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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嬌-第三百七十二章步步為營
更新時間:2017-02-09  作者: 不語安然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穿越奇情 | 一品嬌 | 不語安然 | 不語安然 | 一品嬌 
正文如下:
侍衛稟道:“屬下昨晚奉公主的命跟蹤方凝煙小姐,她昨晚也沒做什么,只是與幾位王子鬼混而已。”

若諼問:“是哪幾位王子?”

那侍答道:“龜茲國的蘇爾沁王子,大宛國的阿沛酋王子。”

若諼賞了他一把錢,揮手命他退下。

那侍衛卻不肯走,上前一步壓低聲音神秘兮兮道:“公主,小的還有一事要稟。”

他這樣感染得若諼也莫名肅然起來:“什么事?”

“昨夜小的尾隨凝煙小姐,好幾次聽到有人說說”那侍衛變得吞吞吐吐起來,欲講又有些不敢。

若諼道:“有什么盡管說,不論你說了什么我都不會降罪于你。”

那侍衛方才大著膽子道:“那些人說他們曾上過凝煙小姐,說她是只雞。”

若諼有一瞬的木瞪口呆,別人桃李滿天下,凝煙卻是恩客遍四海。

她問道:“那些都是什么人?”

“小的打聽過了,有西域幾個著名的商人,還有烏孫王子日胡落和大月王子薩彌兒。”

若諼依稀記得烏孫國和大月國兩國曾派王子去長安進貢過,大概是那時與凝煙有過一夜情。

若諼命琥珀賞了他二兩銀子,那侍衛雙手接了,退下。

若諼對琥珀道:“去家里下人中找個當地人來。”

琥珀領命而去,過了片刻,帶了高個鼻褐眼的姑娘進來。

那丫頭見了若諼按照當地禮節,一手按胸,彎下腰來行禮問好。

若諼慢慢地品著一碗奶茶,問道:“你可知道龜茲國蘇爾沁王子和大宛國阿沛酋王子?”

那丫頭一聽他二人的名字,臉上立刻露出輕蔑之色:“公主若問別的王子,奴婢有可能答不上來,可這兩位名頭太響,只要不聾不瞎誰不知他倆的名號?但凡草原上有點姿色的女子最好不要碰上他,不然肯定會遭他二人荼毒。”

若諼淺淺一笑,言語中甚是瞧不起,對著琥珀道:“我就說嘛,要是正派王子誰會與凝煙有瓜葛,原來是這等品行不端之人!

俗話說的好,人以群分,物以類聚,雖說西域男女開放,但也只限于情侶之。

像凝煙這種人盡可夫的爛貨,別說行止正派的王子,即便是普通男子也不愿意放個蕩婦在家,鎮日里引些蒼蠅翁翁不絕于耳,也只有這樣的爛貨王子才會與她一拍即合。”

琥珀笑著道:“蒼蠅碰著臭雞蛋了。”

若諼略想了想,道:“下一步兩個爛貨王子該來提親了。”

那丫頭笑著道:“那兩個王子雖然爛,卻絕不是親易娶妻的人,公主可能失算了。”

若諼嗤笑:“那是因為你不了解方凝煙,她對男女之事沒半點興趣,所謂暗送秋波、所謂投懷入抱、所謂顛鸞倒鳳,也只是為了盡可能地從對方身上多撈些好處而已,不然那些平民之中有多少骨骼強健、相貌堂堂之人,她怎不去委身,因為沒有撈頭!她既肯與那兩個王子周旋,肯定是慫恿他們娶她!”

那丫頭道:“既如此,那就去做雞好了,草原上還是很缺雞的。”

若諼幾乎笑傷:“傻丫頭,你真是個傻丫頭,聲伎還要晚景從良,難道凝煙就不為以后自己年老色衰做打算?

再說做雞多下賤,一天辛苦到頭,能撈到幾個錢?不如裝綠茶婊,當個小有身份的千金小姐,是不是能撈的更多,而且還可以在嫖客里物色她滿意的,把自己嫁出去。”

那丫頭嘖嘖道:“誰娶了這種爛貨可就倒了血霉。”

若諼輕蔑地笑道:“那兩個王子也都是爛貨一枚,一路貨色,談不上誰倒了血霉。”頓了頓,問道:“你可知道烏孫日胡落王子和大月薩彌兒王子與那兩位王子的關系怎樣?”

