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捕頭暴露在外的下半邊臉布滿了潮紅,甚至連薄薄的雙唇也籠罩上一層明艷的淡粉色。那羊羔酒越是醇厚,也就越是醉人,段老爹為了今日的面宴,特意將羊羔酒釀造得甘醇又芬芳。是以喝了幾乎兩壇子羊羔酒的鐵捕頭一時只覺得頭重腳輕,胸口狂跳,全身都浸在由內致外的熱浪中。
他正覺得難過得慌,突然感到兩片冰涼又柔軟的唇畔附上了自己的雙唇,不禁全身一抖,本能地伸出手去緊緊夾住那雙細瘦的胳膊,貪婪地享受著那抹冰涼所帶來的快意。段青苗不禁瞪大了雙眼,她本只是一時情動,且從小又缺乏女性長輩的管教,相較普通的懷春少女而言要來得豪放一些。看著眼前近在咫尺,心卻仿佛遠在天邊的情郎,她原本也只想輕輕啄吻這充滿甘香酒味的雙唇聊以慰藉情思,卻未曾料到一發不可收拾。
段青苗又慌又陶醉,本能地在他懷里反抗,卻發覺四肢軟綿綿地使不上力來,內心的沖動就如一股陌生的狂野浪潮,席卷全身,無力推拒。
隨著兩人的身子緊密相貼,段青苗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她嬌小挺直的鼻翼貼在那涼冰冰的面具上,體內卻陡然騰起一股熱浪,身體已經不聽使喚地開始配合對方的動作,兩只嬌嫩小手無力地蓋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本想用力推開,最后卻變成無力地輕輕抓擾撫弄。
這貓兒似的女人好生誘人,兩只小手就如柔軟的腳掌。在自己胸口左一下右一下的揉捏,撩撥起本就爆悶的氣息。鐵捕頭輕哼一聲,貪婪地將胳膊繞過對方單薄的脊背,死死箍住眼前這副散發著女子體香的身子。段青苗不知不覺已半躺在他身上,兩手朝側面一滑,高聳的胸脯蓋在對方結實的胸前,隨著摩擦走火,胸前兩點微微酥麻。段青苗只覺得喘不過氣來。漸漸淹沒在陌生的中難以自拔。也許……也許這樣就可以……她腦中回旋著小小的陰謀,褙子上的細帶不知怎么就被解散開來,交領大開,露出一痕雪白。
隨著兩人的唇越蓋越深,最終鐵捕頭輕易地挑開了段青苗的唇畔,靈活地去捕捉那小巧的香舌,獵戶的本能驅使著他的急切又溫柔的動作,最終沖破防線直搗敵營,捕獲得來的獵物竟是如此令人心醉!
虎子的木床上本鋪著一層涼席。隨著鐵捕頭在的驅使下翻身將段青苗壓住,兩手俯在她柔軟的胸脯上滿滿揉捏,沉重的膝蓋也本能地撥開那雙修長美腿。整幅身子漸漸沉壓下去。段青苗被他吻得如癡如醉。粉面通紅,急促地喘息聲游蕩在空中。只待鐵捕頭松開她的雙唇,將自家的嘴唇游移下去,順著幼嫩的脖頸和線條優美的鎖骨一路狂吻,似乎想將那又香又軟的肌膚吃進嘴里。涼席先是被擠成麻花狀,又團成了團。最后扭曲著被擠到床下。
青苗……鐵捕頭輕囈一聲,兩手撥開了她的交領,鼻尖供進那裹在大紅肚兜里的深溝處,陶醉地嘆了口氣。段青苗渾身一抖,抱著破釜沉舟的狠戾雙手摟住他的頭。將他的臉深深按在自己未經人事的雪白綿軟上。
哦……鐵捕頭在愛人和美酒的雙重誘惑下,只覺得頭腦混沌。毫無理智,全憑一股本能的帶領,慢慢拉開她的肚兜,在柔軟的香軀上四處游弋探索,段青苗半邊身子都漲的通紅,雙腿軟綿綿地搭在床邊,她的上半身差不多已衣衫盡退,胸脯酥軟,胸前兩點櫻紅在濕潤中變得堅硬挺拔。這陌生又美妙的感覺令她喪失了最后一分理智。男人的手掌堅韌又力,撩撥著她的心弦。給他吧……反正是他……段青苗瞳孔微濕,咬著牙閉上雙眼皮。
她不知道情郎接下來會如何舉動,但在他面前,她情愿自己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任君索取,無怨無悔。
