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時空
回到房里,丫鬟迎上前來,道:“主子,貝勒爺等了您一晚上了。”
晴鳶點了點頭,走進屋里,先衽斂一禮,道:“貝勒爺吉祥。”
禛正歪在炕頭上看著書,聞言便放下了手里的東西,坐起身來道:“回來了?辛苦了。”
“不敢當,不過是做了份內之事罷了。”她笑著說,這才讓秋玲服侍著換下衣裳,又解下頭上的珠釵,換來一身輕松。
穿著輕便的紗衣在炕的另一頭坐了,喝了一口特意熬制的桂圓羹,她舒服地嘆了口氣,瞇著眼睛便露出了愜意的表情。
在寧靜深幽的晚上,隨性地穿著衣服,喝一口爽口愜意的羹湯,看看書,聽一聽外面的蛙叫蟬鳴,這才是她夢寐以求的生活啊
只可惜,自從進入了皇家,貌似這個樸素的愿望離她是越來越遠了
禛在一旁,單手支著腦袋,頗有興味地看著她。
她卻是不管不顧,累了一晚上,也懶得跟他支應,只詐作不知道,一口一口喝著自個兒的東西,悠閑自得。
禛就忍不住笑出聲來,道:“你倒是沉得住氣。”
晴鳶噎了一下,看著他,嗔道:“敢問貝勒爺,妾身做什么要沉不住氣?”
禛笑著下了炕,走到她這邊,一手便把她攬進了懷里,笑道:“沒什么,只是覺著你這樣子,實在可愛。”
晴鳶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她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娘了,應該跟“可愛”這種詞匯扯不上關系了吧?不少字
禛抱著晴鳶,便是心滿意足地一嘆,換了個話題問道:“今兒晚上你的收獲如何?”
晴鳶看了一眼還沒吃完的桂圓羹,有些遺憾地默默嘆了口氣,道:“還行。至少該來的人都來了,妾身瞧著,額娘的眼光確是極好的,那幾家的姑娘都不錯。”
禛便笑道:“你怎么也學那些人,說些虛虛實實的起來。額娘讓你幫忙相看,你就得出個這么個結論,仔細她會生氣的。”
晴鳶卻抿了抿嘴,道:“妾身這話可不是推托之言,確實幾位格格都各有各的好。況且,這種事情,額娘也不過是要個大體的判斷罷了。十三弟、十四弟的婚事,女方人品、相貌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卻是家世,對十三弟、十四弟的幫助大不大,這些可不是咱們能夠考慮的,額娘和皇阿瑪自有主張,用不著咱們去瞎摻合。”
禛聽了,便點了點頭道:“你說得有理,不過作為兄長,我卻是想讓他們將來能夠日日面對可以讓自己快樂的人。家世什么的,確實不由我們做主,但既然是要過一輩子的,女方自身的條件便也不可忽視。”
晴鳶不由就笑了。
表面上看,禛對任何人都是冷冷淡淡的,似乎不曾把任何人放在心上。但唯有親近的人才會知道,他其實對自己身邊的人都很是留心照顧,替他們想得很周到。
只不過,放眼整個大清,能夠享受這樣待遇的人也沒幾個就是了。
她便柔柔一笑,看著他道:“爺,不必擔心。十四弟是您的親兄弟、是額娘的親生兒子,十三弟也跟您自幼親近,額娘很是喜歡他。他們兩人的婚事,額娘自會嚴格把關,不會讓隨便什么女人都嫁進你們家中的。”
禛微微一笑,將她又抱緊了些,低聲在她耳邊說道:“就知道你是明白我的……”
他的手漸漸不安分起來,在她的身上游移著,雙手無聲無息就覆上了她的高聳,輕輕揉捏起來。
她的氣息頓時沉重,身子一下就軟了,癱倒在他懷里,再也沒有一絲力氣。
“爺……”她嬌喃著,聲音中有著濃濃的欲海情潮。
他的氣息也漸次沉重,急促起來,輕咬著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說道:“太醫說……你已經可以……”
迷朦中,她便想起前兩日太醫專程過府來為自己診脈,說是為了察看她生產后的身體狀況,得出了一切正常的結論。
卻原來真正的目的是這個
頓時,她的臉“唰”的一聲就紅了,心中不免埋怨禛為何要將這種私密的事情讓別人知道
不過,很快她便再也沒有心力去想這些東西了
他做惡的手已經撫遍了她的全身,在她的全身上下都點燃了火。久曠的身子經不起一點挑撥,便涌現出了洶涌的欲潮,根本無法抵擋。
他的身子也是火一般灼燙,漸漸地,再也不滿足于那份親吻和愛撫。
驀地,他站起身,晴鳶身邊一空,頓時巨大的失落令她心中也是一空,不由就升起了一絲不滿和難受。
然而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他卻已經彎下身,雙手一撈,就將她整個人抱在懷里,然后大步向著床榻走去。
