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開姜帆后,姜帆借著拿藥瓶,眼光偷偷在自己胸部掃,千婷依竟然感覺那個部位有點感覺,想要轉過身不讓姜帆看,卻最終沒有動身體。
“他偷偷地看,我也可以假裝不知道他在看吧。”
給了自己一個借口后,千婷依沒有動,直到姜帆把兩瓶丹藥遞到自己面前,千婷依才驚了一下,好像失神的是自己。
千婷依接過兩瓶丹藥,這天下除了姜帆,恐怕沒有任何一個古武者對自己這么好了,晉級地級三層,晉級地級中期的丹藥,其他古武者恐怕寧愿死也不會交出來,姜帆卻輕松地給了自己兩瓶。
這對于百分之九十九的古武女修,就算賣身也值得了。
“地級中期晉級的丹藥,只有我以后給你了。”
“什么?你還能煉制地級中期晉級的丹藥?”
千婷依拿著兩個玻璃瓶,吃驚地看著姜帆,如果姜帆真的能煉制地級中期晉級的丹藥,那在古武界就是大煉丹師,是會受到所有門派尊敬的。
“這有什么奇怪嗎?”
姜帆心里還郁悶呢,他試著煉了一次地級中期晉級的丹藥,三次出爐,一共得到一粒,而且是下品丹藥中最差的……這成丹率,這質量,讓姜帆都不好意思再煉丹了。
根據戒指提示,物理力量,法術力量1700的屬性點,勉強夠地級中期能量,突破3000相當于地級后期,自己現在法術力量剛好到地級中期。
以法術力量操控,勉強能煉制出地級四層丹藥,也只是勉強。加上自己不會功法,成丹率和丹藥質量自然很差。
地級中期的藥材挺少,要留下種苗就試驗不了幾次,地級后期更只有一株,自己都還留著。所以沒法現在出地級中期的丹。
其他一切都是浮云,拉仇恨才是王道啊,也不知這次去參加比武,能拉到多少仇恨。
剩下的十天時間里,千婷依鞏固自己的修為,不愧資質逆天。經脈很快適應了現在的能量,許多人要花幾個月甚至幾年鞏固的修為,十天時間千婷依已經調理的差不多了。
姜帆和千婷依都扮著小和尚,和法善法通法玄三人及四大金剛一起,帶著幾個年輕弟子前往比武地,法悟。發明留守在南國寺。
比武場地在一個古武門派,這個門派并不是什么大門派,只能算神農架一帶的中等門派,和南國寺差不多,是各個門派掌門抽簽決定的。
前方一個不算大的湖泊,大概一百多平米,湖水清澈。在初春的微風吹佛下泛起漣漪,看上去和一般的湖泊沒有任何不同。
或許迷路在神農架的背包客還會在這里飲水,沒人能看出這是一個古武門派入口,這個古武門派叫做避水宮。
因為這個湖泊下面有一個遠古陣法,避水宮的先祖偶然間找到了陣門,從此就在這里立下門派,因而得名。
這時湖泊岸邊有不少人,除了南國寺眾人,還有另外兩個門派,在這里大家都穿了門派的服裝。從領口看兩個門派分別叫雪山派,靜水門。
姜帆沒有用法術力量去掃,但是從武者氣勢來看,雪山派就遠遠強過靜水門,靜水門一行六人。有四人都是黃級,只有一個玄級,另外一個中年婦女,似乎是一個地級初期,沒用法術力量姜帆拿不太準,不過高也不會高到哪里去。
三個門派都在等級避水宮派弟子出來迎接。
雪山派的人沒有引起姜帆注意,倒是靜水門一名黑皮膚的女弟子讓姜帆多看了兩眼,這小妮子不是那次在東海拍賣會上遇到的黑姑娘嗎?
姜帆記得這黑姑娘那次做了很多小玩意去賣,全賣光也沒買到自己想要的清心蘭,還趴在桌子上哭了,自己買到也忘了給她,看樣子,她還是可憐的黃級初期。
“師妹,那和尚怎么老盯著你看?”一名白皮膚的大胸師姐皺眉地看了姜帆一眼,對黑姑娘說道,要不是看姜帆是和尚,早就上前理論了。
“不知道。”黑姑娘疑惑地搖搖頭,上次姜帆就易容了,這次又變成了和尚,能認出來才怪。
“我看多半是貪圖師妹美色。”一邊一名冬瓜臉但配上精致的五官并不算丑的女弟子厭惡地瞟了姜帆一眼。
“怎么可能,師姐別胡說了,人家是南國寺的僧人,南國寺是嚴格的戒酒戒色,怎么會看上我,而且我這么丑。”最后一句話黑姑娘說的很低聲。
“誰敢說師妹丑,我打掉他牙。”一名五大三粗的男弟子大聲說道。
被幾個人連續盯了幾眼,尤其是那五大三粗的男弟子,怒氣都快化作水流噴出來了,姜帆才發現自己失態,眼光撤了回來。
“你盯著我干嘛?”其他人盯著自己就算了,姜帆回過頭,正看到千婷依也盯著自己。
千婷依用眼角的余光瞟了黑姑娘一眼,對姜帆道:“那不會是你""吧?”
