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出現了一個香囊。
黎在看到那一個香囊的時候,嚇了一跳。
她覺得后背冷冷的,她看了一下四周,靜悄悄的。
她壯了壯膽,這才走到地柵欄里,先是用精神力將香囊探測一下,沒有察覺到有問題,這才將香囊拿起。
香囊打開之后,只見里面只有一張干枯的四葉草。
瞬時,她就想了起來。
這一只香囊竟然是她的。不過,在她被黎春妍推落到水上之前,這一只香囊早就被她送給了村里的陳秀才。
里面裝著四葉草也是她跟陳秀才的約定。
若是陳秀才有事找她,就拿著這一個囊,香囊里面放上一張干枯的四葉草,這一個香囊放到她家的柵欄那里,那么,第二日,她就會在村西頭那一片小樹林里等他。
原主竟然是這般傻嗎?
才見了那陳秀才兩面,就被陳秀才哄得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看這陳秀才這樣子,估計也沒少哄人。
她前世的時候,也曾經看過一個新聞,說是有一個明星,每次送給女友的都是他自己做的一枚小石頭,用石頭代表他的心。
也不知道那個名星一次做多少顆石頭?
而陳志東大概也是這樣,也不知道他每一次準備多少張這樣子的四葉草?
不是她貶低原主,就憑原主這樣的身材相貌,就憑著原主這樣子的家世,村里的陳秀才會看的上她?
哄小孩她才信。
但是原主卻是信了。而且,居然還因為這個而送掉了自己的性命。
黎嘴角抽了抽,才十二歲的小屁孩,竟然懂得了談戀愛?
她一個用力,就將那一張干枯的四葉草給捏成粉塵。
想都不用想。這一位陳秀才,也是沖著她家的銀子來的。
若不然,她穿越到這里那么久,也沒有見這陳秀才主動約她出去,而在家里爆出她打虎賺了那么多銀子的第二天,那個陳秀才就主動約她出去。
若是原主那個傻子。她肯定是樂壞了。
但是此時的黎,卻是冷哼一聲。
她才不會傻傻地由著這個陳秀才哄了去。
黎將那一張干枯的四葉草給毀尸滅跡之后,就去了后山那里撿柴火了。
家里有三個炕,而且,這里的冬天也挺久的。還是多撿一些柴為好。
“這個黎大丫,居然賺了那么多銀子。雖然那黎家的人對外說只賺了一百兩,但是我猜不止這個數。”陳秀才的母親廖氏撥了撥自己的頭發,笑道。
怎么可能只有一百兩銀子?
那兩只獵物那么大只,想也知道這兩只獵物不止一百兩。
就算是只賣了一百兩,那也值了。
一年的嚼用,節省一些,三四兩就夠用了。一百兩,她一輩子也花不完。
“肯定是的嘛。”陳秀才得意地說道,仿佛這一百兩銀子是已經是他囊之物了。
他穿著一身天青色的直裰。頭發用布巾綁著,與村里的青年人不一樣的是,他的頭發用油梳的油油的。
陳志東陳秀才的樣貌隨了他娘廖氏,清秀清秀的,只是,那一雙眼睛現下卻是不老實地亂轉。
“你約了黎出來了沒有?”廖氏發問。
黎現在可是一棵搖錢樹呢。娶了黎,她家里的可是一本萬利呢。
“約了。明天。”陳秀才用手中的折扇扇了扇自己,自以為非常地風流倜儻說道。
“黎大丫落水的時候。你沒有去看她,現在,她能去赴約?”廖氏有些懷疑。
兒子雖是考上了秀才,但是還是不能替家里賺來銀子,家里現在還是過的苦巴巴的。若是黎能嫁到他們家里來,她兒子就是考上舉人也使得。
到時,等她兒子考上舉人,再把黎給休了,一舉兩得。
“她肯定會去的。娘你不知道,那個黎有多么迷戀你兒子我?我們只不過是見過兩次面而已,那個黎就自己主動遞了香囊給我。我那天也是一時起了逗弄的心思,所以,才會將她的香囊給收下。要不然,你以為你兒子會看的上那個蠟黃的,又干又癟的黎?”陳秀才一副嫌棄的語氣說道。
村里那么多美人他不喜歡,他是腦殼壞了,才會想要去喜歡黎那個干癟的女人?不,連女人也不算,是一個女孩!
