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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能農家女-118節初吻
更新時間:2011-11-05  作者: a司芳   本書關鍵詞: 古代言情 | a司芳 | 異能農家女 
正文如下:
正文118節初吻

正文118節初吻

中秋節那日,何有保一大清早就去接何樹生了,結果卻是一個人回來了。

何有保說,何樹生要準備秋季的童子試,還有十幾天就要上考場了,他想留在學堂里好好溫習功課。

安秀有些心疼,卻對何樹生的上進很是滿意。家里的長工今日都歇假一天,回去過節。有三個人家鄉路途較遠,回來一趟就得一天,干脆不回了,前幾日就送信,接老婆孩子今日過來。

一大清早,就有一輛牛車,拉著一大車子女人孩子。徐嬸子告訴安秀,問她的意思。安秀思量了一下,捉了六只活雞,一家兩只,親自送了過去。這些女人沒有見過世面,知道安秀是東家后,說話有些狗謹。

見她們這樣,安秀不好多坐,隨便個囑了幾句,便回家了。

中午的時候,何有保親自去下禮。安秀把鴨子燉熟后,用罐子裝好,親自給何樹生送去。他的學堂離家不過半個時辰的牛車,這種天氣,鴨子不容易壞。

何樹生的學堂,安秀去年送他入學的時候來過一次。沒有什么大的變化,不過是學堂的大門重新漆了一邊,斑駁的地方都補全了。大門緊閉,敲了半天,才有家丁給她開門。

安秀手里拎著瓷罐,說找何樹生,塞了些錢給這個看門的家丁。此家丁很是高興,熱情地給安秀做向導,帶著她往后院繞,就來到了何樹生的寢舍。

一排矮小的土磚房,散發出霎氣與尿騷味,令人作嘔。

家丁站在院門口喊:“何樹生,你媳婦看你來了!”

剛剛一喊完,安秀就聽到東頭第三間房子里有動靜,何樹生急忙開門。看到安秀,竟然說不出一句話來。

學子們都回家過節了。

他們原本就是小學子,除了何樹生,沒有人準備今年去考秀才,大家也不拼命,整日悠閑度日。整個寢舍只有何樹生一人,怪孤零零的。

“秀,你咋來了?”何樹生驚愕得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傻傻看著她。

安秀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腦?,笑道:“傻小子,發什么愣?大過節的你不回家,還不許我來看看你?”

何樹生的臉刷地紅了口

安秀進了他的寢舍,迎面就聞到一股子怪味,令人惡心口有臭抹子臭鞋的氣味,被子的霎味,飯菜的餿味。安秀捏壽鼻子:“樹生啊,你這哪里是寢舍啊?分明就是垃圾堆!”

“什么?”何樹生不解地問道。

“這滿屋子臭味,你聞不到啊?”安秀一個勁地煽氣,希望可以加速空氣流通。進來一看,寢舍里擺了兩張床,兩張桌子。一張是何樹生的,一張是舍友的。兩人的床,都是又臟又亂!

接下來的半個下午,安秀都在幫何樹生打耗衛生。掃了地、洗衣洗被子,滿滿一木盆黑色的臟水。安秀嘆了口氣:“等考上了秀才,我給你請個夫子,在家里念書好了。學堂里遭罪!”

“秀,其實我原先也是愛干凈的,最近太忙了,還有幾日就要上考場呢!”何樹生訕訕地解釋道。

安秀不打擾他學習,讓他端著瓷罐,去旁處一邊一邊吃東西,自己則把庭院都掃干凈了!何樹生不,非要呆在安秀身邊,幫著她干活。安秀無可奈何,只有任由他。

忙了一個多時辰,猴都酸了,何樹生的小屋子臭味才漸漸被趕出去一些,有了空氣的清純氣息。

安秀伸了伸腰,嘆了一口氣,笑道:“這么一弄,人住著也舒服些口你好好念書,我就先回去了!”

