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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萬歲-第260章 程岱死?
更新時間:2019-05-15  作者: 秦晾晾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夫人萬歲 | 秦晾晾 | 秦晾晾 | 夫人萬歲 
正文如下:
“你糊涂啊!”

膳堂里,孟姨娘忿忿的從那圈椅上站起來,瞧著那程嵐,當真覺得這孩子越變越古怪,指責道:“阿瑤怎么變成如今這個樣子!罪魁禍首是誰!你難道不清楚嗎!要不是那馮宜去三房面前挑唆!能讓季邰平過來將阿瑤推倒!撞柱昏迷嗎!”

程嵐不為所動,一副任誰也說不進的冷淡模樣。

孟姨娘打量著他,只覺得不對勁兒,又道:“你現在,你現在要把馮宜娶進來做正妻,你叫阿瑤白受這罪嗎!程秋白!你怎么現在這么不長腦子!你娶了馮宜!你讓闔錫平的人怎么看你!”

“阿瑤過門不到兩年,給你生了個長子。”孟姨娘想要掐在程嵐的胳膊上,卻又忍住了,“現在她出了事,你就另娶,你……”

“可是我和馮宜的事情已經出了,我若是不娶她,豈非真的坐實了那寡情薄意的名聲。”程嵐平靜道,“我身為程家長房嫡長子,總不能只娶個平妻鎮宅,也是時候該娶一位正夫人了。”

“你這話,才叫薄情寡義!”

梁珠忍不住,以嫂子身份斥責道:“程嵐,你還記不記得,當初你要娶阿瑤的時候,口口聲聲說不管她什么身份你都要娶她,你說就算許她平妻位,但你終生不另娶,她便與正妻無異,可現在,她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你就娶害她的馮宜,你……你最是沒良心!”

程淵見狀,見妻子攬在懷里,一邊平復著她的情緒,一邊轉頭對那面無表情的程嵐說道:“秋白,你從前不是這樣的。”

“從前不比現在,青泉山莊不比國公府,我身為長房嫡長子,總不能一直唯唯諾諾下去。”程嵐說道,“總得當起這個家來。”

許久沒有開口的顧氏瞥眼過去,現在的程嵐,張口閉口自己是長房嫡長子,這樣過于強調的話,得多讓程衍寒心啊。

“秋白。”

顧氏說道:“既然這件事情,已經在梁城傳的沸沸揚揚得了,那咱們也得給馮家一個交代,你若執意要娶馮宜,的確,我這個做母親的也當不了你的主了,這青泉山莊也沒人攔得住你了。”停了停,“但你必須問過你祖母,你現在就去,去國公府!”

顧氏難得這般嚴厲,周圍的幾個人也都愣了一愣,再看程嵐,那人輕慢眨眼,說道:“娶妻娶誰,是我自己的事,不必問過祖母。”

說罷,轉身離開。

孟姨娘氣的拍案,沖著他的背影喊道:“你個兔崽子!還真是翅膀硬了自當家了!合著我們這么多長輩在!誰也管不了你了!”

程嵐沒有回頭。

孟姨娘忙撫慰生氣的顧氏,說道:“夫人您別生氣,秋白這孩子就是因為阿瑤的事情傷心壞了,說話也不顧腦子了,現在滿錫平的人都在罵他,這臭小子也在氣頭上,等會兒火都消了,我再去勸勸那個倔驢就是了。”

“罷了。”

顧氏起身嚴肅道:“不必管他了,你們誰都不許管他,他愛娶誰就娶誰,你沒聽見嗎,他現在張口閉口以長房嫡長子自居。”轉頭看著孟姨娘,“你要管,就去和宗玉說說,叫他別吃心。”

孟姨娘點了點頭,說道:“這倒也是,不過夫人您別擔心,宗玉才不會介意這些,他同秋白最是關系親密的,不會掛懷的。”

“那也要說。”

顧氏強調道:“以秋白現在這個油鹽不進的樣子,遲早會傷了那宗玉的心的,況且秋白……別說是和宗玉了,就是和咱們……說起來我真該把渡也叫來,叫他好好教訓教訓秋白這個臭小子。”

孟姨娘苦笑著,嘆了口氣。

“秋白到底怎么回事?”

