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家。
“賺了,賺了,被老爹揪一下耳朵,賺了五萬兩,劃算啊!”如宗一個財迷的模樣。陸言虧了的錢包括了一些因為臨時收藥材而多花的錢。而慕容家算賺了多少,是按現在藥材的實際價格。
如祖搖了搖手中的扇子,“二哥,你的眼界也太低了,才五萬兩,看你高興的。”
“去,無本生意啊,不要說五萬兩,就是只賺了一兩,我也高興。你不高興?”如宗向如祖挑了挑眉。
“高興啊,不過如果說,我已經動了陸家其他的生意,讓他在接下來的幾個月里將會虧更多,你是不是會更高興?”如祖一個我是高人,你開口求我,我才說的模樣。
“去,就你小子動手了,陸家在城里的生意,哥我可是明正言順的向陸言開火了。”
“明正順言?”如祖沒有想到如宗會這樣做。他只是在暗處斷了陸言的一些供貨,買了一些鋪子做著與陸言相同的生意,可是質量價格都比陸言的低,暗地里搶陸言的生意而已。
“他讓哥虧了一單大生意,哥不出幾口氣,以后哥在城里還怎樣混啊!”如宗也笑得很得意。
“也是,也是。”兄弟兩人那一個模樣的得意勁,讓旁邊的人也非常的高興。
“是,你們兩厲害,可是查到了陸言后是那一家了么?”如棋一盆冷水向兩人潑了下去。
“沒有。”
“沒有。”
兩人都低下了頭。
“是來自嚴家。”
如棋這話一出。書房之內,立刻全看向了她,眼里全是不相信。
“什么?”
“怎么會?”
“為什么?”
“嚴家?”
“嚴家里面誰的主意?”各種的聲音。各種和疑惑,各種的不相信。
要知道,慕容家與嚴家只是平水相逢,并沒有什么深交。平時也沒有什么來往,(撇除如耀救了嚴十,現在兩人在私下可是來往挺密的),真要算起來。可以慕容家對嚴家有著大恩。這嚴家怎的就對付起慕容家來了。
“這個,我也不清楚,只知道,陸言與嚴家的嚴五有來往,本來生意人與那一家來往都不是事,可是每一次兩人見面都挺隱閉的,就像不想讓外人知道一樣。”
商人,與什么人見面都可以,大大方方的。見誰不行?
為什么要隱密起來。一般來說。就是有不可告人的事情了。
“上個月,陸言大量收購藥材的時候,嚴五在錢莊取了三萬兩的銀票。沒有兩天,這些銀票卻由陸言的手中流了出來。”剛剛還疑惑的眾人。一下子的就肯定這兩人有著秘密的關系了。三萬兩,可不是少數目。如果是嚴家在后面支持陸言,所以陸言才會對于虧多少錢并不在意。
“是嚴五個人的行為?還是嚴正的命令?”
如棋搖了搖頭,“不知道。”
“要不要去嚴十哪里試探一下?”
如棋點了點頭。
其他人也動了起來,知道是嚴家在做事,沒有理由放著嚴家不管,讓她不斷的針對慕容家的。
如祖,如祖一暗一明的出手,讓陸言焦頭爛額。
嚴五只給了他三萬兩,最后他卻虧了六萬多,有三萬多得他自己承擔,不是沒有想過讓嚴五給他墊上,甚至他也找到了嚴五問要錢了,可是嚴五甩了他一句,誰讓你這樣的拼?
是的,嚴五是讓陸言對付慕容家,他給陸言的命令是在暗地里拖垮慕容家,拖著慕容家進步,壯大的步子,不讓慕容家在城里獨大。
可是陸言卻想做得漂亮,在嚴五那里拿到更多的資源,得到嚴五更多的信任,所以他有點暈頭的,拼了。
在嚴五那里拿不到錢,接著供貨出現了問題,生意被同行搶了,外面也傳出了他做了虧本的生意急需錢周傳,落井下石的人立刻出現了。做生意那一個不是十鍋九蓋,左蓋蓋,右掩掩的,能過去,錢就會下自己的袋子里了。現在一個個全都追著陸言,要收回陸言欠著他們的。
資金本來就夠緊了,還被人追著要錢,日子當然不好過了。
坐在鋪子里,陸言這時才想到,慕容在家這一趟里,根本就沒有一點的虧損,如果慕容家用五折將貨賣了,那慕容家才會虧了那些貨的錢,可是在最后的關頭,守賢將如宗揪了回去,他卻為了一口氣,為了在嚴五的面前一點所謂的分數,將手上高價收回來的貨賣了。
真不知道當時怎么會那么的沖動。
后悔已經沒有用了。
現在最重要的想辦法將虧損的補回來才是正路。
到慕容家去借?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
如宗被揪回家的那一天喊的話,一遍又一遍的在陸言的耳邊響起,接著,如宗跳了出來,喊著,陸言敢與他打對臺,敢害他被老爹揪回家,害他丟人,這仇,他一定要報。慕容家果然就針對著陸言的生意做起了價格戰。就沖這一點,陸言知道,慕容家是不會借錢給自己的。
雪上加霜,是形容陸言現在的情況的。
陸言已經算過了,近段日子里所賺的錢,全虧了,還將以前賺下的老本也虧出去了好多。剛買的宅子一定要賣了,田,地,甚至鋪子也得賣了。看著自己算出來的賬,氣得陸言幾乎暈過去。在下那個最后的決定的時候,他沒有想過嚴五會放棄他,最后的結果要他承擔。他也沒有想過慕容如宗竟然還會跳出來痛打他。
回到家里,他看著守蘭靠了過來,氣不打一處。一個巴掌就扇了過去。
“沒有你,我會虧了三萬多?”