漸漸的,鐵捕頭的雙手撩開雪白的襦裙,摸摸索索地游向她的褲帶。段青苗渾身一僵,無力地扭動了兩下,卻不知她這動作反而助長了褲帶的開散。白色的褻褲向下退了半截,那人一口吻在平坦的小腹上,舌尖扭滑如蛇,慢慢游向女子最私密的花園深處。嗯……你……別……段青苗心中陡然生出一股未知的恐懼感,她摸索著探到情郎的頭頂,想要推開那邪惡的嘴,卻未曾料到兩腿突然抽搐,酸麻的感覺抽得她渾身一抖,又無力地癱軟下去。
鐵捕頭微微放開那片幼滑的肌膚,似是發覺段青苗兩腿不正常的抖動,忙直起身子,將她的兩腿抱在懷中順著經絡慢慢按捏。段青苗感覺腿上的酸脹好了些,抬頭一看,芳心驟亂,原來鐵捕頭的面具被適才的激情動作推歪了一些,露出半邊剛毅的面龐。段青苗癡癡看著他這半邊臉,這才知道原來自己愛了兩年的郎君如此英俊,鳳眼斜飛,眸子深幽如一潭碧水,臉如刀削一般線條剛硬。
好了嗎……鐵捕頭似乎沒發現自己面具的移位,只深情款款地看著段青苗,除了臉上潮紅未散,其余之處絲毫看不出醉意。
段青苗一時間心潮洶涌,吃力地支起身子,雙腿蜷縮,躲開了鐵捕頭的雙手,她將散亂的衣服重新攏緊,半坐起來靠在鐵捕頭的肩頭,聲如蚊吶地問:鐵哥原來面上無損,卻不知為何要瞞我至今?
鐵捕頭渾身一抖,手忙腳亂地蓋好了臉上面具,垂著頭不說話。
你還不肯告訴我……還是不肯對我說出你的秘密是嗎?我就知道……很早開始我就感覺到你是一個有秘密的人……只恨自己一顆心已經掛在了你身上,如今。即便你還要退縮,我卻是不肯!
段青苗咬牙切齒地低語了一陣,突然甩脫肩上的衣物,由里到外將自己剝了個干凈,她一臉的悲傷決裂,竟無師自通地一伸腿跨坐在同樣半坐著的鐵捕頭腿上,雙手勾住他的脖子,眼淚不由自主地滑了下來。
青苗。你別這樣……鐵捕頭慌亂地朝后方挪動著身子,卻被眼前癡蠻女子壓住了難以言說的部位,其中辛苦,有口難言。
抱著我,我這就把身子給你!以后你不論在天涯海角也別想甩開我!
段青苗哽咽著撲在他身上,一口朝他的唇上咬去,貝齒微微滑摩,白軟豐滿的胸脯猶如這世間最為的利器,只逼得鐵捕頭好不容易壓下的欲念又被逼了出來。他的雙手哆嗦著蓋段青苗在白璧無瑕的脊背上。溫柔地上下游移,他的一只手慢慢滑入半開的褻褲里,感受著那渾圓滑膩的美妙觸感。手指微彈。身前的女子漸漸開始輕聲吟哦。
段青苗感受著身下奇異的觸感,不知不覺清泉涌動,隨著那雙大手猶如彈琴一般輕輕彈捏某處,她全身劇烈一抖,雙手死死拽著眼前男人被揉亂了的衣襟,眼里帶著初次被挑起的欲念和愛慕。微微抬起臀部,融他更多的深入。
鐵捕頭的臉色可謂難看的很,他心中天人交戰仿佛已了過三百輪,卻還是停不下手,無論如何也停不下手來。往常只是對望微笑。或者一起看風看花看月亮,保持柳下惠的狀態似乎十分容易。可此時此刻。溫香滿懷,滿腔意志力就如下鍋煮久了的面條一般稀爛。
男人的一只手扶著她雪白的翹臀,另一只的兩指觸進了少女芳香的園地里,撩動著那如柳的水波,前前后后,急促又溫柔,段青苗被下身酥麻又異樣的快感逼得喘不過氣來,最終,隨著他的動作越來越粗蠻,她不由自主地叫了出來,纖腰微軟,芳草地中濕滑一片。
恩恩……完了……嗎……你……你咋不動呢……段青苗嬌羞通紅的小臉藏在鐵捕頭的下顎處,錯眼瞧見他的褲腿上似有一片濕意,羞得恨不能丟開手去。她不好意思地扭了扭身子,突然感覺自己的大腿被一竿熱棍抵住。
這個是……段青苗微微一頓,突然想到什么,一只手猶猶豫豫地朝那熱乎乎的棍狀物抹去。
這個不行……鐵捕頭喘息著抓住她的小手,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青苗,聽話!我還不能就如此要了你!我做不到,你快穿好衣服……
為啥……段青苗心里一酸,眼中淚水淅瀝瀝地往下滑你摸也摸了,看也看了,親也親了,這輩子我無論如何都是你的人了,為啥不肯要我?我愿意!
