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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509 投資拿股份
更新時間:2017-10-04  作者: 咸干花生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現代言情 | 都市生活 | 重回七零末 | 咸干花生 | 咸干花生 | 重回七零末 
正文如下:
她帶的學生知道她要離開,一個個都異常不舍,紛紛買了禮物來探望。

禮物太多,何亭亭的房子都快裝不下了,可是卻不好拒絕。

都是學生的一片心意,她不能拒絕。

她離開校園那天,學生們在kǎo侍。

校園里不比往日熱鬧,只有少數kǎo侍比較早的學生在校園閑逛。

何亭亭以為,這次離開校園,不會像大學時離開那么難受。

可是坐這車即將離開校門時,她的心提了起來,眼睛濕潤,喉嚨發酸,讓劉君酌再繞校園一周。

劉君酌沒有說話,而是放慢車速,繞著校道走了一圈。

何亭亭看著校園里的荔枝林、龍眼樹、芒果樹,看著綠樹成蔭的杜鵑山,看著風華正茂的學生,哽咽著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劉君酌開著車在校園里繞了三圈,這才在何亭亭沙啞的聲音中離開校園。

車子從正門出去,拐了個彎回到深南大道,就往繁華方向開去。

何亭亭看著窗外飛速退去的樹木,輕聲道,“君酌哥,我突然覺得自己老了。”

“傻瓜,你怎么老了?”劉君酌說道,“你只是一下子離開校園舍不得。”

何亭亭望著窗外的景觀樹,“我們最美好的時光,都是在校園內度過的。那時我們才二十來歲,那么年輕……”

美麗的校園、美好的年華,像夢一樣。

“你現在也才歲,是壯年,沒有老。”劉君酌笑道,“何況,在我心里,你永遠年輕。”

何亭亭被他這句話取悅了,笑道,“那我不成老妖怪了?”

“不是老妖怪,是我的寶貝。”劉君酌回道。

何亭亭的心情沒那么難受了,就說,“君酌哥,我突然很想吃東西,你陪我去大吃一頓吧。”

“好。”劉君酌一邊開車一邊考慮吃飯的地方。

美美地吃了一頓,何亭亭才和劉君酌回到沈家村。

到家沒多久,她接到一個陌生的diànhuà。

想了想,何亭亭還是接了。

“你好,請問是亭亭師姐嗎?”那邊是一道有些斯文的聲音。

何亭亭笑著道,“我是,請問你是?”她猜測這估計是知道自己要從鵬城大學離職打來問情況的師弟。

“亭亭師姐你好,我是熊華飛,你還記得我嗎?”那道斯文聲音變得放松了一些。

何亭亭馬上回答,“我記得,你比我第一屆。當初在高中附近,你和林瑞志還救過我呢。”只是因為圈子不同,她和兩人聯系得比較少。在大學還好,偶爾見了會說說話,或者一起吃飯,畢業之后,聯系就斷了。

“那、那不算什么,我們也沒幫上什么忙。”那邊熊華飛有些不好意思。

何亭亭笑道,“怎么不算什么呢,這可是救命之恩呢。”說完又問,“對了,熊師弟,你找我有什么事?”

“師姐,你使用過最近新興的即時通訊北極飛熊嗎?”熊華飛又問。

何亭亭笑著回答,“用過,很好用呢,和國外那款通訊乳ǎnjiàn挺像的。怎么跟我提起這個啦?”

“那個是我和我朋友開發出來的……”熊華飛說到這里,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你有投資意向嗎?現在我們公司遇到了困難,想融資。”

何亭亭聽完,知道這就是熊華飛找自己的目的,當下就道,“這事在diànhuà里說不清楚,不如我們明天或者什么時候約個時間面談?”

“行!”熊華飛很高興,又小心翼翼地問,“師姐你什么時候有空?”

何亭亭笑道,“我剛離開學校,之后都有空了。如果你明天有時間,那就來一趟沈家村如何?就是和詩香水的總部,至于時間由你定,你臨出發前跟我說一聲就行。”

“好,我明天一定拜訪。”熊華飛激動地掛了diànhuà。

何玄連遞了個金橘果籃過來,“怎么,明天有客人?”

