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鶯雄-第三百七十二章 往事
更新時間:2017-10-02  作者: 風之靈韻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鶯雄 | 風之靈韻 | 風之靈韻 | 鶯雄 
正文如下:
他說著神情極為落寞,“我當時驚呆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她明明說過愛我的,為什么要這般對我?我問她發生了什么事,她卻無論如何不肯說,只哭著跑了出去,隨后我再也沒見過她。我去過陽山千機門幾次,都被人給趕了出來。當初我師父千機老人是從千機門被趕出去的,雖是一時誤會被逐出師門,后來冰釋前嫌后,也未再入千機門,所以認真算起來,我并不是千機門的人,他們不讓我進山也情有可原。我在山下等了一個月,都沒見到悅兒下山,詢問有下山的同門師兄弟,都說不知道她的消息。”

“那時候我傷心極了,落寞的回到家里,一心只想奪得魁首,到時候好拿著魁首的金杯去千機門,正式向悅兒提親,不管悅兒發生什么事,我都要娶到她。我本以為那是我希望的開始,卻沒想到不過是悲劇的開始。”耿云奎說著,眼神中閃過一絲冷冽,多少個日夜了,每當回憶起這段經歷,都讓他恨意綿綿。

“后來的日子我專心準備比賽,不再過問任何事。在離比賽還有十五天的時候,我收拾行囊,從遠北城趕去京都。遠北城離京都不過兩天的路程,我卻走了十幾天,在路上不斷遇到麻煩,一次騎馬到半路,馬腿突然斷了,一日走在路上,突然掉進一個深坑里。還有一回遇上搶劫的強盜,若不是跑得快,就被人砍死了。好容易在最后一天到了京都,差點就趕不上比賽了。我托師父的關系,才報上名,趕著最后一天參加了比賽。我本以為這都是意外,后來才知道原來他們就不想我進京,才會處處設置障礙。”

“可惜那時的我還是單純,什么都沒去想,只一心一意參加比賽。結果……”他說著指著自己的腿,“這條腿就是那時候傷的,先是被火藥炸傷,后來又被人活生生給打斷了。”

他從來沒想到自己花費了多年功夫研制的火藥中會被人摻了東西,還沒等點燃火捻,火藥便爆炸了,當時現場就炸傷了好幾個人,他也是其中受傷的一個。也因為他被取消了比賽資格,沒能進入決賽便被驅逐了。

“那一屆百工大賽,最后得勝的人是白玉生,他終于得到了自己想到的。”耿云奎說著,幾乎哽咽起來,也是在那一天他成為了人生最大的失敗者。

他不甘心就此輸了,拖著傷腿去千機門,想見見悅兒,想跟她說自己是如何喜歡她,想求她嫁給自己。可迎接他的,是白玉生那張得意的臉,他帶著人出來,往死里打他,說他是一條死狗,根本不配娶他師妹,還悄悄告訴他,其實悅兒早就是他的人了,還說在火藥里加了過量硝石和引火之物的是他。

他當時徹底憤怒了,想要大罵,想要大罵,卻被人涌上來打得遍體鱗傷。也是那時候他的一條腿算是廢了,還斷了幾條肋骨,被他們扔到了山下的一個坑里,想活活餓死他。后來是一個在山上打獵的把他從坑里救上來,將養了幾個月傷才見好,只是從那時起便整個成了廢人了。

他再去千機門的時候,白玉生已經和悅兒成親了,大著肚子,看起來好像有八個月的身孕了。他們才成親兩月,卻有了八個月身孕,看來早在很早的時候就在一起了。他羞憤難當,一瘸一拐的下了山,一路摔倒了好幾次,最后幾乎是爬著離開陽山。自從之后便對人生沒有任何希望,直到后來淪為乞丐,遇上了幼年時的郭文鶯。

郭文鶯聽著他這個憂傷的故事,與她曾經所猜想的大致相同,只是她沒想到其中還有這么一個讓人傷痛欲絕的愛情故事。被人陷害,被心愛的人背叛,或許是每個人都無所承受的。更何況當年的耿云奎還是個那么驕傲的人,驚才絕艷,風采無限,能在小小年紀就連續獲得兩屆魁首,他的實力絕對是不一般的。而當年他過得越風光,后來失敗時候的情狀也越慘。

離開宅子時,奶娘把她送出門外,拉著她的手囑咐了許多,很是依依不舍。

郭文鶯笑著勸她不要難過,并說過不了多久還會來看她,才勉強把許氏哄的破涕為笑。上車之前,她忍不住看了一眼隔壁緊鎖的大門,那是江一行的家,那大門緊閉的樣子,顯然已經有段時間沒人住過了。

想開口問江一行的情況,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她有什么權利去問人家的安危?是她把好好一個人給害成了,若是江一行出了什么事,怕是這一輩子她都會心懷內疚了。

到底是養了她多年,許氏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想說什么,湊在她耳邊低低地聲音道:“小姐放心,江大人沒事,他只是調離京都了,聽說放了一任縣令,遠遠的去浙江任職了。這里有段時間沒人住了,不過江的親戚來過幾回,我都打聽過,江大人好著呢。”

郭文鶯這才微微松了口氣,既然江一行沒事,她也算放心了。希望將來有一天,他能尋到一個可以共度此生的女子,恨她也罷,徹底忘了她也罷,她欠他的,終此一生都不可能彌補了。

馬車緩緩而行,載著她輕愁的思緒回到了皇宮。

晚上的時候,封敬亭專門招了她去霜云殿,他平常很少在晚上的時候叫她去霜云殿的,今日也不知為何,他顯得興致很好。吃過晚飯,只閑坐了一會兒,便擁著她奔床上去了。

他雙手托起她平放在床上,就著朦朧的燭光捧住了她的臉。親著她的頭發,親她的耳朵,親她的眉毛眼睛親她滾燙的臉頰,親她的腰髖銜接的美妙曲線,親她的腿親她的腳,他咬遍她所有的腳趾,舔著她那微涼的腳面。

郭文鶯被他親得輾轉難忍,一時活泛張狂起來,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短促的輕叫,而就在她的輕叫聲中霸道而又勇猛地闖入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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