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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節難搞的男人
京都,某隱秘的豪宅內,陶麥雙手雙腳被縛,被丟在一張純白的超級大床上,床非常的柔軟,以陶麥不過百的重量也深深的凹了進去,房間里裝修以冷色調為主,極致的奢華,可滿眼華麗中,陶麥只感到一股冷意。殢殩獍曉
她手腳被縛,只能靠著床頭無奈的坐著,而的視線,眨也不眨地盯著不遠處那個名叫方傾寒的男人,根據相貌、姓名、年齡推測,陶麥毫不猶豫地猜到方傾寒必定和方傾墨有關。
起初,這個男人把她押到這里便消失了三天,這三天里,她使盡了渾身解數想要離開這里,但每次都被抓到,最后并被綁在這里,心里不由得恨恨。
此時,方傾寒纖長的指間捏著高腳杯,時不時啜飲杯中散發著華麗光澤的琥珀色液體,對于陶麥的視線,恍若未覺。
陶麥看著他,想這世上怎么會有那么冷的男人,他只坐在那里不動,也給人一股子透心涼的感覺,如果夏天,誰和他共處一室,絕對用不著空調了甾。
“喂,你什么時候放了我?”陶麥朝著方傾寒沒好氣的大喊,這幾天,她每每向別墅大門外走去,無論是她佯裝不經意走過去,還是有意跑過去,最后都被他命人抓了回來,真是有夠丟臉的。
方傾寒優雅自在地晃了晃手中的酒,對于陶麥的問話恍若未聞,陶麥氣急,“方傾寒,你到底抓我來做什么?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知不知道你這是非法限制他人人身自由?”
陶麥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不能過于用力不能過度勞累生氣,喊了幾嗓子見方傾寒始終悠悠閑閑地喝著自己的美酒,也就不再耗費體力涂。
陶麥安靜下來,整個華美明亮的房間也跟著靜了下來。
許久,方傾寒喝完一杯酒,輕輕放下酒杯,后背靠在沙發上,雙手隨意地擺放著,一副無比享受的模樣,但視線卻直直落在陶麥的臉上,一動不動地盯著她看。
陶麥回視,一臉的不耐。曾經以為方傾墨已經夠狂妄自大了,但方傾寒更甚,確切的說,他不是狂妄,而是一種近乎漠視一切的冷漠。
方傾寒看了一會陶麥,露出很為失望的表情,“方傾墨是越來越沒出息了,你頂多也就算得上中等,他怎么會看上你?難道現在流行吃素?”
這么赤.裸.裸地說她長相不好,還一臉的言副其實,陶麥垂眸,掩去某種不以為然的情緒,看看方傾寒還想說什么,他要怎么做。
見陶麥并不為自己的外貌爭取更高一層的評價,或是來一句‘心靈美才是真的美’,方傾寒也不提這茬了,靜了幾秒,問:“你和我弟弟真的在談情說愛?并發展到未婚先孕的地步?”
陶麥抬眼掃向方傾寒,“關你屁事。”
方傾寒驀地皺眉,對陶麥露出嫌惡的表情,語帶鄙夷的道:“你居然講粗話?”
陶麥微微抿唇,她講粗話怎么了?要是給其他人,被眼前的男人莫名其妙地綁到這里,不僅要講粗話,還要跟他大打出手呢。
方傾寒見陶麥這樣,眸光瞬地一冷,由原本的零下直降到凍死人的程度,陶麥力持鎮定看著他。
“你告訴我,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方傾墨的?”方傾寒厲聲詢問,語氣里透出的寒意令人只覺冷颼颼的。
陶麥摸不著方傾寒的意圖,不知道他是否會傷害到她,閉緊嘴巴不回答。
方傾寒見陶麥一臉的抵抗,冷幽幽的一笑,“你不回答也沒關系,但是從現在開始,你將會被一直綁著,且沒有食物供給。”
冰冷又優雅的笑,仿佛宣布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陶麥的雙眼睜大了三分,她的身體經過折騰本就虧空的厲害,在醫院時,方傾墨想盡辦法讓她補,剛有好轉的跡象,就要遭到方傾寒如此待遇?
她是個孕婦啊,怎么可以餓著孕婦?她是個病人啊,怎么可以不給病房飯吃?
陶麥憤怒,瞪著方傾寒。
方傾寒照樣我行我素,他起身,走至大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陶麥,微微一笑,“陶小姐,您慢慢睡,什么時候睡飽了,想到了就告訴我。”
說完,走了出去。
陶麥望著方傾寒消失的背影咒罵不已,這什么男人,真難搞。
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陶麥只覺得紗窗外的光線由明轉暗,傭人進來幫她開了燈默不出聲又出去了。
陶麥望著頭頂的水晶吊燈,不可救藥地想起了林啟輝。那天夜里,她聽見門外有小護士的驚叫聲,夜太過寂靜,小護士的話清晰地傳進她的耳朵里:“林先生,您怎么坐在這里?”
