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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福兒拖著大山嘆息著往周家大院走,這里人來人往的很亂,怕磕著碰著小孩,就想著帶他去看看果樹。
與忙得滿頭大汗的王炳貴打聲招呼,兩個小身影拉扯著往院外走,剛走出大門與楚趙氏碰個正著,她上前將楚福兒撥弄開,還嫌棄的將手往衣衫上蹭了蹭,嘴里咒罵著:“短命鬼,滾開。”
楚福兒與大山都被推了個趔趄。
她無奈地翻著白眼道:“大山,你奶奶嫌棄你嗎?對你好嗎?”
大山大腦袋亂搖著道:“不嫌棄,還給我買糖吃。”
“我真羨慕你,我沒有奶奶,我奶奶不在了,”楚福兒惋惜地道。
“去哪了?為啥不在?”大山瞪著大眼呆萌地問。
楚福兒瞥了楚趙氏一眼,嘆息道:“她駕鶴西去。”
“啥叫駕鶴西去?”
“就是上西天。”
楚趙氏氣的真想把楚福兒拽過來,將她痛打一頓,一個賠錢貨,竟然敢說公然詛咒自己,還反了她,可是,她還是咬牙忍耐下來,因為她想著讓楚建文收購她那山坡上的山藥呢。
狠狠地瞪了楚福兒一眼,又罵了聲賠錢貨,就往院里走,邊走邊喊:“建文,你過來,我有事找你。”
楚建文正忙著過稱,見到楚趙氏來了,就點頭道:“您先坐會,我過完稱就過去。”
楚趙氏四下看看,剛要去拿小凳,就見方氏送兩個陌生女人從屋里走了出來,見到她微微一愣,忙打招呼:“大伯娘來了。”
“誰是你的大伯娘,一個和離的女人,還賴在我們楚家干嘛?沒臉沒皮的占楚家便宜,”楚趙氏聲音雖不大,但是院子里的人都能聽到。
方氏臉色變幻不定,嘴唇噏動,卻不知該說什么,只是羞澀地對韓家莊的女人,歉意地笑了笑,接著往外送客。
“呸,”楚趙氏朝著方氏后身啐了一口,滿眼鄙視。
楚建文無奈的搖搖頭,放下手里的活道:“大伯娘,您不罵人是不是不會說話啊?您有什么事趕緊說,我們沒有時間跟您胡攪。”
“你…你這個不孝子,”楚趙氏剛要坐下,聽這席話又嚯地站起,指著楚建文罵道:“你個喪良心的玩意,一說話怎么就向著外人啊?”
楚建文板著臉道:“說吧,有啥事兒?”
“家里也有那山藥,你用牛車去收了吧,”楚趙氏沒有再接著罵,她知道這個兒子不好糊弄,就忙說出來意。
“你們沒有領山藥苗啊?”楚建文有些吃驚,難道他們是讓別人幫著領的?
楚趙氏見大家都看她,得意又氣勢道:“是菜地坡上野生的。”
楚建文這才頓悟,忙說:“我們這邊沒有人手,您們挖好后,送過來吧。”
“你們不會派人去挖啊?家里哪有人手,”楚趙氏談到利益,更加斗志昂揚。
楚建文也不愿意多跟她廢話,就言簡意賅道:“您要是想送過來就送,我還忙著呢,”說完就轉身走。
“你個兔崽子,將你養大你就這樣對我們,你個沒良心的,行,我安排人挖出來,但是必須要二十文收,”楚趙氏想一語定音,要以最高價格售出。
“不可能,送過來先看看品相才能定價,”楚建文頭也沒回,只是一揮手道。
“你敢,你個喪良心的,不知道現在家里不易啊,你二哥躺在炕上動不了,家里家外都是我忙活,你不說過去看看幫幫忙,還在價格上刁難,你還姓楚嗎?”楚趙氏越說越氣,恨不能拍大腿坐到地上嚎啕大哭。
楚建文站住回頭道:“我做不了主,因為我是幫忙的,”說完,指指張掌柜道:“這位才是掌柜的,您要是想賣高價,只有張掌柜能定。”
楚趙氏怔住了,不是南楚家收購嗎,怎么還有別人,這人是哪來的啊?
她上前剛要說話,張掌柜就道:“這位大娘,您家要是有山藥就送過來,我們先看品相,然后按照等級給銀子。”
楚趙氏馬上露出一臉的諂媚,笑著道:“張掌柜,您們是哪的人啊?聽口音可不是本地的”。
張掌柜淡淡地道:“這位大娘,您要是賣山藥就趕緊回家挖,要是不賣就別在這礙事,我們可忙著呢。”
楚趙氏的老臉被這么一說變紅了,她訕訕地笑著,退出人群,一甩袖子走出南楚家大院。
方氏剛將韓家莊的兩位女人送走,就見不遠處又來了幾輛牛車,看面孔不像是王家村的,應該是韓家莊送山藥的。
她正要回院里告訴建文,一轉身正好與楚趙氏碰個正著,也不說話,只是低頭施禮然后就想息事寧人往里走。
楚趙氏正嫉妒的發狂,這么多的山藥,雖不是南楚家收,但山藥苗可是南楚家提供的,他們在里面定能掙到不少銀子。
她習慣地將心中的郁結宣泄在方氏身上:“你個破爛貨,趕緊從我們楚家滾出去,在這亂晃蕩想壞了我們楚家名聲嗎?”