“爺,還沒……”洗漱呢
她的話消失在他的嘴里。
秋玲臉紅紅的,掩著嘴笑了,輕輕揮了揮手,便讓一旁同樣臉色暈紅的丫鬟們悄悄退下,她自己也躡手躡腳走了出去,細心關好房門,然后便在一旁的廊柱下坐了下來。
跟她一樣動作的還有小林子,兩個主子跟前兒的頭等心腹相視一笑,倒沒有絲毫不情愿。
主子們好,他們才會好,他們巴不得主子們更甜蜜一點呢
禛從來就貪戀著晴鳶的身子,卻為了她的身孕而克制了好些日子,雖然晴鳶用別的方式也能令他很舒服,但卻總沒有完整做下來那般舒心暢快。
好不容易討了太醫的話,她可以承受恩澤而不必有所顧忌了,他又怎會不心急著大快朵頤呢?直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拆解入腹,吃得干干凈凈才好
狂熱的勁頭一直持續到早上,晴鳶早就累得動都動不了了,只能軟癱在床上任他為所欲為。
最后一次沖刺,他不記得已經多少次在她體內留下激情的痕跡,狂熱地釋放了自己,終于停了下來。
窗外已經微微泛起了白,他看著身邊已經累癱了的女子,滿足地嘆了口氣。
其實他也知道自己太過孟浪,不該如此狂野,可一接觸到這具柔軟的身子,就什么都顧不得了
就像是在沙漠里迷路了三天三夜的旅人,終于看到了一塊綠洲,找到了一汪清泉,那種發自心底的渴望,是怎么都止不住的啊
他低下頭,吻了吻她已經被吻得紅腫的嘴唇,憐愛地說了聲:“抱歉,苦了你了。”
晴鳶早已沉沉睡去,哪里又聽得到?只是下意識地“嗯”了一聲,也不知是不是在回應。
他便低沉地笑出聲來,翻身下了床,繞過屏風走到外間,叫道:“小林子”
小林子和秋玲沒料到他們一進去就是一晚上,兩人也就在這外面守了一整夜,此時都已經靠著廊柱睡著了。
不過到底是驚醒著的,小林子立刻就一個激靈,應了一聲:“奴才在”
這一聲頓時也叫醒了秋玲。
“去打水,給我洗浴。”他沉聲說道。
“喳”小林子趕緊揉了揉眼睛,振作一下精神,然后跑開了去。
秋玲在門外不敢出聲。她知道這會兒雖然貝勒爺起來了,可自個兒的主子能不能起得來還是問題呢,心中便有些喜憂參半。
喜的是盡管已經生了孩子,貝勒爺對自己主子仍然是青睞有加;憂的卻是自個兒的主子才坐完月子沒多久,便要經受這種寵幸,身子能否受得住?
不一時,小林子帶著幾個小太監,端著熱水跑回來了。他推開門,服侍著禛穿上里衣,便來到了澡間洗浴。
等他收拾妥當,已經是天色大白。
他不禁就苦笑了起來。
得虧今兒個不用去早朝,不然自己不就成了貪戀女色的紈绔了?
穿戴好以后,他才對秋玲說道:“不要吵著你家主子,讓她多睡會兒。吩咐鐘嬤嬤、周嬤嬤不用帶小阿哥、小格格過來請安了,讓宋氏她們也都自回去,一切以福晉的身子為要。”
秋玲應了聲“是”,心中卻不由得暗自心驚——主子這是得被折騰得多慘啊?
遵照禛的命令,秋玲派人去吩咐了鐘嬤嬤和周嬤嬤,又派人知會了宋氏等人,然后便靜下心來靜靜等待著晴鳶自然醒來。
宋氏等人接了消息,剛開始還吃了一驚,以為是晴鳶突染疾病什么的,后來才明白不過是禛體恤她,不讓人去擾了她的沉眠罷了,頓時又是一陣妒忌,萬分慶幸用不著去給她請安,平白讓自己吃醋添堵。
如此又過了一個多時辰,晴鳶終于醒了過來,伸了個懶腰,然后便是一身的酸疼。
“哎喲”她呻吟了一聲,這才回想起昨兒晚上的瘋狂,頓時便忍不住露出了怪異的神色。
看了看枕邊,毫不意外禛已經離開了。
她自從成親到現在,都始終沒弄明白,為何那種事情,出力最多的明明是男人,最后精力最好的還是男人。為什么女人總是那個被折騰得比較慘的人?
搖了搖頭,把這些莫名其妙的念頭都甩出腦海,她揚聲叫道:“秋玲。”
“奴婢在。”秋玲趕緊應了一聲,然后轉過了屏風走進來,笑道,“主子醒了?奴婢服侍您起來吧。”
她皺了皺眉頭,強撐著身子爬起來。絲被滑下光滑的身子,露出雪白的玉肌上一片青紫之色,不明白的人看了,怕是會以為禛痛打了她一頓呢
秋玲頓時就一聲驚呼。
這……貝勒爺也太狠了吧?不少字
晴鳶一愣,立刻便發現了自個兒身上的印記,頓時也是羞窘不堪,臉色一紅,似乎連全身都燒了起來。
“準備熱水,我要洗浴。”她強忍著嬌羞,說道。
“是。”秋玲不敢多說,趕緊走出去吩咐去了,只是那眼神,卻還是忍不住的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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