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飛劍炸裂,在場的灰衣人臉色齊齊就是一變,大家都知道,這飛劍是那初階靈仙的本命飛劍,起碼也可以媲美初階靈兵。(給力文學網最穩定)
但是既然……經不住對方輕輕一捏。
“兄臺……大人!”那中階靈仙急了,一邊跑一邊高叫著,“這是個誤會……我們是青蓮劍派的弟子。”
陳太忠根本不理他,輕飄飄兩步,就到了那靈仙的面前,笑瞇瞇地發話,“螻蟻……想活命嗎?”
那靈仙本命飛劍被毀,正在狂噴鮮血,聞聽此言,想也不想地回答,“噗……有種……噗,你就殺了我!”
“如你所愿,”陳太忠輕笑一聲,一手撐傘,一手掣出一桿大槍,輕描淡寫一揮,直接將此人斬做兩段。
“你敢!”中階靈仙來不及阻擋,只能怒喝一聲,“你是要跟我青蓮劍派為敵?”
陳太忠依舊不理他,側頭看一眼另一個初階靈仙,繼續笑瞇瞇地發問,“螻蟻……想活命嗎?”
“你……你去死吧!”這位猶豫一下,還是一狠心,祭出飛劍斬了過來。
他覺得,自己只要能擋住對方一招,外事堂的副堂主就能趕過來,這個時候若是掉了鏈子,以后回到派里,真的是沒法做人了。
“蠢貨!”陳太忠笑著搖搖頭,根本不理會那飛劍,又是一槍挑去,直接挑飛此人的人頭。
與此同時,那飛劍也斬到了他的身上,不過他身穿中品靈衫。自是不在乎。
此刻。那中階靈仙才跑過來。眼見他連殺兩人,睚眥欲裂地發問,“閣下,我已經說是誤會了……你當真不把我青蓮劍派放在眼里?”
“螻蟻……想活命嗎?”陳太忠笑瞇瞇的,第三次問出了這句話。
螻蟻?中階靈仙先是一愣,旋即就反應過來,對方起碼得是高階靈仙,才敢如此大言不慚。
此刻他心里有再多的不忿和怨恨。也只能強行壓著,咬牙切齒地回答,“如能不死,誰愿意死?”
“我偏不讓你活,”陳太忠哈地大笑一聲,又是抬手一槍。
這中階靈仙,比初階的要難斗一點,但也不過僅僅架住他第一槍,第二槍,他就將此人攔腰斬做兩段。
這番變動。嚇得旁邊圍斗的人早就住手了,眼見四級靈仙都不是對方一槍之敵。(給力文學網最穩定)眾人齊齊地倒吸一口涼氣……我艸,這是惹上什么人了?
而這中階靈仙一時卻還沒死,他疼得一邊在地上打滾,一邊咬牙切齒地發問,“為什么?”
“你問我為什么?”陳太忠哈地一聲大笑,“這倒奇怪了,是你們要先殺我,居然問我為什么……難道我要束手被你們殺?”
“可我明明說了,我不想死,”中階靈仙的聲音,開始變低。
“你看,你也知道你是螻蟻,”陳太忠哈哈大笑著,“螻蟻想不想死,我需要在意嗎?”
“噗,”中階靈仙噴出一口鮮血,大睜著雙眼,含恨而亡。
“跑啊,”不知道是誰發出一聲喊,灰衣的眾人聞言,撒腿就跑,尤其是那個最先出手的初階靈仙,跑得最快。
“若要你們跑掉,我也不用混了,”陳太忠輕笑一聲,接連十幾個神識發出,灰衣人都化作了滾地葫蘆。
他在洄水之畔停留的時候,早就將神識恢復了,還略略有一點長進,所以并不吝惜神識攻敵。
當然,他把這些人打躺下,就足夠了,剩下補刀的事情,就交給刀疤了。
王艷艷也不待他多說,手持大槍,一槍一個的速度解決著,順便還將那些人的儲物袋收起,她對財富的執著,令人嘆服。
有一個九級游仙神識較強,在即將被殺的時候,神智還極為清醒,他出聲辯解,“我并沒有動手啊。”
“敢對我家主人動手,沒有阻止的,也該死!”刀疤一邊回答,一邊毫不留情地就是一槍。
她也是個妙人,把那個最先惹事的靈仙,排到了最后,還笑瞇瞇地問一句,“螻蟻……想活命嗎?”
這廝也知道逃不脫了,于是一閉眼,冷笑著發話,“你們就等著承受青蓮劍派的怒火吧。”
“你若是肯交待,為什么要為難這個村子,想要活命,倒也不難,”王艷艷笑嘻嘻地許愿,“你最好明白,我是認真的。”
那靈仙睜開眼睛,看了她好一陣,才冷哼一聲,“青蓮劍派沒有怕死的孬種。”
“那是,”王艷艷笑瞇瞇地點點頭,“青蓮劍派只有會欺負弱小的人渣!”
