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辰手中只拿了一把扇子。其折好了,合在一起。
鐘靈也好,旁邊的神農幫眾也好,一齊呆愣在原地。月光下的張辰一手拿著扇子,跟沒事人一樣。
“走吧,沒什么好看的。”他這樣說,旁邊的鐘靈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點頭,“嗯”了一聲,然后跟在張辰的后面。
那背后的四個人都定在那里,大半天動不了。到他們反應過來時,張辰跟鐘靈早就已經走得沒影了。
那山下的幾道防線對于張辰來說,只是閑庭信步一般。靠神農幫的這些嘍啰們別說攔著張辰了,只看到一個影子過去,都以為是個錯覺。
鐘靈被張辰抓著跑,只覺得耳邊風呼呼的刮。感覺跟在騰云駕霧一樣,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居然已經到了無量山的山腳下。
“呼……呼……呼……”鐘靈兩手撐在膝蓋上,喘氣不已。“你好……你……好,厲害……”剛剛的騰云駕霧般的跑法實在是把她跑累到了。張辰這時拿了扇子抬頭看月亮,就聽到耳邊有提示,“鐘靈對你的好感增加30.達到了70.”
電腦提示,“恭喜,你的主線任務已經完成了一半。”
張辰心想,“看來一切順利。那么接著的要去找木婉清了。”他一手拿扇子頂著頭。鐘靈這時正回頭看他。
“你看什么?”
鐘靈臉一紅,然后說,“你的武功比我爹爹還要厲害嗎?”
張辰看著那雙大眼睛,心想這個問題不那么好回答。這一次既然是哄女孩子開心,那就多哄一下,于是說。“你老爹年紀比我大,武功高點兒也正常。”
那鐘靈倒是不是傻蛋。張辰說她爹武功好,她很高興。但還是笑了說,“武功高低跟年紀可沒有關系。那個司空玄可比我爹老多了……”
張辰笑笑說。“照這么說,我該算天下第一了。”不過他自己心想,這個時代的天下第一可不容易拿到。就算少林寺的那個掃地僧就太厲害了。
鐘靈,“哦。我覺得你有天下第一了呀……”她這時看著張辰臉又一紅,然后說,“接著的,你要去哪里呢?”
張辰耳邊聽到提示,“鐘靈對你的好感增加了5點。”
“還沒定。”張辰的真實去處。應該就是萬仇谷。不是為了找仇萬仇,而是要找木婉清。鐘靈有些失意,然后說我的閃電貂不見了。我要去找一下。她嘴上打著呼哨,這樣到處吹了一會兒。也沒見那貂鼠回來,天倒是亮了。
張辰,“鐘姑娘,要不然我先送你回家去吧。貂鼠的事,我后面幫你找吧。”
鐘靈有些沒精打彩的,最后說,“好吧。”
兩人一起去萬仇谷。對于回家,鐘靈是不太愿意的。但最近一段時間畢竟發生的事太多。跟張辰分手時,她有些戀戀不舍。“哥哥,你以后還會來找我玩嗎?”
張辰,“當然的。不光來找你。說不定還有別的事呢。”
“別的什么事呀?”