哭著,抖著,卻不敢駁陸言的話。
看著這樣的守蘭。陸言更氣了,他一甩袖子,離開了宅子。
直奔著慕容家而來了。
沒有被迎進門。
站在慕容家的大門外,陸言的心情非常的不好。“我要見慕容守良,告訴他,不見我,他會后悔的。”
管家打量陸言,“陸姑爺,你說說什么事,好讓小的進去回話。”主子之間的事,做下人管不著,而且最基本的禮。下人必須得做足。
眼一瞪。“告訴他。不想他四個女兒嫁不掉,就撤了針對我生意的行為,還得陪我三萬。不五萬兩。否則,我會讓他四位千金一輩子窩在家里。別想要嫁人了。”
管家一聽這可不得了。
連忙進去稟報。
守良一聽,火氣也就上來了。
找了找沒有找到趁手的工具,卷起袖子就往外走了。
管家一看主子生氣了,這事,不適合鬧大,讓人開了小門,讓陸言進了慕容家。
就是外院的壁照后面,守良與陸言相遇了。
守良一手揪上了陸言的衣襟,“敢動我的女兒?你不知道死字怎么寫!”說著就來兩拳,兩拳都落在陸言的肚子上。痛得陸言像蝦子一般整個個卷曲了起來。
一個是長年下地工作的農夫,雖然這幾年沒有下地,可是身體的強壯可不是陸言這樣的書生可以比得上的,陸言在守良的手下沒有一點還手之力。
“我的要求是你撤了,對我生意的針對行為,陪我五萬兩,將慕容家生意下線的總承包給我做,否則我休了守蘭,你還記得不,守蘭可是瘋子,只要我休了她,說她入門五年沒所出,說她是瘋子,不要說整個清水里,就是全國也不會有人娶你那四個寶貝的閨女。”在一輪的痛過去了的時候,陸言立刻說出了他的底牌。
不沖別的,就沖陸言最后一句,不會有人娶你那四個寶貝閨女,就足夠讓守良發飆了,拳頭再一次的落下,這一次不再局限于陸言的肚子了,臉上,身上,能下拳頭的地方,陸言都挨上了。
慕容家里的其他也人收到了消息,趕過來了。
也由下人,管家的嘴里知道事情的過程。
如光,如耀幾兄弟已經擼起了袖子,一個個磨拳擦掌的,就要上前揍陸言。
守禮將人攔住了,讓守賢與他一起上前,拉開了守良,“不用生氣,我家的閨女不會沒有人要的。”他也乘機在陸言的身上下了兩腳。
守良放開了陸言,很不恥的呸了陸言一下。
“遺傳的瘋病,沒所出,誰敢娶啊?不是我,守菊會嫁得出,不是我,守菊能嫁進李家?沒我,她們四個也別想嫁人了,只要你們不同意我所說的話,我就休了守蘭,我會將慕容家的女人都身患惡疾的事給你們好好的宣傳。咳。被休的守蘭就是最好的證據,你們別想抵賴了,跑不掉的。哈哈,咳,咳!”高興于自己計劃的陸言坐在地位笑了起來。
“你錯了,如果我姑一直沒有嫁掉,那是我們家的問題,可是她嫁了,所以,那就是你們陸家的問題了,一個瘋子,正常人會娶不,不會,所以守蘭不是在我們家里瘋掉的,是陸家害她瘋掉的。是你陸言害她瘋掉的。就沖你娶了我姑這一點,她就不是一個瘋子。至于你所說我姑沒所出,你可以用這一點休了我姑,可是你陸家害到我姑瘋了,就沖這一點,我們慕容家就不會讓你陸家言有好日子過。”如祖上前兩步,臉與陸言的臉靠得近近的,“我姑在你家過得好好,你就過得好好,我姑日子不好過,你也別想有好日子過。這話是我慕容如祖說的。”扔下了話,如祖嗖一將手中的扇子收了起來,輕輕的在陸言的頭上敲了一下,“記著,我慕容如祖說過的話。”
陸言看著如祖,莫名的打起了顫抖。
“管家,送陸姑爺回去。”守禮向管家揮了揮手,管家立刻叫了下人行動起來。
馬車之上。
“城里的情況太復雜了,不適合我姑生活,鎮上,你陸家的老家,那里的環境,我姑會比較喜歡。”如宗在馬車的邊上繼續關照著陸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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