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如意并不在清水!”顏烈咬牙切齒的。沒有了西門如意,是不是就表示,他顏烈即將喪命?顏烈紅著眼他不甘心。
一出生,別人就告訴他,他一生的目標就是坐上那一個位置,隨著年紀的長大,他也清楚明白,他自己也是想坐是那一個擁有著最高權力的位置。
生活在宮里,他見多了宮里的,皇權面后的那些骯臟事,他知道,他失去那是一個位置立刻就會過上低人一等的日子。
所以他爭,所以他使盡了方法要坐上那一個位置。
顏蕭失去了機會,顏熹的機會也不大了,馬市辦成了,他無比的接近那一個位置,而在這一刻,有人告訴他,他即將要死!即將失去所有的機會。以前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費的!
他不甘心!
“他人不在,可是他長期住在慕容家,里面難道就不可能有解藥?他也會怕我誤傷自己什么的啊!”如棋顏烈。
顏烈瞇了一下眼,如棋能在慕容家找得到解藥,他顏烈一樣可以。
“你知道這毒叫什么么?不知道!你知道解藥是怎樣的么?不知道!找人試藥?我告訴你,你不會找到這毒的!因為這毒,是我專用的,你是找不到的。”
顏烈打量了一下如棋,他準備向如棋用刑。
勸說不行,那打呢?或是侮辱,一個姑娘家總有她怕的東西。
“我不怕死。侮辱什么的你也別想了,只要我有一點點不高興,我就自盡。那么,你就準備給我陪葬吧!”如棋愉快的笑著,那笑狠狠的刺著顏烈。
如棋清楚顏烈是怎樣的一個人,他的手段非常的清楚,只是那些手段一直都是顏烈用在別人身上的。
這世上怎么會有這樣的一個人?
軟硬不受?
“你保證那里一定有解藥?”
“不保證,只是那里也沒有解藥了,那么。我們給你陪葬吧!”
如棋看了一眼南宮長樂,他的臉色越來越差了。如果沒有解藥,他應該撐不了多久了。現在由顏烈手上拿到解藥是唯一的路子,而回慕容家也成了如棋唯一能想到的。
不回,家里人擔心。南宮長樂身上的毒越深,如棋又不可能帶著他逃,兩人的命,就只能交待在這里了。回,家里厲害的人都不在,家里沒有能力自保,回去,那是多害幾人的性命。
如棋的心里苦著。
路上。
“我總覺得你恨我,不喜歡我。為什么?”顏烈靠在車廂上,打量如棋。他的傷口已經包扎過了,只是上面的毒。他身邊的人連認也沒有認出,更何談解?
所以,逼于無奈的,唯有聽從如棋的話,給了解藥南宮長樂,現在更坐上了馬車。向著慕容府而去。顏烈要回慕容家找解藥。
如棋白了顏烈一眼,沒有回答。
堂堂的皇子。高高在上,要權有權,要錢有錢,要將來有將來,要樣貌有樣貌,要身材有身材,年紀與她也匹配,沒有壞名聲,沒有惡習,可是卻多次求娶不得,這自尊,可以說是被慕容家,被慕容如棋踏在泥里了。
現在他開口問了,而如棋的態度,讓他覺得很受傷,很委屈,他什么時候這樣的低下了?
“慕容家現在只剩下老弱婦孺,唯一一個懂武的現在又中毒了,就是一會,我們回到了慕容家,你又能逃得了么?”顏烈拿話恐嚇如棋。
如棋沒有理會顏烈,她正在想著,有沒有方法通知如書她們,讓她們做好準備,離開慕容家。
“他有什么好的,沒錢,沒權,還是一個血統不明的孤兒,沒有家族可以依靠,也沒有大好的前途,他有什么好?你為什么要選他也不選我?我就真的那樣的討你的厭?說嘛,這路上也太悶了,說一說,就是即將也死也可以做一個明白鬼!”顏烈還有拿話誘著如棋。
“你不是在京上的么?”
在如棋的消息里,他是在京上的,進宮見過皇帝之后,他應該在他的府里準備著娶他的正妃,納他的側妃。過年了,景帝有這樣的打算。
沒有召,皇子不得離京,自作主張離京,可是等同逆謀。
如棋開口了,顏烈笑了。能讓如棋開口總是一件好事。
“本王爺是在京上,所以在這里的,只是顏烈而已。”
“你找人頂替你在京?”