何樹生突然構謹不安,站著不說話。

安秀以為他舍不得自己走呢,笑笑揮了千他的頭發:“還有幾日就秋試了。考完了回家好好歇上幾日…”

尚未說完,何樹生突然湊過來,在她的唇上輕啄了一下。

安秀心底一愣,愕然看著他。何樹生則低下頭,臉都紅破了,不敢看安秀。

安秀仔細打量他,已經跟自己一樣高了,雖然還是很瘦,卻脫了去年那般小孩子的雅嫩,變得像個半大的小伙子。學堂里的學友們都知道他娶親了,只怕私下里會八卦夫妻床事。

聽多了,何樹生自然知道夫妻之間應該做什么了。安秀覺得,性啟蒙很重要,不能任由旁人教壞了他,自己應該做一個引導者。

想到這里,勾住何樹生的脖子,緩緩地吻著他的唇。他的唇間有些涼氣,安秀一點一點去慢慢探索,教導他,香舌深入他的口腔攪拌著,何樹生的后背猛然收緊口

半晌,安秀才放開他,笑道:“別跟他們學壞了,想知道什么,回家我教你!在學堂里好好念書,聽到沒有?”

何樹生不僅僅臉,耳根都紅透了,機械地點點頭說好。

回去的路上,安秀有些走神。古人早熟,何樹生雖然只有十二三歲,在這今年代,卻是半大的小伙子。莊戶人家需要勞力,男孩子成親晚。倘若是城里的公子少爺,這今年紀,應該有幾房丫裂了。

所以他們懂得這些事情,不應該奇怪。只是想起這些,安秀心頭總是怪怪的,說不清是什么感覺。

回到家,已經半下午了。有輛馬車停在院門口,安秀愣了一下,喝住牛車。聽到動靜,里面的人忙奔了出來:“東家,你可回來了,東家…”

竟然是凌二虎。他滿頭的大汗,面帶塵色。安秀心頭咯噔了一下,忙問怎么了。

“東家,咱們的大米,出了問題!”凌二虎噗通一聲跪在安秀面前,淚如雨下,“東家,咱們的大米有毒,好幾戶都吃死了人。”

安秀只感覺眼前一黑,半晌才震住心神,忙問到底是怎么回事。

“前日有兩袋大米,味道很是奇怪,我當時留個心眼。這幾日我在打聽東街的鋪子,想租賃下來開分號,有了些眉頭,傳了信息來,我就跟過去看了看。等我回來的時候,那兩袋大米已經賣了。中午的時候,就有戶人家說家里死了好幾口人,不知道是不是吃了我們的大米,要報官。我慌忙從后門跑過來通知您!”凌二虎跪在安秀腳邊,急忙地訴說著。

安秀身子晃悠了一下,正想扶起凌二虎,就聽到有人喊:“不得了,不得了!有官兵來咱們莊子里!”

凌二虎面色頓時白了,不等安秀開口,就自己爬了起來,拉住安秀的胳膊:“東家,肯定是來找咱們的,您先走,我跟他們回衙門!”

安秀甩開他的手,厲聲道:“二虎,出了事你要先自鎮定!逃有什么用?”

話音剛落,就聽到噼噼啪啪的官靴踏地的聲音,一大群官兵,身后跟著何家莊看熱鬧的人,紛紛往安秀家的院子走。

跟在官兵前面帶路的,是安記米鋪的一個伙計。他雖然不認得安秀的房子,卻知道她住在荷家莊,帶了官兵一路問來。看到門口的安秀與凌二虎,那個伙計忙指著他倆道:“官老爺,就是他們倆。女的是我們東家,男的是掌柜的!”

為首的衙役一揮手,其他的官兵不由分說,把鐵鎖往安秀與凌二虎頭上套。

何家莊眾人都吸了一口涼氣,紛紛打聽安秀出了什么事情。何有保與何玉兒聽到動靜,也跑出來看,被眼前的陣勢嚇了一跳。

何有保腳下發軟,聲音帶著哭腔:“官老爺,這么怎么回事?秀啊,你犯了什么事啊?”

“爹,沒事的!”安秀兀自笑了笑,“不過是誤會!”

“誤會?”為首的捕頭冷笑道,“你的米鋪賣了毒米,害死了三家共九口人,還說什么誤會!”