大概看到林啟輝臉色不正常,小護士呀了一聲,“林先生,您是不是生病了?”
始終聽不到林啟輝的回應,她正側耳傾聽,并想起身到外面看看,便聽見那個小護士說:“高燒這么嚴重,好像昏過去了。”
她從黑暗中摸索著起身出去時,恰看到林啟輝被一個男醫生和護士攙著往病房走,他的背微微耷拉著,雙腿無力,顯然病的不輕。
他也住院了,就在離她的不遠處,或許隔著一道墻,或許隔著數道墻,很想去看他,很想,可是,她控制住自己了,那種壓抑的控制,那種瘋狂的思念,那種想要不顧一切陪在生病的他身邊的想法,時時刻刻啃噬著自己的心。
這么努力,這么勇敢,這么決絕,努力不想他,勇敢地不去找他,決絕地離開他。她做到了,心如刀絞般做到了。
很想早點兒帶著寶寶離開這里,回到S市重新生活,尋找屬于她和孩子的幸福。可怎么就橫遭搶劫呢,怎么就橫遭綁架呢,林啟輝怎么就不來救她呢,方傾寒怎么就不找她呢。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陶麥肚子里餓的咕咕亂叫,胃一縮一縮的,從中午到現在,滴水未進。
現在應該是夜里里,萬籟俱靜,陶麥不舒服地躺在床上,努力地入睡,希望睡著了以后會忘記饑腸轆轆的感覺,起先還真安穩地睡了一覺,可時間越到后面,她越餓,胃里越發難受起來,讓她整個人變得綿軟無力。
陌生而空蕩的房間內,陶麥只憑著一股意志力對抗饑餓,終于撐到早上,然后等,一再的等,可方傾寒果然夠狠,真是讓她滴水不進。
陶麥漸漸的有些扛不住了,即使她沒關系,可肚子里的孩子卻不能缺乏營養,因此,傭人再次出現在房間里時,她有氣無力地說:“告訴方傾寒,我愿意說了。”
傭人立刻去通知,不大一會兒,方傾寒滿身華服的出現了,他先坐到沙發上,雙腿交疊,輕松地等著陶麥開口。
陶麥看他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心中火起,腦海里忽地閃過什么,一條計策油然而生,“我知道你看不上我,覺得我配不上你弟弟,其實那些緋聞都是假的,是甘霖姐授意的炒作,而我早已結婚,我丈夫是林啟輝。”
陶麥把林啟輝三個字咬的特別重,目光細細地看著方傾寒,果然見他冰凌凌的眼底滑過一絲難以察覺的驚訝,但他仍不確定的問:“那你的孩子是林啟輝的?”顯然,他不信她的人品。
陶麥咬咬唇,“是的。”
方傾寒沉默片刻,“好,對于你所說的我會去調查。”
方傾寒走至門邊,手放到了門把手上,卻回頭沖陶麥涼涼的笑:“我說我弟弟不可能看上你的吧,樣貌不佳,氣質不佳,身材一般,也真是委屈啟輝兄了。”
“你……”陶麥氣極,有這么貶低她人的男人嗎?
方傾寒不在意地回過頭,施施然走了。
不過一會兒,有傭人進來給陶麥松綁,并送來了食物,陶麥強撐著先去簡單的洗漱一下,然后狼吞虎咽起來。
拿著托盤的傭人站在一邊,覷著大吃的陶麥,滿眼的好奇。
陶麥看了看她,是個端莊的大姐姐,大概比甘霖姐大不了幾歲,“那個方傾寒做了什么?”
他說調查,真的去調查了嗎?
大姐姐臉色有點兒古怪,看著陶麥,欲言又止,陶麥放下手中的食物,一臉嚴肅的問:“請姐姐告訴我吧,沒事的。”
大姐姐猶豫了一會,眼神閃了閃,小小聲的說:“大少爺打了個電話給林先生,問您是不是他的妻子,又問林先生您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他的還是他弟弟的?如果是林先生的,就請他過來把您接走,如果是二少爺的,就暫留您在這里住下,等孩子生下來后交給方家撫養。”
陶麥手中的筷子啪嗒一聲清脆地掉在青瓷盤上,腦中想象著方傾寒用清冷的聲調問林啟輝孩子是他的,還是他弟弟的,并且由孩子的父親是誰而做出她的去留……
林啟輝弗一得知她懷孕時便怒不可遏地要她打掉,無法想象,當他接到這樣一通電話時,他會氣成什么模樣。
莫名的,陶麥打了一個寒顫,是不是林啟輝已經來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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