采石閣的臥房里,程衍瞧著有些魂不守舍的程岐,問道:“好端端的怎么要娶馮宜,他是腦瓜子讓門給擠了嗎?”

程岐回過神來,疲憊的說道:“只怕大哥娶馮宜,是想要用她給沈鹿報仇,如此,豈非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程衍微微皺眉,搖頭坐下,幫她梳理著頭發:“只是,既然母親都放了話了,咱們誰能攔得住他。”停了停,“你擔心馮宜對程嵐做什么壞事?還是會將咱們山莊攪得烏煙瘴氣的?”

“馮宜心腸歹毒,但是她對大哥的感情最是真摯。”程岐想了想才說道,“我是擔心,以大哥現在的脾氣秉性,會給他惹麻煩。”

“那咱們警醒著點兒就罷了。”

程衍說罷,從后面摟著程岐,兩人推推搡搡的到了床上,后者雙臂撐在莊上,哭笑不得的說道:“你干嘛?”

“干。”

程衍故意曲解了她的話意,并且輕巧的將她翻過來壓在床上,一邊解她的衣扣,附耳說道:“姨媽走了吧。”

程岐已經習慣了這人對房事的食不知髓,咂了砸嘴:“走了。”

“那太好了,這一個禮拜可是憋死我了。”

程衍笑著脫下自己的衣服,將她摟在懷里,兩人這樣貼著,什么都不做就已經欲火焚身了,再次咬耳低喃道:“小朋友,待會兒記得喊我老公。”咬了咬她小巧的耳垂,“不如這樣,咱們先復習一下。”

程岐在這個朝代住了三年多,聽著那些人喊夫君夫君的,猛然喊老公只覺得別扭,但說實話,老公二字,的確更羞恥一些。

“我不。”

“你再說一遍。”

程衍這五個字,用的是壓迫的陳述句,而不是問句,程岐知道自己無論智力武力都拼不過他,便只得乖乖的縮在他的懷里,緋紅著臉低低的喚了一聲:“老……公。”

這兩個字雖然說的艱難,但聽在程衍的耳朵里,只把他渾身上下的骨頭都叫酥了,立刻提刀上馬直奔敵營,那人下意識的摟住他,骨血都仿佛化成了一灘水,與身上那人融為一體。

“老公。”

這次是忘情而喚,程衍很是高興,抬起身來,憐惜的摸著她汗津津的臉頰,想著那日遇險,他裝作被陳望打的不省人事,實際上將程岐被吊起來說的話,聽的是一清二楚。

這丫頭醒來的第一句話便是,程衍呢?

程……程衍。

程衍呢!

程衍心里面滿登登的都是幸福,真好,自己真實太幸運了,能在這里碰到程岐,能順利娶到她,和她相愛以至相守。

別說一百多年,就是再來幾百年,他也等得。

“小岐,我愛你。”

程衍低頭吻住她,那人喘著氣,眼圈泛紅:“我也愛你。”

不出程嵐所料,那遼豐刺史得知了程嵐和馮宜的事后,如何還能容得下一個二手貨,直接口頭毀了婚事,這馮家好大一個沒臉。

但如今的情況是,馮宜名聲盡毀,不早脫手,要是那程嵐哪天突然又改主意了,馮宜真就無路可退了,萬般無奈下,馮司馬只得同意了和程嵐的婚事,并且辦置的極其倉促。

但倉促歸倉促,在程嵐的堅持下,兩人的婚事還是很鋪張的,但就算紅妝十里為嫁,聘禮滿山,闔錫平人也沒有不在背后笑話,不嗑著瓜子說這對狗男女蛇鼠一窩,終于能正經茍且的。

