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過晚飯后不久,黎就開始教黎文清雙截棍。
剛開始的時候,黎并不太想教黎文清雙截棍的,她真正想教黎文清的是刀法。
黎自己本身想學的也是刀法。
刀法配合她自己的神力,那簡直就是王八配綠豆,沒有再相配的了。
只是,黎文清畢竟沒有神力,而且,這《天璣刀法》剛開始練習的時候卻是非常地難的。
等黎文清練會雙截棍再過來練這《天璣刀法》吧。
“妹,這東西有點難。”黎文清拿著那雙截棍,眉頭皺的死死的。
這才一開始,他就被這個雙截棍給打到身上好幾次了,每一次都是痛的直咧嘴。
秋天的衣服雖然也穿的厚,但是這棍子打在身上,那是結結實實地痛,所以,被打了幾次的黎文清,終于忍住開口說了。
“哥,這個雙截棍是最簡單的。這個可以鍛煉手腕的靈活度。等我們學會這個,再學刀法。我這里有那《天璣刀法》,威力無窮,只是學的時候,比較難。我們先從簡單的開始。”黎說道。
“哦。原來如此。只是,這雙截棍要怎么做才會不那么容易打到自己?”黎文清苦笑一聲,反問。
這棍子打到身上,那是結實地痛,他雖是皮粗肉厚,但是也是忍受不了。
“多練練就好了。這個沒有什么竅門。我也被打的痛。”黎壞壞地笑道。
她自己的也被打的好痛好嗎?
她自己都沒有辦法了,怎么可能有辦法讓那便宜的大哥不痛?
只能受著了。
黎文清沒有辦法,苦著臉,繼續練習那雙截棍。
黎也沒有閑著。除了在的原地活動手腕之外,
還弄了一張毯子,雙腿盤在地上,練習內力。
既然決定練武了,那她就努力練武。讓自己的武力值更高,讓自己更加有安全感。
第二日,黎吃過早飯,偷偷地拿著雙截棍和一個麻袋,誰也沒有告訴,就出了門。
那個陳秀才。自從昨天接收到原主的記憶之后,她就想教訓他了。
仗著自己的認的幾個字,長著一個張還算是清秀的小白臉,連原身這樣子的小女孩也不放過。
也不知道那個陳秀還蒙騙多少個像她這樣子的女孩子?
反正她是不能再忍下去了。
正好,陳秀才也自己送上門來。
黎貓著腰。從路的另一端偷偷地走到村西邊的小樹林里,遠遠地,她就看到陳秀才拿著一把黃色的野菊花,站在一棵大樹下,靜靜地等待著她。
他穿著一身青色直裰,襯的人斯文俊秀,如果不提他時不時地嗅一下那一束菊花的話。
黎猛地一陣惡寒,身子也抖了幾抖。
這么賣弄馬叉蟲的男子也有?
怎么不一道雷就劈死他?
到處騙女孩子。也是夠了!
黎悄悄地走了過去。經過一段時間的練習,她現在的腳步也非常地輕,走路幾乎無聲。而且,為了給這個陳秀才一個教訓,昨天她已經做過功課了。
“怎么那么久還沒有來?”陳秀才等了一會兒,就開始抱怨地道。
這個黎大丫的,他這才第一次約她,她不說早就到這里等著她了。反而這個時候還沒有來?
搞什么?
陳志東決定等他騙到黎的銀子之后,就離黎遠遠的。
竟然要他等她。難道不知道他要看書嗎?耽誤他看書,哪里得了?
他有些生氣。想要走,不過一想到黎那些銀子,兩只腳怎么也邁不開腳步。
陳秀才正想著等黎過來的時候,要怎么將黎狠狠地教訓一頓的時候,忽然,他發現自己看不見了。
他一驚慌,手中拿著的那一束菊花就掉落到地上。
他驚叫出聲。
黎卻是不管他,她將那陳秀才一腳就踢倒在地上,而后取出別在腰后的雙截棍,一棍接著一棍,往那個陳秀才的身上打去。
她專門挑那些肉痛的地方打。
“啊啊啊,別打了。好漢,別打了。”陳秀才這時才醒悟過來發生什么事,開始求饒。
他雖然人長的不錯,還是一個秀才,但是卻是手無縛雞之力,他根本就掙脫不了。
黎卻是不理,用了半分的力氣一棍又一棍地敲打著那個陳秀才。
讓他騙女孩,而且,還是未成年的女孩子!
