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熟悉的聲音,蔣欽有一剎那的錯愕。??
她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就像是以前無數次的經歷一樣,她在遇到危險時會聽到方炎的聲音,在彈琴疲憊時會聽到方炎的聲音,一個人喝茶逛街時會聽到方炎的聲音,睡夢中醒來會聽到方炎的聲音
難道和那些錯誤一樣,又是一個美好的錯覺?
“呀”
蔣欽和袁琳表情疑惑地看過去,當她們發現站在門口的那個清瘦男人果然是她們心中所念所想的方炎時,臉上立即就綻放出動人的笑容。
方老師來了,方老師真的來了。
方老師來欣賞她們的演奏會,方老師聽了她們唱歌看了她們的表演,方老師知道蔣欽臺上的表白和刻骨的思念
“方老師”蔣欽又羞又喜,眼眶紅潤地喊著方炎的名字。
“方老師,你來了。”袁琳驚喜地叫道。“你怎么不和我們說一聲?我們還擔心擔心你沒有時間呢。”
方老師?
方炎?
王可認真地打量了方炎一番,倒是一個清秀帥氣的男人,但是,長得好看的男人在娛樂圈一抓一大把,這也實在算不得稀奇。
不過,王可可不敢怠慢這個年輕的男人。
他不僅僅是蔣欽和袁琳這兩個夏天小姐每年春節都會主動去他們家拜訪就憑最后一點,她也得給予他足夠的尊重和熱情。
王可捂著被梁大昌抽過一巴掌的臉頰,主動和方炎打招呼,說道:“方老師,我是王可,是蔣欽和袁琳的經紀人。這些人突然間闖進來,說要帶蔣欽和袁琳吃夜宵我拒絕了他們的無禮要求,他們還出人。”
“王道:“不要擔心,他們誰也帶不走,他們誰也走不了。”
或許是覺得方炎說的這句話口氣太大,也有可能是方炎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過于認真,梁大昌和他的同伴們都哈哈大笑起來。
“梁少,你聽到沒有?他說咱們誰也帶不走,誰也走不了哈哈,真是笑死人了,他們根本就沒有把咱們放在眼里啊”
“梁少,這個人很有意思,可不能一下子就玩死了,要留著慢慢玩好好玩”
“他以為他是誰啊?老師?哈哈,難怪現在的學生素質越來越差了,就是因為有這樣的腦殘教師啊”
傅雷沒有笑,他眼神古怪地打量著方炎,猜測著他和那個傳說中的男人有什么聯系。
“是不是很好笑?”方炎笑著問道。
“太好笑了。”梁大昌鼓掌叫好,說道:“我的兄弟們說了,不能太早把你給玩死了。那樣可就沒有樂趣了。”
“你們的這種說法倒是提醒了我。”方炎一步步地朝著梁大昌走過來,說道:“如果游戲非常好玩,那就最好不要一下子通關。不然的話,心情就很容易失落。”
梁大昌臉上的笑容變得冰冷,注視著方炎的眼神如禿鷲一樣的惡毒。
他知道方炎想要做什么,他對此一點也不在意,因為方炎想做的事情也正是他要做的事情。
不用多說什么,梁大昌身后那兩名保鏢就一左一右的朝著方炎包夾過去。
剛才就是他們對著外面的那些保安動手,動作利落地解決了所有的擋路者。
左邊的黑衣男人一言不發,一拳朝著方炎的左側太陽穴砸了過去。
太陽穴是人體要穴,也是人體弱穴。要是重要,弱是柔弱。
方炎能夠感知到他所使用的力度,如果這一拳被他完全擊實的話,可能會導致太陽穴爆裂重傷甚至死亡。
他對方炎下死手,方炎也對他不客氣。
方炎也同樣出了一拳。
比他那一拳更晚的一拳,比他那一拳更輕的一拳。也比他的那一拳更輕描淡寫的一拳。
但是,拳頭后發先至。
方炎一拳轟出,拳頭狠狠地撞在了那個黑衣男人的鼻梁上面。
黑衣人的鼻梁斷裂,整張臉的骨頭都凹陷下去。
他的身體倒飛出去,鮮血在空中飄灑如紅色的噴泉。
在左邊的黑衣人飛出去的同時,右邊的另外一名黑衣人一腳踢向方炎的褲襠。
這小子更加毒辣,他是要毀了方炎的子孫根。
方炎雙腿一夾,就把他踢過來的那只腳給夾在了兩#腿之#間。
黑衣人拼命用力,那只腳卻像是被鑲嵌住了似的紋絲不動。
下盤難以動彈,上身猛地朝著方炎沖了過去。
一記勾拳直襲方炎的眼睛,等到方炎眼睛吃痛時自然會松開他的雙腿。
方炎站在原地不動,左手也輕飄飄地轟出去一拳。
一聲悶響傳來。
因為黑衣人的一只腿被方炎夾住,所以他的身體定在原地沒辦法飛起。
他的上半身向后仰倒,然后又以更快的速度被拽了回來。
他眼神驚恐地看了方炎一眼,然后便張開嘴巴啊啊慘叫起來。
黑衣人的手臂咔啪咔啪作響,就像是手臂里的每一寸骨頭都在碎裂。
“你有口臭。”方炎說道。
方炎一拳轟出,那個黑衣人終于如愿以償地掙脫出去。
只不過他的身體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然后再也沒辦法爬起來了。
這才是真正的摧枯拉朽!
