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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門貴妻-第六十八章尋解藥
更新時間:2016-07-04  作者: 小吳希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將門貴妻 | 小吳希 | 小吳希 | 將門貴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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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別:都市言情作者:小吳希書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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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征猶豫之際,晴竹拿了一臨的披風回來,“你送公主回宮。”程征丟下一句話便去追一姍,一臨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滿眼落寞。

程征轉了兩個彎終于追上一姍,他擋在一姍面前,“一姍,你聽我解釋。”

一姍低頭抹了淚,并未問及剛才,反而解釋了自己,“我等了你許久不見你回來,就出門去找你了。”

程征心疼的將她擁入懷中,“是我不好。”

“夜深了,我們回去吧。”

“好。”程征橫抱起一姍,“以后別跑這么快了,你有了身孕,都不知道注意。”

一姍將頭靠在程征肩上,乖乖的點頭。

程征抱著一姍向明和宮走去,“你為什么不問我和一臨?”

“我相信你。”

程征深沉的說,“對不起。”

“為什么道歉?”

“我因為不想傷害你隱瞞了你,最后卻終于還是傷害了你。”

一姍仰起頭,“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你和姐姐……”

不待一姍說完,程征駐足,低頭吻上一姍的唇,一姍雙手環上他的脖頸,熱情的回應著,雪紛紛而下,落在兩人身上,安靜而美好。

遇安在散席之后遍尋不到袁辰,就來到了清和宮門口等一臨。一臨回來時,酒已醒了大半。

遇安上前質問一臨,毫不客氣,“你為什么對袁辰下毒?”

一臨示意晴竹退下,晴竹開門進了宮里,留兩人在外談話。一臨冷冷的回答,“我不需要向你解釋。”

遇安又急又氣,“我和袁辰都曾拼死救過你啊,公主就這樣恩將仇報嗎?”

一臨見遇安著急,松了語氣,“你放心,我沒打算讓他死,只需要他幫我辦幾件事而已。”

“公主您身為當朝儲君,如此行事著實讓臣子心寒。”

一臨毫不避諱,“不用點陰謀權術,我能走到今天的位置嗎?能者不為我所用,留著做甚。你得袁辰身手不凡,為我效命幾天,不過分吧。”

遇安懶得跟她糾纏,“解藥給我!”

一臨反問,“你不是用毒高手嗎,怎么不自己去找解藥?”

遇安心急,“我現在找不到他。”

一臨笑道,“那你要了解藥,又有何用?”

“你……”

“你還是去找他吧,讓他來跟我談條件。”一臨不再多說,推開宮門進去。

遇安奔走找了一夜,找遍了所有她認為袁辰可能去的地方,絲毫不見袁辰的蹤影,她心急如焚,卻又不知該去哪里,坐在了袁辰小宅的門口。

而袁辰,散席之后便一個人出來了,他胸口疼痛不堪,感覺有無數根細小的針扎在自己的心臟,每呼吸一下都疼的想死。他策馬來到萬泉山,門童將他扶進密室,白衣老者為他診脈,連連嘆氣,“造化弄人啊,毒藥千千萬,你為何就偏偏中了它。”

袁辰看老者的神情,已經明白幾分,“師父,如何?”

老者搖頭,“你中的毒若換在常人身上并不會危及性命,但不幸的是,你舊傷未愈,心脈本就薄弱,而此毒又專攻人心,于你而言無異于絕命劇毒。”

袁辰不甘心的問,“解藥可還有用?”

“此時你的心脈如繃緊之弦,若服了解藥,弦就會松下來,但松下來的弦也就沒多少用了。你若想多活幾日,為師勸你不要服解藥,免心脈再受任何刺激。你若挨不了這萬箭穿心之苦,為師可去為你索藥。”

“不用了。”袁辰心灰意冷的閉上眼睛,“師父,我還能活多久?”

“不過一月。”

“我知道了,多謝師父。”袁辰點頭,承嘉,難道我們真的有緣無分了嗎?

“你先在此靜養兩日,不可再勞心費神,待身心逐漸適應毒物再出去。”

初一下午,程征匆匆應付完各種賀歲禮節,來到清和宮,晴竹請了他進去,程征見一臨正在泡茶,問道:“你在等人?”