何家莊的人這才知道安秀的縣城有米鋪,頓時嘈嘈切切。有人擔忱,忙問是不是弄錯了:有人早就看不慣安秀的發達,幸災樂禍。何有保則軟了手腳,忙拉住捕頭,噗通跪在他面前:“官老爺,求求您行行好,我家丫頭不會做犯法的事情,這一定是弄錯了,您行行好啊!”

“爹!”安秀聲音急促起來,心疼得揪著,沖一旁的何玉兒大喊,“玉兒,快把爹扶回去!”

何玉兒跑過去,要扶起何有保,無奈她身子太小了,拖不動他。

捕頭一下子甩開何有保,讓他向后跌倒:“是不是弄錯了,我說了不算,縣老爺才算!”說罷,一聲令下,叫手下的衙役鎖住安秀與凌二虎,要帶走。

“官老爺,您行行好,我跟我公公和小姑子說一句話!”安秀也哀求道。

那個捕頭冷冷瞟了她一眼,讓衙役們放開她。安秀脖子上套著枷鎖,奔到何玉兒與何有保面前,低聲道:“玉兒,我房中第三個柜子里有錢,鑰匙在我身上,你快解下去。拿了錢,先去求霍三公子,看看有沒有法子保我出來,后話咱們再說!”

何玉兒忙伸手,解下安秀的鑰匙,慎重地點點頭。

“秀”,何有保想開口,卻被打斷。衙役們重新押著安秀與凌二虎,往縣城去了。

來福突然跑出來,跟在眾衙役后面,一個勁地喊安秀。

安秀不能回頭看它,還是能跟它對話:“來福,回去抹了眾人的這一段記憶。別往我爹難過!”

“安秀,走在前面的那個伙計,他是趙家米鋪的內奸口毒是他下的,你要想法子找到證據,我帶著孩子們一會兒就去縣城,把死了的人都救過來。你放心,不會有事的!”來福喊道。

安秀點點頭。看了走在最前面的伙計一眼,依稀記得他是前不久凌二虎招來的,說這孩子很是精明靈活。不成想,竟然是有人居心叵測派來的內應。

“官老爺,我能不能說句話?”安秀身上有銀子,卻拿不出來,只得哀求身邊押著她的衙役。

那人冷聲道:“不準!乖乖閉嘴吧!”

“官老爺,就一句話!婁口袋里有些碎銀子,您老拿去喝酒啊!”安秀繼續求道。

那個衙役不顧她是女人,竟然伸手進她的懷中口袋摸,掏出錢袋的時候,還順手摸了她一把。安秀一陣惡心,直勾勾看養他,把他的樣子記在腦海里,秋后好算賬。

錢袋里大約有五兩碎銀子,那個衙役把錢給了捕頭。捕頭看了安秀一眼,暗示她可以說話了。

安秀艱難地偏子一點頭,沖身后的凌二虎喊:“二虎,縣城是不是有個趙家米鋪啊?”

走在最前面帶路的那個伙計身形錯了一下。

凌二虎忙道:“是啊,在咱們鋪子對過一點兒,是老字號了!”

“咱們鋪子來之前,是不是他家鋪子生意最好?”安秀又問道。

“是啊東家!”凌二虎回應。

安秀沖衙役笑道:“官老爺,我沒有話說了!”

到了縣城,安秀與凌二虎沒有過堂,直接關到了牢房里,令安秀與凌二虎都微微吃驚。

把他們送到牢房,就沒有人提見他們,安秀與凌二虎都有些奇怪。出了人命,他們倆是當事人,怎么也得過堂吧?

安秀身上沒有錢財了,還是忍不住向牢頭打聽,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為什么死了人,縣令大人不見他們,反而將他們關了起來。何玉兒就算去找霍三公子,也要費此時間,不能這么快就到了。

霍三公子到了,他們應該不會是關在牢房里,而是無罪釋放啊!

那個牢頭冷冷看了他們一眼,傲慢問道:“你們倆犯了什么事啊?”

