的如同花朵似的面孔。
“告訴我,信要交給誰,還有除過信之外,還需要帶什么話嗎?他們怎么信任你是信使?”
阿米娜一連三個問題,使受傷的馬穆魯克騎兵好笑。面對對方的追問,他只是有氣無力的搖搖頭,甚至還在嘴角還著些笑容。
他不打算這么輕松的交出自己的秘密,雖然那無關乎忠誠。但心里還希望自己的答可以在這個世界上,多存在一些時間。甚至心中惡意的想著,他把這個女魔剝光衣服,肆意羞辱時的情景。
固然他沒有進行這個行動所需要的器官,但這并不影響男人的本能使他心里涌起一陣快意。
可是劇烈的疼痛一瞬間就使他不得不叫喊起來,他驚恐的睜大眼睛,眼前的女魔正瞪著她漂亮的眼睛。她的手指的指腹幾乎是粉紅色的,此刻漂亮而又秀氣的小手,正捏著自己身上的箭,在輕輕的旋轉著。
帶有倒勾的箭尖,使緊張而又僵硬的肌肉發出劇烈的痛楚。被夾.緊的傷口這時再度開裂,肌肉中的神經因為箭尖的碰觸,而變得更加敏感。
“啊,真主啊,讓我死吧!你這個令人惡心的……”
馬穆魯克騎兵尖叫起來,希望阿米娜能夠因為自己惡毒的語言,而用她腰上的彎刀替自己解決痛苦。大概他的怒吼起到了作用,阿米娜甚至放開了箭尾,這使馬穆魯克騎兵感覺好了許多。
“唔,我弄痛你了嗎?真對不起,我是無意的。你知道嗎,如果你現在可以騎一匹馬,無論向前還是向回,要不了多遠都可以找得到人幫助你,那么你不一定會死。下次我們再見面的時候,你也許還有報仇的機會。回答我的問題,我就放你離開!”
受傷的馬穆魯克騎兵沒有說話,直覺上他懷疑阿米娜話里的真實性。不過他清楚,阿米娜如果放自己走的話,只要回到剛剛那個小鎮上去,那么自己一定不會死。
盡管他喘息著,但還是咬緊牙關。他知道,自己不說的話,可能會因為傷勢而死。可他要是說了的話,眼前這個魔女不遵守她的承諾的話,自己一樣會死。因此,他想下定決心,用秘密保住自己的生命。
然而,阿米娜那紅紅白白的,漂亮的小手這時又開始碰觸那個可惡的,插在自己身體里的長箭的箭尾。
“知道嗎,我已經快失去耐心了。所以我會把這枝長箭拔出來,或者只向后拔一點,然后換個方向再插進去!”
阿米娜喜怒不形于色的話,引起了受傷的馬穆魯克的恐懼。他已經開始懷疑,眼前這個女魔會不會為了那些消息,再使用什么手段來折磨自己。他盡力的掙扎了一下,作為一個從小受到訓練的馬穆魯克騎兵,他不想就這么窩窩囊囊被一個女人折磨死。
可是掌握著插在他胸前的,長箭箭尾的阿米娜,只稍稍在箭尾上使了點勁,傳來的疼痛,給人的感覺就像是要把人活生生的撕成兩半一樣。
“啊,我的真主……求求你幫幫我吧……”
馬穆魯克騎兵虛弱的再度躺倒在灼熱的沙子上,喉嚨里發出仿佛哭泣一般的聲音。可這樣的聲音絲毫不會使,同樣就從小進行刺客訓練的阿米娜有任何感覺。
這不代表她沒有同情心,而是她很清楚,如果自己不能完成任務的話,那么趙伏波乃至整個費萊凱島都將為此付出沉重的代價。稍稍有些不耐煩的阿米娜再動了動箭尾,威脅著眼前的馬穆魯克騎兵。
“我想我改變主意了,你別告訴我了。不過我呢,打算用這把并不鋒利的小刀,把你身上的整個皮膚都剝下來。而且不要懷疑我的有力,我保證在我完整的剝完你的皮時,你還是活的。”
說著,阿米娜把自己黑色皮裝的袖子向上稍稍提了下,露出趙伏波送給她的龍鐲。接著從里面拔出那柄窄而鋒利,但一側劍刃有著鋸齒的細劍。
“哦,你要注意,這柄小劍兩側的利刃相當鋒利,可惜的是它有細小的鋸齒,因此在剝皮的時候可能帶給你一些痛苦。你千萬要忍住痛不要動,不然的話人皮就不完美了!”
這時阿米娜說話的時候,不像是一個刺客,相反她仿佛一個刺青師那樣,正在告誡自己的顧客,如果沒有勇氣,那么就不要輕易嘗試這種血淋淋的藝術。
受傷的馬穆魯克騎兵恐懼的看著,阿米娜僅僅使用兩根纖細的手指掂著的小劍。鋒刃上那些鋸齒在這正午的陽光下,閃爍著繁星似的光芒。尤其當它被放到自己的眼皮上時,他可以感覺一利刃的冰冷,以及那些鋸齒發澀的感覺。
“你……你這個惡毒的魔女……真主……真主不會放過你這邪惡的女人!”
受傷的馬穆魯克盡管咬著牙,但嗓音已經顫抖起來。詛咒著阿米娜的同時,淚水已經順著他的眼角流淌下來。隨著淚水的流淌,他的勇氣似乎也隨著淚水一起流失掉。
“好吧……我……我告訴你……”
當受傷的馬穆魯克騎兵交待完所有的事情時,阿米娜只是在他驚訝的充滿了恐懼的目光中,握住他胸口的長箭使勁向下一壓。
“真主會照顧你的!”
四棱透甲錐穿透了馬穆魯克騎兵的肺葉,迅速涌出的大量鮮血立即就阻礙了馬穆魯克的呼吸,幾乎沒有受多少痛苦,他的生命就離開了這個殘酷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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