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勝春告訴向天亮,按照他與“對方”的約定,在對方拿到錢后,會通知他去某個地方接劉芝惠母女三人。
至于后面的安排,在接到劉芝惠母女三人后,向天亮開車回濱海處理錢,余勝春送劉芝惠母女三人,乘晚十二點的火車回中陽市。
中巴車駛出四合院,慢慢地上了人民西路。
向天亮說,“老余,我覺得你的安排有些不妥。”
余勝春說,“你說,有什么不妥?”
向天亮說,“劉芝惠母女三人回中陽市,不安全,相當的不安全。”
余勝春說,“有什么辦法呢,我倒是想送她們出國,可一沒門路,二她們也沒那能耐。”
向天亮說,“我有一個建議,供你參考。”
余勝春說,“說。”
向天亮說,“把劉芝惠母女三人帶到濱海去。”
余勝春說,“你想害我是不是,不說別人,讓我家孔美妮發現就難以收拾。”
向天亮說,“改名字,改身份,隱居,你可以學學副市長張行。”
余勝春說,“張行怎么了?”
向天亮說,“張行有個姘頭,從清河到濱海,開了家茶館,不管賺不賺錢,但相當安全。”
余勝春說,“這個建議值得考慮。”
向天亮說,“劉芝惠母女三人在濱海的安全問題,我可以幫你解決。”
余勝春說,“但是,開一家店,又不拋頭露面,這有點難了。”
向天亮說,“找一個你信得過的女人當老板,劉芝惠就不用拋頭露面了。”
余勝春說,“我想想。”
向天亮說,“老余,那些人不好應付,一方面,他們可能再次去找劉芝惠,另一方面,如果劉芝惠出點意外,他們還可能會怪罪于你。”
余勝春說,“我擔心的是孔美妮會發現呢。”
向天亮說,“兩害相權取其輕,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也。”
余勝春說,“我,我待會問問劉芝惠再定。”
正說著,向天亮突然加快了車速。
一輛警車迎面駛來。
向天亮騰出一只手,從懷里掏出手槍,就著方向盤碰了一下,咔嚓一聲打開了保險。
“快收起來,你瘋了?”余勝春嚇了一跳。
“他們敢查咱們,那就對不起了。”向天亮的聲音很冷。
“冷靜,天亮,要冷靜。”余勝春頓時緊張了。
因為警車里探出一個nǎodài,正朝中巴車這邊看。
向天亮不予理彩,腳踩油門,顯得“理直氣壯”。
算是有驚無險。
余勝春擦著額頭上的汗水,長長地吁了一口氣。
“天亮,他們要是查咱們,你真敢開槍嗎?”
“這個問題毫無意義,讓他們查,咱們一車的錢,經得起查嗎?”
“開槍打警車,你小子真敢干啊。”
“就兩個警察,我完全可以在兩秒鐘內擊中他們,當然,我用的只是麻醉子彈,等他們兩個小時后醒來時,咱們早已逃之夭夭了。”
余勝春又松了一口氣,“天亮,這是別人的地盤,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滿載而歸,不但從清河運回了錢,還把劉芝惠母女三人帶回了濱海。
至于杜貴臨那邊,向天亮更是一點也不擔心,如果沒有得手,劉芝惠母女三人是不會得到釋放的。
車近濱海市區,夜色更加深濃。
向天亮問余勝春,“老余,怎么安排?”
余勝春反問向天亮,“你說怎么安排?”
向天亮說,“我指的是人,而錢么,你大可放心,三天以后,我給你三個帳號,分別是香港匯豐銀行、清河市發展銀行和濱海市發展銀行,方方面面都安全可靠。”
余勝春說,“謝謝,我先帶她們走,有需要時再請你幫忙。”
向天亮說,“車怎么處理?”