“是我一個師弟,他開發了一款即時通訊乳ǎnjiàn,就是那個北極飛熊,你們都玩過吧?說是公司有困難,想找我融資。我想著,這款乳ǎnjiàn不錯,他又曾經救過我,就見見,商量一下。如果價格合適,就投資了。”

何亭亭說著,拿了個金橘放進嘴里。

陳惜顏在旁點頭,“用過,挺好用的,但是那應該是抄襲國外那款通訊乳ǎnjiàn的。”

“這不叫抄襲,這叫借鑒。”何亭亭擺擺手,“咱們現在落后,只能借鑒啦。現在各行各業都只能這樣了,等借鑒熟練了,才有可能創新。”

劉君酌笑著點頭,在何亭亭身邊坐下,“沒錯,現在就連軍工,各國除了埋頭研究,也會借鑒別國的。所以,說抄襲太難聽了。”

何玄連坐在陳惜顏身邊,“可是現在被那個外國公司告了,侵犯了人家的知識產權。”說完看向何亭亭,“我知道你這個師弟,他那公司是年月才成立的。北極飛熊開發出來之后,注冊人數增長很快。”

慕容侍玉點頭,“我也用這個。不過,注冊人數很多,不是好事嗎?”

“是好事,可是他們公司沒有fúwù器,注冊人數越來越多,租借的fúwù器撐不住了。”何玄連說道,

“前兩個月,業內都聽說他要賣掉北極飛熊。價格從萬跌到,才有人愿意買。可是要簽字了,熊華飛卻又舍不得,就沒賣,找人融資,愿意以股還債。可惜大家都覺得這么個通訊賺不了錢,所以都不肯投資。”

何亭亭聽得直點頭,“如果是我的心血,我也舍不得賤賣。”心里卻想,估計熊華飛找到她,已經差不多算是走投無路了。

“是啊,誰舍得呢。”何玄連說道,“明天他要來,你如果真想投資,估計只能要股份了。”

何亭亭點點頭,“那就要股份吧。我覺得他能開發出這么個東西,肯定是有能力的。至于投資,我手上現在有可以周轉的資金,一時還沒想到做什么,干脆投他那里了。”

劉君酌坐直了身體,“沒事,幫過亭亭的,我們肯定得報答。至于盈利,我們不是搞手機和通訊嗎?大不了到時想想能不能互相借鑒。再說了,我和亭亭每年的盈利不低,支撐得起這投資。”

最后這句話才是關鍵,手上有錢,所以可以很大方。

何亭亭笑著點頭,“沒錯,我們投資得起。”

第二日熊華飛和林瑞志一起shàng門,何亭亭和劉君酌看了看他們的計劃,再聽了聽他們的構想,很快便同意了,問他,“你希望融資多少錢?”

“萬美金。”熊華飛提出這個數時,十分忐忑。

這不是一個小數字,這是一筆很大的資金了。

孰料何亭亭很快就點頭,“行,那就萬美金。”

“真的?”熊華飛沒想到何亭亭這么爽快,一時有些難以置信。

林瑞志也吃驚地看向何亭亭。

他們這些日子求爺爺告奶奶,放下身段借錢,已經山窮水盡了。

何亭亭笑著點頭,“真的。”

“太謝謝你了,師姐!”熊華飛和林瑞志異口同聲地說道,滿臉的激動。

雙方都有意愿,很快就簽了合同。

何亭亭支付萬美金,拿到北極飛熊這款乳ǎnjiàn的股份。

簽好了合同,劉君酌對熊華飛和林瑞志道,“這款乳ǎnjiàn很不錯,但是得想想,該怎么盈利。畢竟一款乳ǎnjiàn做出來,就是為了盈利的。”

“我們正在摸索方向。”熊華飛苦笑道。

他們也想盈利,希望像電訊和聯通那樣盈利,可是暫時還真找不到方向。

何亭亭笑著鼓勵,“沒事,多想想,準能想到的。”

熊華飛激動地點點頭,沉吟半晌,又問,“我們公司現在和國外那款乳ǎnjiàn還有官司未了,師姐有好的律師嗎?”

