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多月以前,那天晚上十一點多鐘的時候,我忽然在QQ里發現一個網名叫午夜幽靈地女孩子,我覺得她這個名字取得很奇怪,就加了她的QQ好朋友。她很快就通過了我的好友申請,我當時很無聊,就想和她聊聊。
于是發了一句開玩笑地話說:“你怎么叫午夜幽靈呢?難道你是鬼嗎?如果你是鬼,我們就來個人鬼情未了,好不好?”
她很快就回復了,先給了我一個鬼臉,然后說:“我真地是鬼,難道你不怕嗎?”
我知道她是在開玩笑,于是我也開玩笑說:“是鬼又怎么樣,只要長你得漂亮,是鬼我也認了。”
這一次她隔了很久才回話,她說:“你想和我視頻嗎?”
我當然是求之不得,于是馬上點開了視頻通話。一打開視頻,我大吃一驚,因為她太漂亮了,可以說是我見過的女孩子當中最漂亮的女孩子,我當即就被她打動了,于是和她熱火朝天地聊起來。
就這樣我們一直聊到轉鐘一點,我因為明天還要上班,所以就跟她說:“我要下了,明天還要上班呢!”
她好象還有些戀戀不舍,對我說道:“你明天上線嗎?”
我說:“當然會上線了。”
她很高興問道:“那我們明天再聊吧,我每天晚上十一點會準時上線地。”
我也很高興,忙對她說道:“那我也十一點鐘準時上線,我們不再不散噢。”
“嗯,”她點了點頭,“我說話一向算數,只要別人對我好,我一定會對他好,如果別人騙了我,我也不會放過他地。”
她說這話時,臉色很嚴肅,但我知道網上的人都這樣,在對方面前把自己扮得象純潔的小綿羊,所以我也沒放在心上,和她說過再見之后就下線了。
后來的一個多月時間里,我們聊得越來越投機,有一天我對她開玩笑說:“你嫁給我吧。”
她想了想,然后問我道:“你對我是不是真心地?”
我當然說是真心地,于是她一本正經地對我說道:“那你以后只許愛我一個人。”
“你答應過她了?”蕭銳明忍不住發問道。
“嗯,”吳良點了點頭,“網絡是一個虛擬的世界,大家都是在網上尋找刺激,誰還能把這個當真呢?所以我當時就笑著告訴她,她是世界上最美的,以后就是我生命中的最愛。”
她很感動地樣子,對著攝像頭給我送了一個吻,然后笑著警告我道:“你一定要記住今天的話噢,如果你敢對我不忠,我不會放過你地。”
“你認為她是說著好玩地?”蕭銳明很嚴肅地對吳良問道。
“換了你,會對這種事認真嗎?”吳良無奈地反問道:“網絡上的感情,完全是虛幻的東西,所以人們把這種感情稱為見光死,難道我真地對她忠貞不二,她就會跑來嫁給我不成?”
“那昨天晚上又是怎么回事呢?”蕭銳明不想和他討論這個話題,于是轉口問道。
“昨天我女朋友忽然來找我,因為時間晚了,所以就住在我家里,你知道,現在婚前同居是很正常地事情。”吳良很大方地說道。
蕭銳明點了點頭道:“那你昨天晚上和女孩聊天沒有?”
“因為我女朋友好久沒有來過了,所以我們一直做那個做到好晚,后來我也很累,當然沒有上網聊天了。”吳良的臉紅了紅。
“那你怎么又說網友來到家中了呢?”蕭銳明奇怪地問道。
那時我剛剛睡著,忽然聽見有人在耳邊輕聲叫道:“寶貝,快醒醒。”
我一聽,就知道是那個女孩的聲音,我們平時聊天時,我一直叫她寶寶,她叫我寶貝。我吃了一驚,因為我女朋友就睡在我身旁,如果讓她知道了這件事,說不定馬上就會和我說拜拜。
于是我迷迷糊糊地坐起來,輕聲說道:“寶寶,你在哪里?”
她輕笑道:“寶貝,我就在你床邊呢?”
我看不見她,于是說道:“你騙我,我都沒看見你。”
“我從來不騙人,”她嬌笑道:“你看著床頭的那面鏡子,我就在那里面。”
我迷迷糊糊地轉過頭,往鏡子一看,啊,她真地站在鏡子里面,穿著一件低領衫,露出白花花地胸口,我吃驚地問道:“你怎么會來這里的?”
“我們不是約好每天晚上十一點聊天嗎?”她幽幽地說道,“我在網上一直找不到你,所以到你家里來看看你啊!”
“你,你怎么會知道我住的地方?”我有些驚慌地問道,因為我記得沒有告訴她我家里的住址。
“只要我想知道的,我都能知道。”她詭異地一笑。
我下意識拉拉被子,因為我不想讓她看見女朋友就睡在我身邊。可是她似乎早就發現了個秘密,在鏡子里寒著臉問道:“你不是說讓我嫁給你,就永遠只愛我一個么?”
“網絡上的事怎么能當真?”我看著她的臉色,有些慌亂地說道。
“你敢騙我?咯咯。”她忽然嬌笑起來,但臉上陰森森地。
我吱吱唔唔地不知該說什么才好,她忽然轉頭對我說道:“啊,我知道了,肯定是那個女人纏著你,你沒有辦法擺脫,才和她睡在一起的,是不是?”
我心里一松,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她忽然從袖口里掏出一塊刀片說道:“來吧,寶貝,你只要用這個割斷她的喉嚨,以后我們就能天天在一起了。”
說完她把刀片從鏡里丟出來,刀片居然剛好掉在我手中,我嚇壞了,拿著刀片一動不敢動,她看著我,嘴角忽然浮出一絲冷笑:“你不愿意割斷她的喉嚨,是吧?看來你是存心騙我了?”
她的聲音很凄厲,我已經完全被嚇呆了,她臉上忽然露出一絲暴戾之色:“我曾經說過,如果誰敢騙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他,今天你敢騙我,你拿命來吧!”
說完飛身向我撲過來,我下意識地把刀片往上一揚,啊,糟了,刀片剛好從她的頸部劃過,我看見鮮血從她喉嚨的斷口處不敢地往外冒,她軟軟地倒了下去,當她閉上眼睛的那一刻,她望著我詭異地笑道:“這下我們誰也不欠誰了。”
我只覺得自己的頭部嗡地一下,就失去了知覺,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吳良說到這里,面色蒼白,額頭上細密的汗珠不斷地往外冒。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