余勝春說,“完事后,你把它停在街上就可以了。”
車入市區。
望著余勝春和劉芝惠母女三人在夜色中消失,向天亮若有所思,他知道,余勝春在濱海還是有人幫忙的,暗中一定有人接應,他是暫時不想讓向天亮知道劉芝惠母女三人的隱身地點。
這已經不重要了。
當向天亮將中巴車駛入國泰集團公司地下停車場的時候,首先看到的是杜貴臨,還有兩輛中巴車,及他的五個師弟。
附近的幾輛轎車里,還坐著不少女人,有從清河剛趕回來不久的李亞娟、白曼和張林與賈惠蘭、崔書瑤和劉鸝,還有國泰集團公司的領導朱琴、黃穎和夏柳等人。
向天亮伸手到車窗外揮了揮,他的五個師弟立即開始卸車。
杜貴臨坐到副駕座上,“大師兄,yīqiē順利,一分不少。”
向天亮說,“照原計劃執行,還有,這輛中巴車待會你也開走,停在任何一個公共場所都行。”
杜貴臨應了聲是,“大師兄,你還有意外的收獲么。”
向天亮笑了,“他x的,狗眼賊尖啊,什么我的收獲,應該是你的收獲才對,這些槍支彈藥,夠你們立個集體一等功了。”
“謝大師兄,這么說來,還真是我的意外收獲了。”杜貴臨笑道。
向天亮說,“如何把不勞而獲變成工作成績,這是一門新學問,你可別給我演砸了。”
杜貴臨說,“有你這個大編劇兼大導演,我想演砸都難啊。”
向天亮說,“最主要的是,別老盯著錢,別在鈔票上犯錯誤,要把目光放到十年二十年的時候。”
“明白。”
“還有。”指了指那三本劉五留下的筆記本,向天亮道,“升官發財,只要升了官,何愁發不了財,貴臨,你升官的大籌碼在這里呢。”
拿起那三本筆記本,杜貴臨翻了翻,大喜過望,“大師兄,這,這簡直是如獲至寶么。”
“你想得美。”向天亮笑道,“別忘了我的第二個身份,我是公安部特勤局和緝私辦公室的特派員,我得搞出一點成績來,所以這三本筆記本,你頂多是分享一下。”
“分享,分享一點點,一點點就夠了。”杜貴臨道。
向天亮擺了擺手,“還別說,這個劉五不簡單,他x的連名字都俗不可耐,但絕對算得上是一號人物,他能掌握清河濱海兩地那么多的走私人物和信息,一定有獨到的功夫,值得我好好的研究研究,所以,這三本筆記本還不能馬上給你。”
送走杜貴臨和他的手后,向天亮沒有馬上離開,而是來到zìjǐ在國泰集團公司的專用辦公室。
朱琴、黃穎和夏柳還在等著向天亮。
朱琴說,“恭喜恭喜,恭喜你不用一槍一彈,不費吹灰之力,在抓住了余勝春把柄的同時,還意外地發了一筆小財。”
向天亮在老板椅上坐下,兩條腿翹到辦公桌上,一本正經地說,“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須努力。”
黃穎噗地笑了,“咱們天亮想的不是余勝春,也不是鈔票,他是想把孔美妮搞到手,所以才叫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須努力。”
夏柳說,“余勝春可真夠倒霉的,第一個老婆被你占了,現在第二個老婆又要被你搶了。”
“哎,什么占啊搶的,說文明一點嘛。”向天亮說得道貌岸然。
朱琴笑著說,“我們承認,孔美妮很漂亮,就是在咱們百花樓里,她都能名列前茅,但是,你如此的費盡心機,難道她值得你這樣嗎?”
黃穎也說,“對呀,說說她都有什么好。”
“嗯,她是好。”向天亮說,“朱琴姐,你在床上象個瘋子,黃穎姐,你在床上的叫聲比唱歌還要動聽,夏柳姐,你在床上比在床下更象個博士,你們每個人都有zìjǐ的特色,孔美妮也有,她在床上的配合妙到毫顛,令人陶醉。”
黃穎笑道:“說得這么好,那我們倒要學習學習了。”
夏柳說,“天亮,事情沒你說的這么簡單吧。”
向天亮說,“就是要把孔美妮搞到手,就是這么簡單。”
夏柳說,“不,你別有用心,另有所圖。”
向天亮笑而不言,兩只手開始了不老實,在黃穎和夏柳身上摸索起來。
朱琴笑著,鉆到了向天亮的雙腿之間,這是向天亮和她們的“規定動作”。
夏柳笑著說,“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你搞孔美妮是真的,在搞孔美妮的同時搞余勝春乃至譚俊也是真的。”
“真懂我,呵呵,知我者,夏柳姐也。”向天亮笑著說道,“搞一個娘們,能同時把市長和市委副書記攥在手中,何樂而不為呢?”
黃穎問道:“搞到孔美妮就能攥住譚俊和余勝春嗎?”
“嘻嘻,能,只要孔美妮在咱們天亮手里,就能牢牢攥住譚俊和余勝春。”夏柳說道,“孔美妮跟了譚俊六七年,又給余勝春當老婆,她一定掌握著譚俊和余勝春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咱們天亮搞到孔美妮,就相當于知道了譚俊和余勝春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也就等于拿住了譚俊和余勝春。”
黃穎說,“天亮,但不但壞,而且又毒又狠。”
夏柳說,“這就是政治,骯臟的政治。”
“哎,話不能這么說嘛。”向天亮抓住夏柳胸前的突出部,將始拽到了zìjǐ的身上,“夏柳姐,現在有一個非常非常重要的任務交給你,能不能搞到孔美妮,可就看你的嘍。”
夏柳好奇地問道:“你快說來聽聽,到底是什么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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