這是境界上的秒殺!
方炎看著梁大昌,笑著問道:“威風赫赫的梁大少,出門就只帶這樣兩個菜鳥保鏢嗎?”
“他們不是菜鳥”梁大昌咬牙切齒地說道。
他們怎么可能是菜鳥保鏢呢?他們一個是花城散打界赫赫有名的選手,成名之后才被他收為已用。另外一個是嵩山少林寺武僧團的成員,曾經跟著團隊在全世界的舞臺上面表演武打節目。后來因為不堪忍受貧窮才提前退役,成為他身邊的鐵桿心腹。剛才就是他們倆人出手解決掉那幾個礙眼的保鏢,那個時候的他們充滿了力量感和給人無窮的信心
現在怎么就那么容易被擊敗了呢?
方炎笑,說道:“這樣的保鏢還不是菜鳥,看來你對菜鳥的定義很特別”
方炎再次邁步朝著梁大昌走了過去,說道:“你還有沒有其它的菜鳥保鏢?或者說,還有沒有稍微不是那么菜鳥的保鏢?如果沒有了的話,我就要動人了我剛才說過,我想打的人從來都沒有失手過。你不會讓我失望吧?”
梁大昌眼神兇狠地盯著方炎,說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梁大昌。一個為了討好自己的主子而甘愿做一個皮#條客的混蛋。”方炎出聲說道:“打人的人才需要報自己的名號。挨打的人就沒有這個必要讓全天下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誰了吧?”
“我不管你是誰,只要你敢動我一根汗毛,我保證讓你橫尸街頭”
“是嗎?這么說我不是要死定了?”方炎指了指梁大昌額頭上裹著的紗布,說道:“那塊木材是我丟出去的。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原來是你”梁大昌的火氣又嗖嗖嗖地飆了上來,指著方炎罵道:“我說過,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方炎一巴掌抽在梁大昌的臉上,問道:“你說的生不如死是不是就是這種感覺?”
天南星的演奏會已經結束,所以方炎也不用擔心會給她們帶來不利的影響。
方炎原本心里就氣憤之極,現在又親眼目睹他們跑到后#臺更衣室搶人,哪里還肯手下留情?
方炎這一巴掌抽出去,確實用了好幾分的力氣。
梁大昌只覺得耳朵嗡嗡翁作響,嘴巴、鼻子、還有耳朵全部都在流血,但是大腦里面一片空白,根本就聽不到方炎說了些什么話。
“方老師”王可大驚。雖然她身后有夏天撐腰,但是也只是不懼怕任何人的挑釁而已。像是方炎這般出人的事情還從來沒有做過。
俗話說的好,強龍不壓地頭蛇。就是夏天在燕京城再如何的權勢滔天人脈深厚,但是這里是花城。如果花城的這些地頭蛇有心想要壞你的好事找你的麻煩,你還真是處處受到鉗制。
閻王好見,的就是這個道理。
方炎又是一個大耳瓜子抽了過去,說道:“被我侮辱的想死又死不了這就是你念念不忘的生不如死的感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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