安秀忙把自己是安記米鋪東家的事情說了一遍。一個縣城這么點大,死了九個人,應該算是大事了,前因后果安秀不用再敘述了。

一聽是這么回事,那牢頭頓時眼睛一亮,八卦的雙眸熠熠閃光:“只能說,你的運道真好!那些人本來都死透了,擺在縣衙門口呢。廖捕頭還沒有帶你們回來的時候,突然來了個道士,牽著四五條狼狗,非說這些人沒有死,只是閉氣了!自己有法子救活他們。人家家屬自然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就讓他治了。結果,都治活過來了!怪事啊,人都死僵了,除了仟作驗尸的那個,其余的都活了。現在人家家屬怪仵作殺死了他們的家人,鬧了起來。縣老爺哪里管得了你們啊?”

安秀與凌二虎一聽這話,頓時高興得跳了起來。

凌二虎還在幸慶自己的幸運,安秀的高興勁就過去了,想起了一個比較現實的問題:“既然我們沒有害死人,干嘛不放了我們?往牢房里一關,算是什么意思?”

安秀這么一說,凌二虎才愣住,腦子轉過來,忙說是啊,米鋪還封著呢。既然沒有事情,怎么還不放人?

不管他們怎么想不通,關著就是關著,不會放人。在牢房里大約帶了兩個多時辰,就聽到開門的聲棄。進來幾個人,跟牢頭說打開安秀與凌二虎的牢房們。

安秀掙扎著站起身子來。

來了無四個人,為首的,是帶著烏紗帽、身著官袍的縣令老爺口安秀愕然,轉而看到縣令身后一襲白衣的俊公子,頓時明白了。原來是霍三親自過來接人了。

縣令走到安秀的面前,忙給她作揖賠罪:“小官昏庸,誤捉了姑娘回來,讓姑娘平白受牢獄之災,請姑娘見諒啊!小官給您賠不是了。”說罷,連作了三個揖。

衙役們連忙解開了安秀的鐵鏈。

安秀活動活動酸痛的手腕腳腕,忙笑道:“縣令老爺客氣了,原本就是我有事在先,您也只是稟公執法!”

“好了,別客套了!”霍三沖安秀笑道,“這牢房里味道難聞,咱們快出去吧!”

出了大牢,已經擦黑的天。霍三帶著安秀與凌二虎,從大牢的后門出去,縣令一直送到后門口,還是在給安秀賠禮道歉。最后霍三說道:“沒有關系,你也是稟公行事。回去忙吧,我們自己走就好了!”

縣令這才止住腳步,不再相送!

出了后門不到五百米的地方,停了一輛馬車,好幾個身影在馬車旁邊來回踱步。暗淡光線中,隱隱約約看到人影,一個女童聲高聲叫道:“爹,是秀姐姐回來了!”

馬車旁邊的人影,是何玉兒、何有保跟霍貴。

“玉兒!”安秀大聲喊道。

何玉兒興奮得大叫,撲到安秀懷里,又哭又笑的。安秀被她一帶眼角也濕潤了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何有保吸了吸鼻子,偷偷抹淚:“秀啊,聽說那些人都活過來了,真是皇天保佑,祖宗福澤!不是咱們的米害了他們!你也沒事了,爹回去一點給祖宗們上供!”

霍三見他們一家人都卸下了心頭的大石塊,不免彎起唇角笑道:“折騰好幾個時辰了,擔驚受怕的,現在沒事了!你們餓不餓,我們去吃點東西吧,我都折騰餓了!”

“我請客,我請客!”安秀忙笑道。倘若不是霍三,不知道要關到哪年哪月呢。就算你沒有犯事,只要進了牢房,就不容易出來了。不脫一身皮也要費好些銀子,這是潛規則。

古代的縣衙門可不是nb的警匪片,沒有證據四十八小時必須放人。他們沒有時間概念。反正牢房是縣衙開的,愛關多久關多久,沒有統一標準。

何玉兒也連說自己餓了,想要吃東西!