拜堂的時候,青泉山莊的一行長輩難得扯出好臉兒來,程岐幾個同輩在旁邊看著,也都是各有所思,各自擔憂。

雖然這次的婚事雙方不太好聽,但架不住程家如今勢大,來的賓客也不少,程嵐陪著他們喝酒,時辰深了,忍冬勸阻了好幾次,才不緊不慢的回去新房,去見自己新娶的妻子。

他在前頭走著,忍冬在后面跟著,心說少爺這神色,這可和娶沈鹿那次不一樣,想當初娶沈鹿的時候,程嵐可是三番兩次想要提前結束宴賓,好能去見媳婦兒,這回,臉上連個笑都沒有。

“少爺。”

忍冬叫住他,說道:“奴才叫人備了醒酒湯,您不如喝了……”

“我沒醉。”

程嵐停住腳步,瞥眼看他。

忍冬一愣,的確,程嵐的臉上沒有絲毫紅意,看上去好像比喝酒之前更白了些,便由著他直接進去正房了。

少爺從前一杯倒的,如今,倒是千杯不醉了。

新房帳床上的馮宜聽到腳步聲,心里又高興又緊張,而程嵐也沒有磨磨唧唧的,直接拿起喜秤挑開蓋頭,說道:“我回來了。”

馮宜等了許久,等的就是這句話,迫不及待的拉住他的手,起身抱住他,說道:“秋白哥哥,小宜好想你啊。”

程嵐聞言,捧著她的臉兒,平淡道:“這才幾天不見。”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馮宜說道:“小宜終于能嫁給你了。”抬頭道,“秋白哥哥,你知道小宜有多盼著這一天嗎,你知道我盼了多少年嗎?”

程嵐道:“我知道,所以現在娶你,補償你。”

“何談補償。”

馮宜哽咽道:“只要秋白哥哥能永遠陪在我身邊,別說享福,就是吃些苦,我也是一百一千一萬個愿意的。”

“我們程家家大業大,怎么會讓你吃苦呢。”

程嵐拉著她坐下,說道:“我會讓你享盡榮華富貴。”用力的握住馮宜的手,“我永遠,都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不知道為什么,馮宜只覺得這句話聽著怪怪的,又不堪那人深邃冷凝的視線,便指了一下那花桌:“合巹酒還沒喝呢。”

“不急。”

程嵐溫笑著說道。

馮宜一愣,以為程嵐是急著和自己行房事,靦腆的垂眸輕笑,當日她破了完璧之身,體會到那魚水之歡,自然也是忘不了的,手指繾綣的把住程嵐的胳膊,說道:“秋白哥哥。”

誰知程嵐拉住她的手,起身道:“此事不急,只是……在結親之前我就有打算。”

馮宜隨著他起身,聽到那新妻兩字,心里亦是美滋滋的,同程嵐一起出去花廳,進了一處多出來的偏房:“秋白哥哥,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啊?咱們……咱們的合巹酒可還沒喝呢,要涼了。”

“都說了不急的。”

程嵐回身,把住她的肩膀說道:“有件事情,我只想交給今日過門的新妻,不想交給別人,我不放心。”

馮宜感動的想要哭了,點頭道:“秋白哥哥,有什么事情,你盡管交給我就是了,小宜從此是你的人,自然幫你擔待。”

程嵐頷首,伸手推開那偏房的門,只是當那門開了,馮宜看清其中場景后,立刻瞪大了眼睛,狠狠的駭退了幾步路。

門里只是一間規整的臥房,并沒有什么怪異的,怪異的,則是那帳床上躺著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昏迷不醒的沈鹿。

馮宜震愕的捂著嘴巴,轉頭看向程嵐,放下手說道:“沈鹿怎么會在這里……今日不是……不是你我二人的大喜之日嗎?”