“烏孫國與大月國交好,所以兩國王子關系也好,但因蘇爾沁有次非禮日胡落的妹子,日胡落與蘇爾沁因此結了仇,薩彌兒王子站在日胡落王子這邊,也與蘇爾沁關系惡劣。”

若諼賞了她一錠銀子,叮囑道:“今兒在這里說的你不要對任何人提起。”

那丫頭鬼機靈,沖著若諼狡黠地眨眨眼:“奴婢明白。”接了賞銀退了出去。

琥珀見屋里再無其他人了,方問:“公主,難道你就這么縱容凝煙那個毒婦找個靠山?”

若諼道:“怎么可能!”

她正要說出自己的打算,一個小丫頭進來稟道:“公主,寧胡閼氏派了馬車請公主過去。”

若諼起身更衣:“是單請了我,還是也請了別人。”

“寧胡閼氏也請了二老爺和凝煙小姐。”

若諼微微一笑,待更好衣,梳妝妥當之后,便出了門,在府外碰到凝煙。

凝煙見了她,巧笑嫣然地走到她跟前:“公主,我們可否借一步說話。”

若諼冷視著她,斬釘截鐵道:“不可以。”

凝煙臉上的笑容一滯,見若諼已經開始上馬車,在后陰森森吊人胃口道:“公主難道就不想知道是誰散布的關于燕姨娘和溫朵娜的流言嗎?”

若諼毫不猶豫道:“不感興趣!”

凝煙一臉的失望和掃興,悻悻自揭迷底道:“是你的大善人母親許夫人!”

若諼掀簾從車廂里探出頭來,目光冷得幾乎能讓人結冰:“你少血口噴人!那些謠言都是你散出去的!”她冷笑了兩聲,“果然是屬狗的,不亂咬人嘴上會長痔瘡!”

凝煙臉都氣白了,道:“是我親耳偷聽到的還能有假!”

若諼更是不信,奚落道:“像你這樣滿口謊言的人,還會有真話!”說罷重重地摔下簾子。

凝煙氣得半死,她本來想挑撥離間若諼母女倆,結果人家根本就不上她的當,只得灰溜溜的上了自己的馬車。

方永慶已坐在車里了,見凝煙進來,忍不住埋怨道:“我們現在去王昭君那里不知是兇是吉,你還這么囂張,不怕到最后弄得一點回旋都沒有了嗎?”

凝煙本就一肚子氣,聽了這話冷笑:“我不是囂張,只是挑事,讓那小賤人左右為難,失了主張。”

她見方永慶憂心忡忡的樣子,嫌他膽小怕事:“我們昨晚不都安排好了嗎,父親還愁個什么!”

方永慶不聽這話猶可,一聽這話臉色越發難看,犧牲的畢竟是他們的親人,凝煙卻無半點不安不忍和內疚!

一行三人到了單于庭,王昭君已經等著他們了,見到他們,直接把他們帶到了地牢。

昨夜被抓的那些個追殺若諼的大漢全都奄奄一息躺在地上。

王昭君道:“人犯是我親自審的,所有人口供一致,說是方家祥派他們去刺殺忘憂公主的。”

若諼聽了臉色一沉。

凝煙狡詐的看了她一眼,擺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我這二哥做這般喪盡天良的事真是該死!”

若諼平靜地看了她和方永慶一眼,方永慶的眼里閃過一絲不安和慌張,但隨即肩頭一松,如釋重負般,凝煙臉上是悲慽的神色,眼里卻有藏不住的得意,仿佛在宣誓這場較量勝出的是她。

若諼心里明白,他們父女兩個用的是舍車保帥這一招,拿方家祥墊背了,不由暗自唏噓,一家人如此沒有骨肉之情,比那畜牲還不如!

她嘴角一挑,綻出一個笑容,進一步試探道:“謀殺公主可是死罪,那我們現在就去把方家祥抓起來,看看他的背后可還有人指使。”

方永慶眉目舒展,卻裝出誠惶誠恐的模樣,卑微道:“出了這樣的逆子全是老臣教育無方,老臣希望盡快把逆子抓到,問問他是何人指使他這么干的。”

若諼一聽這話,心中已經猜到幾分,她溫和地看著他,眼神卻犀利,話里有話道:“叔叔不必如此驚慌,只怕方家祥此時已死,就不知叔叔心中可有愧疚!”