幾個人一起,尋了家館子,狠狠吃了一頓。何有保沒有什么胃口,仍是心有余悸安秀則一直寬慰他,勸他多吃些,他才勉強吃了點東西。

吃過飯,凌二虎幫著安秀尋了家客找,幾個人暫時住下。今天肯定是趕不回去了。米鋪封了,賬房跟伙計們都被收監了霍三說伙計們要明日才能放出來,叫安秀不用著急。

安秀說知道了,多謝三公子費心等等。

安頓好了何玉兒與何有保安秀便與凌二虎一起,去貨倉看看。霍三也說要去,他們的貨倉也封了,沒有官府的通證安秀與凌二虎進不去,但是霍三可以。整個縣衙的人沒有人不認識霍三,也沒有人不知道縣令是霍家的家奴。

安秀又把感謝的話說了一遍。霍三笑了又笑,只說真的沒有事情,叫安秀別往心里去口何玉兒是他認下的妹妹,安秀也就是他的親威。一家子人,沒有必要謝來謝去的。

到了貨倉,霍三上前讓衙役們開門。衙役們沒有絲毫的猶豫,讓安秀等人進去了。

貨倉里大約還有幾萬個大米,是安秀為了凌二虎開分號準備的存貨,還說過幾日再運些過來。如今不知道哪個有毒,哪個沒有毒,可能全部都要扔掉。今日若不是那些狗,只怕安秀與凌二虎要填命了。

可是如今一鬧,安記米鋪的聲譽算是徹底毀了,宿渠縣呆不下,凌二虎苦心經營數月的成果,全部打了水漂。安秀與凌二虎一樣的心疼,只是看著這些存貨,千絲萬僂毫無頭緒!

“到底能不能查到,是誰偷偷進了我們的貨倉啊?”凌二虎憤怒道,“真是天殺的!”

安秀沒有說話,想回去問問來福,那些人是怎么活過來的。既然人能活過來,米里的毒有沒有法子清理掉。

“二虎,今日帶路的那個伙計,他叫什么名字?”安秀問道口

“叫江老二!”凌二虎道,“東家,您同他做什么?”

“隨口問一句。”安秀沒有正面回答凌二虎的問題,轉身沖霍三耳語,大致意思是叫霍三去告訴縣令,拷問那個江老二,看看能不能套出什么結果來。嚴刑逼供之下,只怕沒有多少人扛得住的。

霍三不解,仍是點點頭。

米鋪的案子還要審理一段日子,安秀與何有保等人都回了家,讓凌二虎在縣城待命,有什么情況通知她。

凌二虎說好,叫她放心。

安秀沒有什么不放心的,米鋪毀了,稻子要賣給別的米面,多受人一層盤錄而已,不損失什么。反正鋪子她也沒有操一點心,都是凌二虎的心血。

來福并沒有按照安秀的意思,消除莊子里人的記憶。它覺得,這些記憶對安秀沒有什么不好。她有錢,又有令人聞風喪膽的狗,人們只能更加敬重她,仰望她。

金錢可以在人的身后,形成一個璀璨的光圈口迎著光圈,底下的人看不清光圈里人的表情與身份,只能仰望與崇拜口可以讓安秀的身份更加神秘,更加高不可攀。

越是有錢,旁人越是敬畏你,你就會越安全。

對于來福的這番理論安秀用兩個字形容:扯淡!

何家莊的人議論紛紛無非是安秀開了鋪子掙了多少錢?為什么會害死人?

見她被放了回來,人們更加驚詫,沒有一點本事,就算是被冤枉了,也不可能第二天就回來了。

眾人對安秀的一切更加好奇。

二伯一家人一夜都沒有睡。等他們得知安秀被衙役用鐵鐐子綁走的時候,何有保與何玉兒已經去尤集找霍三幫忙了。二伯家知道霍三是何玉兒的義兄也知道霍家勢力不容小窺,心中猜想,安秀可能沒事。

