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骨歡,122強攻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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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趁機吮吻,緊緊吸住她芳香的唇瓣,意欲強攻而入。全本書庫
只是一瞬,她就回神,使了所有力氣推他。
他放開她,眼中的欲色慢慢退去,“我不會勉強你。”
聞言,她略略放心。可是,他一向霸道、不顧自己的意愿,怎么轉性了?
“夜深了,王爺出宮吧。丫”
“你不想知道,接下來我會怎么做嗎?”
“我不知道,不是演得更好嗎?”葉嫵冷笑媲。
“這倒也是。”拓跋泓一笑。
“明日我要出宮,勞煩王爺安排。”她徑直提出要求。
他知道她想去看楚明鋒,眸色一冷,“父皇還未痊愈,你暫時不好出宮,再過幾日吧。”
葉嫵反駁道:“就算我在宮中,也不可能時刻陪著父皇,我出宮只是一兩個時辰,不耽誤什么。”
他堅決的語氣不容違抗,“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她生氣地別過臉,也不跟他爭辯。在這宮中,能幫她出宮的,并非只有他一人。
“雖然三皇兄已被囚禁在西郊,但父皇多疑,這幾日你必須在宮中多陪陪父皇,莫讓父皇胡思亂想。”拓跋泓站起身,目光冷酷,“我警告你,不要動什么歪念頭。如若不聽話,楚明鋒的身上會多幾道傷!”
“你敢動他一根頭發,我就玉石俱焚!”葉嫵一字字咬牙道。
魏皇的身子已經大好,精神也不錯,去了御書房處理政務。
這兩日,葉嫵和拓跋凝輪流陪他,他頗覺得安慰,總是說還是女兒貼心。
葉嫵總是想起那日楚明鋒所說的話,想來想去,他之所以故意說那種話傷她,無非是不愿連累她,將她推到拓跋泓懷中。
因為落魄,因為淪為階下囚,他才會自卑地以為再也配不上她。可是,她何曾嫌棄過他?
她必須跟他好好談談,讓他明白,無論如何,她不會丟下他。
這日午時,麗貴妃來御書房伴駕,葉嫵立即前往鳳飛殿。
拓跋凝妝扮得宛如飛雪中怒放的紅梅,梅紅斗篷襯得她膚光如雪、明眸皓齒,發髻上的金釵光芒熠熠、珠翠富麗耀眼,整個人看起來華貴而嬌俏。
“你怎么來了?我正要出宮。”她笑問,因為慕容燁的關系,她對葉嫵很友善,當葉嫵是自家姐妹。
“是不是跟我哥……”葉嫵打趣道。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拓跋凝羞窘地跺腳。
“父皇胃口不佳,我想去宮外找一些口味獨特的吃食、糕點,希望能讓父皇多吃一些。不如我和你一起出宮吧。”
“好呀。我帶林大哥去醉仙樓品嘗聞名洛陽城的的名菜‘醉仙鴨’和‘鳳穿翅’,你一起去,順道看看醉仙樓的糕點味道如何。”
于是,葉嫵坐上拓跋凝的馬車,出了宮門。
慕容燁已經在醉仙樓門口等,當看到葉嫵從馬車上下來,驚詫不已。
拓跋凝挽著他的手臂,嬌柔道:“我把你妹妹帶出宮,讓你們見面,林大哥,你怎么謝我?”
葉嫵抿唇一笑,“哥哥自然明白公主的體貼與用心了。”
進了雅間,點了菜式,他才知道她出宮的目的,不過,他不會愚蠢地認為她真的是為了魏皇出宮。
招牌菜“醉仙鴨”“鳳穿翅”上桌的時候,葉嫵笑道:“公主,哥,你們慢慢用膳,我還不餓,先去別家酒樓看看糕點。你們不必等我,事后我去齊王府找你們。”
他們沒有挽留,不過他追出來,將她拉到一個角落,“嫵兒,你知道怎么去那地方嗎?”
她頷首,“上次去的時候我暗中記住街道了。全本書庫”
“你一人去太危險了,那里的侍衛也未必讓你進去。”慕容燁的眼中布滿了憂色。
“那里的侍衛認得我,我會想法子的,你放心。”
“我陪你去。”
“你怎能丟下公主?我不會有事的,你放心。”她含笑推他,“快去陪公主,我會多加小心的。”
他看著她匆匆離去,頓感無奈。
縱然擔心她的安危,他也無法護她左右。
出了醉仙樓,葉嫵站在人來人往的街上,想了想,決定雇一輛馬車。
打聽到雇馬車的地方,她匆匆前往。
走了一陣,忽有兩個青袍漢子攔住去路,她看看四周,光天化日之下,車水馬龍的大街,這二人膽敢用強嗎?
