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珞,你就是那個白珞?安置流民的安寧縣的白珞?”那陶瑞驚愕的問。
陶瑞這樣,白珞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訕笑道:“正是在下。”
陶瑞自從白珞進了牢房以來,一直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直到在聽到了白珞的姓名后,他才第一次正眼打量白珞。
他眼中露出贊賞之色,嘖嘖道:“原來你就是白珞,難怪難怪,不錯不錯。”
白珞倒被陶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赫然道:“陶兄過譽了,這本就是為官在任應該為百姓做得事情,當不得陶兄如此。”
那陶瑞卻似乎對白珞對事情很關心,追問道:“那白大人這次入獄難道也是因為這安置流民的事?”
白珞聽到陶瑞這樣問,嘆了口氣,坐了下來:“不錯,不尊上諭,還私自做主安置流民,我本也該罰。”
“那大人現在落到如此境地,可有后悔?”陶瑞也坐了下來,與白珞平視,目光灼灼的盯著白珞。
白珞灑然一笑道:“不,我不后悔,縱使再讓我重新來一次,我依舊不會后悔,我要是真得眼睜睜的看他們這樣流浪到死,我才會后悔,后悔自己沒有出手幫他們。”
“我既然是他們的父母官,自然就要讓他們生活得幸福,這是我的職責。人生在世,若連自己的良知和人性都背棄,那活著也就是一具行尸走肉罷了。”白珞嘆息道。
“可是白大人,你是朝廷的官員,自然只為朝廷服務。而他們只是低賤的流民,連牛羊也比他們尊貴。你為了他們,居然把自己多年苦讀而得的官身都丟了,你怎么會不后悔?”陶瑞在聽到白珞的想法后,訝異的同時,不解的問。
“不管是什么身份,他們首先是人,是和我們一樣的人。沒有高低貴賤之分,活生生的人。”白珞反駁。
“況且,陶兄,我是朝廷的官員,我更是百姓的官員。朝廷是大洲國的朝廷,更是百姓的朝廷。若這個朝廷不能庇佑自己的百姓,那百姓要這朝廷何用?”白珞接著肅然反問陶瑞。
白珞早就發現大洲國還完全是封建社會那一套,等級森嚴,輕賤平民。
如果她是從小就在這個社會長大的,倒也算了,可她是從現代過來的,經歷了現代社會,更何況從警校起,她受到的教育就是“保護人民的安全,為人民服務。”
故此,她根本不能習慣大洲國對平民如此輕賤,視如螻蟻的做法。
在她所受的教育中,平民正是最需要自己保護,需要自己提供幫助的人群。
陶瑞看到白珞說得無比坦然,顯然真的是他心中所想,不由大為愕然,
他行商多年,白珞這種想法,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他遇到的善人很多,可哪怕再是善人,也決計做不到放下自己的身份,放下高高在上的身段,真心的把自己和平民放到一個位置上,甚至把自己放得比平民還低的位置上。
他看著坐在臟臭不堪的地面上,已經落到如此困頓的境地,卻依然信念堅定九死不悔的白珞,陶瑞突然發現眼前這個異常漂亮的年輕人和他所有見過的人都不同。
和整個大洲國,都不同。
白珞的想法在大洲國是如此的格格不入,卻又如此的純粹珍貴!
陶瑞凝想時,白珞已經提起了筷子,笑著爽朗邀請道:“陶兄,請用。”
陶瑞看著白珞那俊美的笑容,臉上浮起意味深長的笑容,從善如流的也提起筷子開始吃起了飯菜。
在這樣狹窄逼仄臟臭不堪的牢房里,能有這樣一頓美味的飯菜,兩人都吃得很是歡暢。
卻說那“黃一鞭”吃飽喝足,小睡了一會,或許是酒意上頭,或許是飽暖思淫,他只覺得小腹下頭拱起了一股火,直燒得他坐臥難耐。
他拿起鞭子,徑直去了女犯的牢房,從牢里拖了個長相過得去的帶回了自己的房間。
那女子被“黃一鞭”玩弄過多次,卻又舍不得死,早已經放棄抵抗逆來順受。
到了房間里,“黃一鞭”脫她衣物,女子也不反抗,只木木的站著,任“黃一鞭”對已經被剝得赤果果的她上下其手,甚至在“黃一鞭”粗魯的覆上她的身子時,還微微配合的挪動了一下自己的后背。
“黃一鞭”只覺得熱血下擁,惡狠狠的抓著女人綿軟的身子和烏黑的頭發,狠狠的動著,長長得灰黃指甲在女子白皙的身上掐劃出道道血痕,可當他最興奮時,卻陡然看到身下長相平常的女人臉上那咬唇忍耐的表情。
這忍耐厭惡的表情,就如同正火熱興奮的他,突然被當頭澆了一盆涼水。
“黃一鞭”驟然想起倨傲的蘇同知,和那清高美貌,如高潔的雪蓮般傲然站立在牢房中的白珞來。
他仿佛看到這兩人抬著下巴,正在對著自己譏誚的冷笑,嘲笑他這個鄙陋的黑矮子,就連這些低賤的女犯都看不上他,卻還敢肖想大家大戶的小姐。
“黃一鞭”的眼睛一紅,心頭卻一冷,激情驟然消退,收了**,從女犯身上站了起來。
那女人不明所以的看著“黃一鞭”,勉力撐起身子窄小的木板床上坐了起來,她滿身都是“黃一鞭”粗魯抓出的傷痕,而女人最嬌嫩的胸口上,抓傷卻最為嚴重,皮肉翻起,傷口深的地方已經滲出了獻血。
“黃一鞭”對女犯辦這事,從來都是毫不憐惜,甚至有些竭斯底里的發泄。
那女犯早就習以為常,并不以這傷口為意,溫順的站起身,一聲不吭的輕手輕腳撿著地上的衣服穿了起來。
女犯彎下腰,手指剛要碰到衣物。
一直面色陰沉,冷冷看著女犯的“黃一鞭”直接拿起桌上的長鞭,狠狠的一鞭子甩在了女人身上。
那女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鞭打得悶哼一聲,就立刻忍住了聲音。
她已經在這陰暗的大牢里呆了整整兩年,早已經知道這“黃一鞭”一旦揮動鞭子就會興奮,你越是慘叫,他越是興奮。
這兩年里被“黃一鞭”活活打死的犯人已經不知道有多少。
果然,“黃一鞭”打出第一鞭以后,整個人的眼睛都亮了起來,臉上現出了異樣的神采,因為使用多年,鞭身已經油光發亮的的纏銀絲皮鞭他手中上下揮舞,如銀蛇般夭矯靈動,一下接著一下的抽落到女子的身上。
而那女犯赤果果的趴伏在地上,本來瑩潤潔白的后背,已經布滿了交錯的傷痕。渾身疼到顫抖,卻只是安靜的承受著,徒勞無功的下意識用手護著腦袋。
她只盼著自己的安靜和順從,能換來“黃一鞭”早早結束這場鞭打。
卻不知道自己無意中已經大大的惹怒了“黃一鞭”,絕不是一頓鞭打就能輕易饒過她。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