說完,她也不待對方回答,手起槍落,斬下了他的四肢,又一槍戳破了他的氣海,最后才一槍挑破對方喉嚨,“主人,我這樣處置,合適嗎?”
“隨便你,”陳太忠笑著回答,然后一攤雙手,“左右不過是一群螻蟻。”
然后他又吩咐一句,“在場的都是些可憐人,儲物袋里的東西你收了,儲物袋就送給他們吧。”
一個儲物袋,起碼也要四五百的靈石,對于這個村子的人來說,不無小補。
事實上,他主仆倆最不缺的,就是儲物袋了,因為這東西不能大量往外賣,他倆有意毀掉的都數不勝數,哪里會把這種小錢看在眼里?
說完之后,他又看一眼在場的村民,“有誰知道,這幫人到底要干什么嗎?”
在場的村民這才從殺戮中反應過來,不少人直接跪下磕頭,其他人也跟著效仿。
童曉川也跪下磕了九個頭,然后他直起身子,沖蒙面女修使個眼色,怎奈那女修沒看到,說不得他又沖那公子使個眼色。
陳太忠不動聲色地微微頷首,表示自己收到,然后輕咳一聲,吩咐自己的女仆,“收點荒獸肉,咱們今天晚上,就在山上扎營好了。”
“還是進村子吧,”有村民熱情地相邀,“這大雨天的。”
“你們還是盡快準備搬離吧,”刀疤沉聲發話,她的言語挺讓大家掃興,“我和主人護得了你們一時,護不了你們一世。”
事實上,他倆趕過來的時候,就接近傍晚了,待兩人在山上扎營之后,天色已然微黑,細細的小雨還在綿綿密密地下著。
等天色大黑的時候,刀疤已經做好了飯,就在此刻,山下鬼鬼祟祟地摸上來一個瘦小的黑影。
王艷艷的現在的神識,也算不弱,她老遠就發現了此人,禁不住眉頭一皺,“嗯?”
陳太忠微微一笑,“是個小家伙,好像知道點什么。”
上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童曉川,他一路躲藏著來到山上,甫一見到這二人,登時就跪下,連磕了幾個頭,“兩位大人,求你們救我們大砂村一救。”
“我們只是路過,”王艷艷根本不等他說什么,就先冷冷地回答,打斷他一些不切合實際的念頭,“今天白天,我們也出手了。”
“先聽聽他說什么,”陳太忠倒是不著急,笑瞇瞇地發話。
童曉川聽得明白,于是他一咬牙,直奔主題,“我們被攆走……是因為村子附近發現了白晶礦,這些人想采礦。”
“白晶礦?”陳太忠和王艷艷聽得一聲驚呼。
白晶是一種質地堅硬、能極好地傳遞靈氣的材料,在風黃界用處眾多,除了可以煉器之外,也是各種大陣的主材之一,白晶磨成粉,也可以輔助煉藥甚至它本身就可以入藥。
更奢華一點的話,就是用這個東西造房子,陳太忠蓋他的院子,就用了不少白晶。
這個東西不算特別罕見的資源,但是它的需求量大,產量又很一般,所以比一般的礦藏,還要貴重一些。
而且,白晶礦經常會出現伴生礦,比如說玉晶礦,就多存在于白晶礦中。
玉晶就更了不得了,可以制造各種法器、靈器,而那些記載功法的玉簡,多數也是玉晶制成,是極其高檔的一種材質。
“這個消息,是我叔叔告訴我的,”童曉川四下看一看,壓低了聲音,“他說很可能還有屬性玉晶,不過他不讓我說出去……我們只想要個合理的搬遷價格。”
“天底下哪里有那么多合理的價格?”王艷艷不以為然地笑一笑,“能給你們每人五十靈石不錯了,你們又得了那么多儲物袋,還是趕緊趁夜搬走吧。”
“可是,這原本是我們的土地,”童曉川再次跪下磕頭,眼中滿是淚水,“兩位大人,還是請您二位幫忙做主,大砂村的父老鄉親懇求您們了。”
王艷艷猶豫一下,還是搖搖頭,“我們不方便說話。”
“方便,怎么不方便?”童曉川急了,他終究是個小孩子,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腦全說了。
原來這白晶礦的消息,并不是人所周知,有那消息靈通的主兒,決定先下手為強,占據了這里,那么等到消息傳開,就算別的勢力要求分潤,他們也占了先機。
也正是因為如此,那幫灰衣人看到王艷艷拿出留影石,才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下殺手多一個人知道,就少一分利潤。
童曉川認為,這事兒不怕敞開了說,“他們也怕消息傳出去,而且,我們村子里的人,都有地契和房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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