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你有本事連我也一道對付,最近家里不讓我亂生事,若是你們先動手的話,嘿嘿,那可真是感激不盡,正好讓我活動活動筋骨。”蘇小小咧嘴一笑,那雙眸子的光亮,還有蠢蠢欲動的小拳頭,明擺著她可不僅僅只是說說而已。
“你,你,你真的要摻和進來?”游萱萱再度問道。
“我人就在這,想避開,好像不太容易哦。”蘇小小咧嘴一笑,那可是躍躍欲試呀。
“算你狠,我們走。”雖有不甘,游萱萱一行人最終還是沒能將那位沐清雨如何。
不過,心里頭不氣卻是假的。
“你們滾開,這地方我們要了。”
受了氣的游萱萱正好走到沈竹茹所在的廳子,將氣撒在了二人身上,伸手一推,卻是直接將沈竹茹推得撞到護欄,身子頓時失衡的朝后頭倒去。
事出突然,雨絮伸手想要抓住沈竹茹,卻差了一點,只能眼睜睜看沈竹茹整個人栽進池子里,濺起一片水花。
“少夫人。”雨絮驚呼著,直接跳下水,頓時主仆二人成了落湯雞的模樣。
沈竹茹自己本身就會游泳,即便落了水,也不擔心會傷到自己,就是狼狽不堪了點,卻也沒想到雨絮跳得這般干脆,這會兩人都濕透了,成為周圍眾人眼中的笑柄。
游萱萱一行人明顯背景夠硬,如若不然,沈竹茹與雨絮這會的狀況,別處地方的人也不會只是看熱鬧,兩個伸出援手的人都未見一看,幸災樂禍還差不多。
“雨絮,可以嗎?”沈竹茹劃著水朝岸邊示意,見雨絮點了點頭,二人游向距離此處至少十米開外的碎石路所在,準備爬上岸。
涼亭這地方雖然近,可想要上岸,每個人搭把手,根本不可能,還不如不費那個勁。
“游萱萱,你太過分了。”蘇小小氣呼呼的沖過來,見到沈竹茹與雨絮二人的狀況,怒視游萱萱。
“哼!”游萱萱冷哼一聲,帶著人走了,蘇小小也沒法子怎樣,只能朝沈竹茹伸手援手。
“來,拉著我的是后,我拉你們上來。”
“多謝!”
上了岸后,渾身濕透,衣服貼服在皮膚上說不出的難受,身上的衣衫,還有妝容一塌糊涂,只能重新換洗一遍才成,不然根本沒法子參加今日的婚宴。
“這位姐姐,剛才聽你的丫頭稱呼你少夫人,你是誰家的少夫人呀,很面生哦。”
“蘇小姐,你看我們這副模樣似乎不適合浪費時間在這里說這些話吧。”
蘇小小俏皮的吐了吐舌頭,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
“呵呵,我哥老說我老師容易忘記正事,抱歉。我對秦家很熟,我帶你去澡池清洗一番,讓人給你和你的丫鬟送一換洗的衣裳吧。”
“多謝。”
蘇小小立刻拿了兩件外衣給二人披在身上,方才領著他們離開萬花園,朝另一處小院子走去。
一路之上,秦府的家丁并未阻攔蘇小小與沈竹茹三人,一路暢通無阻,到了一處珞名園。
看著這處風格素雅簡約的院落,沈竹茹不由多看了眼四周圍,竟是很少下人在。
按理說這樣的院子應該都是比較重要的人居住的,可偏偏下人少,不得不讓人心生疑惑。
“蘇小姐,這里是哪?”
“哦,這里呀,這里是五哥哥的院子,不過他自小在長安寺院帶發修行,還要等三個月后才會還俗歸家,所以這里每日里有人打理,卻不會有人居住。最重要這里有一個天然的溫水池子,你去泡泡去去寒氣,免得生病可就不妙了。”
“可以嗎?畢竟這里好歹也是別人的院子。”
若是沒記錯,秦家五少爺自小被送入寺院撫養長大,名字叫做秦羽落。
珞名園三個字,取了落的諧音字命名。
“沒關系的。至少用過后收拾下就好,不會有大問題的。而且姑母若是知道我替她照顧好了客人,也只會高興,不會責怪人的。你就安心的用吧。”
蘇小小那樣子也不似開玩笑,沈竹茹便也相信她,借用了這處珞名園的溫泉池梳洗了一番。
命下人送來了衣物之后,蘇小小似乎被什么事情纏住無法脫身,只是派了個丫鬟過來通知一聲,讓她換好衣裳之后,直接回萬花園,屆時也差不多可以用膳了。
通報的丫鬟交待了事情后,人就走了。
沈竹茹便在池子里多泡了片刻后,當她剛將里衣穿戴整齊后,一道開門的咿呀聲隨之響起。
“雨絮,你……”換轉身了時,沈竹茹話未說完就愣住了。
只因進來的并非雨絮,而是一個不超過二十歲的青年男子,手執一串佛珠站在澡池唯一的入口處,此刻目瞪口呆的看著她。
“少夫人,奴婢,啊,你是誰?為什么在這里?不許看。”
雨絮只比對方慢了片刻,一進來就看到這狀況,立馬拿起沈竹茹的外衣替她披散。
也因著雨絮的關系,打破此刻的僵硬,對方忙轉過身去。
“阿彌陀佛,姑娘,我不是有意的,并不知道姑娘在此處沐浴更衣。”
背對著的身影,耳根子完全紅透了。
再聽聽此人的自稱,明顯就是那至少也要三個月后才會還俗歸家的秦羽落。
“你這人怎么還杵在這,莫非要徹底敗光我家夫人的清譽不成?”雨絮暗自惱恨,若非她去找面紗耽擱了點時間,也不至于讓一個陌生男子闖入澡池。
哪怕她也知道眼前之人是這院子的主人,也不樂意發生這種事情。
少夫人可是少爺的人,豈能讓別個男人看了身子,哪怕也不算看了去,卻多少也算是吃了點虧的。
“對不起。”
秦羽落落荒而逃的身影讓沈竹茹有些想笑。
算起來,之前太突然,有些意外與突然,倒是未來得及看清這位秦家五少爺的容貌,只知道長的不差。
或許是因為常年在寺院的關系,身上散發著令人感覺到寧靜的氣息,哪怕他做了唐突的事情,也不太忍心刻意責怪于他。
重新穿戴整齊將面紗戴上,沈竹茹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臉,忍不住自嘲一聲。
就她那容貌,又非驚天動地,都被對方瞧見了,還戴上面紗,會否太過矯情了點,故作姿態了。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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