張辰想了一下說,“時間沒到,現在可不能說。”他這時急著想去找木婉清。在完成這個主線任務之前,不能傷人。實在是個坑爹要求,如果可能的話,最好是早早解決了這件事。
“好了,我一定會回來的。你放心。”這么千說萬說的。才把鐘靈勸回家。
找木婉清。
原作之中,此時的木婉清正被王夫人的手下群奴仆圍攻。這一段時間。段正淳的各路老婆正在相互征戰不休。
修羅刀秦紅棉和俏夜叉甘寶寶兩個人是師兄妹。此時合了伙的跟蘇洲王家的王夫人打上了。
話說回來。這些女人們哪。一個嫁人了,一個是寡婦。除了秦紅棉自己還單身之外。不知道有什么好爭斗的。還這么大張旗鼓的打死打活。
大理段二這一輩子沒少作孽。非要為了部落去娶個什么刀白鳳。本來當皇帝王爺的人。娶一群老婆有什么問題。金庸小說中,除韋小寶之外,唯一娶了一堆老婆,而沒有被人說道的就是段譽了。
似乎是成了皇爺,多娶幾個女人就成了順理成章的事了。普通的大俠們,不管怎么本事怎么有權有錢也都是專一不二。
張辰不想多管這些。此時他的身份正是大理皇子段譽。后面多撈幾個女人,在這個時代簡單連解釋都不需要——我是皇帝,按國家制度我就得多弄幾個老婆。要不然文武百官都要上奏,表示不成體統。
我既不需要娶一個叫刀白鳳的大家族的千金女。也不需要守什么專一的名聲。加上背景深厚。就算吸人內力,也完成不被人說道。還有喬峰當兄弟。何其爽哉!
總的來說,段譽就是一位衙內之中的戰斗內。當初當著慕容復的面兒,追人家表妹的就是他了。
其實如果光從段譽的角度上來看問題。自然會覺得段譽癡情又傻萌。可你要從慕容復的角度上看,那段譽真個兒就是個標準衙內。
跟什么陽光純情無關,能當著人家的面兒就追求人家未婚妻的這檔子事兒,也就是段譽干得出來。再從慕容復的家道中落,復國無望,去對比一下人家段譽,那真是人比人得死。
這段譽什么都不干,一天到晚游手好閑,就當了皇帝。居然,連武功都是什么都不干,就天下無敵了。可憐慕容復同學,苦練了一輩子,武功越練越不如人家不說。到了三十老幾還是處男。奮斗了一輩子,一事無成。最后被活活氣成了個瘋子。
好吧。說到當面追人家老婆這件事。
很久以前的,張辰曾經看過一個綜藝節目。是一個老外在米國華盛頓大街上拍的。他請了四個牛高馬大的黑人保鏢(目測人均身高在一米九二以上。體重人均兩百斤以上。肌肉發達,都戴墨鏡。)
這位測試人的身高則只有一米七幾(跟旁邊的保鏢比很矮小),是個一看就陽光的白人小伙。穿著花襯衣,脖子上戴了根最少拇指粗的大金鏈子,手腕上都戴著金手鐲。指頭上全是大金戒指。這么裝備完了,這孫子上街專門找那有男人陪著的女人搭訕。
然后看人家男人的反應(后面用攝像機拍著)。
米國在末世之前是人均持槍率世界第一,人均一把。結果居然沒一個人敢反抗。那些米國男人們在自己女朋友被衙內調戲的時候。連個屁都不敢放。
“好吧。老子現在就是衙內!”張辰展開扇子往外走。他之所以要到萬仇谷是因為,圍攻木婉清的。那王夫人的手下就在萬仇谷附近。
也不知道甘寶寶教唆著勤紅棉打王夫人是什么意思。這好比三個被人騙了的女人。沒去找騙子的麻煩,自己反而先打起來了。張辰感嘆了一句,“真是問世間情為何物……”想到這兒,又覺得不太對。也沒多想下去了。
那不遠處有一處大的木屋,看起來應該是一家有錢人家的房子。張辰此時耳力極好,遠遠的就能聽到那木屋中有極多人。
走近一些后,這些人的呼吸聲就更是明顯。張辰展了一下扇子心說,“是了。應該就是這里了。”
此時已經是下午。看來這幫家伙已經在這里堵了木婉清。
有人喝道:“小子。你干甚么來啦?瞎闖甚么?”