若是她姐黎春妍還差不多,黎連她姐的一分姿色都比不上。
一想到黎春妍那個嬌美的樣子,陳秀才心里就一陣火熱。
要是黎春妍陪嫁多一些就好了,那樣,他就立馬去黎家下聘。
只是,黎家的家境就在那里擺著,而且,黎家還要供黎彥北和黎文鋒下場,所以,就算是家里小有銀子,給黎春妍的陪嫁也不會多。
所以,他只是想了想,調戲下黎春妍,卻是從來沒有想要娶黎春妍。
“那就好。那明天你好好哄一下黎,最好給她畫一個大餅,哄得那黎將銀子拿出來給你花。賣了那兩個獵物,那銀子,乖乖,就算是黎從手指縫里漏出來一點,也夠我們用的了。”廖氏夸張的說道。
“娘,我曉得的。我明天會用最好聽的話哄著黎,您以后就等著享福。”陳秀才輕笑。
憑他的手段,那個黎還乖乖地掏出銀子來給他用?
他根本就用不著擔心來著。
廖氏看陳秀才這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用帕子捂住自己的小嘴,嘿嘿地笑,“對的。就用最好聽的話去哄她,最好是哄得不用娶她,就能有大把的銀子用。你以后可是要做大官的,媳婦的出身太低也是不成的。”
陳志東應是。
“,你怎么撿了那么多柴?”孟氏看著黎用扁擔挑著那兩大捆木柴。整個震驚地問道。
竟然比她相公還要厲害。
看這兩捆木柴,比她相公以往撿到的木柴還要大捆。
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難道是神力的原因?
那一瞬間,孟氏有些羨慕黎身上的神力了。
“這沒幾天就到冬天了。趁著現在天氣還好,沒有那么冷,多撿一些木柴才好,免得到時沒有柴。”黎邊將自己身上的木柴卸下來。邊說道。
這些木柴都是干枯的,再曬個一兩天就可以弄進廚房了。
可惜廚房太小,放不下那么多,不過,還是可以將這些木柴弄到屋檐底下的。
孟氏也覺得自己問了一個傻問題。
他們家里有三個炕呢。人又多,不弄多點木柴哪里能行?
她笑了笑,幫著黎將那兩捆木柴給一根一根地擺到地上去曬著。
“,你在弄什么?”吃過晚飯之后,黎文清忽然看到黎拿著砍刀,在削著一根棍子。
那棍子被黎削的又細又長,而且,還非常地光滑。
“有用。這弄這個東西有用?對了。哥,家里還有多余的繩子嗎?有的話,給我弄兩截。”黎手上的功夫不停。抬頭,甜甜地笑著對黎文清說道。
黎文清盯著那一根棍子,疑惑地反問:“你要繩子做什么?家里還有多余的繩子。”
他們家是打獵的,家里什么都沒有,繩子就最多。
“有用。哥哥,你去弄兩截這么長的繩子過來給我。”黎用手和砍刀比劃著。說道。
“那你等著,我過去將給你截兩段繩子過來。”黎文清應道。
黎點頭。繼續忙活著手中的木棒。
不一會兒,黎文清就拿著兩截大小長短一樣的繩子過來。
他將繩子遞給黎。問著:“這繩子有什么用?”
“看著,等會你就知道了。”黎忙活著手頭上的東西,頭也不抬地說道。
黎文清只好等著。
黎的木工活并不是很好,但是她卻削的非常地認真,而且,手上的力度也非常地合適,黎文清只等了一會兒,就看見黎將那一根長長的木棍給削好了。
還沒有等黎文清開口稱贊,黎忽然就將那一根木棍給砍成兩半,然后又將那斷口之處重新削過一遍。
接著,更加出乎黎文清的意料的是,黎居然用小刀在那兩截木棍那里弄了兩個小洞。
他有些不明白了,那兩根木棒弄小洞做什么?沒有見過這么弄的。
不過,看黎專注的樣子,他卻是沒有問。
黎將小洞弄好之后,將地上的繩子拿起來,綁在了木棒的小洞上。
“好了。”黎滿意地看著自己辛苦了一個下午的作品。
“妹,這是什么東西?”黎文清終于忍不住問道。
“這叫雙截棍。哥,你看?”黎笑著應道,然后舞起了手中的雙截棍。
黎舞動的非常認真,而且,配合她身上的大力,一時之間,整個天地仿佛只剩下黎的身影。
“妹,這是什么,太厲害了。”黎文清一臉羨慕地說道。
“這是一種武功,晚上我教你。”黎笑道。她削這個可不止是為了教黎文清武功呢。
哼哼,這東西她另有他用。那個陳秀才,他給她等著。
黎文清道好。練了那么久的身體了,現下,終于可以學武功了。
黎文清覺得自己身體里血都要沸騰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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