“姑娘,我家公子有請。”一個漢子道。
“我不認識你家公子,而且我有要事在身,還請讓開。”她不客氣道。
“我家公子說了,姑娘認識我家公子。”另一個漢子道,“假若姑娘不去,只怕擔不起擅自出宮的罪名。”
葉嫵心神一緊,難道這人是拓跋泓?
可是,他要見自己,何必這么神秘?
漢子道:“姑娘,請吧。”
此次被逮住,只怕走不掉了,她本以為今日可以見到明鋒,卻還是功虧一簣。
距醉仙樓不遠,還有一家客似云來的酒樓,天風樓。
走進二樓的雅間,她看見一個寶藍衣袍男子坐在桌前,背對著自己,正飲酒吃菜。
這男子,不像是拓跋泓。
漢子關上門,葉嫵心尖一抖,直覺不妙。
“坐。”
他的聲音低低的,頗為沉厚,有點熟悉。
她想起來了,是太子拓跋浩。
慢慢走過去,她看見了他的廬山真面目,果真是太子。
魏皇只許他初一、十五進宮請安,禁足令還沒解,他為什么踏出太子府、在酒樓飲酒?他這般明目張膽地逆旨,不怕魏皇知道嗎?
“很驚訝本太子在天風樓飲酒?”拓跋浩“啾”的一聲,飲盡杯中酒。
“太子放心,今日我并無見過太子。”葉嫵淡淡道。
“本太子早就知道你聰慧機靈。”他的眼中漸漸顯露邪氣,“多月前,本太子在金陵皇宮目睹一支火辣香艷、勾魂奪魄的舞,令本太子魂牽夢縈。只要一想起那支舞,本太子就血脈賁張,必須與女子交合才能一解相思之苦。今日,踏破鐵鞋無覓處,本太子終于得償所愿。”
她面紅耳赤,心神漸緊,他說得太露骨,令人無言以對。
拓跋浩粗獷的臉孔點綴著微笑,狠毒可怖,“你無須害怕,本太子只想再次一睹你那支舞。”
葉嫵道:“太子抬舉,我倍感榮幸。不過,我今日出宮是為父皇辦事,不好耽誤時辰,還請太子讓我先去為父皇辦事。”
“你以為抬出父皇,本太子就會放你走嗎?”他冷嗤地笑,語氣不無鄙薄,“父皇老了,病痛纏身,無力視朝。老二已死、老三被囚禁在西郊,本太子還有何懼?如若本太子動了什么心思,早已坐上父皇那寶座,不過本太子良心未泯,讓父皇多過一些好日子。”
“父皇最寵愛太子,太子怎能……”她無語了,魏皇待他不薄,他怎能這樣對親生父親?太沒人性了。
“在帝王家,父子情、手足情都是狗屁,不值一提。全本書庫”拓跋浩“呸”的一聲,看透了俗世紛爭。
她不想浪費唇舌跟他爭辯,默然不語。
他冷冷地笑,“莫以為父皇封你為錦寧公主,你就是金枝玉葉的魏國公主。在本太子眼中,你只是一個女人。”
葉嫵仍然不語。
“怎么?不愿跳?”他的目光陰沉了三分。
“我還有要事,還請太子高抬貴手。”她只能以柔克剛,硬碰硬不會有好下場。
“不愿跳,那就陪本太子飲酒。”
“太子可找如花似玉、善解人意的姑娘來作陪,如果我再不回宮,只怕父皇會派人尋我。”
“敬酒不吃吃罰酒!”拓跋浩陡然起身,拽住她,將她摁坐在桌前,“讓你陪酒,是本太子看得起你。”
她莞爾一笑,“如果父皇知道太子擅自出府飲酒作樂,不知父皇什么時候才解這禁足令?如果我多嘴說了幾句,父皇會不會雷霆大怒?”
他“呵”的一聲,“你竟敢威脅本太子!”
葉嫵淡淡地笑,“我只是不想耽誤回宮的時辰罷了。太子是未來的魏國天子,天縱英明,胸襟廣闊,怎會為難弱女子?”
他濃眉一揚,“本太子還真想為難你。”
她苦惱不已,怎么辦?早知道剛才死也不來。
“不跳舞,不飲酒,那么,本太子只好……”拓跋浩的眼底浮現一抹淫邪,“雖然你是本太子名義上的皇妹,不過本太子看中的人,絕不會放手!”
