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房間,黑暗的伸手不見五指。
季暖下意識的抬起頭仰著臉就吻向他。
一旦吻上,就再也分不開,兩手死死的圈抱著他的頸。
房門“砰”的一聲被關上!
燈還沒有開,季暖急切的吻漸漸向下,落在他滾動的喉結,頃刻就使得向來克制力強.大的男人悶.哼了聲。
她的下巴驟然被他捏住,有些重,低啞的聲音落在她耳邊:“想要?”
季暖完全失了理智的在他懷里不停的點頭。
為了證明自己真的很急很急,手胡亂的在他襯衫前昂貴的紐扣上扯來扯去,扯不開干脆張開嘴去用力撕咬。
黑暗中,墨景深驟然將她打橫抱著向里走,即使一片漆黑,仍能準確無誤的找到臥室的方向。
倒向床面,季暖急的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男人獨有的寒香浮動在她臉上,所有感覺高度集中,她腦海里只有兩個字。
睡他!睡他!睡他!
季暖的手臂始終緊緊圈著他的脖子。
外套早在進門時就已經掉落在地,凌亂的衣裙被揚在空中,慢慢落到地上。
“嘶——”
季暖忽然倒吸了一口涼氣,男人驟然起身,臥室里的床頭壁燈瞬間被點亮。
溫暖的光源照耀在兩人身上,燈光并不刺眼,季暖也只是覺得手上的傷疼了那么一下,沒想中斷這一切,掙扎著坐起身就要去扯墨景深身上的衣服。
“別、別停……”
然而手剛伸過去就被他直接握住,墨景深瞥了眼她滿臉潮紅猴急似的小模樣,捏著她的手,低眸看向她手心和手指上的兩道不太明顯的傷。
應該是之前她拿著水果刀和酒瓶時不小心割傷到了她自己的手。
臥室里最明亮的燈忽然被打開,季暖本能的瞇起眼,一臉茫然的看見男人的身影就這么在她面前走了出去。
走了?就這么走了?
她一慌,這里環境陌生她現在精神恍惚本來就沒有多少安全感。
她慌不擇路的忙踉踉蹌蹌的從床上起身,腳步蹣跚的走到臥室門前,只看見墨景深拿了個類似醫藥箱的東西回來。
季暖眼神有些發直的看著他手中的醫藥箱:“這是……”
她身上現在沒穿衣服,站在那里,卻像是完全不自知一樣。
墨景深看的喉嚨一滾,沙啞道:“回去坐好。”
季暖兩手扒在門框上,滿眼“我現在很想要,我現在不想處理手上傷口”的表情。
墨景深卻直接把她拎了回去,扔回到床上,強制的按住她不老實的手。
直到消毒藥水在她手心和手指的傷口上涂抹,季暖頓時疼的嘴里連續“嘶嘶”了好幾聲,紅著眼睛像個沒得到糖吃的委屈的小學生。
他用碘伏給她消毒,季暖也不認得他手里的另一個藥粉是什么,眼前恍恍惚惚的。
勉強認得出是什么南什么白藥的字眼,看見眼前仍然衣冠楚楚的正在給自己的手上藥的男人,季暖一改剛才快要哭了的表情,反而咧開嘴忽然笑了起來。
“笑什么?”墨景深看見她這副中了藥后跟醉酒沒什么差別的模樣,波瀾不驚的問。
“老公~”
季暖歪著腦袋,趁他在幫自己貼上醫用創口貼時,伸出小腳就向著他的腿上探去,腳趾在他腿上來回的撩。
墨景深面色不變,手上依舊沉穩有序的幫她貼著創口貼。
“別動。”
她聽見男人低沉的聲音像是有些警告的意味。
季暖偏就不聽。
上輩子就沒機會跟他好好愛一場,這輩子才剛剛開始,反正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也什么好害羞的,那天在街上的時候,她心里就想著,這輩子要給墨景深生孩子……生好多好多的孩子……
她心里亂七八糟的想著,腳下的動作越來越過份。
更又媚眼如絲的笑嘻嘻的看著他。
“別鬧。”
“老公~”
“老實點。”
“老公~老公~”
理智已經全然消耗光了的季暖使出渾身解數,小腳丫舉起來,爬上他腹部。
隔著襯衫都能感覺得到男人藏在衣服下的身材究竟有多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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