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覺得有點惋惜,雖然這個嫡子不爭氣,也沒有才華橫溢的文采,但畢竟是總尚書府的嫡子,接著問道:
“那你可聽說是因為什么原因嗎?”
薔薇的八卦精神一下就展現出來了:
“說是那晚從四宜園出來后,他心情不太好就帶著小廝們上花田樓,正巧花田樓里新來了個姑娘,這家青樓里的女子都是賣藝不賣身的;
誰知那趙大公子就生拉硬扯的說要別人的初夜,老鴇看他是總尚書府的嫡公子,也沒有說什么;
誰知趙大公子抓著那個青樓的姑娘進了房間后沒一小會兒就聽見他慘叫聲;
他的小廝們沖進房門的時候就只見他下體血淋淋的,那個姑娘也就跟著蒸發了。”
薔薇一口氣沒斷的講述著整個事件,最后端著第二杯茶又是一口而盡。
我心下疑惑,一個女子是如何能扳倒一位體重比自己重那么多的男子?
還能獨自把他給禁了?如果沒有幫手的話,誰能辦得到?
在四宜園的時候他企圖想要了我,我是見識過那力道的,手上的淤青到今日都還沒淡下去,也幸好有楊盛楠出現。
只是為何后來又要去那花田樓呢?難道是因為未遂我不成,就去找別的姑娘發泄?
我扶額不愿繼續想了,問道:“難道官府至今還未抓到人嗎?”
薔薇搖著頭:“沒呢,聽說已經整個皇城外都在發榜捉拿真兇呢,還是沒有任何消息。”
我也跟著搖著腦袋,雙手抱胸:“簡直就是大海里撈針,若這是一個有陰謀的計劃呢?
唉,那也只能怪他活該,大不了以后不結婚生子咯?反正他們府上還有一個三公子比他受氣重。”
心中感嘆:若生命是一朵花就應自然地綻放,散發一縷芬芳于人間;
若生命是一棵草就就應自然地生長,不因是一棵草而自悲自嘆;
若生命是一只蝶,何不翩翩起舞?
蕓蕓眾生,平凡得好似海中的一滴水,好似林中的一片葉。
而生命卻不因平凡而卑微,人生百態,各有各的容顏,各有各的價值,縱使平凡,也要燦爛綻放。
薔薇又端著茶杯示意米蘭幫她摻滿茶,又喝了一小口,才緩緩說道:
“是呢,是呢,小姐,總尚書府婢子也這樣說的,三公子肯定會被扶正做嫡子的。”
我繼續感嘆道:“這趙蕊梓之前在府上還算是嫡子,可這事以后,估計總尚書大人在整個朝中都沒什么臉面了;
那么,趙蕊梓也就成了廢子,不管整個趙府怎么翻天覆地,真希望不要波及到趙蕊兒才好。”
看著我這么的焦慮不安,薔薇安慰我道:
“小姐,不要擔心別人了,你還是多注意下自己的身子,奴婢伺候您回屋休息吧?”
我看了涼亭外一眼:“也行,今日天氣也不怎么好,太陽都被厚云彩給遮住了,還是回去吧。”
轉頭看向身后的米蘭:“小妮子,把這一籃子水果洗干凈后擺進我的房間。”
米蘭對我欠了欠身,笑道:“是,小姐。”
我讓薔薇抱著醫書,便就先離開了,回到閨房后,拉著薔薇坐下:
“誒,你發現沒有?自從那天米蘭嚎啕大哭以后,現在做事有分寸多了不?”
薔薇也點了點頭:“有點呢,小姐,難道是被吳叔給訓練了一下?”
我不以為然的搖頭:“不曉得,以后就讓她代替你做那些打雜的活兒吧。”
我瞇著眼睛看著薔薇:“小妞兒,今日起,榮升你為本小姐的掌事丫鬟,以后專門幫我去打點生意,啊。”
薔薇有點不大明白的問道:“小姐,我們國公府有這個稱謂嗎?奴婢都不知道呢?還有那個生意又是什么呢?”
我噗嗤一笑:“傻薔薇,這個名字是本小姐給你獨有的,至于是什么生意,后面再告訴你啦,況且能不能成功還不一定呢。”
我心里打著漂亮的如意算盤,姐姐幫我打理生意賺錢,弟弟也能幫我賺錢,實在是太爽了。
我又催促著:“薔薇,記得幫我去催一下那個小飾品哦,讓他們加班加點都給我趕制出來,啊。”
薔薇笑著:“小姐,奴婢剛才去拿水果的時候就又去囑咐了他們,放心,就這一兩天就能全部出來。”
“嗯。”我點頭示意知道了,想起花燈會余天樂幫我贏回來的那支紅玉手鐲,我還是轉贈給薔薇吧。
畢竟手腕上已經戴了一支金手鐲了,也容不了其它的裝飾品,便起身走到梳妝柜前,打開抽屜取出用白布包裹的物件。
遞到薔薇面前:“給,把這個收下,天樂贏回來的,現在將它轉贈給你。”
薔薇猶豫著要不要接,站起身:“小姐,您不是一直都想要這玉鐲嗎?現在怎么給奴婢了呢?”
這玉鐲之前確實是我非常想要得到的,但當我戴上時,那冷面冰山嚴聲命令讓摘下來了。
如果不是我據理力爭,說不定早就被冷面冰山丟哪去都不知道了?哪還能轉贈給她?給戴手腕上?
我坐回凳子上,將那白布物件塞到她手上:
“本小姐戴著實在是太大了,又容易掉,放在那個冰冷的柜子里躺著,還不如給需要的人,況且現在我也不需要這鐲子了;
那天我們倆在馬車上玩抓石子兒的時候就覺得這玉鐲子大小應該非常適合你,你正好戴上給我瞧瞧。”
薔薇跟著我這么些年,我也沒送過她什么體面而又值錢的東西,雖然這玉鐲是天樂贏回來的,但我看上的東西就想送給她。
看著她戴手腕上真的比我更合適,對她齒牙春色道:
“看看,多適合你啊,又不會掉出來,況且這玉鐲好著呢;
那晚我就戴了那么一小會兒,摘下來的時候確實變成了肉粉色,估計再戴久一點就成了紅色;
等將來你出嫁的時候本小姐送你更漂亮,更貴重的。”
我可是被迫摘下來的,回來的時候我研究了好一會兒,也沒看出它有啥不一樣的?也沒什么高科技?更沒什么傳感器?就是一支普通的玉鐲。
薔薇羞紅著臉:“小姐,您說什么呢?又嘲笑奴婢了。”
她還是改不了這個時代女子該有的思想,已經根深蒂固的在心里扎根了。
說著便要把手上的玉鐲取下來,我立馬阻止道:“別摘啊,戴著挺好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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