但是仍是放心不下。

李氏叫何有福一大清早就去縣城看看,不知道在哪里走岔了,安秀一家人回來了,二伯卻沒有回來。

二嬸與何江生等人聽到安秀回來了,都急忙跑到她家,問縣城的情況,到底出了啥事。

安秀就把事情掐頭去尾,簡單地說了一下。

二伯一家人都松子一口氣。

霍三派了霍貴去監督縣令辦案安記米鋪的案子,五日后便水落石出。江老二扛不住酷刑,交待了趙家米鋪東家讓他去害人的事情。他還說,他只是在那兩袋米里,投了砒霜。

江老二一口咬定自己是投了砒霜,至于這些人為什么會死而復生,他真的不知道。

趙家不過是縣城小小的商賈,平日里費些錢財,巴結縣令以為縣令會在關鍵時刻保護他家。殊不知,他的對手,是縣令的家主。

與自己的烏紗帽相比,縣令更加愿意犧牲趙家。

事情就這樣圓滿地解決了。趙家罰了幾千兩銀子,鋪子也被封兩個月。霍三叫縣令趁機斂財,縣令求之不得又從趙家撥刮了很多東西,把他們的老東家入獄三個月。

不說趙家米鋪徹底毀了,至少暫時失去了與安記相抗衡的能力。縣城原本很多家米鋪與安記齊頭并進鬧這么一出,頓時少了一個競爭對手。

凌二虎善于制造輿論。江老二親口承認自己在大米里放了砒霜,可是突然蹦出一個牽著狗的道士,將那些中毒的人起死回生這些用常理是不能解釋的,凌二虎利用這點,編了好多傳說,收買乞丐們、說書先生們、酒樓茶樓伙計,讓他們四下里傳播。

沒過幾天,宿渠縣都是安記米鋪的傳說,且越說越邪乎。

于是,縣城里的老百姓都知道那個牽著狗的道士是神仙轉世,專門過來保安記米鋪的。安記米鋪的大米,也是有靈氣的,不僅僅價格公道品質優良,還帶著神氣,能保估家宅平安呢!

凌二虎來跟安秀匯報工作的時候,就順便說了這件事,安秀與何有保、何玉兒笑得腰都直不起來,都是凌二虎這張嘴,黑的也能說成白的,太胡扯了,竟然有人相信。

凌二虎也笑:“就算我不讓人去說,旁人也會猜測的。猜測的結果如果對咱們不利,多虧啊,我不過花了點小錢,賺了大生意呢。東家,東街分號我已經看好了鋪子,過幾日就開張了,借著這股子風,正好把生意坐起來。”

何有保嘆了一口氣,看向凌二虎與安秀道:“這叫因禍得福啊!興許是你們命中該做這趟生意,旁人鬧了一出,不僅僅賠上了全部家當,還替你們造了好噱頭,這都是命啊。”

安秀與凌二虎一想,可不是這個道理?如果平白無故說安記米鋪有神的保佑,買安記的米能家宅平安,誰相信?可是現如今,大家都相信,米鋪的生意這幾日好不得不得了,安秀動用了很多次異能,把壩上的田弄出糧食,填補貨倉。

趙家想出下毒的法子,最后替安記做了嫁衣。

倘若沒有超乎自然的能力,就不要做害人終害己的事情。

臨走的時候,安秀把這個道理告訴凌二虎,叫他做生意要憑良心,也本分,不能為了賺錢黑了心腸,最后會不得善終的。

凌二虎忙點頭,讓安秀放心,他心中有分寸的。

米鋪的事情,霍三幫了大忙,安秀一直想好好感謝他一番,無奈有找不到合適的機會,也想不到合適的東西。正好何玉兒繡成了一幅發繡,叫安秀送給霍三,讓他給老夫人看看,喜歡的話再多繡幾幅。

安秀去了一趟尤集,把何玉兒的刺繡給了霍三。

第二天,霍三便親自上門了,接安秀與何玉兒去霍家做客。

安秀與何玉兒都愣住。

霍三愉悅笑道:“老夫人拿著玉兒繡的發繡,喜歡得連晚飯都沒有吃,一直在看著,放不下手。夜里吃了宵夜才緩緩睡下了,亡大清早就叫了我去,讓我帶這繡活兒的主人給她瞧瞧。”

何玉兒擔忱地看了安秀一眼。霍老夫人從前雖然只見過安秀幾次,況且她的容貌經過歲月與田間勞作的洗禮,已經有了一些變化,但是眉眼間還是很像的,倘若眼光犀利一點,就能瞧出來。