如棋沒有想過顏烈會這樣的大膽。
“進了宮。見了父皇,賢王爺就沒有大事情了,而且,長途跋涉的,總得休息一些日子的。”
沒錯。
在顏烈見了景帝之后,他就擺了個人在他的王府里,而他就到連夜趕往清水來實行他籌備已久的計劃。
沒有錯,西南一事,就是他派人去進行的。
在北邊,顏烈一邊經營著馬市,一邊就在想著慕容家竟然敢拒絕他,他必須得報仇,否則那氣是下不去的。
他首先派了人到西南計算如光。
然后調走了慕容家的人員。
只是顏烈沒有想過,慕容家這一次竟然會這樣的配合,所有厲害的人都走了,只剩下南宮長樂一人而已。
如棋不再說話了。
顏烈自己回了如棋的話,而如棋卻沒有說任何他想知道的東西,大手一伸,他捏著如棋的下巴,“我已經告訴你,你想知道的,做人要公平一點,說一說為什么要拒絕我,否則,我就在他的面前,將你……!”說到這里,顏烈笑了,眼里又起了一種讓如棋想吐的神色。
“呸!”如棋吐了顏烈一臉的沫子,在這一刻,如棋一點也不怕顏烈,如果顏烈敢動她,那么她將拉顏烈去赴死。
“你!”顏烈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干凈整潔,甚至是一絲不茍的,他什么時候被人吐過口子。那感覺就像是吃了一只死老鼠,他惡心得不行。連忙用袖子擦臉,可是怎么擦,他都覺得自己臟了!
忍不住的顏烈,他只能喊停了車,找來了水洗了把臉,才感覺好了一些。
而如棋趁著這機會,打量起車外的情況,這里非常的陌生,如棋并不認識,她有點后悔為什么沒有將整個清水都逛一遍,如果走逛了,現在或許就知道自己在那里了。
扔了點身上的東西作為記號,只是如棋不知道能不能被人及時的發現。
顏烈上車來了,他已經沒有心情再與如棋說話了。
看著這樣的顏烈,如棋的心情莫名的非常的好。
原來他并沒有自己記憶中的,想象中的厲害。
其中不是顏烈變差了,而是現在的顏烈與十年后的顏烈相比,當然是十年后的顏烈厲害了,而如棋記憶中的顏烈,是停留在上一世的十年后,顏烈斗夸了所有人,然后登上了那一個位置的那個時候。
如書她們發現如棋不見了,一下子急得什么似的。
召集了府里上下所有的人手,甚至將鋪子里的所有的伙記都聚集起來找如棋。
可是兩天過去了,卻一點消息也沒有。
在這一天的夜里。
如書已經在外面找了一天了,她很累,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停下來,她的二姐,她未來的二姐夫,還在等她去救。
守良他們也在外面找一天了,擔心,累,是他們現在的感覺,“還沒有消息么?”
如書搖了搖頭。
“老爺,三小姐,二小姐回來了。”一個下人跑了進來,臉上是一種復雜的感覺。說不出是高興,還是擔心。
“回來了?”
“南宮少爺也回來了。”下人喘了口氣繼續道。
“南宮二哥也回來了?”大家的心都跳了起來,這幾天吊著的心終于可以放下了,這累也值得了。
“是,我帶他們回來了。”顏烈帶著十來個手下,押著如棋,拖著長樂進來了。
看到這情況,大家都驚呼了出來。
“棋兒!”
“二姐!”
“南宮二哥!”
“長樂!”
如棋尷尬的向大家扯了扯嘴角,用以表示自己沒事,“南宮二哥中毒了。”說著還向如書使了下眼色。
“閉嘴,我沒有準許,你不許說話!”說著,接過了手下的一把刀架在了如棋的脖子上,“去將西門如意房間里的藥都給我拿出來,不,帶我去,省得你們做手腳。”
顏烈現在最關心的就是他身上的毒。
一行人慢慢的向著西門如意所住的院子靠近。
站在院子門前,慕容家的人就不再動了。
“走啊!”顏烈催促。
“不,這個,您先請,省得一會找不到您要的東西,懶我們動了手腳。”如書笑瞇瞇的道,那態度異常的恭敬。
顏烈打量了一下慕容家的人,老的老,幼的幼,這樣看著,最厲害的就是守賢兄弟三人了。護衛下人什么的,已經全被顏烈的人解決了。
顏烈笑了笑,“慕容家的人走在前面,走!”
他才不會讓慕容家的計算得到。
一行人全都進入了院子,他揮了揮手,讓兩名手下守著門,他正打算讓人打開那屋子的門的時候,他感覺到了一陣的暈眩。
回頭看向他的手下,就在這一刻。
所有的人全都倒下了。
包括顏烈,包括他的手下,也包括慕容家所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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