“你什么語氣?”姜帆質問道。
“我什么什么語氣。”
“你的語氣分明是瞧不起人家黑姑娘,覺得你比她好看。”
“我哪有說。”千婷依立即爭辯。
“你的潛臺詞分明是這個,少裝了。”姜帆得理不饒人,兩人說話吸引了一邊雪山派的人,雖然沒聽清說什么,可是兩個和尚這樣竊竊私語,很引人側目。
千婷依注意到周圍目光,紅暈爬到了耳根,轉過頭不再理姜帆。
“法善方丈,沒想到這次你親自率領弟子前來,好久不見,你這內氣收斂的越發深沉,不愧為佛門高手,在下是自嘆不如。”
雪山派那個領頭的人走過來,正是雪山派的長老張墨,地級初期修為,在修為上比原來的法善低一個等級,但是雪山派有一名地級中期的長老坐鎮,地位上比南國寺高,所以張墨在法善面前也不用客氣。
這次不過是為年輕弟子贏得獲取資源的機會,又已經形成管理,能派出一名長老出來帶隊已經可以了,南國寺方丈,供奉,加一名長老,還帶了四大金剛,這就明顯過于重視,在張墨心里,是瞧不起的。
可是讓張墨不解的是,法善竟然帶了姜帆,旁邊那個秀氣的小和尚看不出修為,但這和尚似乎根本沒有修為,怎么也帶來了。
地級武者要隱藏到沒有修為,那是極難的,在這種時候犯不著,如果姜帆只是年輕弟子,黃級玄級,還隱藏自己修為,那不是徒增笑話么。
那帶著這么一個沒修為的弟子干嘛?還不大不小沒規矩,難道是都市來的頂級達官貴人的子弟?
那倒是有可能,一些都市的達官貴人經常花費巨大代價把自己的子弟交到古武門派鍍金,這些年輕子弟到了古武界,還以為自己天下第一,往往沒素質到極點,被其他古武弟子看不起。
許多這樣的弟子惹到古武者,直接就被殺了,都市世界的達官貴人根本沒辦法,除了代價高昂,這也是都市權貴不太送子弟到古武界的原因。
“哪里哪里,張長老修為大進,將要沖擊地級三層了吧?”法善作揖道。
“恩?”張墨奇怪地看了法善一眼:“區區不才,已經是地級三層。”
張墨有些不解,就算法善收斂內氣,以他地級三層巔峰的修為,怎么可能看不出自己的修為。
法善一聽張墨的語氣,立刻就知道自己出丑了,心里更恨姜帆,要不是自己被他害的變成玄級巔峰,豈能看不出張墨修為。
因為修為退步這種事實在沒法想象,除非是晉級的時候走火入魔,一般情況下是不會發生的,所以張墨只當法善是開了個玩笑。
“法善方丈,你這兩個弟子似乎不太懂規矩,遇見我們雪山派倒沒什么,我們雪山派的弟子向來不計較。
但是進了避水宮,里面門派眾多,到時候說錯話做錯事,被哪個前輩殺了,對貴寺也是聲譽有損,方丈還是管管的好。”
張墨看了姜帆和千婷依一眼,提醒了法善一句。
“關你屁事。”
法善還沒答話,姜帆突然出聲,早就看不慣這個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長老了,仗著雪山派有個地級中期坐鎮,說話之間就完全沒把南國寺看起。
還盯著自己和千婷依看,指手畫腳的,姜帆立刻出聲。
法善法通等南國寺弟子頓時愣住,就算是以前的法善,對張墨這種長老也是客客氣氣的,一名地級中期,雖然只是一名,可是就這一名,已經相當于核威懾了,南國寺哪里敢隨便開罪雪山派。
不遠處的靜水門眾弟子也聽見了姜帆的話,都愕然地看著姜帆,那大胸師姐對黑姑娘道:“對你仰慕的這個和尚,挺沖動啊。”
“師姐,你又胡說。”黑姑娘低著頭,因為臉黑,也看不出有沒有紅暈。
“小兔崽子,你說什么?”
這么多目光集中在這里,張墨如何下臺,對姜帆怒目而視。
“我說方丈管不管我關,你,屁,事。”姜帆一字一句地道,張墨氣的汗毛倒豎,身后的雪山派弟子都是憤怒不已地盯著姜帆,幾個還動了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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