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算士,你有證據的話就拿出來,要不然我就打得你滿地找牙。”姬白月已經開始擼袖說話了。
此時,胥正乾怕自己娘親吃虧,便推搡著姬白崇出來幫忙,姬白崇接著姬白月的話說道:“污蔑我姬家的人,我也不會讓他好過。”
莫廣咽了咽口水,不過,他沒有退縮,而是招了招手,示意背著簍子的那個小跟班過來。
只見那個小跟班跑上前來,將簍子拿下來,從里頭拿出了一黑一黃的東西。黑色的類似固態黑顆粒,黃色的類似于雄黃固態物,圓圓的像一顆小黃豆。
只見莫廣從他手里接過了這一黃一黑的東西,將這團東西放在了胥華師的主桌之上,他一邊擺弄均勻這兩種東西,一邊說道:“想必你們都還記得我這黃色顆粒物的吧?當初,我就是拿著這黃色顆粒物灑在你們的風水角上,才使得你們風水角周圍的植物重新活了過來。”只見他拿了一杯酒,從上至下倒下,那黑黃顆粒在酒的作用下,頓時沸騰起泡,嚇得眾人都以為這是有毒的,一個個避開了主桌。
“放心,這沒有毒,”莫廣“善意”提醒到,隨后看了著胥陽和胥紛說道:“想必二位當時還記得,我灑下黃顆粒和酒的時候,是什么味道的吧?”
胥陽和胥紛想湊上前去聞一聞,還沒靠的太近,便有刺鼻發臭的味道傳來。
當時,胥陽便已經有些相信莫廣所說的話了。
胥紛嘴快,連連捂嘴說道:“沒錯,沒錯,就是這個味道,這輩子除了茅廁,我還沒聞過這么難聞的味道了。”
“閉嘴。”姬白月呵斥道。
姬白崇見到姬白月有些異樣,不像往日那般自信張揚,便也能猜出一二。但是,這件事要是真的話,對他們姬家也是有影響的,所以,他絕對不能讓這個臭道士說的話成真。他陰沉著臉,問向莫廣:“就算這些是真的?又關白月何事?”
莫廣很是淡定從容的從懷里掏出一張折疊好的紙質狀的東西,然后將其拆開,說道:“各位請看,我這里有兩張銀票,分別各是一百兩銀子。”
胥華師特意朝著這兩張銀票上看去,并無覺得不妥,還問道:“這又能說明什么?”
莫廣指著銀票上的票號說道:“你看,這兩張銀票正好是連票,一張是我為胥家算命之時所得,還有一張,便是胥二夫人讓我撒謊所給的。這兩張銀票在錢莊肯定還有記錄,只要翻查當年的賬本,就一定能核對出這兩張票肯定是胥家的。那么既然是胥家的,那我所說的胥二夫人的事情,也就是真的。”
“說來說去都沒說出個由頭來,我還是想知道,我弟妹為何要這么做?明微是她的親生女兒,她怎么可能會愿意做這樣的事情。”胥陽看似是不信,但是實則是想推動莫廣繼續往下說。
“這就要問胥家大小姐了。”莫廣看著胥華師說道。
“這與我有什么關系?”胥華師假裝反問到。
莫廣說道:“我偶然得知大小姐是于冬月二十一日被綁匪撕票,而胥家二小姐又是出生于冬月二十一。可是,照著孕期來說,胥二夫人懷著胥二小姐的時候正是冬月二十一左右,而孩子足月未生,一直到冬月二十一日,也就是懷胎十四個月左右之時,胥二夫人的肚子毫無征兆的便發疼起來,而孩子雖有些難產,但是也是順利生下來了。我當時正好遇見胥二夫人失魂落魄的走來找我抽簽解字,我便推測了一番,按書上說,這乃是天命輪回,胥家的大小姐與胥家塵緣未斷,所以投身于胥二夫人身上,再來與胥家續未了前緣。”
“你胡說,我什么時候找你抽簽解字,”姬白月沒想到,這莫廣的第二段故事是編的,但是編的話居然真的如當初所想。可是,這件事情當初她并沒有跟任何人講過,就連自己的爹和兄長都不知道,怎么一個算命解字的人就推算出來了?怎么可能會這么神呢?
雖然慌張,但是姬白月很快將目標鎖定在胥華師的身上了,她抬手指著胥華師吼道:“是不是你指使的,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回來報仇的。”
姬白月,你終于將矛頭指向我了...
胥華師內心很是開心,只要姬白月針對自己,那接下來的事情就更加的順理成章了。
不過,她裝作很是無辜的樣子說道:“二嬸,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從他一來你就護著他,你還說你們不是一伙兒的?”姬白月猩紅了眼睛問道。
“二嬸,你可不要隨便誣賴人。只是這件事,我也想知道其中原委是個什么情況。且今日眾賓客都在,難不成我們要隨便掩蓋事實,將人打出去嘛?”胥華師的語氣已經有些嚴詞起來了,看起來很像是胥家一慣冠冕堂皇的做法。
“不用打他,我打你就好。”姬白月掄起拳頭,想要與胥華師交手。
無奈胥華師身上有傷,不過,還好提前安排了巴巴哈在一旁保護著胥華師。看見姬白月上前交手,巴巴哈自然沖了出去,要與姬白月交手。
雖然胥華師沒怎么與姬白月過招,但是她也受了姬白月的幾道力,后退幾步,只見顏今顧站起來,穩穩的拖著她的后背。
胥華師只是嘴角輕笑,不過,那笑太假,只是因為嘴角的力牽動了嘴皮子而已,因為現在的她,根本沒有心思想到其他事情去。
姬白崇亦是上前幫忙,幾個回合,打得巴巴哈往后退卻幾步。
此時,門外跑來了一大堆的捕快,身邊還跟著一直未現身胥府的胥正游。
只見捕頭段之堂走上前,對著一旁在看好戲的高展蘊說道:“大人,我們調查到十二年前的一宗綁架謀殺案件,請您回去主持公道。”
“哎呀...”高展蘊本想看胥家這處好戲的,沒想到被段之堂打擾了,心中有些不快,本想數落一番段之堂這壞雅興的臭毛病,但是忽然想到身邊還坐著一位長安的特使大人顏今顧,便立馬正襟危坐起來,高聲說道:“本官是欽岳縣的父母官,出了一宗綁架謀殺案,本官定然要立刻嚴查。”
他站了起來,笑嘻嘻的對著顏今顧說道:“特使大人,那下官先回去處理公事。”
顏今顧只是點了一頭,不做過多表情。
高展蘊領著師爺大步走了出去。
只是,等他走過段之堂身邊的時候,便聽見段之堂對姬白月說道:“胥二夫人,你涉嫌一宗綁架謀殺案,請跟我們回去。”
高展蘊以為自己聽錯了,也驚愣的轉過頭。
眾人也都在指指點點,今日好好的一出生辰宴,怎么就搭上了“嬰兒棄養”和“綁架謀殺”的故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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