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柯被按了一臉(ruan)乎乎白嫩嫩的(rou)。
“(tian)啊!”溫青梧壓著聲音嬌嗔道。她是真的上火了。
李柯卻是笑起來,越笑越大聲,然后拉下了溫青梧按在自己頭頂上的手,撐起身子看向她,“我從未,從未,見過你這般,嗯……這般”
“這般如何?”溫青梧羞紅了臉,心里頭又是空虛著的不滿。
李柯湊近了溫青梧的耳邊,低聲道:“這般放蕩不知羞的女子。”
溫青梧聽得有些不開心,看著面前人忽而蹙起的眉頭。李柯抬手去撫平她的眉間,“可是我呢,偏偏喜歡這樣的。”
喜歡什么就喜歡,不掩飾不做作。至少在他面前,不掩飾。所謂矜持,他一直覺得,若是坦蕩又相愛,私底下就不該有矜持。故作矯情罷了。
李柯說完,看著溫青梧潮紅的臉,伸出了(she)尖,一點她的(chun),身子就低了下來,“等下我去給你弄。”他含糊地說著。
突然傳來凳子倒地的聲音,嚇得溫青梧一個激靈回了頭,跟著李柯兩人張皇地看向傳來動靜的地方。
“主主子……”柳葉扶著被自己撞到的凳子,語無倫次地問,“那個……王爺沐浴的水燒燒好了,還還……要嗎?”
沐浴需要的水挺多的,她燒好了熱水還需要大量的冷水去調水溫,留吉便去挑冷水了。本來看著燒好了水,說進來搬浴桶的,沒想到一進來就看到了這幅畫面,嚇得她直接腿一抖踢翻了旁邊的凳子。
畢竟是偷情,做賊心虛是肯定的。突然的驚慌嚇得她冷汗都快出來了,一剎間所有的曖昧氣氛全部煙消云散。
“洗的,去備水罷。”溫青梧忍著捂臉的沖動強迫自己鎮定著回著柳葉。
“是!”柳葉趕緊應聲,一轉頭跑了出去。
后門里留吉挑著水走過來,看到柳葉一臉慌張。
“完了完了,死定了死定了!”柳葉一臉慌亂追悔莫及,留吉走上階梯取下斗笠放下水,“怎么了?”
柳葉轉頭看了眼緊閉著的后門,兩眼一翻揚天長嘯一聲,“我方才不小心進去沖撞了主子的好事……啊”她聲音帶著哭腔,“你說主子會不會弄死我?”
留吉無奈,斥責道:“好端端你怎么會跑進去!”
柳葉錘著門,“我哪兒知道他們在辦事兒啊,是主子讓我燒水給王爺沐浴的。我就是看燒好了準備進去取浴桶啊……”
“主子不弄死你總有一天王爺也會找個法子弄死你。”留吉白了柳葉一眼,又忍不住敲了一個爆栗,“你可自個兒長點心罷,這性子遲早有一天要惹禍!”
柳葉哭喪著臉,看著留吉,“留吉,你是不是早知道了?”
“主子的事兒我一向沒資格管的。”留吉含蓄地說道。
柳葉聽這話直接不滿地拉起了臉,“這可不就是提早知道了嗎!你也不給我透個底,好了,現在讓我丟了個大臉!”柳葉說著,忍不住嘀咕道:“這何止是丟了大臉,完全是找死啊。”
主子對她那么好,大約是不會記仇的,可是,可是那王爺……若王爺真的和主子在一起,那肯定不是一日兩日的事兒,想要找她麻煩,可不是抬手的事兒么。
柳葉好生無語,捶打著留吉都快愁死了去。
而與此同時的屋里頭,經過柳葉這么一鬧,頓時沒了那(qian)綣。就連穿過銹屏的風都帶著了涼意,不再溫暖,一股子涼意刮過,吹散了所有的曖昧和難明的氣息。
畢竟是偷(情),都是做賊的人,可不就是風吹草動都能讓人警惕么。特別是溫青梧。她跟李柯不同,李柯是無所畏懼甚至是有恃無恐。
而她呢,能在后宮里頭生存都是一步算一步。若是往日一個無人理會地小才人便罷了,如今好不容易一步步爬到了貞德帝身邊侍奉左右,雖終究還是個小才人,但卻多了許多雙眼睛盯著她。
貞德帝的性子,對兒女那般呵護和珍愛,即使犯了事兒也不會怎樣,至少不會殺了人。但她不同。
對于她來說,和李柯的私會,一不小心就是萬劫不復。
故而柳葉的闖入讓她一瞬間警惕起來的同時也清明起來了。褪去了熱情,剩在心里頭的,只有一腔的懊惱和窘迫。以及對自己的嫌惡。
偏這李柯還在她身上,在柳葉走之后都不下來。這更是增加了溫青梧內心的反感。她身手,去推了推李柯,“下去了。”
李柯不愿,“箭都在弦上了,你讓我下去是個什么意思?”他聲音極其不滿又帶著篤定,“你別想了,今兒不弄,我死也不會走!”
溫青梧皺眉,“下次罷。”說著她又指了指外頭,“外頭那么多人呢,你這樣讓我以后怎么見人。”
“我管你怎么做人,那你管管我做人的感受行不行?”李柯還是不下去,一邊說著一邊去撩溫青梧的裙子。
溫青梧按住了李柯的手,“別鬧了,下次再弄。”她拗不過李柯,按著的手已經掀開了裙子去褪褻褲。
“我快點兒。”李柯接過話,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兩下就把溫青梧的褻褲推到了大腿根,“我快點兒,很快,就一盞茶的時間!半柱香也要不了。”
溫青梧無奈又惱火,“我現在真的不想要。”冷卻了的熱情之后偏又是沒被滿足過的身子,一腔留在心里頭的,最多便是羞惱和輕賤。
李柯聽到溫青梧的話,抬頭看向她。見她是真的不想再弄。于是沉默了片刻,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過了會兒,他臉紅了起來,倒不是羞得,而是氣得,頓了頓,他的手從溫青梧的裙子里頭抽了出來,長嘆一聲:“天耶,我這是造了什么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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