馴仙有術正文NO.168:師尊的大禮
NO.168:師尊的大禮
言罷,他又長嘆。明慈與楊正虎一斗他尚且能沉得住氣,昨晚他就是真的差點破壞計劃沖出去。只沒有想到明慈完全不知道楊正虎這個人,心中必然忐忑。如今看著她,也覺得心中有百般的憐愛,疼她疼得不知道要怎么辦才好。
幼時他獨與她親,后來一時疏忽導致她被灌了藥,從此他就對她百依百順。逐漸產生的愛意,占有欲和征服欲,他一向知道這就是他命里的那個女人,是屬于他的。可這是第一次,他要站在她身后。除了愧疚和心疼,更多激賞。他重新審視她,這次是站在和自己比肩的角度上。不再像她征服紅奴時那樣,好像是一個兄長對妹妹的帶有縱容和嬌寵意味的欣賞。
他看了她半晌,發現她的臉竟是紅了,他便笑著俯身親親她的嘴唇,道:“你今日受的委屈,我必定半分不剩都給你找回來。”
言罷便滅了燈,把她一抱抱上了床。
第二天一大早,離開山大典尚有一個時辰。明慈早就起了身,準備更衣洗漱,然后去找青木真君。
明湛早就不見了蹤影。
春林笑道:“明公子一早就去找姓梁的那位客人了,二話不說就打了一架。客人被揍得可不輕。”
明慈一怔,隨即無奈地道:“今天是什么日子,還這么不分輕重。”
言罷把手里的帕子一丟,打算換上那身令人蛋碎的主母禮服。突然一陣熟悉的威壓襲來,雖然強大,卻分外柔和,深遠廣博,浩瀚似海。
明慈一喜:“師父”
青木真君清朗的笑聲傳來,道:“慈丫,師父給你送來一份小禮”
春林開了門,明慈連忙迎了出去。然而方出院門便呆住了。青木真君送的禮,是一個人——一個狼狽的女人。
明慈顰眉,道:“師父,你把她帶上來做什么?”
羅姬公主似乎是剛從床上爬起來,穿著一身寢衣,披頭散發,眼中滿是畏懼。
青木真君冷笑,他本是個陽剛氣十分重的男人,這么一笑就顯得分外冷峻,他淡道:“為師看這蠱婆膽子不小,原來也不過如此。”
見了個元嬰就嚇趴下了。
事實證明明慈等人還是太善良了。
青木真君雖然是個承天命的術士,可絕非善類。他的一生都在逆天而行,真正修煉到他這個境界的術士,根本就不是腳踏實地的修行就可以的。所以到了他這個程度,早就變得亦正亦邪,某些時候,甚至不折手段。
這羅姬對明慈下了蠱,一時之間眾人都束手無策。其中明湛是關心則亂,只能憋屈的忍著那幾分氣。
但是護犢子的青木真君,又豈能容許自己的弟子身上被這么一個下濺的蠱婆種了蠱,還會威脅到她的小命?
明慈沒有回中原,所以不知道,連白綻秋也在青木真君手里吃了好幾次憋,被折騰得人不人鬼不鬼,只能躲入關中,放棄了本來牢牢捏在手里的權勢。她先前只聽說白綻秋常年閉關去了,手里的權力流失掉一大半,似乎是被明霧他們逼的。但幾個后生,又哪里有這種本事?如若不然,當年明慈也不會是這個下場
對付這么一個女人,對于青木真君來說容易的不得了。他從來也不是什么維護綱常的正人君子。元嬰在前,你不從,也得從。你可以選擇留著蠱,也算是留著一些把柄,來保護你的國家。
前提是,你的心頭血已經被人家取走了。一個元嬰修士,滅一小國只在抬手之間。縱使是青木真君滅了大月,拽著這廝的心頭血,她也求死不能。何況,羅姬公主本來就不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貨色。
明慈瞪圓了眼睛,而后驚呼:“我怎么沒想到滅了大月師父你太聰明了”
她吊了多時的一顆小心肝終于放回了肚子里,頓時就覺得是天上掉了一塊大餡餅,把她砸個正著一時之間歡喜得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只撲了上去緊緊抱住青木真君,口不擇言地道:“師父我愛死你了”
青木真君笑著拍拍她的腦袋,道:“胡言亂語,先去更衣。”
明慈喜道:“嗯師父一會兒來觀禮,幫我執鼎”
她是金丹弟子,雖然嚴格說來青木真君是散修,但也要青木真君正式賜下名號。她還要青木真君給她執鼎,便是有意讓青木真君在眾人面前承認她自立門戶
青木真君笑道:“我會為你執鼎。廣虛子那老小兒正在趕來的路上,會為那叫李玄的小子執鼎。聞人氏的家主也將到了。”
明慈傻了眼:“廣,廣,廣……”
廣虛子第一高手廣虛子他要親自為李玄執鼎?