霍老夫人應該有這份眼光。

可是轉念一想,安秀已經是個死人了,旁人興許只是跟霍三一樣,驚詫兩人長得極像,不會妄加猜測從前的那個人死而復生的。

如此一想,心倒是放了下來。忙答應霍三,去見霍老夫人口何玉兒想,要想回到京都,自然需要旁人的賞識與提拔,否則她一農家姑娘,就算回了鼻都,也沒有本事讓人發現她,更加不能攀上高位。

霍家是她的第一個跳板。

安秀卻不懂何玉兒的心思,她不是很想去霍家。大門大院的,總是有很多的規矩。她從來沒有學過規矩,怕自己畏手畏腳的,讓旁人看笑話。

可是見何玉兒一臉的興奮,安秀以為她想去見見世面,頓時又不忍心攪合了她的興頭,左右為難之際,霍三笑道:“安姑娘,老夫人很慈愛,對誰都好。在她跟前,也不用裝什么大家閨秀,真性情才能入老夫人的眼。安姑娘性子活潑,正是老夫人喜歡的,千萬別狗謹!”

霍三在一旁勸著,何玉兒又是真心想去見見霍府,安秀心里發狠,大不了當是上刀山,沒有什么好怕的。將來自己掙了錢,難道不需要同這種名門交際?還是去看看好,學學規矩也是一個收獲,當即同意了。

“那太好了,我的馬車就在外面,咱們現在就去吧!”霍三笑道。

何玉兒嚼了一聲,拉著安秀回房去換衣裳。何玉兒繡的衣裳,比起高檔絲調的還要好看,一點都看不出是普通綢布。

不過家里沒有什么首飾。安秀以為用不上,以往得的首飾,都送人情了!盒子里只剩下兩只玉售。

何玉兒看到粉紅色的珍珠,想起了什么,用粉紅色的繡線別著珍珠,綁在玉簪上。這么一點綴,玉管反而顯得更加精致脫俗口

“真好看!”安秀笑道,自己抓起頭頂上的一半頭發,完成一個小發髻,別上玉菩。

何玉兒見安秀這樣打扮,不僅僅跟衣裳相配,還跟身份相配溫婉的小家碧玉,很是惹人心疼。何玉兒頓時也學著她的樣子,挽起了頭發,姑嫂倆像是孿生姐妹。

“秀姐姐,咱們這樣簡單,不算失禮吧?要不你擦點粉?”何玉兒問道。安秀常年勞作,肌膚雖然細膩緊致,卻有些黑。如果搽脂抹粉,可能更加的好看動人。

“噫!”安秀立馬否決,“本來就黑,還抹上粉,去唱戲啊?”

何玉兒撲哧一聲笑了。

姑嫂倆從房里出來,霍三看著她們的裝扮,很是滿意。嬌柔又不失大方,有種農家姑娘的清新。看慣了城里小姐們盛裝,穿金裁銀的,霍三覺得她們的裝扮,老夫人一定喜歡。

何有保正好從地里回來,見她們姑嫂穿成這樣,愣了一下:“秀,你帶玉兒做啥去?”

霍三忙在一旁替安秀解釋,把何玉兒送老夫人發繡的事情告訴了何有保,頭說老夫人非常喜歡,急切想見見何玉兒。

何有保一聽,笑了笑:“去人家做客,不能空著手,帶些東西去吧!”

“爹,三公子家什么都有,咱們哪有東西送得出手啊?”安秀笑道,“如果老夫人真的喜歡玉兒的刺繡,下回繡幅好的,這次就算了。”

何有保一想,正是這個道理。叫她們早些動身,早去早回。霍三跟何有保保證,吃了午飯,一準親自送何玉兒與安秀回

何有保說了幾句客氣話,辛苦三公子等等,便送她們到莊子里,囑咐她們去人家要懂事,別叫人家看笑話兒,早點回來,別讓自己擔忱。

安秀與何玉兒忙說好,跟著霍三的馬車,往霍府而去。這是安秀第一次進大宅門,心里一直突突的不安。一旁的何玉兒反而比她鎮定很多,兀自跟三公子說話,問這問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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