后面有人說道,“這小子是從萬仇谷出來的。定是那賤人一路的。且放他進去,咱們斬草除根,一網打盡。”
張辰搖著扇子進去,心想,段譽這個家伙,運氣也是真好。得了一身本事。如果是普通衙內離了自己的安全區后,幾乎是處處被人欺。
正常情況下,衙內是有戰斗內最爆表的安全區在自己老爸或老母的地盤上。在這個區里,基本上干什么都沒人敢管。張辰此時的位置是絕對不在安全區內的。
當然這只是相對于段譽來說。對于張辰來說。這許多的人加起來,還不夠他喝一壺的。
穿過一個院子,石道兩旁種滿了玫瑰。香氣馥郁,石道曲曲折折的穿過一個月洞門,張辰順著石道走去,但見兩旁這邊一個、那邊一個,都布滿了人。忽聽得高處有人輕聲咳嗽,他抬起頭來,只見墻頭上也站著七八人,手中兵刃上寒光在黑夜中一閃一閃。
張辰不理他們。只這些人在黑暗中向他惡狠狠的瞪眼,有的手按刀柄。意示威嚇。
石道盡處是座大廳,一排排落地長窗中透了燈火出來。他走到長窗之前。朗聲道:“在下有事求見主人。”
廳里一個嗓子嘶啞的聲音喝道:“甚么人?滾進來。”
張辰心下有氣,推開窗子。跨進門檻,一眼望去,廳上或坐或站,共有十七八人。中間椅上坐著個黑衣女子,背心朝外,瞧不見面貌,背影苗條,一叢烏油油的黑發作閨女裝束。東邊太師椅中坐著兩個老嫗,空著雙手,其余十余名男女都手執兵刃。下首那老嫗身前地下橫著一人,頸中鮮血兀自汩汩流出,已然死去。
那坐在上首那老嫗滿頭白發,身子矮小,嘶啞著嗓子喝道:“喂,小子!你來干甚么?”
張辰淡淡道,“老婆婆不過多活幾歲年紀,如何小子長、小子短的,出言這等無禮?”他搖了搖扇子一邊走都是說道,“哦。我有個朋友請我來救一個姑娘,。我生平好管閑事,特地來英雄救美。”
那老嫗臉闊而短,滿是皺紋,白眉下垂,一雙瞇成一條細縫的小眼中射出兇光殺氣,不住上下打量張辰。
坐在她下首的那老嫗喝道:“臭小子,胡說八道。”這老嫗甚是肥胖,肚子凸出,便似有了七八個月身孕一般,頭發花白,滿臉橫肉,說話聲音比尋常男子還粗了幾分,左右腰間各插兩柄闊刃短刀,一柄刀上沾滿了鮮血,地上的人顯是為她所殺。
張辰吐了口氣,心想,我大理鎮南王世子。要不是因為主線任務。不讓打傷人。我現在就一個嘴巴子過去。然后吸干了你們的內力。看看有誰能找我的麻煩。
大理皇室三代單代。敢動我一根毛,天龍寺的和尚都得來跟你們發飆。我這千金玉手,這是傷得的嘛!
不過此時這些人的來路。怕都是段正淳那個前衙內搞出來的,如果直說是段譽。搞不好這些人的士氣更高昂。
話說鐘萬仇哪兒不好隱居。居然隱在大理境內。真是不會找地方呀。那甘寶寶居然還修了地道。真是想像力之所能及。
張辰正在胡思亂想間。只聽那瑞婆婆道:“你這小子油頭粉臉,是這小賤人的相好嗎?”
說著向那黑衣女郎的背心一指。張辰搖頭說:“之前沒見過。我就是來救人,也犯不著認識誰了。”
女郎緩緩的道:“我用不著誰來救。也用不著誰好心。你走吧。”她口中說話,臉孔仍是朝里,并不轉頭。語氣中卻冷冰冰地不帶絲毫暖意,聽來說不出的不舒服,似乎她對世上任何事情都漠不關心,又似乎對人人懷有極大敵意。恨不得將世人殺個干干凈凈。
張辰聽了心里有點兒不爽。不過礙于主線任務,心說先救了人再說。對于這個死女人。只能先試著打打關系。如果好感超過60,完成主線任務后。我正好發揮衙內本色。這里的一群,加上無量劍派什么神農幫。我一律吸干凈了。
那女郎這時忽然冷笑道:“臭男人,別假惺惺的來討好我!”