“太子膽敢碰我一根頭發,必將死無葬身之地!”她怒意橫眸,小臉繃得緊緊的,“韓王落得如此下場,與我不無關系。父皇待我如何,太子不會不知。今日太子傷我一分,我必十倍償還!別說是帝位,太子這條命,只怕也保不住!”
他縱聲狂笑,笑了一陣才道:“有趣!有趣!”他指著她,“你這不卑不亢、咬牙切齒的模樣,俏絕了,本太子喜歡。”
葉嫵森冷地瞪他。
這時,房門被人推開,二人都看過去,卻是拓跋泓。
登時,她不再擔心自己的安危,只是心中訝異,他怎么會湊巧趕到?
“太子。”他略略一禮,眼風未曾轉向她。
“你怎知本太子在天風樓?”拓跋浩不悅地問,拉長了臉。
“她的一舉一動,臣弟皆知。”拓跋泓的唇角微微斜勾,“父皇視她為親生女兒,甚至比對凝兒還寵愛,她離開一陣子,父皇就要找她。她出宮也有一些時候了,太子,不如先讓她回宮吧。”
拓跋浩不作表示,斟酒飲酒,面上卻有冰冷的怒色。
拓跋泓對她使眼色,她立即離去。
“老四,你派人盯梢本太子?”拓跋浩的眼神陰沉無比。
“太子多想了,臣弟哪敢?”拓跋泓賠笑道,“臣弟盯梢的是她。”
“你既知道本太子在這里,為何進來?”
“太子請聽臣弟一言。”
拓跋浩不置可否,拓跋泓道:“這短時日內父皇還硬朗得很,倘若太子做得太過,只怕得不償失。再者,太子的禁足令還沒解,兩條罪名加在起來,非同小可。臣弟知道太子喜歡她,可父皇待她非同一般,為了她連親子都可殺、可廢。太子不如忍耐一些時日,待日后登基,她還能跑得掉嗎?”
“話雖如此,本太子這心里總是癢癢的。”
“忍一時,便可大權在握、坐擁江山。太子就忍耐忍耐吧。”
拓跋浩定定地看他,目光森厲,像是警告他,“本太子看中的女人,誰也別想覬覦!”
出了天風樓,葉嫵猶豫了,回宮還是等拓跋泓?
卻有一個小廝走上前,“葉姑娘,王爺讓小的帶您去一個地方。”
她問:“去哪里?”
小廝指了指對面的茶莊。
既然拓跋泓做了安排,她就等他。
茶莊的二樓有幾個雅間,她在其中一間雅間等了一盞茶的功夫,他才到。
葉嫵安之若素地坐著,等他開口。
“你隨凝兒出宮,想去看楚明鋒?”拓跋泓站在窗前,語聲如冰。
“是!”
“我已經說過,過幾日會安排。”
“我等不及。”
“你就這么急著見他?”
“是!”她直言不諱,,“王爺不許,我就另謀他法。”
他走過去,兩根手指掐住她的嘴,狠狠地扳過來,“你再不聽話,我要你們生離死別!”
此言狠戾,不像是說假的。
葉嫵幽恨地看他,輕淡道:“王爺盡管一試。”
拓跋泓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她不受威脅,大不了她和楚明鋒一起死,也拉著自己陪葬,玉石俱焚。
此時此刻,當真是拿她沒轍。
他松開手,“三日后,我帶你去。”
“現在就去!”
“不行!”
“我就要現在去!”她站起來,怒眸圓睜。
“你出來已久,父皇必定找你。”
“天色還早,非去不可!”
見她一副誓不罷休的樣子,拓跋泓緩了面色,“執意要去?”