程嵐波瀾不驚的說道:“是大喜之日不錯,可我方才不是說了嗎,有件事情,我不放心別人來做,只想交給你。”

馮宜拿不準程嵐是什么意思,畢竟這人現在轉了性子,總是讓人摸不透的,遂道:“秋白哥哥是想……把沈鹿交給我?”

程嵐點頭。

馮宜心懸道:“可是秋白哥哥你不是說過,這沈鹿……當初是算計著你才有了程飄的,你最是討厭她的算計,怎么如今又……”

“可外人畢竟不知情。”

程嵐平淡道:“再者說了,不管阿瑤對我怎樣,她都是為我生了長子飄兒的功臣,我也不想落得一個薄寡恩妻的名聲,好歹我與她夫妻一場,總不能在這個時候棄她于不顧,阿瑤如今這般,我不放心別人照顧,便想將她交給你,小宜,你看如何?”

馮宜整個人都是蒙愣的,又聽那人道:“你也不必做什么,只每日看顧著人照看著阿瑤就是,她現在醒不過來,卻也不能出事。”拉住馮宜的手,“她算計我,也是因為喜歡我,為了嫁給我,我到底也不想太負了她,所以三房那邊,就算那季邰平帶著程銘去投奔季成,我也絕對不會放過她的,只要害過阿瑤的,我都不會放過。”

他最后一句話,聽得馮宜心慌意亂的,急喘了幾口氣,難看的扯出一抹笑容來,說道:“既然都說沈鹿是自作自受,秋白哥哥你又何必替她撐腰作勢,她如今這樣,便是報應不爽。”

“是啊,報應不爽。”

程嵐冷淡道:“可是,她怎么說,都是我程嵐的頭妻。”死死的攥著馮宜的胳膊,“我說不會放過,就一定不會放過的。”

馮宜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不過聽程嵐的話,到底還是相信自己是清白的,這就先夠了,說道:“秋白哥哥重情重義。”微微的咽了下口水,“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沈鹿的。”

“那就好。”

程嵐摸著他的頭發說道:“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正如程岐所說,馮宜就算心腸再壞,但她對程嵐的感情,到底是女兒家最真摯的初心,嫁過來一個月多,算是平風浪靜。

但程岐打量著那人,總覺得馮宜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瞧見程嵐總是一驚一乍的,寧可在膳堂聽孟姨娘的訓斥,也不太愿意待在程嵐的身邊服侍,微微皺眉,不知道這一個月到底發生了什么。

但來不及思考這些,就另有事情提上日程,半個月前,程岱正式啟程去上京任職了,按理說走旱路的話,早就應該到了,甚至說,連問安的書信都該送回來了,可青泉山莊這邊卻遲遲沒有消息。

這可急壞了顧氏和孟姨娘,連連叫顧杭在南邊打聽,又幾日,消息傳回來,喬二哥帶著那書信上堂,震愕道:“夫人,姨娘,顧小舅的書信自新遠送回來了,信上說……說……”

他這樣一遲疑,堂里所有人的心都跟著提了起來,孟姨娘最是按奈不住心性,拍案道:“你快說!太衡到底怎么了!”

喬二哥突然淚流滿面,跪地哭喊道:“顧小舅子在信上說,太衡少爺走的旱路,路過那寒玉關的時候,馬車碰到了山匪,被劫了,咱家少爺逃是逃了,卻沒有蹤跡,后來在那綏水下游,還沒凍上的岸邊發現了少爺的衣物,但是少爺……少爺不見了!”

他這一席話說完,像是在堂里頭砸了一個原子彈,顧氏狠狠的跌坐在椅子上,茫然道:“那……那太衡人呢?”

喬二哥忙道:“顧小舅派人在找,后來……后來撈到了一具……被那江水泡的腫脹的尸體,瞧著樣子,是……是三少爺。”

“夫人!”