平婆婆突然粗聲喝道:“小賤人,起身動手罷!你的小白臉救不了你!”雙刀相擊,錚錚之聲甚是刺耳。
黑衣女郎冷冷的道:“你已活了這大把年紀,要死也不爭在這一刻。蘇州那姓王的惡婆娘干么自己不來跟我動手,卻派你們這批奴才來跟我羅唣?”
瑞婆婆道:“我們夫人何等尊貴,你這小賤人便想見我們夫人一面。也是千難萬難。你知道好歹的,乖乖的跟我們去,向夫人叩幾個響頭。說不定我們夫人寬洪大量,饒了你的小命。這一次你再想逃走,那就乘早死了這條心。”
張辰聽這些人這么扯來扯去的,好生心煩,心說這小妞也就是見了岳老三后,那岳老三非要看她的臉,她才老實了。
我可沒段譽那份閑心慢慢跟他們玩。所以他說了句,“你們兩邊兒扯完了沒有?我現在要救人了。”
那胖老太太,跟木婉清一齊抬頭瞪著他不說話。
張辰。“這樣吧。我受人之托。就把你們都打翻了。然后救了這位姑娘出去。”
木婉清,“我用不著你救。”
張辰說。“由不得你。”他說話間就已經動手。手上的木扇一指之間,那木婉清已經軟倒。張辰一把抱了。這小妞身材高挑。抱在手里身體軟軟的倒不向她嘴上那么硬。而且其身上有一陣香氣,似蘭非蘭,似麝非麝,氣息雖不甚濃,但幽幽沉沉,甜甜膩膩,聞著不由心中一蕩。
她大怒道,“你干什么?”
“救你。”
那廳上的一干人等,其實從江南一直追殺木婉清到大理,一路上跟她交手多時,人雖多,卻一直沒能奈何她。此時見到張辰隨手一點,就把她點倒在地上。都吃了一驚。
端婆婆,“小子,把她放下,我們……”
張辰不答話,一邊右手折扇點出,那旁邊的一干水貨,就像剛學走路的小孩遇上了大人一樣,一路過去,這些人一路的被點倒在地。
這一廳的人,多數是追殺木婉清一路的。此時在張辰手中,打發起來,就跟打發稚童一樣。連木婉清都驚的說不出話來了。
張辰抱著她直奔出去。沒奔到二十余丈,那樹林后忽然齊聲吶喊,十余人竄出來橫在當路,中間一個高身材的老者喝道:“小賤人,老子在此等候你多時了。”
這些人看起來,應該是早早就在這兒埋伏好了的。木婉清不說話。那張辰一手抱著她卻跑得跟風車一樣快,轉眼就已從這十個人旁邊穿過去。這些人中離張辰近的幾個,等到要動手時,才發現已經動不了了。
一眾人定在那時,動彈不得。
“那小賤人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強援,竟然這么厲害……”
另一人道,“我看她被人抓著沒動,連馬也沒騎。是被人掠走了。也未可知。”
幾個人七嘴八舌。那蘇州王家的人馬著實不少。后面那十個人不久后又追了幾十人過去。看到前面十個人都要在那里一動也不動,都很吃驚,“你們怎么了?”
“被人點了穴。”那愣的十個人中,最領頭兒的一個說道,“這賤人來了一個強援,武功高不測。我們十個,原本想攔著。結果一轉眼就被點了穴。”
那來的幾個人只覺得有些不能相信。但現在事實都在眼前,又不能不相信。所以上來給這十幾個人解穴。張辰點穴用的手法雖然不重。但其內力精深,不是這些人能輕易解得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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