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電話的張所長,雖然證實了灰色干部服男人所說的話是真的。
但是為了保險起見,并沒有讓人給他松綁,或者是把他送到醫院去救治。
只是囑咐了眾人一聲,對他好一點就回辦公室忙自己的工作去了。
負責看守‘韓軍生’的是一個剛參加工作不久的小年輕工安。
聽到了張所長說話的‘韓軍生’,鷹眼閃過一絲深意。
他見張所長走后,就試著開口和小工安套近乎。
“小同志,看你這年紀應該參加工作不久吧?”
剛開始年輕的小工安并沒有和他說話,甚至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但是‘韓軍生’是干嘛的?那可是參加任務快十年的‘老干部’了。
雖然小工安并沒有理他,但是他也不覺得尷尬。
仍在那如同自言自語般的說著:“哎,我參加工作都快十年了。想當初我們打老蔣的時候,那可真是過癮啊!”
說到這里,他故意停頓了一下,果然就見著小工安豎著耳朵在那里聽呢?
每個男孩兒都有一個英雄夢,誰人生下來也不注定就是壞人,如果不是當初站錯了隊,而現在老婆孩子都在別人手里捏著。
他也不會干這些傷天害理的事兒。
咳咳,一激動就扯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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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當初那時候我還只是一個小兵,打下四海市可是死了好多人的。
一路摸爬滾打升到現在這個位置,那可真的是相當的不容易啊!”
于是,剛開始是‘韓軍生’自說自話,漸漸的就變成了‘韓軍生’和小工安的二人座談會。
又聊了一會,‘韓軍生’漏出了痛苦的表情。
小工安問到:“你怎么了,韓同志,是哪里不舒服嗎?”
‘韓軍生’回道:“哎呦,我這手麻了!
你看咱們商量個事兒,這你們所長剛剛也說了,我的身份已經得到證實了,你能不能先把我松綁?
你看我受著這么重的傷,也不能跑了,再何況我也不會跑,我還要等著我的戰友來接我呢!”
小工安猶豫的說到:“可是我們所長說了不能”
‘韓軍生’并沒有讓他把話說完,而是直接插嘴說道:“雖然你們所長是那樣說的,但是你看我的身份已經證實了,要不你先給我松開,等著你們所長來了,你再給我綁上也是一樣的。”
看著小工安有些意動了,他又再接再厲的下了一劑猛藥:“你看我都這樣了,你們還綁著我。
你們就是這樣對待一個民族英雄的嘛?”
果然,本來還猶豫不決的小工安,在聽到這一句話之后立馬說到:“那,那好吧!我可以給你松綁,但是你可不能隨便亂走啊!”
聞言,‘韓軍生’立馬保證道:“你放心吧,別說我這身體現在都下不了床了,就是我能下床,我也知道咱們的條例條令的。”
小工安見他保證得頭頭是道,就上前去給他松綁了。
恢復自由的‘韓軍生’,又趁著這股勁,對著小工安說道:“小同志啊,你看我這有些口渴了,能麻煩你去給我倒點兒水喝嗎?”
年輕的小公安不疑有他,轉身拿起暖壺,就著茶缸就給他倒了一杯溫水。
可是就在他轉身背對著‘韓軍生’的那一瞬間,死亡的繩索就這樣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隨即被死死拉緊,任憑他怎么掙扎也沒有掙脫。
幾分鐘后,一條年輕的生命就這樣悄然的逝去。
做完這一切的‘韓軍生’,脫下了自己的衣服,換上了小工安的制服。
戴上了帽子,輕輕地打開了這間房間的房門,左右看了一眼,發現沒人。
緊接著他壓低了帽檐,就朝著大門外走去。
就在快要出去的時候,趕巧碰上了出來上廁所的張所長。
畢竟是老工安了,他一眼就認出了這個人有問題。
隨即張所長喊了一嗓子“前面的那個給我站住。”
可是他發現,前面的那個人非但沒有站住,而且還加快了離開的腳步。
敏感的張所長知道了,這肯定是出事了。
他也沒有回去查看情況直接追著穿著制服的‘韓軍生’而去。
‘韓軍生’畢竟是受了嚴重的傷,在出了派出所不到200米的地方,被張所長一個縱身撲倒在地。
帽子掉落,露出了‘韓軍生’的樣子,張所長吃了一驚。
隨即兩人便纏斗在一起,雖然韓軍生受了傷,但是他畢竟常年征戰沙場。
兩人纏斗了將近20分鐘,張所長才顯顯得取得了勝利。
他掏出了懷中的手銬,一把銬住了韓軍生。
只說了一句“老實點兒。”就押著再次被捉住的‘韓軍生’回了派出所。
還是原來的那個房間,當張所長壓著‘韓軍生’推門進去后,看在倒在床上的小工安時。
一股怒火隨著他的心底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回手便給了‘韓軍生’一拳,氣憤的說道:“你知不知道他剛參加工作不到一個月,今年剛剛19歲。”
而‘韓軍生’則露出了吊兒郎當的表情,無所謂的道:“跟我有什么關系?”
張所長聞言氣憤的說不出話來,還想抬手繼續打韓軍生。
這時,韓軍生繼續用那無所謂的語氣說道:“你最好把我打死。”
張所長聞言收住了已經快要揮出去的拳頭。
忍著怒氣說道:“你等著,我一定會讓你血債血償的。”
而‘韓軍生’還是那副無所謂的表情,只是再未接話。
接下來的事情就順利了很多。
而宋父和宋曉玲他們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已經是臘月26了。
張所長來送錦旗的時候,宋家人正在研究明天做豆腐的事情。
因為今年李姥姥他們一家也搬來了光明村,所以宋父和宋母研究了一下,決定兩家一起做豆腐。
見到張所長來了,宋父起身說到:“張大哥,你咋這時候來了?”
張所長回到:“志遠,我想跟你聊聊。”
宋父看到張所長那嚴肅的表情,對著他說道:“行,來咱倆上西屋。”
而剩下的宋曉玲幾個也很有眼力的直接去了東屋。
到了西屋后,張所長先表明了來意“志遠,我這次來是給你們村送錦旗的。
剛剛大隊部里沒人,我就直接帶到你們家來了。”
宋父聞言說到:“哦,現在已經快到年根兒了,大隊部里沒什么事兒,我們大隊長就決定提前放假了。”
張所長聞言回到:“哦,原來是這么回事兒啊!”
宋父想了想又問到:“張大哥,我看你臉色不好是出了什么事兒嗎?”
張所長想了想對著宋父說道:“志遠……”
隨后,張所長便把前兩天發生的事情,不需要保密的告訴了宋父。
敘述完之后,張所長十分內疚的道:“這當初也是怪我,如果我再三叮囑他,說不上小李也不會沒了。”
宋父聽后也十分生氣的說道:“張大哥,這件事情不能怪你,要怪只能怪那個特舞。
而且小李雖然剛參加工作不久,但是他的警惕性實在太差了,出了這樣的事情也只能怪他自己輕信他人。”
張所長又說到:“哎,說是這樣說,可是我就是過不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坎兒。”
最后不知道宋父怎么安慰的張所長,等到他離開之后,心情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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