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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穿農家種好田-第257章 在姥姥家
更新時間:2015-06-01  作者: 撿貝拾珠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現代言情 | 都市生活 | 重穿農家種好田 | 撿貝拾珠 | 撿貝拾珠 | 重穿農家種好田 
正文如下:
小驢車走到一多半兒路程的時候,田達林馱著田幼秋追了上來。

田達林見溫曉旭馱著溫曉梅,車上自己的大女兒又用圍巾蒙著臉,不由問道:“怎么回事?不是青青帶著小旭了嗎?”

于是,車上的三個大人,你一言我一語地給他說了路上發生的情況。

田達林:“是不是一家四口的那輛小驢車?”

郝蘭欣:“嗯。是四口。車上一個男孩兒一個女孩兒。都不大,女孩兒比咱苗苗還小呢。”

田達林:“就是他。我碰見了。一看那個男的就是個力巴頭,手不敢松韁繩,鞭子不敢離開小毛驢兒的身邊。讓他也把小毛驢嚇驚嘍。”

溫慶良:“是個吃商品糧的家庭,興許還沒使過車呢。”

溫曉旭插話說:“還要讓青青給他家八歲的兒子走動,我爸爸沒應他。”

人們又都笑起來。

溫慶良笑著說:“達林,青青是我從車輪底下救出來的,這個孩子可就是我家的啦,哈,到時候你不給我家小旭,我可不依你。”

田達林也笑著說:“青青能跟著你這樣有膽量的大人,也是她的造化。”

說了一會兒驚車的事,郝蘭欣又問田達林:“薛家莊誰來了?”

田達林:“就二姐夫領著三個大孩子來的。”

郝蘭欣面色一含,沒再說什么。

經過田冬云這一喝農藥,村里的人把她婆家的家事翻了個底兒朝天。大家都知道她男人是個不顧家沒骨氣的麻將迷。在指責田冬云的同時,也為她的命運而感嘆。

“你二姐夫還打麻將嗎?”杜金霞問道。

田達林:“現在不打了。你們剛才說有神氣兒,我還真信有。二姐夫就是被神家教育過來的。昨天在那里,一晌午光說他打麻將遇神仙的事了。還高興的不行。”

“達林,怎么回事?快給我們說說。”溫慶良和杜金霞都催促道。

田達林:“二姐夫說,那晚他們碼好麻將后,正要擲骰子數點兒,那麻將就像有靈感一樣。蠕動著頭尾銜接起來,形成了一個大麻將圈兒,在桌面上游動。

“游著游著,麻將圈兒忽然斷開。一頭像直立的蛇一樣高高翹起。然后猛力地向打麻將的四個人‘抽’去。只要被‘抽’到,腦門上立時隆起一個大鼓包。

“人們趕緊捂著腦袋低下了頭。有的鉆進桌子底下,有的抱著腦袋骨丟在地面上。

“這一比桌子矮了,那麻將又散開,在屋里橫沖直闖起來。整個麻將室里,無論角落里、地面上、房頂子下面、桌子底下,旮旮旯旯,到處都是沖撞的麻將。

“屋里的人們就像遭遇了麻將雨一樣,無論怎樣遮擋,身上的各個部位都能被麻將打中。就算躺倒在地上。也不能幸免。每個人都被打了個鼻青臉腫,渾身是大紫包。

“后來人們都抱著腦袋跑出來了,屋里所有的板凳,就像被人高高舉起一樣,憑空里。狠命地砸向麻將桌。三張麻將桌一會兒都被砸趴下了,而砸桌子的板凳,也都折腿的折腿,斷開的斷開,成了一堆廢木柴。

“開賭場的那個女的嚇得病了一年下,到現在還沒好利索。人們說,她把開賭場掙的錢。全吃了藥也不夠。”

杜金霞憤憤地說:“活該!誰叫她開這個害人的場子了。要是沒她們,人們沒處去,打麻將的會少很多。”

溫慶良:“你別打岔,聽達林往下說。”

田達林:“最奇怪的是發生在他們家里的事了。第二天晚上,二姐夫又要出去。他老母親也哭,孩子們也給他跪著。說什么也不讓他去。

“他正心煩意亂的時候,只聽他大女兒愛玲給他說:‘你只要不去打麻將嘍,家里就有糧食吃。’

“他怎么會相信一個小孩子的話,就說:‘你只要憑空里拿出糧食來給我看看,我就不去打麻將了!’

“愛玲就讓他起誓。起了好幾次。都不行,最后說:‘我只要一摸牌,就手疼,疼得鉆心。’

“愛玲就說:你在堂屋里沖外向老天爺爺磕三個響頭,這誓言就管用了。以后,只要違背誓言,就應驗。’

“他真的走到堂屋中間,沖著門外磕了三個響頭。

“愛玲又說:‘你到咱大門外去看看,那里有糧食,你搬家來吧。’

“他到大門外一看,果然有三條口袋戳在大門底下。

“把糧食弄進來以后,他問愛玲,這些話她是怎么想起來的。愛玲卻什么也不知道。

郝蘭欣:“這事你昨天回來怎么沒給我說呢?”