還有聞人大姑,怎么昨天,沒有收到他們上山的信兒?
青木真君哈哈大笑,道:“真正的高人,總要在最后一刻出現,才有威儀……”
言罷突然覺得不對,那他自己不就不算高人了?遂又道:“他們都不像為師這么平易近人。”
明慈頓時笑逐顏開,說實話,青木真君偶爾說個冷笑話,確實很有放松的效果。她喜滋滋地挽著青木真君的胳膊,道:“是啊,我師父最好了”
青木真君在她腦袋上拍了一下,色厲內荏地道:“還不快去更衣”
明慈嘿嘿笑了一聲,這才鉆進了屋。這下就算清月那死老頭也來了,她也半分不怕了
青木真君笑罵了一句:“臭丫頭。”
未回頭,他又道:“湛兒。”
明湛也是特地趕回來換衣服的。此時就站在不遠處,臉色有些陰晴不定。當然,并不明顯,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
但青木真君豈是常人?他這個年紀的老妖怪,這毛頭小子的心思他豈是不知,頓時就笑罵道:“少想那些有的沒的,快去更衣都是要做掌門的人了,還這么不靠譜”
明湛磨了磨牙,道:“是。”
然后一骨碌地也鉆進了屋,大約是碰到明慈換衣服,里面就響起了一聲驚呼。
青木真君無奈地搖頭失笑,轉身自先走了。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哪里落腳。也不知道他這一走又是去干什么,開山大典開始時他又要從哪里冒出來,什么時候冒出來。
靜水峰的大廣場上,早就人滿為患。
來者,多是附近城池的城主,也有離得近的一些中原門派的代表,被請來觀禮。其中來頭最大的就是南方的云海閣。她們隔得遠,但凌霄派特地送了帖子過去,他們便派了一個金丹長老,和一個筑基小長老過來觀禮。那筑基小長老,便出自聞人家,閨名聞人玉,現在已經改道號為玉靜。
玉靜這是第一次參加門派的開山大典,此時便覺得新鮮的不得了,一直拉著自己的師父執初真人聒噪個沒完。
初到靜水峰,她只覺得此處靈氣濃郁,而且山脈起伏,似有輔犀之勢,龍氣十分明顯。同時也驚訝,以往怎么會沒人發現這么一處寶地。上了山,并沒有見到她想象中的瓊樓玉宇,不由得有些失望。但執初真人笑話她毛躁。這凌霄派是新派,哪能就像那些個千年老派一樣氣勢恢宏。
相反執初真人觀這山頭,雖然建得匆忙,但隱約之中已見一種淡泊世事的大氣,這又是千年老派才有的氣派。
云海閣是大派,站得地方當然在最前端。身邊的也多是中大門派,對這種小派,多有一種不屑之意,看來,也都是代表師門來觀望的。偶有言語,也多是冷嘲熱諷。
有人壓低了聲音道:“聽說他們有個長老原是靈虛派的弟子,怎么不見靈虛派的人來?莫不是沒發帖子罷?”
另一人道:“怎么沒發,沒看云海閣的人都來了嗎。我看,八成是靈虛派的叛徒。”
話未落,突然天際迅速沖來幾道靈光為首的那個靈壓,即使距離尚遠,也感覺得出來,必定是金丹以上的修為
有人驚呼道:“是聞人氏的女家主她竟親自來了”
人群中迅速升起幾道劍光,是聞人珠兒等留在靜水峰的聞人氏客人,遠遠地便迎了上去。
眾人正驚訝為何聞人氏已經有了代表,家主還要親自過來。有人道:“難道聞人氏家主要親自來為他們啟這護山大陣?”
一人道:“興許……真是這樣。聽說聞人氏的下一任家主,也是這凌霄派的長老。”
這番話,就像一枚霹靂彈那般,砸到了人群中,頓時人群都騷動起來,尤其是那些散修城主。唯云海閣等大派,還持得住場面。
不多時,空中又突然響起一聲渾厚的鷹啼,悠遠綿長,似乎蘊含著無限的威壓,壓頂而下,頓時人心惶惶。很多筑基期的小輩都已經覺得有些不適。再少頃,眾人便覺得熱焰拂面,竟是一瞬就如入蒸籠那般,修為低的人都已經出了一身大汗
一只巨獸展翅飛過,從天降下巨大的陰影。眾人抬首望去,便見一物渾身浴火,巨翼遮天,其頭似鷹似梟,渾身鱗毛如鋼針般鮮艷又堅硬,四爪,尾后有長羽,羽上數粒火紅錢紋,寶光四溢無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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