凝煙生怕方永慶把持不住,失了口,昨晚殺方家祥的時候他一百個不忍心,還是自己上前把中了蒙漢藥無力掙扎的方家祥一刀捅死,到現在她還覺得自己身上有股濃重的血腥味,于是搶先道:“當然有內疚,對不住公主,讓公主受驚了。”

若諼淡淡瞟了凝煙一眼,對方永慶道:“本公主命你務必找到方家祥的尸體,他雖已死,但刑責不可廢,本公主命你和方凝煙一起當眾對方家祥鞭尸一百下,然后由你倆親手砍下他的人頭,懸于城門上,以儆效尤!”

方永慶登時變了臉色,眼神飄忽,顯得極為心虛,就連凝煙神色都不自然起來。

待他父女二人退下,若諼問王昭君道:“這些人為什么肯充當方家祥的死士?”

王昭君道:“他們自己招供說,方家祥趁著請他們喝酒在酒里下了藥,他們不聽從于他,他就不給他們解藥。”

若諼嗤笑:“結果呢,隔了這一夜應該發現自己上當了吧。”

那些刺客都面露追悔莫及的神色。

王昭君問:“這些人怎么處理?”

若諼幾次話沖到口邊,欲將他們就地正法,可是想來想去,這些人也是迫不得已,況且每人身后都是一大家子人,他們若死了,在這不毛之地,他們的家人也很難存活,于是道:“一人大打三十大板,趕出軍營。”

那伙人以為自己必死無疑,忽聽若諼這么說,如聽天籟之音一般,個個喜出望外,對著若諼不停的叩首,感謝不殺之恩,若諼并不理會,與王昭君告辭。

回到方府,方永華問審問的結果,若諼一五一十地講給他聽,分析道:“叔叔和凝煙應該一開始就有殺了我的念頭,但他們又怕失手,所以不敢親自動手,派了家祥去籠絡那些士兵,然后騙他們說他在酒里下了毒,不給他賣命,他就不給解藥。

所以無論怎樣產刑拷打,那些士兵只可能供出方家祥來。

昨晚叔叔見他們派出去的死士死的死、抓的抓,肯定與凝煙商量過,拿家祥當替罪羊,可家祥肯定是不愿意把這樣滔天的死罪攬到自己身上的,因此我猜,叔叔和凝煙已經把家祥殺人滅口了。”

方永華沉默了半晌,道:“實在可惜,失去了一次扳到你叔叔的機會。”

若諼道:“叔叔下一步目標肯定是擾亂樓蘭國,引起暴亂,父親要早做準備。”

方永華微笑著道:“只怕你叔叔有這個計劃卻難以執行。

你現在命你叔叔去捉拿家祥,生要見人,死要見尸,這樣一來,家祥恐嚇他人充當他的死士的消息肯定在士兵中流散開來,誰又再會上當!

而你叔叔一家我已派人嚴密監視,他們沒有機會去樓蘭國煽風點火,即便他們不怕死強行去了,正好讓我抓個正著,告他們一個惑亂邊疆之罪!”

若諼點頭:“這樣最好,如果叔叔一家真的冒死去樓蘭國煽動百姓鬧事,父親一定要請現任樓蘭王一起去抓,不然以叔叔一家耍賴的性格,沒個第三者在場,他是死也不會認的,他背后還有個王丞相,到時反咬父親一口就不劃算了。”

方永華笑笑:“諼兒的心也太細了,這些我都考慮到了。”

若諼這才放心,從父親的書房退出,經過前廳的時候看見有個異族貴公子在一群仆從的簇擁下趾高氣昂地走了進來,不禁微微一笑,往自己房里走去。

琥珀跟在她身后道:“公主推算的可一點沒錯,果然有王子來了,只不知是不是來提親了,又不知是不是那兩個爛王子中的一個。”

若諼淡淡道:“等會子吃晚飯了不就知道了,何必急于這一時?”

她忽然站住腳步,不懷好意道:“凝煙越是想攀貴族豪門,我越要叫她一落空。”

到了酉時該吃晚飯的時辰,程氏和凝煙母女兩個喜氣洋洋地跑來:“哎喲公主,在看書呢,你姐姐”

若諼眼皮子也沒抬,冷冷道:“我就三個哥哥,哪里來的姐姐!”

凝煙母女兩個神色甚是尷尬,程氏忍氣吞聲道:“凝煙不是你堂姐么?”

若諼放下書來,無比厭惡地看了她一眼:“做了幾年雞,怎堪再配做大漢忘憂公主的堂姐!難道非要我說出好聽的自取其辱!”

凝煙母女兩個臉上的笑越發僵硬。

程氏訕訕道:“公主休要聽外間傳言”

若諼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只是譏諷的意味甚濃:“你們倆找本公主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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