一臨擺弄著茶盞輕笑:“等你。”

“你知道我會來?”

“當然。”一臨倒了一杯熱茶給程征:“嘗嘗看喜不喜歡?”

一陣苦澀的氣味順著騰騰的熱氣上升,直沖程征的鼻子,程征端起皺著眉頭小啜一口,“你什么時候也喜歡喝苦茶了?”

一臨苦笑一聲,“以前的你,會喜歡的。你就是這么不堅定的一個人。”

若不是一臨說起來,程征自己都不曾覺得,自婚后,每日一姍給程征送上的都是清新花茶,起初程征還覺得味道太淡,漸漸竟也習慣了這種淡雅清香,原來改變一個人是這么容易,原來,我竟是這么不堅定的一個人。

一臨細細品著,似苦澀似心酸,“現在的你,心被妹妹抓住了,舌頭也被妹妹馴化了。喜歡上江南的荷葉清香了?”

程征低頭不答話,一臨放下杯盞,“晴竹,把茶拿去倒了,換上花茶。”

晴竹遲疑道,“公主調了一上午的茶……”

一臨看著程征,黯然傷感,“是我調錯了茶,倒了吧。”

晴竹端了茶壺出去,程征一臉歉意,“我總是會給你傷害。”

一臨起身走向火盆邊坐下,“妹妹還好嗎?”

程征坐在了一臨對面,“她什么都沒問。”

“昨夜我喝多了,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請你見諒。”

程征并未介意,“你我之間,何需客氣。”

一臨低頭一笑,“讓我猜猜你來做什么?該不會是為了袁辰吧。”

程征不悅道,“你既然說出來了,我想跟你說一說他,你與他無冤無仇,況且他還救過你,你為何要對他下毒?”

一臨伸出手悠閑的烤著火,“無冤無仇?這還是以前的你嗎?你什么時候也變得如此兒女情長了?關心則亂,所言不虛。他既然功力過人,我收為己用有何不可?”

程征有些生氣,“你既然知道他功力過人,那你也應該知道,他不是那么容易輕易被你控制的。而且他一向不參與黨羽政權之爭,對你沒有任何威脅,你何必非要拉他進來?”

一臨冷眼一掃,“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不能為我所用,必為我所殺。我若控制不了他,就讓他毒發身亡好了。”

程征急了,“一臨!你不要任性好不好?你想做什么我可以幫你,我永遠站在你這邊,不會害你的。”

一臨毫不畏懼,對上程征的目光,“我現在就想要他,你會幫我嗎?”

“你是認真的嗎?”

“當然!”

“無論如何也不會交出解藥?”

“是!”

程征見她心意已決,不再與她爭辯,站起來大步出去。

幾天之后,袁辰終于回到他的住宅,遇安每天都來數次,這會兒正好也在,見他回來沖上去抱住他,“你去哪里了?我這幾天一直都找不到你。”

袁辰溫柔一笑,“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你憔悴了許多,快讓我幫你看看你的毒。”遇安拉起他的手把脈,被袁辰反手握住,“不用了。”

“為什么?你難道不想解毒嗎?我去見過大公主,她說她是為了威脅你幫她做事才對你下毒的,我可以幫你解毒,只要你配合我,一定可以的。”

袁辰不忍告訴她實情,暗自嘆息,對遇安道,“我們先進去吧。”

遇安軟磨硬泡,袁辰終于同意。遇安經過大半天的望聞問切排除推算之后,終于有了答案,但是也露出了失望,“是噬心丸,這種毒由一種藥引加兩種毒草煉制而成,毒藥即解藥,我知道毒草,但是藥引有上百種,我不知道大公主用的是哪一種。”

袁辰安慰遇安,“無妨,大公主只是想用來威脅我,又不是真的想要我的命。”

遇安無法安心,“可是,你怎知她究竟想要你做什么事?萬一是你不愿做的事呢。不行,我要去找大哥。”

袁辰拉住了她,“公主既然下了毒,絕不會輕易交出解藥的,程征也未必能要到。”