顧氏一聽這話,立刻昏厥了過去,孟姨娘目呲欲裂,一把接住顧氏的身子,回頭對喬二哥喊道:“寒玉關怎么會有山匪!他們不是在邱山那邊打家劫舍嗎!你胡說八道什么!”

喬二哥哭喪著說道:“姨娘別怪,葛使君最近在武山處募兵,那群山匪怕是這樣才挪去了寒玉關,姨娘您還記得,他們先前綁了咱家岐姑娘和宗玉少爺,怕是懷恨在心,這才叫咱家太衡少爺撞上了啊!”

“……怎么會。”

程岐也不可思議的坐在原位,唇瓣微顫:“太衡。”轟然起身,對喬二哥道,“不管怎么說!你先帶人去綏水那邊!把那江水里頭撈上來的尸體給我帶回來!還不快去!”

喬二哥忙不迭的跑了出去:“是!”

她說完,只覺得渾身脫力,轉頭看著旁邊的程衍,那人的臉色也是鐵青一般,咬了咬牙,說道:“先別慌,我相信太衡那小子……不會出事的,這小子,絕對不會有事的。”

入冬了,寒風刺骨,從那綏水下游里爬上來,程岱連著骨頭帶著血都是冷的,他幾乎快要僵掉了,直接躺在地上,粗喘著氣。

那不是山匪。

是陳家和季家的人。

程岱望著那天,周圍荒無人煙,他當日覺得不對,就同那趕路的伙計換了衣衫,裝作車夫,打斗之時一同落入水里,好在他會水,拼死之際一口氣潛出老遠,才得以留下這一條命。

好冷,冷的沒知覺了。

但是程岱知道自己不能睡覺,若是這個時候閉上眼睛,怕是自己再也沒有睜開的機會了,可是,現在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又怎能讓自己脫困,意識越來越稀薄,眼前的光都變暗了。

“哎!兄弟!兄弟!”

正在程岱將要暈厥過去的時候,忽然有人晃了晃她,程岱費盡力氣睜開眼睛,是個很普通的少年,他身背行囊,看上去絲毫遠游。

“小兄弟,你是不是掉河里了!”

那少年關切的喚道:“你這渾身濕透了都!”

程岱輕點了下頭。

“你別擔心,我不是壞人。”

少年將自己的包袱打開,從里面取出干凈的衣服給程岱穿上,扶著他站起來,眼看著天將傍晚,離最近的客棧還遠著,兩人便找了一處避風的山丘后,架了火堆,準備在這兒過夜。

少年取出溫水來給程岱喝,又掏出干糧給他吃,瞧著他狼吞虎咽的樣子,說道:“你這是緩過來了吧,體格兒還夠好的。”

程岱還是很冷,但是已經緩過來很多了,這個時候,一塊掉渣的干糧吃起來,到要比那珍饈美味的多,說道:“多謝。”

“話說你怎么會掉進水里。”少年問道。

程岱道:“我被山匪圍追堵截,迫不得已才跳了下去。”

“那還真是可憐。”

少年說道:“你這是去哪兒啊?”

程岱想了想,現在若是回去,必定會惹來大麻煩,自家姐姐那個狗脾氣,是絕對要和陳家季家對峙的,倒不如隱忍下,讓陳家和季家的人以為自己真的死了,才能放松警惕,從長計議。

“沒地方去了。”他道。

“那不如和我走吧。”少年咬了口干糧,“我爹娘都病死了,我打算去遼豐參軍,那塊兒正募兵呢。”

程岱有耳聞,便問道:“最近的形式好像很緊張,是要打仗了嗎?”

少年搖了搖頭,只是抬頭又笑道:“你和我走不?”

程岱沉默幾秒,點了下頭。

少年伸出手來,笑道:“我叫趙豐,從陽城來的。”

程岱也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說道:“我從梁城來的,我叫……張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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