何亭亭看向劉君酌,劉君酌沉吟片刻,“我們先了解情況,到時再通知你。”

送走熊華飛之后,何亭亭握住劉君酌的手,“免費的通訊工具要轉向收費估計很難做得起來,所以我們要有心理準備。”

“沒事,就當感謝他當年救過你了。”劉君酌笑著說道。

沒過幾天,劉君酌找了律師,讓律師去找熊華飛和林瑞志,帶著他們把那侵犯知識產權的官司給了結了,并賠了錢。

資金有了,官司沒了,一切重新明朗起來。

熊華飛和林瑞志都很感激,表示一定會盡快讓這款乳ǎnjiàn賺錢的。

快到過年時,何亭亭沒有借口留在南方,就和劉君酌回京城過年,然后一直住在京城待產。

可惜到了三四月份,柳絮滿城,何亭亭實在適應不了,就拿這個當借口,興沖沖地離開京城南下,回到自己熟悉的鵬城生活。

因為不用教書了,何亭亭就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影視娛樂公司。

這一投入,她就更深刻地感覺到,內地的娛樂圈完全被香江和苔灣的秒殺。

捧香江和苔灣的,貶低內地的,例子隨處可見。

何亭亭心中十分不快,就利用自己的影響力盡力幫自己公司的員工爭取好處,同時大量招聘娛樂公司的員工。

由于兩岸三地的聯系密切了起來,娛樂圈的交流就更多,所以不少香江人和苔灣人北上,進入大陸各個娛樂公司供職。

何亭亭不知道別的公司是怎樣的,她的娛樂公司中高層大部分都是香江人或者苔灣人,形勢看起來堪憂。

可是相對而言,她的公司因為早年一直在香江取經,形勢已經算好了,可還有的香江人和苔灣人,其他公司的比例就更可怕了。

可是沒有辦法,內地沒有經驗,沒有人才,只能引進,然后讓自己人跟著學,至于能學到多少,只能看跟著學的人了。

轉眼到了炎熱的暑假,何亭亭放下手上所有的工作,一心一意待產。

到號那天,她滿懷期待地進入了產房,開始迎接自己的小公主。

然而結果卻叫人失望,她生下的,還是個男寶寶。

歸歸很失望,“怎么不是小mèimèi啊。”

何亭亭馬上不失望了,反而對老二滿心憐惜,這才出生的,就被哥哥嫌棄了,多可憐啊。

劉君酌跟何亭亭一般的想法,把二兒子放在何亭亭身邊,又親了親何亭亭,就牽著歸歸出去教育了。

過了約莫半個小時,歸歸再進來,對小寶寶就愛護起來,時不時摸摸小寶寶的小臉蛋和小手。

劉君酌坐在旁邊,看著皺巴巴的二兒子,摸摸何亭亭的腦袋,“老二的名字就叫來來吧,和歸歸的配套了。”

“好。”何亭亭讓劉君酌帶歸歸到一邊,自己給來來喂奶。

來來吃奶的力氣很足,把何亭亭給吸痛了。

何亭亭想著一直當他是女寶寶,心里有愧,對他不免就更多幾分憐惜,所以即使被咬痛了也不吭聲,讓他繼續用牙床咬。

在醫院住了三天才出院,何亭亭開始了難熬的坐月子生活。

就在這時,京城那邊傳來消息,劉君雅弄傷了丁洋堂哥的兒子,丁洋的堂哥揚言如果劉君雅不肯離婚,他就會把她告進監獄。

向來囂張跋扈的劉君雅本來以為人家不敢真的告,沒想到沒過幾日就收到了法院的傳票,頓時嚇壞了,連忙給二叔二嬸打diànhuà求助。

二叔二嬸以家里已經幫過她三次,這次幫不了她為由,拒絕了幫忙。

何亭亭聽到這里,馬上叫停,“不對,我記得二叔二嬸才幫了劉君雅兩次啊,怎么就三次了?”

“哦,三個多月前,也幫了一次。當時我可能忘了跟你說了。”劉君酌說道。

何亭亭聽了,目光發亮,“那后續呢?二叔二嬸不肯幫忙,劉君雅有什么表現?”

“呼天搶地,專門回家里哭。二叔怕二嬸心軟,把二嬸帶去軍營了。三堂弟知道再縱容下去劉君雅就徹底廢了,所以硬著心腸不理會。”劉君酌是見何亭亭坐月子坐得辛苦無聊,才專門拿這事出來跟何亭亭說的。

何亭亭點頭,“這樣才好,這樣才能讓劉君雅從此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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