葉嫵冰寒地瞪他,他出其不意地伸臂,一臂緊箍她的身,一掌緊扣她的頭,攫住她的唇。
她的反應也很快,拼命地掙扎。
然而,他的力氣太大,禁錮著她,兩人緊緊相貼,幾乎沒有縫隙。他狠厲地吻她,任她怎么反抗,他也不松手,只有更狠絕、更霸道的吮吻。
好似刀片割肉,絲絲的痛意彌漫開來,她又急又怒,快氣炸了,卻又逃不出他的魔掌……
見她不再抗拒,拓跋泓撤了一半力道,熱吻立時變得濕熱、纏綿。
葉嫵陡然發力,兇悍地推他,他不再“折磨”她,松了手,坐下飲茶,閑適得好像什么事都沒發生過。
她離他遠遠的,恨恨地瞪他,不再提剛才的事。
罷了,三日后再去看明鋒,反正也不差這三日。
“我回宮了,三日后再出宮。”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他嘲諷道。
“我走了。”她不想再和他待在一起,最好是馬上逃得遠遠的。
“我送你回宮。”
拓跋泓懶懶地說著,起了身,往外走。
她倒是止步,“不敢勞煩王爺,我坐公主的馬車回宮便可。”
他牽起她的手,強拽著她離開茶莊、坐上馬車。
好在一路無話,沒發生什么事。進了宮門,她下了馬車,大大地松了一口氣。
不知為什么,魏皇忽然下旨,解了太子的禁足令。
如此,太子時常出入禁宮。
這日,魏皇又覺得不適,頭有點疼,便回到寢殿臥榻歇息。葉嫵在承思殿伴駕,煮粥端茶,彈曲兒為他解悶。
拓跋浩進來的時候,她正給魏皇按摩頭部。
魏皇坐在床邊,閉著眼,她的指腹輕按他的太陽穴,緩緩地按捏,緩解他的疼痛。
“兒臣參見父皇。”拓跋浩笑道,“皇妹的手上功夫如何?父皇覺得還舒服吧。”
“翾兒的按捏功夫真不錯,朕舒服多了。”魏皇閉目微笑,那是一種舒緩、幸福的笑。
“皇妹每日為父皇按捏,辛苦了。父皇,不如讓皇妹教教兒臣,兒臣進宮時便為魏皇按捏,以盡孝心。父皇覺得可好?”拓跋浩含笑提議。
“你是太子,學這按捏功夫做什么?”魏皇略有不悅。
“兒臣只想一盡孝心,緩解父皇的病痛,還望父皇成全。”拓跋浩懇切地請求。
魏皇終究應允。于是,葉嫵當場教太子如何按摩。
然而,不知是拓跋浩太笨,還是他故意學不好,他的手勢總是不對,她反復教了四遍,他還是學不會。
她有點不耐煩,道:“太子也累了,不如明日再學吧。”
他認真道:“不行。本太子決定了今日要學會按捏功夫,就一定要學會,不能半途而廢。”
她只能手把手地教他,卻不由得想,他忽然變得這么有孝心,會不會醉翁之意不在酒?
果不其然,他的手出其不意地碰到她的手,不止一次。還有一次,他故意摸了一下她的掌心,她反應激烈,猛地縮回手。
魏皇看見了這一幕,眸色急劇一沉,“朕乏了,你先退下吧。翾兒,扶朕躺著。”
如此,拓跋浩只好告退。
葉嫵的心暖暖的,魏皇到底是維護自己的。
終于,她等到了見明鋒的這一日,坐馬車出了宮門,直奔那座小苑。
拓跋泓面無表情地說道:“我不是每時每刻都在宮中,這些日子你當心點兒,無論你在哪里,都不要獨自一人。”
她明白,他說的是太子。以太子荒淫的性子,只怕不會輕易放過她。
到了小苑,她飛奔而入,可是,明鋒的廂房房門從里面上了鎖,她怎么推也推不開。
“明鋒,開門,是我……”她一邊敲門一邊大聲喊,他是不是在睡覺?是不是病情加重、昏迷不醒?這么想著,她更擔心了,更用力地拍門,更大聲地喊。
“明鋒……明鋒……是我,快開門……”
房里毫無動靜,好像房中根本沒有人。
葉嫵轉身走向拓跋泓,又著急又憂慮,“明鋒會不會出事了?王爺,找人來撞門。”
拓跋泓冷冷地眨眸,“不必。大約一個時辰前,侍衛還看見他在屋里好好的。”
她尋思著,難道明鋒故意避而不見?
他看了一眼那房門,心想楚明鋒做得還真徹底,“他不想見你。”
她瞪他一眼,繼續拍門,“明鋒,開門好不好?無論有什么事,我們好好說……明鋒,開門……”
無論她說了什么,重復了多少遍,這扇門仍然一動不動。
“他不會見你,走吧。”拓跋泓走過來,扣住她的皓腕。
“放開我!”葉嫵氣憤地抽出手,卻抽不出來,“明鋒不會無緣無故不見我,一定是你對他說了什么。你到底對他說了什么?”
嫵兒會不會問出真相呢?明鋒為什么不見她?快月底了喲,寶貝們別藏著票票喲,砸來吧,求支持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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