方氏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她氣的說不出話。
楚福兒扯著大山來到方氏身前,仰著脖子不解地道:“這位老奶奶,您老在這晃蕩干嘛?勾引人嗎?”
楚趙氏伸手就要打楚福兒,嘴里罵著:“你個小,爛蹄子。”
方氏急忙將楚福兒拉到身后,臉帶怒容道:“看您是長輩,我們才尊重您,您要是再這樣口無遮攔,別怪我們不把您當長輩。”
“你個不要臉的東西,誰是你長輩,你個克死爹娘的命硬玩意,誰稀罕做你長輩,趕緊從楚家滾出去,南楚家是我兒子的家,你已經與楚家沒有關系,想勾引老三重回老楚家那是白日做夢,”楚趙氏揮舞著手臂,怨毒地罵著。
方氏被氣得臉色鐵青,身子顫抖眼眶里蓄滿淚水:“您….您…您血口噴人。”
“怎么?說到心窩里去了?哼,就你那點心思誰不知道?否則早就帶著幾個賠錢貨搬到鎮子上了,干嘛還賴在這里不走?”楚趙氏見方氏語塞,心情大好地道:“我家建文長得那么好,你個下過崽子的母豬配得上嗎?別在這賣騷勾搭人。”
楚福兒怒不可遏地大聲道:“大奶奶,請您口上積德,別滿口噴糞。”
楚趙氏伸手就給楚福兒一巴掌道:“你敢辱罵長輩,是不是不想活了,你個賠錢貨,我打死你。”
楚福兒被打了一個趔趄,將大山也帶倒了,大山爬起很威猛地朝楚趙氏揮拳踢腿。
方氏將楚福兒抱起,看著她那一側紅紅的小臉,心疼地眼淚撲簌簌地落下:“你怎么能這么狠心,她可是你親生的孫女。”
楚趙氏將大山撥到一旁,伸手又開始打,嘴里還道:“呸,偷漢子偷來的傻子,竟然要說是我的孫女,你個不要臉的,將我家攪和成這樣,你還敢頂嘴。”
她這一段時間日子過得實在是憋屈,先是計謀沒有得逞,南楚家竟然逃過一劫,再就是錢氏病了十多天剛好,建業卻被人打傷,至今還躺在炕上,這些也就罷了,可是南楚家發家的名聲卻越來越響,不僅那藕賣了不少的銀子,還將山上的野葡萄釀了酒不說,那鴨蛋還腌制成什么松花蛋,這后面兩項自己可是沒有聽說過的,那一定跟那搖椅般能賣大價錢。
最讓她氣憤的是,短短時日,南楚家竟然置辦下幾十畝的良田,不僅秋天有糧食,還意外得到良種,種出的玉米竟然高產的嚇人,怎么好運氣都被南楚家得到了?自家那邊則全是霉運?
她不敢在楚建文身上發泄,更不敢對太奶不敬,那么,這些心中的羨慕嫉妒恨就朝軟柿子方氏下手,是個和離的,沒啥依仗,不欺負她欺負誰呢。
方氏仿佛又回到從前,將楚福兒抱在懷里,將她護著,用自己的后背抵擋楚趙氏的巴掌。
由于她們在小湖邊,大院里人聲鼎沸,并沒有人往這里注意,所以,楚趙氏的施暴竟然沒人發現。
楚福兒見大山還在那用短手短腳試圖攻擊楚趙氏,就急忙大喊:“大山,快去找你爹,說有人打你。”
大山聽到后,轉身就跑,小短腿搗騰的很是迅捷。
楚趙氏見到楚福兒竟然敢叫人來,更是怒極攻心,手上的力量更大,邊打邊罵:“你個浪蹄子,竟然叫人,哼,誰怕啊,我教訓晚輩有什么錯,要不是你們先辱罵長輩,我能動手嗎?”
突然,一聲大喝:“住手!”
楚趙氏扭頭看去,只見幾輛牛車停在那里,一眾人慢慢地圍攏上來,看面孔不像是王家村的,她不屑地罵著:“亂叫什么,少管閑事,該干嘛就干嘛去。”
打頭那個男子身材高大,器宇軒昂,楚福兒認出來了,這不就是那救娘英雄?怎么娘每次遇險他都會及時出現?這就是那傳說的猿糞?真是好大的猿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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