“大哥總會有辦法的。”遇安拋下一句話飛奔出去。

袁辰嘆息,“可是承嘉,我并不需要解藥。”

京城繁華的天祿街一頂華麗的轎子路過,轎子里坐的是望春樓的頭牌,京城第一妓猶憐,她濃妝艷抹,穿著貂皮外衣,頭戴鑲嵌珍珠的金色發釵,翹著鮮紅的指甲打開首飾盒。

猶憐喜奢靡,每月初十都會去玉林齋買他們新出的首飾。今日猶憐拿了首飾坐上轎子回望春樓,打開首飾盒,似乎對首飾沒有人任何興趣,拿出包裹首飾的錦緞,最下層有一張紙條,幾個大字“明日午后,征”,還加了程征的印章。

第二天程征如約來到望春樓,給了老鴇一錠銀子,說要見猶憐,丫頭帶路過去,開門后屋內一陣濃烈的香味撲鼻而來,室內擺著兩盆炭火,溫暖如春。猶憐正躺在軟塌上歇息,旁邊丫頭剝著葡萄遞給猶憐,看到程征來了,她慵懶的抬手示意丫頭下去。

丫頭輕聲細步的退下關了房門,程征在軟塌邊上坐下,拈起一顆葡萄剝了皮,遞到猶憐唇邊,猶憐嘴角輕揚,朱唇輕啟咬在程征的手指上,一片狐媚之色。

程征緩緩抽出手指,猶憐翻身將程征按在塌上,身子壓在程征胸膛,把口中含著的葡萄嘴對嘴送到程征口中,“這大冬日里的葡萄只怕你端侯府也沒有吧。”

程征嚼了兩下轉頭吐出葡萄籽,“多謝美人。”

猶憐伸手撫在程征的臉上,程征扯過她的手,緊緊抱住她,吻上她的脖頸,在她耳邊低語,“這里說話方便嗎?”

猶憐機警的說,“房外有人。”

“深居多年,功力倒是絲毫不減。”程征手指輕滑過她的臉龐,夸贊道。

“奴家時刻心系侯爺,不敢怠慢。”猶憐媚眼一拋,酥軟倒在程征懷中。

猶憐只知門外有人,卻并不知是誰,而此時門外站的正是一姍!她和吹靈走在街上,看到程征進了望春樓,便悄悄的跟了上來。

一姍站在門口聽到程征在里面和妓女親熱,氣的轉身離開。

“找我什么事?”猶憐察覺到外面的人走了,在程征懷里輕輕扯開他的衣服問道。

程征握住她的手阻止她的動作,“我想請阿姐幫我救一個人。”

“這算是一件事嗎?”猶憐嬌聲問道,手不安分的在程征身上游走,從胸膛繞過脖頸,鮮紅的指甲撫上他的嘴唇。當年程烈將軍去世,猶憐離開程家,為報答程烈將軍養育之恩,猶憐說日后可為程家辦三件事。程征要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美色誘導二皇子,從而一步步將二皇子從太子的位置上扳下來。如今,還有兩件事沒做。

程征抱著她站了起來,轉身又將她安放在軟塌上,自己抽身去一旁坐了,“我若說不算,阿姐會救嗎?”

“不救。”猶憐撩撥著頭發,果斷的拒絕。

“那就是了,這就是第二件事。”程征向她說明情況,“袁辰被大公主下毒,遇安找不出藥引,我想請阿姐出手相助。”

“好啊,”猶憐一口答應,起身扭著水蛇腰走向程征,坐在他的懷里,拋著媚眼抱怨,“這小丫頭到底什么時候能得到我的真傳?出門別說是跟我學的,我可沒這么不爭氣的徒弟。”

程征任由她挑逗,坐懷不亂,正經回答道,“遇安畢竟年輕,而且只是小時候跟阿姐學了點皮毛,你還認真了。”

猶憐拉起程征的手放在她胸上,“行了,晚上帶他們來見我吧,我今晚就接他們的客了。”

程征握緊了拳頭不愿松開,“多謝阿姐。”

(對自己的小說不忍直視是怎樣一種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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