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愛情,都有自己獨特的因子。
攝影和繪畫,是他們的愛情元素。
何懷月一直盯著不遠處的夏玥琰和秋諾。
湖面的藍色,讓一個影子從她腦海一閃而過。
她細細回味,慢慢伸手給董岸汀。
董岸汀立即將隨身攜帶的紙和筆遞過去。
何懷月略微思索一下,便開始在白紙上勾畫。
等何懷月進入狀態之后,董岸汀這才有空理會身后的申偉。
申偉一直在四處亂拍,山水也好,人物也好,自己覺得不錯的就咔咔兩下。
終于看到董岸汀招手,他立即飛奔過去。
與此同時,臨海的午宴結束,股東們紛紛乘車前往球場。
綠蔭草地上,一個個談笑著,揮桿。
氣氛非常融洽。
作為這次會議的另一個主角,同樣沒能出席會議的陳文欽,被秋雅蘊叫到球場,過來陪各位叔叔打球。
秋雅蘊的這一舉動,周懷亦一點意見沒有。
如果不是秋雅蘊去叫,她自己也會給陳文欽安排。
這次機會,非常難得。
雖然,在會議上,她沒能獲勝。
但是,所謂的任免權已經交給了陳文欽和秋諾兩個人。
這兩個人,被大家放在同等的地位衡量。
不再是秋諾一人獨大。
周懷亦覺得心里安慰,不如人意之下,也算是爭取到小小的機會。
以后的路,還要陳文欽自己爭取。
而,現在,陳文欽跟股東們打得火熱,正是一個很好的開端。
今天這個球場,除了關慶,其余的股東幾乎全在。
不打球的,就在咖啡廳里喝咖啡。
陳文欽現在在陪他們打球。
而她就給兒子坐鎮后方,在咖啡廳里替他籠絡這些股東。
可以說,雖然秋韻現在是姓秋。
可現在的情景看來,陳文欽才是這里唯一的繼承人。
秋諾?
他連到場都沒有到,更不用說跟這些股東有什么交集。
陳文欽的球技不錯,時而能夠聽到股東們爆發出一陣喝彩。
但是,想到昨天陳文欽的表現,周懷亦又氣惱起來。
這個孩子,越大越不聽話。
簡直要氣死她這個做娘的。
她正想著,狄董帶著幾個小股東過來跟她聊天。
這幾個人,股份非常少,所以很少參與公司的經營。
是這是群人中,最容易下手的。
所以,她和狄董打算先從他們突破。
其他人,誰也沒有把這當回事。
秋雅蘊更是對此一無所知。
對秋雅蘊來說,她待陳文欽入親身兒子。
只是,秋諾是失而復得的寶貝,所以兩者相比,她現在更加傾向于對秋諾進行補償。
這些年,她給秋諾的母愛太少,而鄭云澤這些年更是一直未娶。
所以,秋諾的母愛是缺失的。
這是她的錯,是她沒有盡到做母親的責任。
但,從她個人角度出發,并沒有將兩個人分開。
她也不覺得,有必要將兩個人分開。
她之所以任命秋諾為執行總經理,那是因為集團的大局,陳文欽還沒有經驗。
她和周懷亦這些年,給陳文欽創造的環境非常好,以至于,他并沒有經歷過多少大風大浪。
所以,她怕陳文欽hold不住。
秋諾則不同,秋諾從小在鄭云澤身邊,什么樣的事情都見過,一些處理的方式方法,也早已經耳濡目染。
更何況,秋諾和鄭云澤是父子,她看到秋諾的時候,總覺得是看到年輕的鄭云澤。
因為,秋諾和鄭云澤太像了。
像得跟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樣。
更何況,當時陳文欽正在安城,安城那邊一堆爛攤子需要陳文欽收拾。
其實,秋雅蘊并沒有太多的私心,雖然不至于說一碗水端平,但內心的天平并沒有傾斜。
可,這對周懷亦來說,卻是不可容忍的。
原本,整個秋韻全是陳文欽的。
現在的結果,雖然不至于沒有陳文欽的份,可至少會失去一半。
她不甘心,分明是自己兒子的,憑什么要分給秋諾。
秋諾有鄭云澤這個父親,有那么多的財富,為什么偏偏要過來跟她的兒子搶這小小的秋韻。
秋雅蘊有點感冒,時不時會咳嗽兩聲。
陳文欽上前扶住她:“蘊姨,我扶你過去休息休息吧。”
“沒事,就是有點感冒。”秋雅蘊沖他搖搖手。“今天難得叔叔伯伯們都在,你好好地跟他們相處相處。
跟他們討教討教經商的經驗。”
陳文欽點點頭:“好的,蘊姨。”
陳文欽說著,卻沒有離開,而是陪在秋雅蘊身邊。
嚴豐年一局打完,走到他們身邊,笑道:“雅蘊呀,文欽真是一個好孩子。
你看看我家那小子,就知道出去瘋,他要有文欽一般的能耐,我就開心壞了。”
“你可別這么說。
我們文欽是很好,你那寶貝也不差。
誰家的孩子,不都是長輩的心頭肉呀。
其實啊,我不求他們能夠飛黃騰達,只要他們哥倆健健康康的,就好。
過兩年,成家立業了,我和懷亦就退休,好好在家抱孫子。”
秋雅蘊樂呵呵地說道。
這是她最近非常想要做的事情。
過去的那些年,她心懷歉疚,認為是自己害得秋諾差點丟了性命。
所以,她每天都在祈禱,自己孩子能夠健健康康。
她已經不再奢求他能夠回到身邊,只要知道他好好的,在這個世界的某一個角落,開心地活著,就足夠。
她把對秋諾的那份愛,全部投注在陳文欽身上。
她很感激陳文欽這些年一直在她身邊,要不然,她恐怕自己會堅持不住。
這也是為什么,今天會議的時候,她并沒有權利為秋諾爭取。
因為,在她的心里,他們兩個誰也不能少,都是她秋雅蘊的孩子。
她希望的美好結局,是他們兄弟兩個,兄友弟恭,攜手共創美好未來。
“哈哈哈,我看雅蘊你的愿望就快要實現了。
對了,秋諾什么時候結婚?
我看看給孩子準備點什么禮物才好。”嚴豐年哈哈大笑。
“這小子的事情,我還真一點都不知道。
如果不是今天看了報紙,我連他又未婚妻都不知道。”秋雅蘊嘆息一聲說。
“哎,你這也不能怪孩子。
他最近一直忙著跟莎荷的合作,估計沒來得及告訴你。
也可能,想要先得到何懷月的同意。”嚴豐年結果陳文欽遞過來的水,喝一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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