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又問到:“那沒給她叫一叫啊?”
楊秀娥回到:“剛剛娘給叫了,這想著你家玲子也嚇得不輕,就上你家去了。”
宋母說:“那就好,叫完了睡一覺就好了。”
眾人又閑聊了幾句,因為冬天吃兩頓飯,所以下午四點多的時候,陳國良和李子瑜就準備去叫宋曉玲來吃飯。
兩人來到了宋家直接到了東屋門口,陳國良向前輕輕叩響了房門。
扣扣扣,“玲子醒了嗎?快起來啦,大舅家馬上就要開飯了!”
屋里面的宋曉玲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聽到陳國良的聲音后,坐起來揉了揉眼睛。
隨即下地趿拉著鞋去給他們開門。
打開門后,陳國良看著宋曉玲那可愛的模樣。
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剛剛睡醒啊,玲子,快穿上棉襖,咱們上大舅家去吃飯了。”
被門外的冷空氣一刺激,宋曉玲打了個冷戰,隨即就精神了。
她哦了一聲,就進屋去套棉襖了。
穿戴整齊之后,宋曉玲又拿出了一個厚厚的包被,把小小的小雪包的嚴嚴實實的。
“國良哥,你們兩個誰抱她呀?我抱不動她。”
陳國良和李子瑜相互看了看,同時說道:“你抱吧!”
陳國良一看李子瑜也不想抱小雪,趕緊說道:“這我不會抱孩子,別再給摔了,要不子瑜還是你來抱吧!”
李子瑜聞言趕忙說道:“國良你可真不夠意思,你不會抱我就會抱啦,要不咱們還是回去找別人來抱吧!”
就在兩人推拒的誰抱孩子的時候,宋父從西屋過來了。
他看了看陳國良和李子瑜,然后插口說道:“看您倆那樣,也不像是會抱孩子的人,還是我來抱吧!”
最后宋父抱著小雪,領著宋曉玲,陳國良和李子瑜一起往李家走去。
到了李家的時候,飯菜已經擺到桌子上一些了。
李健看到宋曉玲趕緊招呼道:“玲子來啦,快過來讓大舅看看有沒有受傷?”
宋曉玲一邊走一邊回到:“大舅,我沒事兒沒受傷,就是有點兒嚇著了。”
李健氣憤的罵起了臟話:“這些狗娘養的,連孩子都敢上手。”
正好楊秀娥端著菜進來了,聞言斥責道:“說什么呢?孩子都在跟前兒呢!”
李健罵完也有點兒不好意思了,他尷尬地揉了揉腦袋說道:“下次注意。”
飯菜都上桌之后,眾人圍著桌子坐了兩桌。
菜色只是正常的家常便飯,但是因為吃的人不同,所以眾人吃的很香。
酒足飯飽之后,男人們坐在堂屋里聊起了天。
李健有些喝到位了,話也比平常多了很多。
“長山,志遠,你們兩個知道嗎?咱們鹿場除了剛生完崽子的母鹿,剩下八頭全部都帶崽兒了。”
宋父驚喜的說道:“真的啊?太好了,咱們的鹿場到了明年開春就會壯大的。”
這時陳長山也說道:“誰說不是呢?這可真是一件大喜事啊!”
接著李健又樂呵呵的說:“還有咱們鹿場的那些公鹿的鹿茸又該割了。”
宋父說:“這次割鹿茸我們自己上,上回秦叔來的時候教我們了。”
陳長山插嘴道:“不過哥之前要去問問秦叔他那邊要不要啊?”
宋父聞言也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接著三個30多歲的大男人,就坐在李家的堂屋里,開始暢想未來(做美夢)。
女人和孩子都坐到了李姥姥的東屋里。
因為怕宋母從別人那知道今天這件事情更擔心,所以她和楊秀娥研究了一下,決定由她們告訴宋母實情。
陳母掂量的再三開口說道:“我們家長山說了,今天抓到的那兩個人當中,有一個人可能是特舞。”
果然,宋母一聽陳母說抓到的那兩個人,其中一個是特舞,神情立馬激動起來。
楊秀娥見狀,像是搞笑般的說道:“哎呀,真的啊,那我們子瑜他們五個不是立了大功了。”
陳母聞言也接著楊秀娥的話往下說:“那是當然了,抓到那個特舞,子瑜他們幾個可是頭功。”
宋母這時說:“他們可都是亡命之徒啊,下回遇到了一定要離著遠一些。”
宋曉玲也沒跟宋母多做解釋,那當時的情況可不是他們想跑就能跑的了。
只是打著哈哈說道:“娘,你放心,下回再遇到這事兒,我們撒丫子就是跑!”
宋母聞言放心的點了點頭說:“好孩子,你們都還小,不管做什么事之前,那一定要保全自身的安全。”
宋曉玲幾個小的趕緊保證到,以后絕對是自身安全重于一切。
宋母看他們全都受教了,畫風一轉“不過嫂子,你問沒問長山大哥,這次的事情派出所是不是應該給個錦旗啊?”
陳母笑著打趣道:“人家都說孕婦是說變臉就變臉,本來我還沒覺著,今天可讓我見識到了。”說完還哈哈大笑起來。
宋母也不惱,也接著陳母的話語打趣她自己:“哈哈那是當然了,我是孕婦,我最大。”
宋母話一出,滿屋子的人都笑了起來。
見氣氛又恢復了活絡,宋母又說:“這件事情既然是他們出力去解決的,那么該他們得的榮譽一樣都不能少。”
李姥姥和陳母同時附和道:“這話在理!”
陳母又說:“不過那兩個人到底誰是特舞啊?”
宋曉玲斬釘截鐵的回到:“當然是灰色衣服的那個男人啊!”
陳母問道:“玲子,你咋這么肯定呢?
你不知道那灰色干部服的男人可是說了那個綠軍裝才是特舞……”
接著陳母把灰色干部服,男人說的話又重復了一遍給宋曉玲聽。
宋曉玲聽后回到:“那個男人在撒謊,且不說別的,就說他們兩個看到我們的時候,是那個灰色干部服的男人向著我們這邊移動的。
我覺得很有可能就是,他想抓住我們其中的一個,作為人質來要挾綠軍裝。
還有就是,國良哥上去幫忙的時候,那個綠軍裝下手可是躲著國良哥的,而那個灰色干部服男人卻是不管不顧的打法。”
陳國良聞言附和道:“玲子這么一說,還真的是啊!”
宋曉玲接著分析道:“還有就是,我和表哥用木竿把他絆倒的時候,他回頭看著我們的眼神就像是恨不得殺了我們一樣!
試問哪一個干部能這樣對我們普通老百姓。”
宋曉玲分析的頭頭是道,而事情的發展也和宋曉玲的分析一般無二。
張所長把人帶回派出所后,因為涉及到特舞,都沒敢把人送到醫院醫治。
而是直接讓醫生帶著藥品來的派出所進行的治療。
二人雖然傷的很重,但是并沒有需要做手術的地方,所以派出所的環境還是符合衛生條件的。
張所長見二人已經脫離危險之后,就立馬打了一個電話到d市的部隊。
他在那邊果然查到了韓軍生這個人,無論是年齡和一些內情都和灰色干部服男人說的不謀而合。
而d市部隊的人接到電話后,囑咐張所長,一定要看住被抓的特舞,他們這邊馬上就派人去接管。
而d市到紅旗公社開車的話,也就需要不到三個小時。
可是就這不到三個小時的時間,也差點兒出了亂子,讓張所長丟了干了幾年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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