一棍接著一棍,棍棍入肉。
到后來,陳秀才連求饒的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黎見狀,也覺得差不多了,她一棍就敲到那陳秀才的后腦勺那里。
只聽得陳秀才悶哼一聲,接著就聽不到動靜了。
這陳秀才,想必是暈了。
黎冷笑一聲,而后將自己的套在陳秀才身上的麻袋給取走。
這麻袋可是值幾文錢呢,可不能便宜這個陳秀才!
取走麻袋之后,黎看也不看那陳秀才,轉身就走。
不就是會認的幾個字而已嗎?連她這樣子的女孩子都能放倒他,一點用也沒有。
黎邊走邊想道。
既然拿著麻袋出來,那也不能浪費,這般想著,黎就拿著麻袋上了山。
前些天她上山的時候,看到山里有幾顆紅棗樹,因為那幾顆紅棗樹生長的地方比較偏遠,所以,盡管那幾顆紅棗樹結的果子又大又紅又甜,但是還是沒有人去摘。
正好便宜她。
她要多摘一些回家。
這紅棗,全身都是寶。
可以生吃,還可以曬紅棗干,還可以釀酒。
等黎將一大麻袋紅棗干扛回村的時候,發現村里的氣氛有些緊張。
想必,那陳秀才被人發現了。
黎冷哼一聲,沒有多理,扛著東西就回家。
“,你怎么打了那么多紅棗?”孟氏見那一大袋紅棗,驚訝地問道。
“娘,這是我在山上看到的。那里有幾棵紅棗樹,我才摘了一些而已。等會吃過午飯,我和哥哥一起去,多摘一些。回頭讓爹爹釀一些紅棗酒,剩下的一些,曬干來,冬天拿著吃或者是煲湯,都很好。”黎笑瞇瞇地說道。
“不行。你們這些天不能出去。”孟氏一聽到黎等會還要出去,頓時臉色都嚇的有些白了,不過,她也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生硬,便又補充,“過幾天再出去。我們村里出現了一個打人的,村里的陳秀才在村西那樹林里,無端地被人打了。若不是村里那無賴阿三正好去小樹林里溜達,那陳秀才到現在還躺在在那小樹林里不能動彈呢!”
黎裝出驚訝的臉色,問:“是怎么一回事?那陳秀才得罪了誰?”
這種扮豬吃老虎的感覺真是太爽了。
那個阿三,無端去那小樹林里溜達做什么?搞的那陳秀才那么快就離開那個小樹林。
“那阿三是個賴子,今個早上,他去小樹林里溜達,就看到陳秀才躺在草地上。他叫醒陳秀才,這才知道這陳秀才竟然被人打暈了,而且,那人也下了狠手,居然打的陳秀才連路都走不了。還是那個阿三扶著陳秀才回了家的。村里就是這么大,陳秀才出了事,我們一下子就知道了。”孟氏解釋地說,“這段時間,你們沒事就不要出去了。誰知道那個偷襲陳秀才的人有沒有走?”
“娘,沒事的。我們又不像那個陳秀才,連個殺雞的力氣都沒有。那陳秀才成天騙小姑娘的,這夜路走多了,總會碰上不干凈的東西。我想,這陳秀才指不定是得罪人了,所以人家報復他呢。”黎笑著說道。
算陳秀才這一次走運。
不過,她下手也不輕,這一次,那個陳秀才可是要出血付醫藥費了。
如是從此收心,好好讀書,那她就沒有什么可說的,若是以后還敢打她的主意,那她見一次打一次。
打到他怕為止。
好好的路不走,偏要走邪魔外道。
“這,不至于吧?”孟氏有些遲疑地說。她不太相信那陳秀才騙女孩子,那陳秀才看起來也是斯斯文文的,怎么可能會騙女孩子呢?
“娘。他那點事村里有誰不知道?!照我說,他今天被人打,也是他活該。”黎說。
“好了。不管他怎么樣,你和你哥還是少出些門吧。這幾天你們就在家里跟文允好好認字,你不是想跟你哥學認字嗎?”雖是這么說,但是孟氏還是不放心黎和黎文清出門。
“好好好。都依您。”黎無奈地說。
她做這一件事情的時候,什么后果都想過了,卻是從來沒有想過居然有這樣子的后果。
不過,就算知道會有這樣子的后果,那這一件事情她還是會做的。
誰讓那個陳秀才敢打她的主意?
下午的時候,黎和小豆丁將紅棗全洗干凈,曬起來之后,就去黎文允房間里跟著黎文允一起學習認字。
黎文允對黎的認字能力表示驚嘆。
他這個妹子不止有著一大把神力,而且,認字能力也非常地好,那些字,他只講過一次,居然很快就記得,而且,還能說的出來。
“,你若是生為男兒身,肯定能建功立業!”黎文允一臉羨慕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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