說著,她低下頭,雙手發狠地去拉扯鐵捕頭的腰帶,鐵捕頭手忙腳亂地止住她的動作,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忍著下半身的難受感,單手撿起散落滿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將她用包了起來,此間,段青苗瘋狂地在他肩上捶打,兩腿亂蹬,哭得肝腸寸斷。在她看來,鐵捕頭這是嫌棄自己所以才不肯破她的身。
青苗!鐵捕頭心中一狠,抬手抹掉臉上的面具你是我愛的第一個女人,也是第一個看到我真面目的女人,我絕不會辜負你,只是現在還不能……
這一下,段青苗完全忘記了掙扎,癡癡地看著鐵捕頭剛毅無損的俊顏,滿心憂郁和疑惑難以明說。
鐵捕頭重新戴好面具,細心地為段青苗整理好衣裙,又俯在她耳邊不停嘴地低聲安慰,最終哄退了她的眼淚。
那個……你啥時候會告訴我……這個,是為啥?段青苗含羞一笑,白皙的素手摸在鐵捕頭的面具上,微微撫弄,似乎能透過這面具輕摸他的面龐。
很快!等我……鐵捕頭接下她的手放在嘴邊輕輕一吻。
等段青苗手忙腳亂地整理好虎子的床鋪,兩人一前一后磨磨蹭蹭地走進院子里,院中火盆還在冒煙,鐵架子上的三串兔腿卻已經烤成了黑炭。
兩人哭笑不得地走到火盆旁邊,鐵捕頭舉起一串兔腿仔細查看,發現無力回天,只好將好好的幾竄野味當做廢物燃料攢進了火盆里。
炭火烤著焦糊的皮肉,黑煙四起,熏得剛剛走進院子的劉娟兒鼻子一抖,原地打了幾個打噴嚏。
咳咳!鐵叔!青苗姐姐!你們在做啥呀?咋烤糊了?
劉娟兒氣急敗壞地跑到火盆邊,見炭火中的兔腿已經不成樣子,頓時一臉不滿地朝鐵捕頭看去哎呀,鐵叔——你都不知道鋪子里那幫狼崽子又多能吃!六十個饅頭都頂不了他們的胃口,本來就嫌野味不夠,這下好了!那個花狐貍公子肯定找咱家算賬!
得了,不就是幾個兔子腿兒么!你別擔心,等鐵叔去為你說情!鐵捕頭扯著一臉僵笑,將最后幾串山雞肉放在了鐵架子上。
一邊的段青苗抹了把額上冷汗,飛快地打量自己全身,生怕被劉娟兒看到什么不雅之處。她卻沒妨到,劉娟兒比她想象的更為敏銳,就在鐵捕頭蹲在地上山雞肉串的時候,劉娟兒發現他的褲腿子上竟然有一片濕濕的水漬。
咋會把茶水倒在褲子上呢?劉娟兒疑惑地看著眼前這兩人,適才前面混亂,她和娘都被纏住手腳一時不得回,也不知道這兩人在這么長時間做了啥事兒,總不會是……不會吧……鐵叔可是正人君子啊……
劉娟疑惑地一抬眼,陡然僵住,此時日頭刺眼,金黃的光線照在段青苗玉立的身姿上,因她身上這件荷粉色的褙子十分輕薄,是以劉娟兒能清晰地看到她胡亂冒出領口的一小截肚兜袋子。我去!不會吧!劉娟兒頓時風中凌亂!
我說,你們以為兩千多字的船戲就好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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