田達林:“知道你煩她,還給你說這個干什么?豈不白添堵。”

溫慶良:“奇了怪了。真有這樣的事?”

田達林:“確實是。三口袋糧食還在家里哩。讓我們看了看。已經吃了一些,和咱地里的糧食一模一樣。”

杜金霞:“神了!”

“還有更神的呢。”田達林繼續說:“年里頭二姐夫倒是沒賭。過了年,手就癢癢了。初二這天晚上,二姐夫又去了另一家麻將室。

“一摸牌,他起誓的那只手就疼,疼得鉆心。他賭癮上來了,想忍著疼打下去。結果,一把牌沒摸完,就疼得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

“再看那只手,烏青烏青的。回來后趕緊在天地底下燒了三炷香,愿為(禱告)了愿為,才不疼了,第二天早上,那只手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一點兒也看不出來。說了,再也不打麻將了。”

溫慶良:“這里還真又說道。就像今天一樣,有好幾下里我想不明白。一個受驚的牲口子,我虛空里甩了甩鞭子,它就站著了。要是這么容易,還有驚車傷人事件呀?我總覺的這不是我的功勞。可又解釋不清。”

田達林:“這些擺在面前的事,又不由人不信。”

田青青臉上浮現出欣慰的笑容。幸好有圍巾擋著,誰也看不見。

邊說邊走,郝家莊到了。

郝蘭欣和田達林帶著孩子來到家里的時候,郝蘭格正在庭院里站著看什么。一問,才知道她和和丈夫頤貴廷,帶著三兒子頤守義和小女兒頤鳳聰來的。也是剛來不大一會兒。

田達林向大姨姐說了拜年的話,彼此客氣了一番。

田青青圍著圍巾,也與大姨打了招呼。

郝蘭格見妹夫解自行車把上掛的籃子,趕緊的接了過來。說:“妹妹,你們今天給咱爸媽都帶了什么好東?”

說著掀開上面的包袱皮,看到里面有熏雞、熏肉、點心和一個調好的涼菜,小聲說道:“妹妹,你拿這么多好東西來干什么?咱媽正為這事鬧心呢。”

郝蘭欣立時意識到了什么,忙問道:“怎么?又鬧起來啦?”

郝蘭格搖搖頭:“鬧倒是沒鬧,不過,比鬧還難處理。按說咱出了門的閨女不該管這個,拿點兒東西來孝敬老人也應當應分。看著咱媽忒難受,拿東西來反而給她添堵。

“往后哇,咱就給咱爸媽拿點兒點心來,這個還好放,老人也能夠零碎著吃。像這雞呀肉的,全填換了他們。”

說著往門外瞟了一眼:“說不定那一會兒就過來嘍,咱說話小心著點兒。”

郝徐氏見兩個閨女在庭院里說悄悄話,也沒去打攪,抱著田苗苗,領著田幼春去了屋里。又對跟進來的田青青說:“青青,摘下圍巾來吧,屋里暖和,怪捂得慌的。”

戴淑娟聽到動靜,從屋里走出來,和進屋的田達林及孩子們打了招呼,到庭院里接郝蘭欣去了。

東里間屋里,郝福劍和小兒子郝蘭順、大姑爺頤貴廷也都站起來和田達林打了招呼。

田達林見大家都在,忙沖庭院里喊道:“哎,蘭欣,你快來,咱給爸媽和大姐大姐夫拜年。”

郝福劍擺著手說:“別拜了,來了就是拜了,沒那么多講究。”

郝蘭順笑笑,沒說什么。他們昨天已經見過面,今天的禮節也就免了。

頤貴廷忙過來把田達林拉到屋里,說:“我也沒拜,咱坐下說話。”

聞聲而來的郝蘭欣笑著說:“你們都沒拜,那我還拜唄?”

郝徐氏說:“拜什么呀?閨女家,不拜年!”

女人就這樣,在婆家,一個頭也不能省,都得實打實地跪下磕,要不然就會有人挑理兒。

到了自己的生身父母這里,往往都是說說就算了(田達林其實也是在有意虛張聲勢),很少有人真拜。這也是當閨女的好處吧!

頤仁義和頤鳳嬌都在東里間屋里的炕上圍著被子坐著,估計是路上凍得不輕。

田青青他們一進屋,也被郝福劍抱上炕去,并幫著給每一個孩子脫了棉鞋,讓他們到被子底下暖和暖和。

“青青,怎么還不摘圍脖呀?”郝徐氏說著,就要去給她解。

田青青捂著卻不讓。

郝徐氏:“怎么啦?青青,過去你自己騎車子來,小臉兒凍得通紅,都不嫌冷。今天這是怎么啦?”

郝蘭欣見狀,走過來說:“青青,摘下來吧,家里沒人笑話你。”說著,給田青青摘了下來。

田青青紅紅的掛著血絲兒的小鼻子暴露在人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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